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浪客·绝刀·残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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浪客·绝刀·残心- 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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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不知,而不问良心是否有愧。

  人生之路,是崎岖、蜿蜒,而漫长的,爬得越高的人,寂寞就越重,直到他爬上了巅峰,也许他才会发现巅峰上所有的,除了黄金色的声名荣誉,银白色的成功滋味外,便只有灰黑色的寂寞。

  他无视成败,蔑视死亡,更看不起世上的虚名与财富,可是他却无法逃避隐藏在自己心底深处的情感。他有无畏的勇气,面对一切,他有锋利的长刀,纵横天下,却斩不断心里的情丝。

  这是大仁大勇者心中的秘密,这是大智大慧者心中的弱点,只是,他那闪亮的地位与声名,已闪花了别人的眼睛,使别人看不到这些。

  世上,永远没有人会同情他生命中的寂寞,会怜悯他爱情上的不幸,因为所有人对他的情感,只有敬仰、羡慕,或是妒忌、怀恨。

  江湖中的道义,只不过是少数人的专用品而已,若有十个江湖英雄认为你是恶人,那么你便注定成为一个恶人,因为你无论做什么事,你都是错的。

  自古的英雄,虽然都已化做枯骨,但直到今日,他们还不都是活在人们的心里!他们生前也许会很寂寞,但死后却永远不会寂寞的。

  世界之大,万物之奇,本就不是一个人智力所能蠡测,要想什么事都知道的人,往往会什么事也不知道。

  这个世界上有很多种人,有的喜欢追忆往事,有的喜欢憧憬未来,但是也有些人认为,老时光并不一定就是好时光,未来的事也不是任何人所能预测的。

  只有“现在”最真实,所以一定要好好把握。

  这种人并不是没有事值得回忆,只不过通常都不太愿意去想它而已。

  往事如烟,旧梦难寻,失去的已经失去了,做错的已经做错了,一个人已经应该从其中得到教训,以何必再去想?

  再想又有什么用?

第二十六章
二十个小时后,聂残醒过来了,他真的很幸运,竟然还没有死,身上的伤口,也没有再流血了。因为在他的身边,正坐着一个女人,一个很美的女人,没得能让任何一个男人心跳加速的女人,也是给他包扎伤口的女人。

  聂残当然知道,如果他还能睁开眼的话,那他看见的人,肯定就是这个女人,所以他没有感到意外。

  他躺在一个很大的房间里,睡在房间那张很舒服的大床上,这个很漂亮的女人,也正很一脸担忧的看着他。

  看到他醒了过来,她似乎心头的石头落下来了,很温柔的对他说:“你不要乱动,这次你伤得很重,至少要休息一个月,你才能恢复过来。”

  聂残左手已经被包扎得很严实,根本无法动弹,他伸出右手,朝她的脸轻轻的摸去,为她拭去了眼角滑落的泪水,轻轻的对她说:“你不要担心,我不会有事,既然选择了这条路,就自然会有这么一天,如果你很伤心的话,反而会给我带来很多心理压力,我怕到最后的一刻,我会怕死,如果怕死的话,那就很难完成那件事,你一向都很乖,笑一个给我看看,好吗。”

  这个女人强忍着内心的担忧和伤痛,努力的笑了一笑,笑的十分腼腆,十分强求。

  聂残拉过她的手,将她轻轻的拥入怀中,温柔的对她说:“再等我半年,最多半年,半年后我就可以回到你的身边,到时,我一定好好的爱你,全心全意的爱你,等着我,好吗。”

  这个女人勉强的点了点头,擦点了眼里的泪花,双手轻轻的抱着聂残,生怕把他的伤口弄痛了,她说:“你一定要小心,为了我,一定要活下去,如果你死了,我也绝不会多活一天,如果你不想我也死的话,就一定要为你自己,也为了我,拼命的活下去。知道了吗。”

  聂残摸着她长长的秀发,也轻轻的了点了点头。

  做了六年的杀手了,聂残究竟还有多少女人,还有多少秘密不为人知,除了老子,没有人知道,如果你们想知道,就继续看下去。而这个救他的女人是谁,老子不说,自然也没人知道,如果想知道,就请先投一票,如果你们不投票,就永远也别想知道~~~有点死皮赖脸,但是没有办法,谁让这年头读者朋友们手里的票,都是那么金贵,那么稀有。我从不喜欢拉票,但是为了满足一下虚荣感,却也希望多得几张票,这样才有写下去的信心,所以给点面子,支持一下原创吧。~~~~~~感觉正在被大家BS~~~~~~

