《(穿书)在下养了个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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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书)在下养了个神- 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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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过少年身材看着不壮,抱着他却很稳,上楼的时候一晃一晃的,还真有些舒服。

    等到了房间里面他才睁开眼睛起来,先摸了摸那青娘方才塞的三个金锭,这老板娘还挺厚道啊,他本来还以为她打算糊弄他呢原来是金子,这可值钱了,于是得意得摸了摸鼻子,笑着对身边的少年道,“喏,生财之道。”

    白肴微微皱眉,他只见到后来老板娘摸他脸的一幕,之前发生了什么并不清楚,见他那么得意,总觉得也不是什么好事儿,“你是不是骗那老板娘了?”

    沈晋之想了想,笑笑含糊道,“也不太算,毕竟玉能养人嘛……她给了我这么大的一个任务,总得给我点报酬吧。”

    沈晋之可打算得极好,这一来呢,原本是打算去勾搭一下老板娘,谁知老板娘还确实算是守身守心的,于是打碎计划重排,总而言之还是成功地唬住了。

    二来呢,这个故事编的还算不错,那女人嘛,照着古时候的铜镜一天到晚能照出个什么来,给个心理暗示,说不定就真年轻了,而且短期还真不好说,反正他一个月后就去一灵隐径了,也不怕她寻上门来。

    三来嘛……

    沈晋之转念一想打算继续教育白肴,于是抬唇角冲他一笑,“喏,你看,这越是漂亮的女人呢,总是容易对自己过分盲目,而且在一个明显痴迷于自己的男人面前,往往更加自信……”

    白肴难得没反驳一句,只是略微有些沉默地给自己倒了一杯茶,然后也不看他,“……那你看到我的时候,是不是觉得这个人很好骗呢。”

    沈晋之一愣,这怎么好像突然开窍了?

    “没,”沈晋之这回说的倒是实话,“我看到你第一眼啊,光顾着想这个世界上怎么有这么好看的人了,哪还想这个?”

    少年忽而抬起眸子,黑而亮,“那你以后会骗我吗?”

    沈晋之心想你这么傻,不用骗的东西都到手了,还有什么好骗的,况且我纵是骗你估计你也不知道,但是脱口而出的还是,“我骗你做甚么,我若是想骗你,还这么和你说要你防范人?”

    少年大概觉得有道理,喝了一口茶又问道,“你很喜欢老板娘那样的吗?”

    沈晋之脑海里勾了一遍青娘的长相,鹅蛋脸,柳叶眉,凝脂若雪,媚眼如丝,四分妖娆五分风情再加一分欲拒还迎,是还不错,但看着对面的少年却忍不住调笑道,“原本是长得不错,只是我近来看到个胜过她千百倍的,一下子有些索然无味了。”

    于是换成白肴一愣,半晌才反应过来是在戏弄他,于是脸一撇,不说话了。

    “欸,生气得可该是我啊,”沈晋之勾起唇角,“怪你生的太好,我要是看不上别人怎么是好,你可得赔我啊。”

    白肴看上去也不生气,只是眸子轻垂,“我自然会陪你的。”

    “好了不说这个了,”莫名觉得气氛有些古怪,沈晋之决定扯开这个话题,他认真地回想了一遍之前感受到灵气的过程,顺便问白肴点经验,“你感受灵气的时候……真是怎么进入感受的,感觉是……什么样子的?”

    白肴想了想,道,“沿书上说的不是便好,顺经脉之行,感觉便是如同你之前对我说的那样了,总之,水到渠成为好,千万不要操之过急。”

    沈晋之点了点头,当即决定今晚再试试,抬头又看见左上的两道符咒,道,“你这两道符咒我该怎么存放才好?我总是见你忽然便拿出东西来了。”

    白肴把身上的佩玉拿下来给他看,“我这是储物玉,不过只能存放死物,也是由特定的纹路绘制而形成的,里面有很大的空间,也是我师父所赠。”

