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成连城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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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成连城璧- 第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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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哥,疯!”雪鹰不敢置信地看着灵鹫挡在连城瑾身前,怒道,“居然阻止杀。知道是谁吗?是连城璧的妹妹,是们最大的敌人!”
  
  “雪鹰,”小公子在旁冷声讥笑道,“大哥现在已经被那连城璧迷得昏头,是敌是友都分不清。”
  雪鹰本就年少轻狂、不经世事。现下被小公子般挑唆,又见灵鹫誓死护着连城瑾,当即怒火大炽,更是非要杀连城瑾不可,“哥,今他们三个死定。要再不走开,连起杀!”罢,起掌朝连城瑾的胸口拍去。  
  灵鹫忙飞身挡在连城瑾身前,边回招击退雪鹰,边伸手开连城瑾的穴道,拉着往后方跑去。 
     
 第 45 章
  刚转个弯,便见连城瑾甩开灵鹫的手道,“不是他们伙儿的吗?会么好心救?才不要跟走。要去找大哥来对付们。”
  眼见雪鹰身形已近,连城瑾却般耍小姐脾气,灵鹫也顾不上多做解释,只有强拽往深处跑去。
  连城瑾被强拉着奔跑,边挣扎边喊道,“快放开,竟然敢么对,会儿叫大哥来,将剁成肉酱,让死……”
  话还未完,只听见不远处传来熟悉的喊声,“小瑾,是小瑾吗?”
  
  连城瑾闻言惊,也不知哪里来的力量,把挣开灵鹫往声音传来的方向跑去。只见白杨绿柳二人被铁链锁在水潭中,水已过腰,身后的排水孔里仍在不断往外渗着水流,眼见就要浸过胸口。
  “白叔,绿叔。”连城瑾焦急万分,想要下水救他二人,却又不得其法。
  “小瑾,怎么也被他们抓来里?”白杨见灵鹫跟在旁,当即大喊道,“小瑾,不要管们,快走,快走啊!”
  “不行,不能扔下们不管的。”连城瑾豁出去般就要往水里走去,绿柳赶紧出声制止,“小瑾,水潭深得很,千万不要下来。快走,不要管们。”
  
  连城瑾从未经历过般场面,想救人却又无能为力,只得朝灵鹫喊道,“喂!快放他们,否则跟没完。”
  灵鹫本也有心想救他几人离开,当即也不废话,从怀中掏出物朝对面的墙壁打去。只见“咔嚓”两声响,白杨绿柳二人手上的铁链应声而断,身下水潭中的凉水也迅速撤离去。
  白杨绿柳未想到灵鹫真会放他们。又见他面容憨实,目光澄澈,想必与那雪鹰、小公子等人是不样的。当即朝他抱拳道,“小兄弟,多谢出手相救。以后若有需要,只管开口。们两个老头子,是不会白白得人恩惠的。”
  
  话音刚落,雪鹰从后飞来,掌震在连城瑾的肩头,只打得身子往前跌去,掩不住口中鲜血喷涌而出。
  “小瑾!”白杨绿柳二人同时惊呼出声,忙伸手接住连城瑾缓缓瘫软的身子,“小瑾,小瑾!”
  “雪鹰!”灵鹫抓住雪鹰手腕,见他还欲出招,不由得沉声怒道,“住手!过不要动他们。”
  “为什么,哥?”雪鹰双目圆瞪,怒视着灵鹫道,“他们是连城璧的人,帮着他们,师父回来会有怎样的下场难道没想过吗?”
  正着,只见听小公子在外喊道,“师父,您回来?”
  