  再一次回到上海,再一次回到那个家,已经是一个月以后了。那个女孩说得没错,他足足静养了一个月,身体才完全恢复。

  每个人都有家,不管是“好”家,或是“坏”家,不管是“穷”家,或是“富”家,不管是金碧辉煌的家,或是残瓦破壁的家,家就是家。

  狗窝也是家。

  有家就是温暖的。

  家就是你逃避现实的最好场所,也是你在外受了委屈的最佳哭诉地方。

  家也是你可以在任何时间做任何事的地方,譬如说,人身体有某些地方随时都会痒,但你却不能随时随地的抓。

  在家里你就没有这些顾忌了。

  但是,家里没有个女人,就不算是个完整的家,而是个残缺的家。

  回到上海的第一件事,他就是去找和他最亲密的两个女人,他先去见隔壁的那个女人,那个叫林伊的女人。可惜那个女人,却已经不见了,她的女儿采儿,也已失踪了。

  冰冰也失踪了,没有再来他的家里,她说她把colo送去了白炎家,如果他想知道发生了什么事,那就去找白炎,自然就会知道一切的。

  暴风骤雨来临前,仿佛都是像这样,会发生一些让人意想不到的事。

  两个重要的女人一下子失踪了,他一下子不知如何是好,去报警?不可能,警察别说不会帮他找人,也许看见他以后,也会让他从人间失踪。

  所以,他只有去找白炎,干他们这行的,谁都可以相信,但绝对不能相信警察。

  晚上的时候,他悄悄去了白炎的家里,白炎是个很漂亮的女人,也同样是个很会享受生活的女人,她的酒窖里,总是收藏着很多世面难买的美酒。

  他在酒窖里喝了很多酒,边喝边等,一直等到凌晨三点,白炎才下班回来。

  她回来的时候竟然是一个人,居然没有带男人回来,因为他总以为白炎每晚都会带个男人回来陪她睡觉,就像他每晚要抱着个女人才能睡觉一样。

  白炎也是个和他一样的人,就像害怕一个人下棋一样,害怕一个人睡觉的女人。但白炎今晚确实是一个人回来的,因为她也知道,聂残该回来了,回来的第一件事,也肯定是找她。当然找她的目的,绝对不是为了找她睡觉。但他必须和她睡觉,她才会告诉他发生了什么事,所以她竟然已经有半个多月,没有带男人回来睡过觉了。

  她虽然已经有三十多岁,但仍然保养得很好,岁月没有在她脸上留下什么痕迹,如果你看到她,绝对会以为她只有二十多岁,细细的腰,长长的腿,雪白的肌肤,但每一个和她睡过觉的男人,却不会以为她只有二十多岁了。

  三十多岁的女人,本来就是在对性事如狼似虎的年龄,白炎也是个女人,正常的女人,也有正常的需求,但她只有到了床上,才会释放出那股和她年龄相符的热情。

  凌晨三点,本来是人身体最疲倦的时候,睡意最浓的时候,但聂残和白炎却一点都不疲倦,他们都精神得很。

  在床上折腾了很久,聂残把她弄得不知道爽了多少次,一直到他俩爽够了,软软的躺到床上,她才开口说话。“你很想知道她们哪去了,是吗?”

  聂残点了根烟,递给她,又给自己点了一根,吸了一口才回答她:“如果你不想说,我也无所谓,如果你硬要告诉我,我听听倒也无妨。”

  白炎笑了,一边笑一边从包里拿出一张纸,写着字的纸,递给聂残说:“明天你去这个地址,找到这个人,他就会告诉你所有的一切了。”

  聂残接过纸,看了看纸上的字,他念了出来,但只念了那个名字,“花满天……这是个什么人?”

  白炎趴在他身上,吐着烟懒懒的说道:“你看见了他,就自然会知道了。”

  聂残往烟灰缸里弹了下灰,继续道:“可我现在想知道。”

  白炎用她修长的手指指了指她的脸,对聂残道:“亲我一下,我就告诉你。”

  聂残没说话,往她脸上啃了一口。“满意了吧。”

  白炎十分满足的笑笑道:“他是个男人。”

  聂残把头垂下,一副丧气的样子。“说了等于没说。”

  白炎又笑了,一副很开心的样子,捉弄男人本来就是件很开心的事,更何况,她捉弄的,是她认为天下间最可爱的男人。

  “如果你再亲我这里一下,我就告诉你更多。”说着,她嘟起了红红的嘴。

  嘴上的唇膏已经在先前的*中被擦拭一尽,但她的唇,仍十分的*娇艳。

  聂残托起她的下巴,吻了她一下。她又笑了。

  “他是一个老男人,一个你很想见的男人,我只能告诉你这么多,因为如果我再多说一句,那我就再也不能跟你睡觉了。”

  聂残躺在床上,抽着手中的烟,似乎在沉思。

  此刻,他很想天早点亮,因为他真的很想知道,能够让白炎都害怕的男人,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

