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年帝国的兴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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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年帝国的兴亡- 第5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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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了。好了。亲爱的海军元帅。有些事过些时间你就会明白的。”任海济摆了摆手,阻止雷德尔继续说下去,随后露出一副苦恼的表情说到:“对了,雷德尔元帅,虽然我已经很久没参加军事会议。不过我听说阁下你在会议上总是一言不发。平时也很少见你去见元首,这可不是一个好消息啊!”也没等雷德尔开口任海济接着说,“雷德尔元帅啊。我知道你有着聪颖的头脑和卓越的组织才能。但却不善于和别人周旋,不喜欢与他人争论。甚至尽可能的避开元首。你不觉得自己是在渎职吗?你没有充分利用海军总司令的身份向元首强调英国在大西洋上对我国造成的危险性和大西洋海战的重要性,更不用说吧海军战略教授给元首了。你要知道元首是陆军出身,他对海军的战术战略并不了解。这种事就只有靠你了。对了,你知道吗?陆地占整个地球的三分之一,而大海占三分之二。陆军再强大也只能统治三分之一的地球,而海军却可统治三分之二的世界。因此阁下你和你的海军对于德国的重要远超过阁下你的想象。”

    后来当空军的小伙子们听到任海济那段话后在空军中悄悄流传出一个说法:统治陆地就统治了三分之一的世界,统治海洋就统治了三分之二的世界,那统治天空不就等于统治了整个世界了吗?以至于空军士兵个个士气高昂。

    1939年12月12日,全世界人民的视线都集中在“施佩伯爵”号上。12月2日,3日和7日,“施佩伯爵”号竟然连续吃掉了3艘英国商船。这艘幽灵战舰成为世界各国报纸上的报道焦点。所有人都在猜测“施佩伯爵”号下次将会出现在哪里。

    不过朗斯多夫的好运似乎到头了。13日,“施佩伯爵”号在拉普拉塔河(阿根廷与乌拉圭交接处的宽阔的深水河。入海口一带港口众多,轮船如梭,防务松弛。)口处遭遇到英国海军哈伍德准将指挥的舰队。英国舰队包括“阿贾克斯”号,“阿基里斯”号,“艾克塞特”号三艘巡洋舰。虽然其中任一一艘都非“施佩伯爵”号的对手,但联合起来不仅能阻击“施佩伯爵”号,甚至有击沉“施佩伯爵”号的可能。

    最初朗斯多夫还以为自己要面对的仅仅只是几艘驱逐舰。但随着双方距离拉近,朗斯多夫意识到一场生死搏斗即将来临。即将被补给所困扰的朗斯多夫用了一分钟做出了决定。这个决定在任海济的时空中彻底葬送了“施佩伯爵”号。他下令“施佩伯爵”号加速逼近“艾克塞特”号。意图用“施佩伯爵”号上那两座三联装280mm主炮击沉英舰。

    交战初期“施佩伯爵”号凭借着那强大的火力的确占得一时上风。280mm主炮逼得最前方的“艾克塞特”号紧急左转,脱离了队伍。随后“施佩伯爵”号将所有弹药倾泻到那艘被孤立的重型巡洋舰上。“艾克塞特”号的B炮塔当场被穿甲弹击穿,舰桥过道被炸得稀烂,官兵非死即伤。就在“艾克塞特”号面临崩溃的千钧一发之际,“阿贾克斯”号与“阿基里斯”号用他们的155mm炮向着“施佩伯爵”号猛烈开火。使得“施佩伯爵”号无法无视它们的存在,主炮火力开始转移,“艾克塞特”号因此得到了片刻的喘息。

    交战1小时后双拳难敌四手的“施佩伯爵”号连连中弹。感觉英舰攻势过猛的朗斯多夫下令一边释放烟雾,一边向拉普拉塔河退却。在退却过程中依然用尾炮向着已遭重创的“艾克塞特”号猛击。“艾克塞特”号两座前炮塔被完全摧毁,舰首发生大火,舰身倾斜。由于舰内压力不足,最后一个炮塔在7时30分也失去战斗力。“艾克塞特”号不得不脱离战斗,前去修理。而此刻“阿贾克斯”号的两座后炮塔也被“施佩伯爵”号的280mm主炮击毁,“阿基里斯”号也遭损伤。

    战场进入一场奇怪的平衡中。

    德舰无法完全摧毁英舰,如果继续交战下去很有可能遭到赶来支援的英军舰队的合围。

    英舰也拿德舰毫无办法。但又不愿见煮熟的鸭子从自己嘴边飞走。于是紧跟德舰身后。

    双方都无心恋战。

    12月16日,经过两天的航行“施佩伯爵”号于午夜驶入乌拉圭的蒙得维的亚港,因为乌拉圭是中立国,英舰不能进港交战。一直紧跟在“施佩伯爵”号身后的英舰只能停在港外监视。