  原来那逍遥侯十年前以假死躲过连如令的诛杀,却因受伤过重,本是命悬线,却机缘巧合被前来查看的司马相救下。
  那时司马相虽年轻,却也悉得原来逍遥侯的真实身份竟然就是杨家马场场主杨赞。
  想那杨家马场世代为无瑕山庄办事,杨赞之子杨开泰更是忠义仁厚之人。若是被外人得知原来竟是杨家马场的场主杀自家主人,仇即使算不到杨赞身上,也定是会并推在杨开泰身上的。
  杨赞从不畏惧自身生死与外人言论,然而唯的宝贝儿子却是素来看重。
  
  那司马相留他在司马山庄后山养伤时,每日在饭菜里下味药。无色无味,饶是杨赞般谨慎之人也从未察觉。
  后连如令大殓之日,杨赞强撑身体前去悼念,才算勉强瞒过连城璧的眼睛。只是回司马山庄后,司马相却笑着问道,“不是侯爷每日午时三刻是否丹田剧痛难忍?”
  杨赞听闻心中暗惊,面上却不露声色道,“如何?”
  司马相坐在厅上,端着茶盅轻吹着里面的茶叶末子,慢条斯理道,“每日在的饭菜内下花棘之毒,虽是用量甚浅,然而积少成多,毒发时,也可痛不欲生。”
  杨赞闻言大怒,起掌就要朝他劈下,只见司马相不慌不忙地接口道,“毒源自西域,失传已久。若死,杨场主毒只怕是此生无解。更何况,”放下茶盅,笑吟吟地道,“杨开泰少不更事,若是杨场主不幸去世,司马相少不得派人去打扶持。”抬眼看着杨赞,司马相湖水般清透的眸底闪着晶莹亮光,“是吗?杨场主。”
  
  杨赞愣。见他虽年少心思却如此深重,话语锐利而显老谋深算。然而双眼眸却仿佛星子般透亮澄净,与他那阴鸷的内心实在大相径庭。
  见杨赞不接言,司马相也不管他心中如何作想,又道,“不知道杨开泰若是得知,他引以为傲的父亲竟是十恶不赦的逍遥侯,”司马相故作停顿,朗声起笑,“想想就觉得真是出好戏。杨场主,可想同瞧瞧戏的结局?”
  杨赞从未想过自己纵横半生,到头来却栽倒在个毛头小子的手里。如今身中奇毒,又被他拿住死穴,就是想反抗,也是不能的。只好妥协道,“有话大可直。”
  司马相起身走动几步,摇头轻笑,“杨场主过虑。此后从司马山庄出去,逍遥侯还是逍遥侯,杨赞还是杨赞,不相干的。只不过是,”司马相走至杨赞身旁,伸手拍拍他的肩头,道,“想跟逍遥侯谈笔交易而已。”
  
  杨赞扭头看司马相眼,嘴角微弯,勾起抹绝冷嘲笑,“世上,还有司马少庄主得不到的东西吗?居然要找老夫来谈交易。”
  “自然。”司马相脸上闪过丝笑意,优美的嘴唇微扬,眼眸净澈透亮,“连逍遥侯都有得不到的东西,何况是。想要割鹿刀,可以替达成所愿。只要……”
  司马相附唇在杨赞耳边轻声低语几句。只见杨赞脸色愈见难看,惊然转头道,“竟是想要……”
  “没错!”司马相骤然打断他的话语,道,“只要记住就好,其他事无需多管。事成之后,保跟儿子长命百岁。割鹿刀也可并奉上。否则……”
  司马相嘴角含笑,然而笑意未到的眼底却眸光如刃,令杨赞尤感周身笼罩层透骨的寒意。
  
  杨赞与司马相定下契约后,明着两人是互利互用,实际上他十年来却是处处受尽司马相的牵制。
  杨赞自然不甘于般听从他人吩咐行事。所以边不断派人到西域打探花棘毒的来源,边布局想要尽早除去连城璧以及萧十郎,好夺取割鹿刀杀死司马相。
  只是未想到连城璧和萧十郎成长十年后,早不是当年那心智稚嫩的孩童。如今想要杀他二人,也并非轻易之事。
  杨赞深知萧连二人是司马相之后对他阻碍最大之人,要除他二人的心也是坚定不移。又想着只要布局周密,切尽可在掌握之中。却不知世事变迁,早已不在棋局之内。
  世人以为时事未变,却只不过是自以为是的自欺欺人而已。
  
