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宠妻江湖路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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宠妻江湖路 完- 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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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就在早饭临近尾声时,他那二个兄弟二呆和狗子回来了,两人气喘吁吁的抬了个大箱子过来,梅满一下子来了精神。他蹭的一下对凌越山跪下了,说:“师父,您就收了我们吧。我们是很有诚心的,要是觉得教三个太累,你只管教我一个,我得了空再指点他俩,一点都不会让您累着的。有什么事,只管吩咐,弟子服其劳。”说着,又一把拖过那箱子来,打开了:“您看,这是拜师的礼金,我诚心诚意的。”
  凌越山压根没理他,只伸手轻轻把水若云的小脸扳回来:“乱瞧什么,与咱们不相干,快把药喝完了,一会该凉了。”
  那梅满还在挣扎着想词:“师父,您看这眼看也快到年末了,俗话说收个徒弟好过年。我对习武有慧根的,准保一教就会,绝不给您丢人。”
  三石头在旁边已经笑到不行:“你要用越山兄弟的功夫去打劫,还不丢人啊,哈哈。”大家吃饱,站起,戏看完了,准备走人。
  看着凌越山头都没回,上楼去了,梅满傻傻的坐在地上,抚着大箱子,苦恼着,怎么钱都拿来了还不行?
  在那失落了好半天,突然看凌越山在楼梯口出现了,他站那,冲他说:“你叫梅满是吧?”
  看来有戏,梅满头点的跟鸡啄米似的,应到:“对,对,对。”
  “诚心诚意的,对吧?”
  “对,对,对。”
  凌越山绽开个笑容,俊朗的脸宠显得神采飞扬。他冲着梅满招招手:“那好,你过来。”
  一起上路
  梅满光着上身坐在那,右胳膊有伤,吊着绷子,衣服脱不下来,挂在胳膊上,脸红的发紫,满脸的大胡须子都挡不住那颜色了,单手还试图挡着上身的春光,扭扭捏捏的坐那。钟启波憋着笑:“好了,我要出去了,没看你,遮什么遮,大老爷们的。”
  “大老爷们也不是随便就脱的呀。”梅满嘀咕着:“哎呀!”
  后背被凌越山拍了一记:“乱嘀咕啥,坐好了。”
  “那,”他还扭捏着:“那师父你可温柔点啊,我还没受过这个呢。”
  钟启波扑嗤笑了出来,赶紧往外走,找三石头干活去。凌越山还嘱咐一句:“若若在她屋里给她爹她写信呢,一会别忘了去拿,今天让那个递信的给带回去。不然她又该惦记了。”钟启波应着声走了,梅满的大脑袋下意识的跟着他往外转,被凌越山一掌拍回来,“啊……”他惨叫一声,被扎了。
  “师父,你下手前先打招呼呀。”他委委屈屈的坐那,任凌越山在他身上扎着针。
  这几路针法凌越山没扎过,他只练过薛神医给指的那二套专为水若云排的针路,但医书上说的这几路好象也挺能应急的,还是先练练手以备不时之需。从小跟着死老头师父在山上习武,各个穴位都熟得不能再熟了,但针炙之法,却不是认得穴位就行。象他练了二天,以为可以了,可还是把若若扎出印来了。
  “啊……”梅满又惨叫一下:“师父,你确定你是学过的吧?”太他妈疼了!
  “嗯,学过二天。”凌越山放心大胆的下手,这没有顾忌的出手练,才练的爽快呀。
  梅满忍着痛,欲哭无泪的干巴巴坐着:“那师父你什么时候开始教我武功呀?”
  “等我答应收你为徒了就开始教。”这针好象没扎对。
  “呃……”怎么现在还没有答应的吗?他都牺牲这么大了。梅满咽了咽唾沫,没敢问。
  过了一会,又期期艾艾的开问了:“那师父你要是收徒弟了,要不要先经过师祖的同意呀?”
  “师祖?”
  “就是师父你的师父。”
  “不用。”嗯,这样用针好象手感对一些。
  “嘶……”身上扎了几针了?梅满没敢去想象一下。赶紧找话聊:“那师父咱们是什么门派呀?”功夫这么利害一定是响当当的大门派。
  “不知道。”
  这么神秘呀,那一定是很利害很利害的高深门派。
  “那师父咱们这是要往哪走呀?”
