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点多时,他送她去了机场,dee的班机今晚要返回曼谷,以后她的班机要改飞上海线了,聂残很不舍,他很迷恋她那迷人的身体,如果不是心里有个伤疤的话,他想自己可能真的会爱上她,娶她,照顾她一生,也许他都会愿意,毕竟每一个漂亮的女人,被他驯服以后,他都会产生这样的想法,但是那只是想法,他不会付之于行动。
此刻聂残心里盘算着是不是去上海住几个月,已经五个多月没去过上海了,那套房子不知道冰冰还是不是常去帮他打扫。
那个漂亮的女人,这么多年了,一直傻傻的跟着他,陪着他,照顾着他,有时他自己都觉得非常愧疚,但是一想到心底的伤,他刚涌起的那一丝愧疚,马上就会消失得无影无踪,她,究竟是一个什么样的女人呢?而他,究竟承受过什么样的创伤呢?
第十五章
Dee走了,拖着那个行李箱,戴着他刚买给她的那块镶满钻石的手表,屁股一颠一扭的进了机场,边走还边不时的朝聂残挥手拜拜。在她走进那扇玻璃门后,聂残油门一踩,车又飞快的往他家里开去。
他的家在九龙,一个紧靠着海边的小山坡上,被风景秀丽的山山水水紧紧环抱着。
这是一栋价值一亿八千万的豪宅,一年多前买下这栋房子,花了他十分之一的积蓄,虽然由于08年的金融危机房子的价值缩了点水,但他却一点都不后悔,因为他是个享乐主义,不是金钱的奴隶。钱对他来说,总是那么好赚的。而享受生活,才是他人生的首要大事。
房里子住着几个从外面捡来的女孩,为什么这么说呢,因为他的女人都是别泡回来的,而她们,却真的是被捡回来的。
一个是从深圳偷渡来香港的湖北女孩,名字叫香儿,英文名叫engel。本来在夜市的大排挡上推销着啤酒,每晚都被那些满嘴酒气的臭男人灌得醉眼迷离,下班后还要想方设法摆脱他们的纠缠,然后拖着疲倦的身子独自回到那个简陋的家。其实那也只是一间与另一个大陆来的打工妹合租的出租房,但对于她们这些漂泊在外辛苦赚钱的女孩们,那确实就是一个温暖的家。
一个深秋的夜晚,聂残在小巷中打跑了抢劫她并且准备施暴的两个古惑仔,也许出于同情,也许是看上了她的美貌,他把她带了回来,并且让她帮常常出差的他看着家,将她留在了身边。年初的时候,他拖朋友给她弄了香港的身份证,还出钱给她在八佰伴开了一间法国知名品牌的女式服装店。所以对于engel而言,聂残是个又帅又有钱的男人,无论跟她提出什么样的要求,她都不会拒绝的。
还有一个是台湾基隆来的女孩,叫sailady,身材非常的不错,长得也十分甜美,但命却不好。去年被人骗到香港拍三级片,拍摄的场地还是一艘不错的游艇上,誓死不从的她,从游艇上跳了下去,她在海边长大,泳技挺好,只是在海面上飘了三个多小时还划不到岸。
海那么宽,那么大,右哪是她一下子能游得到岸的。
在快绝望的时候,她被开着游艇正打算出海潜水的聂残救了回来,因为没脸回台湾,所以也赖在了他的家里。
的确,本来她以为膀上了一个有钱的香港公子哥,没想到最后却被骗得这么惨,不论是哪个女人,都没有脸再回去面对自己的亲戚和朋友的。平时在香儿的店里帮忙一起打理生意,店里赚的钱,他全给了她俩做工资,和生活补助。
他对身边的女人一向都很慷慨的,每一个爬上过他床的女人,他总是不会亏待她们。
最后一个女孩是香港本土的,名叫bobo,是个很漂亮的模特,但不愿用肉体去做交易,所以在圈子里一直都没什么名气和人气。她跟聂残四年前在飞机上相识,经过一夜激情后就爱上了这个男人,
买下这栋房子前,聂残每次来香港都去住在她那,白吃她的饭,白喝她的水,当然,也白睡她的床。等聂残买了房子后,她也搬来了聂残这里,她要把白给聂残吃掉和喝掉的全讨回来,所以,她也在这每天白吃白喝白睡。
回到家中,几个女孩都坐在客厅的沙发上,被大屏幕电视里播放的韩剧感动得眼泪横流,卫生纸在茶几和地毯上乱丢了一地。
聂残的出现,她们三个没有像往常一样朝他张牙舞爪的扑过来,电视里的韩国帅哥似乎比他更招她们的喜欢。
