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成连城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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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成连城璧- 第3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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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书分上下两册。以正面背对阳光而照,便能在地上透出上册字迹。里面所写的,正是萧氏族所背负的护刀责任。反之,则能揭开萧十郎的身世之谜。
  当日在桃花源时,萧十郎只看完上册便急急收起来。事后无人时,想起那末尾几句似断非断,仿佛还有言语未尽,便想着回来再看仔细,莫不是后面还有下文。
  如今那书不知让谁拿去,若是被有心人发现其中秘密,江湖上定避免不再掀起场腥风血雨。
  
  而头连城璧到司马山庄后,人才刚进府邸司马相便迎出来,手拉着连城璧道,“若不是下帖去请,只怕早已忘司马相人。”
  “怎敢。”连城璧忙笑道,“本是早该过来叙,只是近日庄内事务繁多,时之间也不得分/身乏术。”
  两人进大厅坐下,等侍上茶后,司马相道,“久日未见,听跟沈家璧君姑娘的婚事耽搁,到底是怎么回事?”
  连城璧端着茶盅的手微微顿,半晌后才道,“时间也不清楚。等过些时候,挑个好日子,还是要给沈姑娘个进门的形式。”
  虽是语极为含蓄,然而司马相听便知其中深意,当即眼眸微光闪,丝深邃的异样在眸底飞闪而逝,快得令人捕捉不及。
  
  “到时司马兄可定要前去观礼。”连城璧心中尤为苦涩,面上却是笑容盈溢。
  “定。”司马相端盅置于唇边轻抿口,掩住嘴角那抹森冷的杀戾。
  
  连城璧本就不是多话之人,司马相只顾着想那心底之事,倒将连城璧冷落在旁。过许久见四周静得有些发闷,才抬头瞧去。只见连城璧正坐在原位声色不动地凝视着地上某,隽美无俦的面容宛若副静止而唯美的画卷,令人心神悸。司马相竟如同被魔魇般,走过去,伸手轻抚上连城璧的脸颊。
  连城璧猝然回神,反射性起身避开司马相的触碰,疑惑道,“司马兄,……”
  司马相才惊醒,忙起唇笑道,“想必来时路上匆忙,脸上沾灰尘也不知道。”
  连城璧伸手摸摸脸颊,不由得笑起来,“有劳司马兄。城璧此次前来还有事欲与兄长商量。”
  
  司马相反身走回座位坐下,“城璧有话但请直言。”
  连城璧也跟着坐下,嘴角抿着丝笑意道,“城瑾也不小,个做哥哥的看着长大,如今心思大,到底也管束不住。司马山庄与无瑕山庄素有姻亲,城璧是想,不如让司马兄早些接过门,也好叫多学习子该有的礼仪。”
  司马相闻言眉宇蹙,唇畔却弯开抹朗然笑意,“城璧想得周到,竟大有不及。样,等再过年,各人都大,城瑾性子也收敛,司马山庄即刻前去无瑕山庄提亲。如何?”
  语话落,连城璧听着总觉尤为别扭,似乎哪里有些不对,却又不出个所以然来。而今司马相已将话到般份上,连城璧纵有再多言语也只得应承道,“既然如此,那就少不得让顽劣的妹妹再等年。”
  两人又闲话几句旧日时光,只到无瑕山庄打发人来请,连城璧才告罪离去。
  
  司马相路送连城璧出庄,见他策马走远,脸上笑容才徒地下抽离。姻亲,亲即便是要结,也轮不到连城瑾的身上。
  
  司马相从怀中掏出枚指长的木妆刀,眼底温柔瞳光尽览无遗。
  既将此物增与,此生此世都不会负。只可惜……
  手指蹙然收紧,小刀锐利的锋刃深嵌入掌心之中。司马相静静凝视前方半晌后,矍然转身走进庄内。
  