  “跟你不相干。”
  “别呀,师父,我是一定誓死相随的,我是忠贞不二的。只要师父给教个一招半式的,就是打我那几招,多好使呀。我不会拿师父的功夫去打劫的。不对,我以后都不打劫了,我以后都跟着师父走,师父去哪我就去哪,师父让我干啥我就干啥。”拉拉杂杂说了一大篇,表忠心显诚意给银子,反正想到的好话都说了,还没发挥完呢,“呯”的一下,门被撞开了。
  钟显波和三石头扶着护卫之一李根儿走了进来,他受了伤,胳膊上还在淌血。原来刚才李根儿负责在周围暗地里巡查,竟然给他看到了西牙拓那边的人,虽然乔装改扮过,不过那异族人的样貌举止还是被查觉了出来。两人交起手来,李根儿这才负的伤。
  “他说西牙族长只是要确认我们有按他们的要求去宗氏交货。”
  那个破包袱里只是几件女子与婴孩的旧衣裳,凌越山早翻了个遍。看不出什么门道来,那个西牙拓竟然如此重视,真是让人想不透。
  “原来他一路有派人跟踪我们。看来是我们大意了,如果真想对我们不利,我们还真是措手不及。”
  “不过看样子跟踪我们的人并不想对我们下手。”李根儿分析。那人功夫比他高,如果真是恶性,他已经没命在了。
  “现在是不下手,以后谁知道。我们一天没弄清楚他到底想干嘛,就一天都不得安生。”事关水若云,凌越山是宁可自己反应过度,也不要稍有差错。“水老爷那边的信使怎么说,有什么有用的消息吗?”
  “没有,”钟启波回道:“西牙拓只暗地里想抢夜香,别的倒是没什么动静,也没能探出什么别的来。”
  夜香和送货这件事,为什么对西门拓这么重要?
  过了好一会,梅满已是开始发冷了,这师父什么时候能给他拔了针让他穿衣服呀,这十月末的天气,也挺冷的呢。他自己哆嗦着,正愣神呢,凌越山忽的转过身来,对他说:“你想跟我们一起走,对吧?”
  “嗯,”师父这表情语气跟哄他上来脱衣服时一样,梅满有些怯,但还是点了点头。
  果然,凌越山冲他一笑:“那好,你回去准备准备,明天跟我们上路。”
  当晚,凌越山跟水若云说起了西牙拓的这事,还有让梅满跟着一起走的决定。现在有什么情况,他会都知会她一声。小姑娘曾认真的跟他说,不是瞒着她就能让她安全,凡事有个心理准备反而才能提前有对策。他的宝贝姑娘很勇敢,他相信了,觉得自己之前有点傻。
  “那个西牙拓比夜香还可怕。”水若云跟凌越山道:“那天我跟楚盈姐被抓,他就这样任那二个手下欺负楚盈姐,他的表情很可怕。”他以为她被点晕了不知道,其实她看得一清二楚。
  凌越山把她搂到怀里,天知道,他比她还后怕。
  “我现在才明白他想用我牵制你,让你给他送货,所以才没有让人动我。”
  “他要敢动你,我就……”他绷紧了全身,压着怒火,这个假设是他不能承受的。
  水若云轻抚他后背:“我没事呀,只是可怜楚盈姐姐,她要是不下马车,或者她就能全身而退了。是我害了她。”她红了眼眶:“等找到了楚盈姐姐,我一定跟爹说,让哥娶她。”
  凌越山根本顾不了别人,他只想着怀里的宝贝没事就好。
  “那西牙拓有对夜香做不好的事,夜香叫的很惨,不过我们没看见。”她那时躲在角落,能看见也不敢看。
  “我也会对他做不好的事,若若,我发誓,我不会放过他的。”凌越山恨死那个西牙拓了。
  “不要了,等我毒解了,你要带我去玩的,别管他了。我比较重要,对不对?”她会担心,这越山哥哥真的会做出傻事来。她抬高身子,轻轻啄他一下,羞着脸,笑的眼睛弯弯的。
  凌越山一愣,眼色沉了,心里溢满了甜,这是第一次小人儿主动呢。
  “再一次。”他哑着声要求。
  小人儿脸红的快滴出血来,被他看的不好意思,一下从他怀里溜走,躲到被子里,嚷嚷道:“好晚了,好困哦,要睡了。”
  他笑,追过去,连人带被抱住了,把她的小脑袋翻出来:“不行,再一次。”
  “不要了,你欺负我。”小人儿作茧自缚,被被子捆住了,脸蛋又被大掌拿着,动弹不得,只好使劲的转着脑袋,扭呀扭,挣扎。脸上烧的快着了火。
  “那还要不要我陪你。”
  “要。”
  “那再亲我一下,我就陪你。”
  月亮挂在树梢静静的瞧,屋里二个人影合在一块。
  火辣凤凰
  梅满拖着他的伤残胳膊,向二个小匪兄弟一把眼泪一把鼻涕的告别着。
  “师父只肯带老子上路,你们也别伤心了,谁让老子资质比你们好呢,好好等老子回来接你们,那边山上的几个,别管他们了,你俩就在老子宅子里好好呆着,管事给你们分活干。好好练武,老子回来了可要考你们的。再别去打劫了,老子可答应师父了,不去打劫了。也别想着花姑娘,男子汉大丈夫的,还怕没女人媳妇的,把活干好了把武练好了,到时老子给你们寻房正经人家女儿……”拉拉杂杂,没完没了的。
  水若云趴车窗上看着,笑眼盈盈:“越山哥哥,我就说他象你吧。”
  凌越山坐在马上,守着车窗,闻言没好气给了她一眼:“又瞎说。”
  “真的很象呀,你也很喜欢这样唠唠叨叨,没完没了的嘱咐。”她可是当事人,活生生的人证啊。
  凌越山伸个指头把她的小脑袋瓜子轻轻顶回车子去里:“调皮。”转身冲钟启波他们喊声出发了,把那个还在跟小弟念念碎的傻大个丢下了,由他这么话别,天都黑了。
  一看大家都走了,梅满急了,赶紧跳上马追了上去,远远还在喊:“刚才说的可都要记住了,好好的等老子回来啊!”