    这是块雕工精致的白色佩玉,和沈晋之忽悠掉的那块不同,颜色更加通透,色润。

    “和符文一样,注入灵气便可以使用,到时候你便知道了,总之,先入了练气期再说吧。”白肴的手在两道符文上一扫,符文便消失了。

    沈晋之叹口气,这门道还没怎么摸到,却也忍不住更加向往引气入体,看看白肴也不过是个炼气期的,又能飞天又能擒妖的,上次那只蛟还让他记忆犹新。

    长生不死,与天齐寿想不得,飞天遁地好像还是可以想想的。

    屋外星月正好,白肴话总是不算多的,入定也快,望着白蒙蒙的光亮细丝,沈晋之难免心生羡慕,于是很好摆好了姿势。

    方才也喝了一碗紫淼间,现在热意上来,头也有些昏了。

    随经脉而行……经脉到底何处,说是意随心动可是他还是感受不到啊,就连那一次误打误撞进去了,还是没有丝毫头绪。

    迷迷蒙蒙间像是失去了一段意识,突然又像是有人在叫他。

    不是喊沈晋之,也不是喊纪初柏,就是恍恍惚惚间知道有样东西在叫你。

    沈晋之睁开眼睛,刚扫视一眼,瞳孔便是骤然一缩。

    满天地的浩然星辰,他坐在一片虚无之上,身下仿佛是无形的实体,他不可思议地站了起来,环顾四周。

    宇宙的浩瀚与蜉蝣的渺小仿佛瞬间在此体现得淋漓尽致,这种巨大而强烈的直观感受让沈晋之的心脏跳得越发快了。

    无冷无热,无声无息。

    又是梦?

    他伸出手想要抓住近在咫尺的形成,却只有一片虚无,才发现它们其实离他有个十万八千里远。

    沈晋之初始只觉得有趣,没想到梦总是这样真实有趣,他也的确有想去看看这宇宙万物天地之间到底有多大,人到底有多渺小,可是观赏了一会儿之后却不由得有些心慌起来。

    这个地方太空旷,也太死寂了,虽然星辰无数,却让人觉得毫无生气,沈晋之只觉得那是一种十分难以言说的孤独感和窒息感。

    他试着向前走去,可是似乎了无边境。

    而周遭一片虚无,行走的每一步都仿佛如履薄冰。

    沈晋之掐了一把自己,还挺疼的。

    这里仿佛没有时间,沈晋之在原地站了很久,什么都没有发生,心中的不安感越来越强烈,等到他自己意识清醒着,计时数到一万三千二十一的时候他有些害怕了。

    四个小时了……难不成他又穿了?

    这回穿的是什么,宇宙起源?

    如果……他走不出这里,难不成要孤寂到死?

    这样一想一股凉意窜上心头,他竭力让自己不要恐慌,却面对这寥廓的地方毫无着力点。

    忽然,他又听见有东西在叫他。

    这空旷的地方没有一点声音,可是他却直觉地知道在某一处,有东西在叫他。

    哪里……哪里?!

    又仿佛脑海中一道支离破碎的杂念,一道莫名其妙的感应,沈晋之将手伸入衣服袖袋,然后便是一阵极为冰凉的金属触感,心里不由得猛然一惊。

    那是一把……很小的剑,全身玄色,花纹古朴有带剑鞘,三寸长,太小了很多东西实在看不清楚,剑柄处有一个小孔,串着白色的细线,大约只能做个饰物,可是沈晋之又像是冥冥中有感应似的。

    他把那把很小的剑,从剑鞘里拔了出来。

    于是像是混沌劈开天地,那把剑脱手而出,白光耀于此处,似乎在越来越大,又仿佛是禁锢得久了的灵,要劈开这一方浩瀚宇宙。

    而它也确实这么做了。

    沈晋之愕然,白光越来越盛,那把剑也越来越大,直至一剑挥落。

    轰然之声响彻,这一片黑色的天地星辰被这一剑彻底地割破,一点点地分崩离析,剥落下来。

    一道道黑色的玄纹开始环绕着那道白光旋转,层层叠叠,那是……最为古朴的文字,是天地之初的标识。

    沈晋之脑海迟迟转不过来,因为他竟然看懂了,那是剑诀。

    这到底是个……什么东西?

    沈晋之看着白光耀目,只觉得头痛欲裂,脑海中隐隐约约传来支离破碎的话语。

    “阿晋……无名……我……送给你……”

    谁?阿晋……从来没有人这么叫过他。

    沈晋之猛然睁开眼睛,外面万籁俱静,星光正好,不远处白肴脸沐月色,恬静自然。

    仿佛噩梦中醒来还见到盛世安稳的幸福感,沈晋之长长呼了口气,下意识去擦额头上的冷汗,却触到脸颊上一片冰凉。

    沈晋之摸了脸上凉凉的水痕,这是……眼泪?

    他……哭了?

    沈晋之乐了,不就做个光怪陆离点了的噩梦,他自己哭什么,什么时候做个梦还能做出矫情来了?