  连城璧回庄后,贾信上前作揖道,“少主,明日是大小姐的忌日,祭祀是否同往年?”
  “恩。”连城璧微微颔首,径直走进厅内坐下。
  十年前连城璧也曾听连如令提过,连家本来还有位小姐,比城璧虚长六岁。却因连夫人孕时染病抢救不及而胎死腹中。
  现如今连城璧回想起来也觉唏嘘不已。若是换到二十世纪,就连夫人那子小痛小病的,怎么都能给医好,也不至于最后白白枉送连大小姐条小命。
  连大小姐的早亡,导致司马家与连家的指腹为婚就此耽搁。后直到连城瑾出世,连如令才敢旧事重提,许诺将城瑾嫁入司马山庄,以达成司马家与连家世代交好、百年好合的目地。
  
  连城璧刚坐下不多久,萧十郎也跟着进门。眼瞧见厅内坐着喝茶的连城璧,萧十郎步上前笑嘻嘻地道,“等呢?”
  对于萧十郎的随口戏谑,连城璧早已见怪不怪,也只当没听见,道,“萧兄既认师父,就该好生学艺才是。如此放浪形骸,只怕无瑕山庄也不敢久留萧兄在此。”
  萧十郎走近连城璧跟前,俯身看向他的琉璃黑眸,双手撑于他身子左右的扶栏上,揶揄道,“连少庄主此话颇有深意啊!”
  被萧十郎困在他的手臂与座位之中,股暧昧的暖流徒然升起,在空气中来回潆绕。连城璧尤感脸颊燥热,心中更是怒火簇烧,“萧兄请自重。此处是大厅,若是被下人瞧见,萧兄不要脸面在下却不能不顾及无瑕山庄的名声。”
  罢,连城璧推开萧十郎的手臂,忿然起身朝后堂走去。
  
  “喂,就生气啊!”萧十郎看着连城璧远去的背影,怂怂肩道,“么顾脸面,等改明儿非把扯下无瑕山庄少庄主的宝座不可。”
  
  萧十郎倒是真守承诺。既认白杨绿柳要拜师学本事,也就绝不含糊。只要白杨绿柳二人来教,他便从不推辞。再加上萧十郎本就赋极高,通常白杨绿柳只要上、两遍,他便能全然记住。白杨绿柳才教不过短短数十日,萧十郎便已记个七七八八。饶是连城璧般聪颖明慧之人听闻后,也不禁大感惊奇。
  “看,毒适用之法本就是变化万千的。”白杨拿着支绿瓶递给萧十郎看,“用得好,它就是救人的灵药。用岔,它就是致命的毒药。”
  “还有几种,”绿柳拉着萧十郎走至药架前将各类药瓶指给他看,“几种是蛊毒,毒性尚浅。边几瓶就是解蛊毒之用。再看,”绿柳将架子上几只五颜六色的小花瓶拿起来,“只红色的是金蛊,绿色的是银蛊。白色的是长虫蛊,刻着花纹的是蛇蛊。”又手忙脚乱的将瓶子摆放回原地,“不过些呢,般用不上。”绿柳回身拍拍萧十郎的肩膀道,“咱们无瑕山庄向来是不屑于用蛊毒的。些只是让知道,自己心里记着就行。”
  
  萧十郎打量着药架上近百只大小不、颜色各异的小花瓶,指着最里面的那只金色瓶子问道,“那里面是什么?”
  “那个,”白杨顺着萧十郎手指的方向瞅眼,随口答道,“那是蚀心草。”
  “哎白老头!”绿柳猛地喝,白杨才惊醒回神,忙挥手道,“没,什么都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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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 49 章
  “已经听到。”萧十郎伸手抓起那只金色瓶子,朝空中抛出道弧线,再接住,道,“蚀心草,干什么用的?”
  “哎呀!”绿柳慌忙将瓶子夺回来,走至门口见四下无人,才回来答道,“也是蛊毒的种。只不过它毒性奇特,又无解药,所以是蛊毒中的禁忌。”边,边将金色小瓶放置最里面的不显眼处,“跟白老头练的些毒都有法子解,就蚀心草没有。所以般毒咱们不用,不用。”
  “既然无药可解,那们练出来干什么?”萧十郎靠着架子懒洋洋地道。
  