  见逍遥侯回来,灵鹫也顾不得雪鹰就在跟前,只朝白杨绿柳道,“们赶紧带出去,若再迟疑,就晚。”话音刚落,便见逍遥侯大步走进来,“灵鹫。”逍遥侯眼瞧见白杨绿柳二人脱离桎梏,想来雪鹰和小公子胆小怕死,是断然不敢私下放他们的。剩下的,就只有灵鹫。
  逍遥侯自小宠爱灵鹫,将他视如半子,如今他竟如此大胆妄为私自放人。逍遥侯想到自己受制与司马相,那连城璧和萧十郎如毒刺扎在心中难以除去,现下所疼弟子又叛离逆师,逍遥侯顿觉心中股怒火簇然烧噬,眼底闪过记阴鸷狠戾,起掌朝背对他的灵鹫挥去。
  灵鹫反射性回头,身子朝地上滚,狼狈躲开致命的掌,喊道,“求师父饶他们命,灵鹫甘受师父责罚。”
  
  白杨绿柳扶连城瑾,朝灵鹫喊道,“师父是要杀来着,还求他做什么。”又不忍心拖累他,便朝逍遥侯道,“逍遥侯,此事跟那孩子无关,莫要枉杀好人。”
  “既然如此,”逍遥侯眼眸如刃,刺人心骨,“本侯就先杀们,再来杀他。”罢,身子跃而起,朝白杨等人直扑过去。
  “师父,”灵鹫赶紧上前,欲要拦住逍遥侯,“师父,请师父手下留情……”
  话还未完,便被逍遥侯掌击中胸口,身子往后跌去,狠狠撞在石壁上落下,击起阵尘土飞扬。
  
  雪鹰见逍遥侯还欲再起杀招,忙步上前跪下,朝逍遥侯求道,“师父,不要杀大哥。师父,求您……”
  “滚开!”逍遥侯早已被心中魔障聚集而成的愤怒冲昏头脑,脚踢翻雪鹰,怒喝道,“也要跟他样,忤逆犯上吗?”见雪鹰忙不迭地摇头,逍遥侯随即道,“那好,去,替为师杀灵鹫跟他们三人。”
  雪鹰闻言震,“师父,要杀大哥?”
  “没用的人,本侯不屑与留着。”逍遥侯右掌微抬,浑厚的内力在掌心积聚。
  
  白杨绿柳二人本就不是逍遥侯的对手,如今又再添受伤的连城瑾,见那掌气迎面袭来,竟无还手之力。
   
  
                  第 46 章
  眼看掌风已近,白杨绿柳心想次只怕真是在劫难逃。
  才刚想完,便见灵鹫个纵身跃上前来,以背挡下逍遥侯的掌。霎时鲜血如柱喷涌而出,意识瞬间抽离,身子缓缓瘫软在地。
  雪鹰心中大惊,见逍遥侯出掌毫不留情,当即上前将他拦腰抱住,大喊道,“快带哥走,快!”
  
  逍遥侯正值盛怒之下,雪鹰举动将他心中怒火燃至及至。
  “找死!”逍遥侯右掌高举,正欲拍向雪鹰的灵盖,忽然身体猛地震,腹部徒然窜起股炽烈的灼烧感。仿如被针扎般,疼痛难忍。
  逍遥侯心知隐藏在身体里的花棘毒发作,若非如此,方才也不会眼见着连城璧和萧十郎逃走。
  
  白杨绿柳二人只见逍遥侯狠戾的掌风突然回收,也不知因何而故。但眼下确实是逃命的好机会,两人个扶着连城瑾,个抓着灵鹫,趁逍遥侯分神之际拔腿往逍遥窟外跑去。
  逍遥侯虽毒性发作,却怎甘心见白杨等人在自己眼皮子底下逃走?当即也不顾丹田内力四下乱窜,飞身上前就要去抓他。哪知手指才刚触上绿柳的后背,只见自己伸出的手背上凸起几道血红的经络。逍遥侯大惊失色,只得收内力回身,朝小公子道,“去,把公子请来。”
  “是。”小公子忙俯身作揖,瞬间隐入逍遥窟深处。
  