    于是心里自嘲一声,是想感天还是动地呢,梦见把剑还劈开日月星辰呢。

    还不如下次做梦干脆梦见嫦娥洗澡好了,看看到底有没有白肴脸来得那么震撼。

    然后眼角一瞥,便看见了横亘在床上的黑剑。

    带鞘,玄黑,花纹古朴,剑柄上有一道白色的流苏。
第13章 五灵根
    13。五灵根

    那把剑就躺在那里,仿佛从始至终都在那里。

    沈晋之一愣,下意识地将手覆盖在剑鞘上。

    原以为它说不定会像梦里那样大展神威的事情都没有发生,它依然安安静静地躺在那里,古朴又繁复的花纹层层叠叠起来,反衬了一些月色,银光灼灼。

    沈晋之犹豫了一下,然后把剑拿了过来,他从前没有把玩过剑,但是跟风玩过一阵匕首,只是略有涉猎,也知道剑身大部分都是三尺六寸长,一寸八分宽,里面有其喻意与传统,但是这把剑似乎过长了些,也可能是剑鞘的缘故。

    而且很轻,这金属看起来颇为沉重,拿起来手感却刚刚好。

    观察了一下白肴没有醒来的痕迹,外面也没什么奇怪的风吹草动,沈晋之动了动喉咙,把剑拔了出来。

    那剑鞘做得是极好的,花纹古朴不失精致,繁复不失简洁,用料不知是什么,不像铁也不像钢,材质不是很亮,但是看起来很有古朴厚重的优雅尊贵感。

    而剑身并未如同想象中那般清澈如水,与之相反,这是一把……锈剑。

    与崭新优雅的剑鞘不同,剑身绝大部分都被铜绿锈蚀了,剑刃是哪一边都分不大清楚,并且沈晋之这才发现这把剑的剑柄也是铜做的,与材质看上去便很贵重的剑鞘迥然相反,最重要的是剑比剑鞘短了一截。

    这是一把充满了矛盾的剑,剑鞘与剑完全不搭,看起来他们似乎完全是两把剑上的一个不封被人硬生生搭配在一起的。

    沈晋之摸了摸下巴,思考了一会儿。

    这把剑在那片星辰虚空之中的时候,是从他的袖口里掏出来的,可是他绝对敢保证,之前那袖口里根本没有任何东西,更何况分明是在梦里的东西却在现实中出现了,本身就是不可思议的事情。

    再说他从来都没有见过那把剑,若是纪初柏的奇遇,那……那句话里为什么喊的是他的名字?

    思来想去沈晋之觉得自己可能是听错了,从来都没有这样喊过他,还是纪初柏无意间的奇遇比较有说服力一些。

    只是如果这把剑能够斩碎星辰,又怎么会是这个样子?

    而且他想起最后听到的,那破碎的一句话,似乎这把剑叫做……无名?想来也合适,也不知道什么地方冒出来的,说穿书就穿书了,本来也没给个金手指,现在来了一把奇奇怪怪的剑有什么用?

    你要说是金手指,梦里是挺金手指的,到现实里就锈成这样能怎么用啊?

    说起金手指沈晋之有些唏嘘,想想说不定这就是把神器呢,书里叫无名的那通常都是绝世高手,这把剑其实就等着他这个有缘之人放血结契破个封印什么的,思索再三决定尝试一下。

    纪初柏皮肤白白嫩嫩养的很好,结果拿这把锈掉的剑割了半天也没割破点皮,本来一刀利落下去也不会怎么疼,这一磨二去的便有些疼了,让他差点有些想放弃了。

    于是狠心又划了一刀,这一刀就狠了,割得又深切口又大,沈晋之低声嘶了一声,血一下子地就流了出来,沈晋之心里那叫一个心疼,又本着不能浪费的精神连忙把血都滴在剑身上。

    然后期待地看了半天……

    然而别说是封印解除灵力斩碎日月星辰了,根本什么变化都没有,沈晋之心里那个恨啊,果然嘛,哪有那么好的事儿,可是这把剑出场方式明明非常符合金手指,让他不甘心啊。

    于是他觉得自己的身心都受到了莫大的伤害,白放那么多血不说,伤口还疼得要死,一气之下也懒得打坐了,将那把剑随手插回了剑鞘,倒头便睡。

    醒过来的时候是察觉到了一阵疼痛,他有些迷蒙地睁开眼睛,发现是白肴在给他擦手,疼痛让他回忆起了昨晚的事情心中顿时一惊,也顾不得擦手了,抬头便开始找昨晚那把剑,看是不是自己的幻觉。

    “你在找什么?”白肴微微皱了皱眉,“我昨晚正在突破五层,隐隐约约闻见了血腥味还以为是幻觉,但你气息平稳,便没有想太多……你的伤口是怎么来的?”

    沈晋之眼睛扫遍整个床铺,却发现看到那把剑又不见了踪影,又是一惊,他有些苦恼地解释道,“我昨晚……”

    然后发现还真没法解释,这要怎么说才像是不是在胡说呢?我昨晚做了个梦,梦无比真实,然后我身上多了把剑,后来手里这把剑斩碎了日月星辰醒了过来,结果发现那把剑真的出现了,我以为他是神器试验了一番结果什么都没有,嘿早上起来又不见了……

    沈晋之沉思了一会儿,认真问道,“肴,你见过谁还在感应灵气的时候走火入魔,然后做出各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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