    得到消息的英军立刻命令距离南美海域最近的几个搜索舰队火速赶往拉普拉塔河口。同时大张旗鼓的展开虚张声势的宣传。扬言强大的英国皇家海军舰队已完全包围了“施佩伯爵”号。“皇家方舟”号,“声威”号已将拉普拉塔河口外围得水泄不通。朗斯多夫上当了,12月16日他向德国海军总司令部发报请求自沉。回答他的电报更有意思:去看上一份电报。

    在朗斯多夫绝望的同时,“声威”号其实在距离他1000海里之外,而“皇家方舟”号此刻却还在直布罗陀以东210海里处。其实如果“皇家方舟”号能照原计划在3周前出发的话,它此刻应该在好望角附近,那么以全速航行能在2天内赶到拉普拉塔河口150海里处,那时它完全可用舰载机将“施佩伯爵”号完全送入海底。可是它再也没有机会了。

    12月18日凌晨,只经过一天的紧急维修,接到命令的“施佩伯爵”号便拖着它那残破的身躯在浓浓夜色中冲出了蒙得维的亚港。完全无视两艘英舰与新赶来支援的重型巡洋舰“坎伯兰”号,冒着漫天的炮火冲破英军包围后转向向西边的阿根廷首部布宜诺斯艾利斯驶去。这一变故让海军大臣丘吉尔暴跳如雷。

    根据战时国际法规定,交战国舰艇在中立国停泊24小时后自行解除武装,被逼到绝境的德舰的反扑在意料之中。丘吉尔也早知道此刻在蒙得维的亚港外的英军没有一艘军舰能阻止它。不过“施佩伯爵”号没有驶入大西洋让丘吉尔稍稍松了口气。至少不用担心大西洋上的幽灵重现。根据“施佩伯爵”号受损程度来看,它至少需要1周时间来维修。1周时间足够英国皇家海军将拉普拉塔河口堵住。“施佩伯爵”号已成瓮中之鳖。丘吉尔暗中下定决心要将拉普拉塔河口作为“施佩伯爵”号的葬身之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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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章 虚伪的和平(4)】………

    等下了船,朗斯多夫便得到与在乌拉圭时完全不同的遭遇。在蒙得维的亚港乌拉圭人对他都是一副不冷不热的表情。哪像现在,人群将整个码头团团围住,挥舞着手中的鲜花欢迎他们的到来。朗斯多夫眼角一撇,不经意间看见自己年轻的大副整拥着一个美丽少女深情吻着。

    见朗斯多夫下船,一个头发稀疏,身材肥胖,穿着褐色西装,满脸笑容,眼睛都快眯成一条缝的中年男子便迎了上来。没等朗斯多夫回过神,他便用肥胖的双手一把握住朗斯多夫的右手使劲摇着,同时大声说到:“您的到来让我深感荣幸。英勇的德国海军舰长。”

    “阁下……您是……”

    “我是德国驻阿根廷的商业总负责人。”男子笑着回答。随后突然收起笑容,凑到朗斯多夫面前以只有两人才能听见的声音小声说,“那是用于欺骗外人的职务。我并不是这里最大的。我的上司正在港口海事局内等你。”说完男子回到之前两人间的距离,此刻他的脸上已满是笑容道:“英勇的德国海军舰长,不知道你是否能赏脸参加我们特地为您准备的宴会?请放心,您的船员们,我们会为他们做最好的安排。保管令他们满意。”

    朗斯多夫有很多事想问面前的男子。但对方之前的说话方式很明显有些事不想让别人知道。于是朗斯多夫还是决定跟对方走一趟,为了解决心中的疑惑。

    海事局就坐落在港口西侧,在巴洛克风格的大门后是一座3层楼的平房。朴素到没有丝毫装饰,与那座豪华的大门完全不配。在朗斯多夫与肥胖男子走过大门的同时,2楼一男子正透过百叶窗的缝隙注视着他们。

    “尼科拉斯大人,你真的决定要见那个人吗?”男子身后,一带着眼镜的金发美女小声问。

    “当然。好友来了,我怎么能不见他一面呢?”说着被称为尼科拉斯的男子侧身笑着对身后的女子说到,“雷奥妮小姐啊,你要知道。人离开家久了会很孤独的。”

    “可是,大人。你的身份……”

    没理会雷奥妮的话,尼科拉斯继续看着路上的朗斯多夫,随后仿佛自言自语的说着:“那位大人说过:‘有朋友从远方来见,是件很快乐的事’。他又说过:‘人生中的第二大喜事是:在异国他乡见到自己的老乡’。所以无论如何我都要见他一面。不仅仅是为了我,也是为了那位大人的伟大事业。”

    “我明白了,尼科拉斯大人。”雷奥妮微微低头推了推鼻梁上的眼镜,随后突然抬起头以一种非常认真的口气说到:“但是尼科拉斯大人,那位大人的话是:‘有朋自远方来,不亦乐乎’以及“他乡遇故知”。请不要侮辱那位大人最崇拜的中国文学。”

    用手无奈地抓着头发,尼科拉斯妥协了:“是,是。我会注意的雷奥妮小姐。只是你也知道我对中国话实在是不拿手……”