  逍遥侯回头,才见雪鹰满口是血地坐在地上,当即冷哼道,“怎么不走?”
  雪鹰用力咽下口污血,道,“日为师,终身为师。弟子怎敢如此大逆不道,背叛师门。”
  逍遥侯盯视雪鹰半晌,眼眸冰冷无波,“哼!倒是很会话。只可惜,”想到灵鹫居然为两个外人背叛师门,便觉怒火簇烧,冷声道,“有个好大哥,为几个不相干的人,居然要弑师。”
  雪鹰咳嗽几声,只觉内心翻腾得厉害,却又不敢太过表露,正欲替灵鹫辩解两句,逍遥侯大手挥,道,“不必,下去罢。”
  雪鹰只得强撑起身子,往洞外走去。
  
  待雪鹰离开后,逍遥侯才扶着石壁慢慢坐下调息。
  
  而萧十郎从逍遥窟离去后,径直回到桃花源。
  刚进门,便见风四娘正坐在棵桃花树下翻看着什么,萧十郎悄悄走近,猛地拍肩头朗声喝道,“四娘!”
  风四娘手抖,书卷掉落在地。回头见是萧十郎,大喜道,“十郎,怎么回来?”话音刚落,便撇嘴道,“不会是太笨,被别人赶回来吧?”
  “去去去,”萧十郎摆摆手,就着风四娘的身旁坐下,道,“兄弟,是那么没本事的人么?次回来,是有要事找。”
  罢,萧十郎问道,“幼时捡时,不是身边还带着本无字书来着,在哪?”
  
  风四娘愣,随即回神伸手探上萧十郎的额头到,“发烧?怎么突然要起那劳什子来。”见萧十郎脸的正经,风四娘才收敛顽笑答道,“早些年没用,又见那上面连个字也没有,就把它扔。如今来找要,哪知道扔到哪里去。”
  萧十郎闻言顿时心中凉,转念又想到,么些年来,但凡是自己的东西,风四娘定会好生收着,断不会平白无故丢它,当即拽拽风四娘的袖摆,小声道,“四娘,快帮想想,把它丢哪里?”
  
  风四娘斜睆萧十郎眼,低头看着书卷思忖半晌,才迟疑道,“那年,好像要参透那上面到底写什么。但用尽法子,它就是不出字。于是,很生气,就把它扔到……”
  风四娘伸手指指屋子后的溪流,“那里。”
  “那里?”萧十郎顺着风四娘所指的方向看去,才想起来,那书似乎是被自己气之下丢进溪水之中。
  
  也来不及多想,萧十郎脱外袍纵身跳入水中,沿着溪水路往下寻去。弯曲的水流顺着桃林绵延环绕,最初浅及膝盖的水位越往下越见深邃。走不多远后,萧十郎整个身子浸入水底,水面平静如初,只有片片粉嫩花瓣在水面上荡漾起层微波涟漪。
  风四娘站在岸边等半日,正值心底焦急难耐时,萧十郎破水而出,手中举着本厚厚的书卷缓缓走来。
  风四娘忙接过书推搡萧十郎去换衣服,才两人坐在屋子边的竹桥上仔细研究起来。
  
  “看书真是奇怪,泡在水里么多年也不见损坏。”风四娘掰着封面抖动两下,那书哗地下翻开,摺叠式的两页分别往下坠去。
  萧十郎赶紧伸手接住,将书把夺回道,“轻好不好。”
  “哎,”风四娘掌拍在萧十郎的脑门上,恶狠狠地道,“当年自己不是拿石头砸它就是拿火烤它,怎么那个时候没见要轻?今儿个不过才随便翻翻,就跟要命似的。怎么突然下子么宝贝起来?”
  萧十郎挠挠脸颊,心想着,事时半会也不清楚,倒不如支开,也省得听在里啰里啰嗦的。思索至此,便道,“四娘,肚子饿,去给做吃的。”
  
  风四娘向来将萧十郎的事排在第。无论是大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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