他故意从电视机前晃了两晃,三个女孩犹如没有看到他,眼睛还是死死的盯着电视的字幕,感人的对白让三人眼睛都哭成了三只漂亮的小花猫,他没趣的从行李箱中拿出三人的礼物放到桌上,然后走到冰箱前,拿出一听啤酒到游泳池边,坐在椅子上慢慢的喝着。
一瓶啤酒喝完,里面还是没动静,他已经忍不住了,在女人面前,在心情不好的女人面前,他总是一个弱者,总是扮演被欺负的角色。
他回到了客厅,当着三个女孩的面把礼物拆了开来,但三人还是当他是个透明人,谁也没去看他一眼,更不会去和他说一句话。
他从第一个盒子拿起一条镶有钻石的白金手链,在灯光下,手链闪闪发光,发着银光,光芒绚丽夺目。
他一边看着,一边赞叹倒,“哇,好漂亮的手链啊,要是戴在手上,一定光彩四射。”
众女没理他,任他在那自言自语。
他将手链缠到了自己的手指上,他本想戴到手上,只可惜手链太细,他手又太粗,当然戴不进去。
他又从一个首饰盒里取出一对钻石耳环,钻石不小,一看就知道价值不菲,绝对不在钻石手链之下,他又发出了惊叹,但房子里还是很安静,除了他的声音,和电视机里发出来的声音,再和没有人说一句话。
他觉得很无趣,无赖的把耳环戴进了自己的左边耳朵那两个洞里。
最后他把第三个盒子打开了,里面是一块玉,一块雪白雪白的玉,最好最纯的和田玉,栓在一根细细的金链上面。
他站了起来,在灯光下,举起玉像个行家一样去看玉的成色,看完以后还是一声轻叹,然后再看着周围的三个女人。
三个女人眼睛已经不再瞪着电视了,而是瞪着他,眼神里充满着杀气,一股想杀人的气,从她们的鼻孔里呼了出来。
她们是人,人只有在爱极生恨的时候,才会吐出这样的气。
他笑了,边笑边说:“你们不要吗?”
三女异口同声的答道:“不要!”
说得很是斩钉截铁,三张脸上都是一副视金钱如粪土的样子,但是女人,真的会不爱钻石吗?
男人喜欢珠宝,是因为它的价值。
女子喜欢珠宝,却是因为它的美。
世上没有一个女孩子,能眼看着自己的裙下之臣,当着自己的面,投向另一个女孩子的。
她喜不喜欢这男子是另一回事,但却绝不能忍受这男子丢她的人,伤她的心。
聂残没有感到很惊讶,只是哦了一声,然后往洗手间走去,边走还边说着。“既然不要,那我就丢进马桶好了。”
Sailady突然喊了一声:“等等。”
聂残转过头来,问道:“乜事?靓女”
“谁叫你往马桶乱扔东西的,一会堵了你自己去通?给我把那手链丢我手里来,反正我是个垃圾婆,多捡一件垃圾倒也无所谓。”
聂残又哦了一声,又走回来,乖乖的把手链放到她的手上。
Sailady很是欢喜的把完了一下,将手链戴到手上,但笑容只在她脸上停留了秒,她又马上板回了脸。
聂残在bobo面前晃了晃头,其实他只想晃晃他的左耳,因为那对耳环会在他耳朵上晃来晃去,晃得bobo眼睛都有点花了,但她的眼睛还是恶狠狠的看着他,一点都不温柔。
他还是嬉皮笑脸的,看着她说,“你确认这东西不是你掉了的?”
Bobo鼓着大眼睛,瞪着他道:“当然是我掉的,掉了一个多月了,为什么你现在才找出来。”
聂残又晃了晃脑袋,道:“因为我也是前几天才发现,它掉在了一家首饰店里,所以就帮你捡回来了。”
说着,他摘下了耳环,想帮她戴上,但她毫不领情,一把夺了过来,穿进自己的耳垂下。
Bobo边戴耳环,边恨恨的说道:“好象你很会帮女人捡回失去的东西。”
聂残还是笑着答道:“还好还好,这两年除了帮你们捡了,倒也没有多捡。”
Bobo还是没好气,“可我今天看见你帮你的泰国空姐捡了块手表,镶满钻石的手表。”
聂残一边解下那块挂着玉的项链,给engel戴上,engel只是白了他一眼,倒也没有拒绝,他还是微笑着说:“这是给你捡的,honny~~~~”
他笑着看着engel,仿佛在看另一块更美的玉。“帮她捡块手表,因为我高兴,在我高兴的时候,就算帮她捡套房子,你也不用奇怪。”
Sailady说话了,“那你干嘛不捡她回来,凑成四个,正好让我们有一桌麻将,这样不是挺好?”