    朗斯多夫独自坐在会客室的沙发上。从走进海事局开始他便觉得很好奇。在大厅悬挂着元首大幅照片与鲜红的卐字旗说明这里的负责人是个忠实的纳粹党徒。可从2楼开始,在房间内悬挂的却是魏玛共和国时期的三色国旗。朗斯多夫一时猜不透要见他的人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

    “要来根烟吗?正宗的古巴雪茄。在德国可是很难见到的。”

    朗斯多夫看着面前那个年纪与自己相仿的男子,数秒后他长大嘴,一脸难以至信的表情,结结巴巴道:“尼……尼科拉斯?你不是已经……”

    “已经死了是吗?”尼科拉斯一脸微笑,随意在朗斯多夫面前坐了下来,同时将手中的雪茄抛给对方,“对啊,我已经死了。在纳粹党狗咬狗的那一晚就已经死了。我对那个人来说太危险,不是他能控制的。所以我必须死。”

    “我不明白……”

    “哈哈。你还是和以前在学校时一样。我亲爱的汉斯。”尼科拉斯点起雪茄,“5年后的重逢感觉怎么样?”

    “就像在做梦。2天前我还被英国人打得到处逃,到了这里却又受到英雄般的欢迎。现在更是见到个已经死了的好友……尼科拉斯……告诉我,我到底是死了?还是活着?”

    “这可是个很难回答的问题。”尼科拉斯微微一笑,吸口烟缓缓吐出烟道,“那位大人也一直被这个问题困扰着。就和《哈姆雷特》中那个优柔寡断的王子一样!”

    朗斯多夫微微皱起眉,眯起眼看着面前那个自己的好友。尼科拉斯嘴中的“那位大人”引起了他的警觉。军人的直觉在提醒他整件事没有他想的那么简单。

    “你是这里的最高负责人?”

    “可以这么说。那位大人将这里的一切都托付给了我。”

    “那位大人是谁?”不会饶圈的德**人,朗斯多夫直接提出了这个问题。

    “我不能告诉你他的名字。但我可以告诉你。他才是德国的真正希望。他远比你们宣誓效忠的那个人来的优秀。他给了我,给了许多不被那个人的意志所容的人希望。活下去的希望。德意志的希望。”

    朗斯多夫一把站了起来,大声吼道:“这是背叛!**裸的背叛!元首才是代表德国的唯一意志!”说着他下意识伸手向腰间摸去,那里以往一直放着他的配枪。可是这一次朗斯多夫摸空了。这时他才想起自己下船时将手枪放在了船长室办公桌的抽屉里。朗斯多夫只能气乎乎地瞪着自己的好友。

    与朗斯多夫的表现相比尼科拉斯显得冷静的多:“冷静,冷静。我亲爱的汉斯。只要有时间你就能发现我说的一切都是事实。知道吗?我原本不想见你的。但我认为你并不是那种盲目崇拜他人的人。因为你英勇,大胆,非常的优秀。所以我想将你争取过来。你可以用自己的眼睛去看,看接着发生的一切。然后回想今天与我的见面。我想你会做出正确的选择。”说完不理会依然气呼呼的朗斯多夫,尼科拉斯站了起来,“好了,私事到此结束。跟我来吧,那位大人让我将那东西交给你。为了德意志的荣耀与未来。”

    海德里希最近的心情用非常好来形容也不为过。此刻他正坐在自己的办公室内吹着轻快的口哨。

    那个巴伐利亚的神之子,那个给予自己无限恐怖的男子,那个德国的副元首已被赶离了权力中心。最近两次的党内会议没有见到那个瘦弱的身影。海德里希知道自己的阴谋已经得逞了。元首与副元首决裂了,虽然还没有公开化,但对他来说已经是一个不小的胜利了。海德里希有些迫不及待地想见到当他将保险箱深处的那份文件交给希特勒后,副元首失去一切时的那副表情。随后只要再将自己的顶头上司希姆莱压下去。到那时他将取代那个副元首成为希特勒身边最信赖的人。

    想到希姆莱,海德里希就想起最近那次党内会议上希姆莱向希特勒强烈建议援助芬兰。每条理由都让人挑不出一丝毛病。很明显那些理由中的某些暗示很合希特勒的想法。援助方法也很合理。海德里希可不认为希姆莱能想出这些主意。肯定是那个副元首在暗中帮助他。那么为了压倒希姆莱关键还是在副元首身上。

    就在海德里希考虑现在是不是该将那份文件交给希特勒给予副元首最后一击时桌上的电话响了。被打断思考的海德里希有些不快,接起电话后冷冷说到:“什么事?”

    “长官,有个人要见你。”

    “什么人?”

    “他没说。只是说当你见到他后就会知道他是谁。”电话那头沉默了片刻,似乎是感觉到海德里希的不快,那边小声试探着问,“要赶走他吗?”

    “不,让他进来。”

    当办公室门大开,见到来访者时,海德里希一脸厌恶。他从来没见到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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