  “哎,那时咱不也是为试试,能不能练出下第奇毒么。”白杨素来心直口快,也不把萧十郎当外人,直接回答,“跟绿老头直想知道,咱们使毒的本事是不是已经登峰造极,所以才练蚀心草的毒。没想到,”白杨摇头叹息,绿柳接话道,“没想到毒原是没有解药的。无奈练出来又不能将它随意扔,只好直留着。”
  萧十郎头,不再话。
  看看色已晚,白杨道,“今儿个就到里。明咱们再看别的。”
  
  “行。”萧十郎口应承,甩着玉穗往外走去。刚走出小院,便见萧沛从门口摇头晃脑地经过,萧十郎勾唇笑笑,喊道,“前辈。”
  萧沛回头瞧竟是萧十郎,忙哈腰鞠背地直头道,“哎呦喂的萧大侠,您可千万别么喊啊,您可是要折煞小的啊!要是让连少庄主知道,还不训斥死小的。”
  萧十郎扑哧声笑起来,伸手扶起萧沛道,“前辈,来无瑕山庄多久?”
  “个,有些时日。”萧沛不敢劳烦萧十郎的搀扶,仍哈着腰站在旁,仿佛面临大敌般额角渗着微微细汗。
  “城璧他,”萧十郎张口便要问话,想想后又觉不妥,只得挥挥手道,“算,没事。”罢,转身就要离去。
  
  “哎萧大侠。”萧沛下意识喊声,见萧十郎回头倍感莫名地望着自己,萧沛忙回神嘿嘿地笑道,“那个,就想声,凉,注意身体……”
  还没完,便见萧十郎唇角微扬,笑得有些随意道,“行。多谢。”
  萧沛立于原地目视着萧十郎逐渐远去,原本恭维的笑容也在顷刻间收敛,深沉的面容下刻着丝微不可见的怅然。
  
  儿十郎如今已般年华,做为护刀族的后裔,他该是清醒自己使命的时候。只是……不知那可怜的小儿,如今遗落何方……
  
  逍遥窟内,雪鹰将书卷恭敬递给逍遥侯,道,“师父,是弟子跟那风四娘到萧十郎住的地方去,无意间得来的。”
  雪鹰对逍遥侯将灵鹫重伤事仍不能释怀。边是同生共死的大哥,边是恩同再造的师父,失去任何个人都不是他所愿意的。如今既然逍遥侯对灵鹫叛离师门事尤为震怒,不如等自己立几件大功,再寻个师父心情甚好的日子,求他应允灵鹫回来。样他们还是如从前,不曾有变。
  雪鹰心思单纯,只想着有大哥和师父陪伴便已满足,却不曾料想,时过境迁,有些事情旦发生,再想挽回已然不能。
  
  逍遥侯接过书卷翻开看,顿时矍然大怒,将书扔至地上,“混帐,居然拿本无字之书来戏弄本侯。”
  雪鹰愣,忙上前捡书翻看,才知道里面竟无文字。
  早些时候见那风四娘将书从水中捞起时,误以为是本什么要紧的东西,才会被藏匿水底。后趁风四娘不注意时拿便走,也不曾打开瞧过。若那时得知书里无字,他也断不会拿来给逍遥侯看。如今惹得他震怒不,灵鹫回来之事也更是希望渺茫。
  