聂残躺到沙发上,“这个问题我没有想到,下次如果再碰到她,我会跟她说说,问问她的意见。”
三个女孩一齐瞪了他一眼,重重的哼了一声。
聂残还在笑,笑的眼睛都眯成了一条缝了。
女人喜欢吃醋,但越吃醋的女人他越喜欢,因为他知道她们在乎他才会这么吃醋,这种是能让他满足内心的虚荣感,就像女人也喜欢很多人为她争风吃醋一样。
其实总结一下,这就是人性,就是贱,犯贱。
“那今晚……”他话还没说完,马上有人开口了。
Bobo先插嘴道:“今晚我不方便,所以你不能进我房间。”
他哦了一声,又转过头来,色色的看着sailady和engel。
Sailady把头一扭,撇着嘴说道:“今晚我房间有个男的睡在那了,所以你想再来睡,怕是挤不下。”
他眼睛直直的看着sailady,说道:“哦?什么时候找的男朋友?也不叫下来给我介绍介绍。”
Sailady一副骄傲的表情说道:“他不喜欢和特别花心的男人说话,更何况他已经睡着了。”
聂残有点盯着她道:“他很喜欢睡觉。”
Sailady从桌上拿了根香蕉,剥开后边吃边说:“是很喜欢睡,除了陪我玩,其他时间他都在睡觉。”
聂残抢过她的香蕉咬了一口,笑着道:“那你打算什么时候嫁给他?”
Sailady道:“如果他向我求婚,我马上就会答应的。”
聂残摇摇头说道:“可惜他不会说话,所以他永远不会向你求婚的。”
Sailady觉得有点奇怪,一副很不可思议的表情看着他,“你怎么知道他不会说话?”
聂残边啃着香蕉,别说道:“因为他只是一条狗,一条不会说话,不会走路的狗,如果snoop也算是个男人,我想它至少得先学会别和我抢女人。”
Sailady白了他一眼,“谁是你的女人,你的女人不是刚被你送上飞机了吗。”
她眉头一瞟,继续说道:“今晚snoop才是我男人,我只要它陪我睡觉。”
聂残没有说话,因为正在生气的女人,他还是少说几句话为好。
他眼睛直接盯着了engel,engel摁了下他的头,说道:“别看着我,我的床今天不想让去男人睡觉。”
聂残油嘴滑舌的对她说道:“床怎么会不想让我睡,只要睡那张床的人想让我睡,我不就可以去睡了吗。”边说着还边用手去搂她。
Engel一把将他推开,说道:“可惜今晚不管是人还是床,都不想让你去那睡觉,如果你硬要去睡,可能半夜会被人床给踢到床下去。”
聂残问道:“床也会踢人?”
Engel道:“别人的床可能不会,但我的床一定会。”
聂残重重的叹了口气,躺到了沙发上,望着天花板一脸无赖。
吃醋的女人要哄,但他已经哄了,他只能做到这样,这已经到了他的极限了,如果要他跪在
地上请求宽恕,那是绝对不可能的,因为他就算什么都缺,但是女人,他绝对不缺。
Bobo对他说,“看来你今晚得睡你自己的房间了。”
他苦笑一下道:“我的房间我从没一个人睡过,你们又不是不知道。”
Bobo又说,“难道你晚上非得抱着个女人,才睡得着?”
聂残道:“我平生最怕一个人上床睡觉,那就跟一个人下棋同样无味。”
Bobo还是一脸怨恨的说:“那没办法,今晚我们三个都特想一个人睡,所以帮不了你。”
聂残笑笑道:“没关系,会有人愿意帮我的。”
躺了一会,他回房间洗了个澡。洗完澡后,已经不早了,但他又打扮得一身光鲜,准备出门,出去的目的,他就算不说,客厅的三个女人也都知道。
三个女人看着他换鞋,脸已经快气成了一个个柿子。
一个女人就是一个醋坛子,三个女人就是一个醋缸子。
原本想整整他的,但没想到弄巧成拙。
三个女人已经开始后悔了,其实如果聂残真的一个人回房去睡觉了,晚上一定会有人溜进他的房间,但是他不喜欢自作聪明的女人,所以,他宁愿去酒店找个不认识的女人睡觉,也不想在这个家里多呆一会。
他的确是个晚上不搂着个女人就睡不着的男人,办正事的时候,他可以控制自己的需要。但每次任务结束后,他就非常急切的想找女人,因为他的内心就像一根弓弦,做事的时候会绷得紧紧的,随时可能弹出去。但做完事后,就会放松,就会胡思乱想,每晚孤单的躺到屋子里时,心上的伤口就会发痛,所以他只有抱着个女人,每晚当激情的*结束后,他才能拖着疲倦的身子睡着。
这就像是在吸食一种异样的毒品,他已经上了瘾,因为只有这样,他才能让自己那颗受伤的心,不再疼痛。已经六年了,他也一直过着这种糜烂而又*的生活。
被他甩了的每一个女人都会对他骂上一句:“王八蛋,你总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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