  一辆双头大马车,五匹单骑就这样上路了。
  一路无事,大家只照例斗斗嘴,联手调戏调戏梅满傻大个,与西牙拓那边的毒龙族人捉捉迷藏打打架的。话说这个活是梅满最爱干的,一开始他怕招凌越山生气,还装着循规蹈矩的小样,让李根儿、钟启波他们去动手,后来发现跟这些异族人打架是得到积极支持的,他就一下来了劲,这活谁也别抢,他可憋了十来日没活动筋骨了,皮粗肉厚的,胳膊也好差不多了,抡着他的铁枪就上了,这钟启波他们也乐的轻松。
  这日走到了巴渝边上的观山亭,亭子建在山腰上,两边茂林,中间搭出条小路来,亭子来历已经不知道,许是前人为了过山时能有个歇脚的地方搭建起来的。巴渝多山,站在亭上远望,郁郁葱葱一片,风景确实甚是漂亮。已经过午了,一行人停车勒马靠边,趁有凉亭遮日,赶紧停下吃些东西歇歇脚。
  梅满一下马,那大嗓门:“这地方太他妈舒服了,用来打打架也不错,要这会再来个人让老子活动活动筋骨就好了。”
  “你小点声,若若还在睡。”这段路走了好久,水若云到了正午就在车上眯着了。凌越山打算过一会都安顿好了再叫她起来吃午饭。
  “你去林子那找点水回来,也算活动筋骨了。”钟永波丢给他二个大水囊。
  梅满伸手接过,又听凌越山道:“顺便弄几条鱼回来。”水若云上午就在路上说馋嘴了,想吃烤鱼。
  梅满得了令,一边走一边嘟嘟囔囔的:“师父什么都挺好,就是太妻奴了。”话音刚落,啪的一下,一物击中他后脑,吓得他头也没敢回,不敢追究凌越山用什么打他了,抱着水囊埋头快走。
  寻了一里多地,还真找着一条清河,水流清澈透底,河边青草小花,很是漂亮。梅满一看撒了欢,东西一丢,鞋一脱,卷了裤腿子就往下跳,大叹:“舒服舒服!”
  一个人在水里扑腾玩了一会,想着该干正事了,这要是没整几条鱼回去,可有得被整治了。这河水清清,一望见底,偶见小虾小鱼苗子晃过去,没看着有肉的大个头呀,他低着头,半眯着眼,身拿着根树枝条子,走一步撩一脚水,边玩边溜达着找鱼,不觉得走了大段,这大日头的晒一身汗,他一甩膀子,豪迈的扯开上衣,准备光着膀子凉快凉快。却听得一声女子的尖叫:“啊……你这淫贼!”
  梅满抬头一看,一个着红裳的年轻女子站在河边,正手忙脚乱拉着衣服,梅满只来得及看见她肩脖手臂白嫩嫩的肉色,还没及咽个口水,那女子又破口大骂:“无耻淫贼!”
  梅满左转头右转头,看了一圈,哪有淫贼?突然醒过来,一看自个,大手正拉开衣襟,露出两点春光,两腿裤子卷到了大腿根,毛毛的两个腿杆子甚是抢眼。他大叫一声,赶紧把衣服穿好扣上,跳到河岸上,跺着脚把腿裤子放下来。一边喊:“亏了亏了,老子亏了,露肉了,大亏了……”
  还没等把衣服都整理齐整了,一股剑气袭来,只听得一声娇喝:“淫贼,纳命来!”
  梅满一扭腰,一错步,险险躲过那剑。定睛一下,正是刚才那名红衣女子。现在近了细瞧,只觉她面若桃花,樱红小嘴,因为满脸的怒气,柳眉倒竖,双目喷火,但掩不住这艳冠群芳的好容貌。若不是她正狠厉的提剑来刺,梅满肯定得大赞一声:好个美得冒泡的小娘皮。
  不过现在美人可是实实在在的想取他性命,那一剑一招是下了真狠手的,她功夫不弱,剑势凌厉,羞怒之下更是倾尽全力。这原本身痒痒想打架的梅满却是慌了手脚,一来作为一个有气节的前土匪头子,梅满是很不屑那些淫恶之徒,现在被人当成淫贼来打,这让他相当的不痛快,第二点也是最重要的一点,他武艺高超的梅满大爷是从来不打女人的。
  这打又打不得,说又说不清,除了逃跑一途,梅满是别无选择了。他脚下生风,使出吃奶的力气跑呀,幸而他有做山贼的经验,这茂林小路,他一路走来没有迷失方向,那红衣美人在他后头怒骂追击,他头也不回,只管朝着观山亭的方向奋力的冲着。
  观山亭景色怡人,金灿灿的阳光,映着葱绿的山林象水洗过般的清然鲜亮。凌越山陪着水若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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