  第二天一早,聂残就爬了起来,说他不着急,其实都是假的,两个都是他说过他也许会娶的女人,如果一点感情也没有,那绝对不是真话。所以他一早就起来了,并且去了纸上写的那个地方,去找那个叫花满天的男人。

  但当他见到那个男人的时候,他却有一种冲动,一种打人的冲动,当他拳头挥向那个男人鼻梁的时候,却给人一把在空中抓住了。

  他的力气很大,这一拳就算没有五百斤,也至少有八百斤,但他的确给人抓住了,而抓住他手的人,却是一个很身子单薄的老头,一副瘦弱的身躯,一副并不强壮的身子骨,看起来似乎很弱不禁风,仿佛挨上他一拳,就会再也爬不起来的似的。

  但一个弱不禁风的老头,却一把抓住了他的拳头,让他很不可思议。

  老者看着他道:“你好象很迷惑。”

  聂残瞪了老头一眼,道:“我是很迷惑,我没想到您这么一位瘦弱的老大爷,竟然还有这等功力。能把大力金刚掌练到这份上的人,只怕江湖上除了您,再也找不出第二个了。”

  老者笑笑道:“哈哈,现在这社会,能认得我拳头的年轻人,只怕除了你,好象也已不多了。”

  聂残冷笑一下,道:“老前辈不在少林寺清修,跑到这里不知所为何事。”

  老者用手抚了一下长须,道:“只因我有位朋友找我帮忙,而他多年前曾有恩与我,所以我只能拖着这把老骨头下山倚老卖老了。”

  聂残脸上露出了一副很不爽的表情,道:“如果今天你执意要拦住我揍他的话,那就别怪我不给你老人家面子了。”

  老者微笑了一下,道:“你要揍他也好,杀他也好,老头子我今天只在这说一句公道话,给他说句话的机会,等你听完了他的话,不管你要杀他还是要揍他,老头子绝对不会拦着你。”

  聂残狠狠的看着花满天,眼里闪烁着凶光,那凶狠的表情,就好象这个男人拐走了他的老婆,他恨不得将这个男人他活活打死,即使他跪在地上吻着他的脚求饶,聂残也不会放他一条生路。因为这个男人,的确就是拐走他老婆的那个男人。

  花满天说话了:“我知道你这么恨我,是因为我拐走了你的老婆,你现在看到的人和你想的绝对没错,我就是花松柏,也是花满天,在你身边六年的花冰冰,是我的独身女儿。但是我绝对没有拐你的老婆,因为你的老婆,是她自己要走的。”

  聂残松开紧咬的压根,几乎是用吼叫的声音朝他怒喊道:“如果不是你用钱诱惑她,她怎么会走。今天你是一定会死在这里,有什么话,你就快说,说完了,就伸脖子过来让我送你上路吧。”

  花满天十分的有风度,似乎一点都不生气,仍然心平气和的对他说道:“我从不拐女人,更不会拐结了婚的女人,杨雪之所以会离开你,的确是我叫她走的,但我绝对不是拐走了她,也不是为了撮合你和我的女儿,她之所以要走,只因为我是铁血盟的二当家,也是她的干爹。”

  聂残似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他所见过的铁血盟的人,除了白炎,其他的人基本上都只见过一两次面,就再也没见过了,他不敢相信自己眼前的这个恨了六年,寻了六年的仇人,竟然也是铁血盟的人,而且还是铁血盟的二当家。

  他的表情仿佛如同了一只猪在天上飞,那样的惊讶。

  花满天微笑着说:“不光我是铁血盟的人,你的表叔,你的老婆杨雪,我的女儿冰冰,还有这屋子里站着的三个人,都是铁血盟的人。”

  聂残看了眼屋里的其他两个人,一个是那个弱不禁风的老头,一个是那个叫吴承的年轻人,年纪跟他也差不多,大概三十岁左右,同样一副深藏不露的样子。但他还是没有说话,仍然一副看见飞天猪的表情,还是那么诧异。

  花满天接着说:“我们之所以会隐瞒身份接近你,相信你也应该明白了,我们是想让你加入铁血盟。但你表叔说你是个很正派,又很善良的年轻人,所以我们只有用这个法子,刺激你加入。

  林伊就是杨雪,而杨雪就是我的干女儿,她带着的那个女孩,其实也是你的女儿,你和她生的女儿。她这些年也一直都爱着你,但是由于我的命令,她不能接近你,只能远远的躲着你,所以你不要恨她。冰冰也会爱上你了,倒有些出乎我的意外,但她既然跟你在一起了,我也并不反对,如果你肯成为我的人,我也愿意把我的干女儿和亲生女儿全都许配给你,让你做我的女婿。但我只有一个条件,如果你爱她们,想和她们在一起,我相信你一定会答应的。”

  聂残的表情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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