  “本侯从未见办过件好事。”逍遥侯睆雪鹰眼,怒喝道,“下去。”
  雪鹰满腹委屈,却又无从辩驳,只好拿书往外走去。刚出逍遥窟,便见花如玉摇着扇子笑吟吟地走过来,“雪鹰,怎么般神色,莫不是被师父训?”
  雪鹰狠狠瞪花如玉眼,道,“花如玉,无需仗着师父宠就嚣张得意。”
  花如玉阖扇轻笑,道,“雪鹰,师父宠,不是没有道理的。入门比早,办的事比多。”顿顿,花如玉扭头极为认真地看雪鹰眼,道,“若想得师父的器重,就该办几件大事让他瞧瞧,而不是受气就在里怨忧地的。要是,也不敢委重任。”
  雪鹰心知花如玉所言有理,然而面上却拒死不肯承认,只强硬着口吻道,“的事不需要来管,管好自己的事就是。”完,看看手中惹事的书卷,愤恨扔至地上,头也不回地离去。
  
  花如玉凝视着雪鹰背影消失边,嘴角勾起抹意味深长的笑意。又见地上躺着被他丢弃的书卷,弯腰捡起打开看,只见页面空白无字,当下心中尤觉怪异。
  去到逍遥窟内跟逍遥侯禀告最近荒地的动静后,花如玉回到司马山庄,将书卷交给司马相。
  司马相起先也深觉惊奇。从书面到内里,厚度适中而手感滑腻,稍有见地之人便可眼瞧出书卷的珍贵。然而页内无字,却令人费解得很。
  司马相尝试各种办法,用水浸泡,用火慢烤,却始终不能瞧见书内有字显现。
  以刀划割,持手撕扯,也无法损坏书卷半分。折腾半日,司马相也不由得摇头放弃,问着花如玉,“书从哪里得来的?”
  
  “是雪鹰从萧十郎住的地方偷来的。”花如玉想想后,回答,“多半是他想去那里打探灵鹫的下落,无意间获得此物,便顺手带回来。”
  司马相头,手指轻抚着书面,道,“既然如此,书就暂且留在里。”
  “是。”花如玉忙掬身作揖,又道,“自从‘割鹿刀的秘密藏于荒地’等消息传出后,去到那里的武林人士络绎不绝。公子下步准备怎么做?”
  司马相纯净的眼眸在瞬间笼罩上层淡淡迷雾,“等他们都死得差不多,再引连城璧前去救人。”
  “是。”花如玉持扇鞠躬,转身退下。
  
  司马相坐在椅子上出半晌神,又想起那日连城璧也是坐在里,目光如水,面容隽秀,清雅淡然却意外的惹人心醉神迷。
  “既然无兄弟,那妆刀送与,以表结交之谊。”
  摸抚着手中木质妆刀,眼前浮现的,是十四年前,第次在无瑕山庄见到城璧时,那对尤为清减剔透的琉璃明眸。
  “相儿,位就是无瑕山庄的少庄主,素有之神童之称的连城璧。”父亲的话语仿佛已是遥远的记忆,而幼时的城璧那澹然的容颜以及水般明亮无波的眸子,却从此印刻在心,长久不散……
  
  “庄主,”正在出神之际,管家王义手捧本账册走进来,朝司马相恭敬行礼道,“是沈家现有的账目,请庄主过目。”
  “恩。”司马相接过账册细细翻看,边看边道,“王义,些年多亏有,才能般清楚探得沈家账目之事。”
  王义忙不迭地弯腰道,“是小的份内之事,不敢邀功,不敢邀功。”
  原来,王义竟是沈家长期持以信赖的王大夫。每每利用去沈园诊脉之时私下查探沈家账目,好为自家主人司马相获取沈园的真实账本。
  
  片刻后,司马相将账册往旁边桌上扔,笑道,“看不出,原来沈家外表光耀,实际早已是坐吃山空。怪不得,”司马相起身走至门口,望望有些刺目的阳光,微眯眼帘道,“怪不得沈老太君想尽办法也要将孙嫁入连家。”
  王义站在后方也不知该如何接口,正在绞尽脑汁想着下文,只听见司马相道,“王义,从今日开始,慢慢的,去收沈家。切记,”司马相回身,字句尤为认真,“小心行事,别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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