害、很厉害,即使大黑、大黄也没有我的厉害!”
看着一脸稚气的细雨,那幼稚脸上的坚定与希夷,白玉斌不由看了华佗一眼,玩笑的说道:“华木头,你看连细雨这么个小不点,都知道要学武练气以保护自己,你怎么就这么……”
不等白玉斌说完,华佗就摆手打断道:“行了,我这么一把年纪,都已过而立之年了,哪还能经得起折腾,我还是练练我自己的五禽戏好了!不过……小白啊,那个从地下溶洞内抄来的五行天炼,好像不是这么好练的吧!你真的要教这丫头五行天炼?”
老实说,对于五行天炼,虽然白玉斌自己很容易就练成了,而且在九个月前就练成第一重,但他却知道这套法诀对普通人而言有多么的难练,起码没有溶洞内那套传承巫器五行天灵珠的辅助,以细雨略比常人聪慧一点的资质,基本是不可能练成那套五行天炼的;
而从那溶洞内出来后,就暗暗发誓再也不去那里的白玉斌,当然不可能去帮细雨将传承巫器给启出来,再说……他也没打算让细雨完全的学会五行天炼,五行天炼可是可以拆开来单系传授的,而且他也觉得水炼巫诀比较合适女孩子,优雅而轻灵舞动;
当然,只学水之一系巫诀,对于女孩子的细雨来说,并不是很好的选择,因为这套五行天炼巫诀,也不知道当初的那个元巫是怎么想的,居然只传下炼体心法,并没有将外招、武技一同传下,或者对于以自然五行炼体为主的巫诀,根本就不需要外招武技,是纯粹的以力破巧的!
对于自己的猜测,白玉斌并没有办法去证实,是以在平时的修炼中,他都是以其自创的五禽变外式,配合五行炼体心法在修炼的,所以清风、细雨也就一直以来都当这是他们小老爷自创的五禽变,
而这次,白玉斌决定教细雨内以水系炼体诀断筋炼骨,外以同样抄自地下溶洞阁楼内的‘剑典’为主,那‘剑典’是他自己亲自抄下来的,虽然他看了那桌上的注释后而不敢练,但对比自己所创的五禽变,白玉斌觉得‘剑典’内记载的那些剑意、招式,完全不是他自创的五禽变能比的,只是五禽变是他自己感悟而自创的,是最适合他自己的,也是现在为止唯一匹配五行天炼巫诀的,所以他才一直练着五禽变;
一刻钟后,接过清风与细雨递来的敬师茶,白玉斌与华佗轻轻的喝了一口后,稍微显得庄重点的华佗轻声笑道:“现在你们不再是我们两的书童、丫鬟了,你们两也不能老是用那化名清风、细雨,也该有自己的名字才是;老爷今天给你们赐名,恩……清风有一颗涓涓善心,愿学我与小白的医术济世救人,很好……慈心天航,那清风你就叫慈吧!”
说着,华佗又喝了口水对细雨训道:“细雨,你有些争强好胜,作为女孩子却想学小白那套打打杀杀的,不好、、非常不好,不过你也说的对,没有自卫的本事,哪天被抢了饭碗也不知该找谁哭诉才是,所以必要的武技还是要修行的;但我愿你能守住你那颗童敏之心,记住你学武的初衷,是为保护自己不受他人欺压,从而有行走天下救人济世之能,那……你就叫静斋吧!静心斋戒,不杀生、不偷窃、不妄语、不菲梵行……”
“恩,今后……你们就叫慈航、静斋吧!”
而这时,一旁的白玉斌,愣愣的举着茶杯,定定的看着华佗、摇头晃脑的抚着自己的短须,不紧不慢的闭着眼张口闭口、再张口闭口,一句话咳在其喉咙里却怎么也说不出来:“慈航静斋!?”
【最近比较忙,更新的会不这么稳定,非常抱歉!】
………【第二十二章 山外来人】………
第二十二章山外来人
这天中午,刚吃完饭在屋檐下,晒着秋日吹着秋风的华佗,刚睡下没多久就被院大门推开的声音吵醒,睁开眼间只见熟悉的官差憨厚子,正带着另外几个其从没见过的官差,与一个满脸忧愁的少年士子模样的年轻人,正站在院大门外:“白大、、华大夫,您在晒太阳啊!”
憨厚子接着伸头望了望屋内,问道:“怎么就您一个人,白大夫与清风、细雨呢?”
打了个哈欠的华佗,有些朦朦胧的看着憨厚子,似很困了般的沉声道:“小白与清风去、、去采药了,就细雨、、哦,是静斋在厨房内洗碗,有什么事吗?还有,他们是谁,外地的官府中人吗?我怎么没在大碗城看过他们啊!”
憨厚子挠了挠头:“荀?先生与其他几位兄弟,是邻城新野城太守府派来求助的人;华大夫,新野城半月前天降冰雪、地爆烈焰,城内百姓死伤无数,所以……荀?先生与其他几位兄弟来此,希望能请您跟白大夫去新野城看看,救救城内伤残烧伤的百姓!”
憨厚子刚说完,少年士子打扮,脸上带着化不开的忧愁,对华佗恭敬的行礼道:“华大夫,在下早已听闻您与白大夫的善名与举世医术,原本我们也不想惊搅您与白大夫的隐居,但这次新野城突遭巨变,在下不得已来此打搅您与白大夫,希望两位大人救我新野百姓,在下在此拜谢了!”
看着一脸忧愁的少年士子,与其身后的那几个官躬身拜下,华佗不由从躺椅上正身坐起避开,同时按着太阳穴苦叹:“天降冰雪?地爆烈焰?是有入世修士或妖孽在新野城乱战吧?这都是今年的第几次了,半年多前的大腕城,三个月前的邺;嗨,难道真的有如传闻中说的,天之将变、国之不保,世外修士与妖孽都纷纷入世应劫不成!”
一脸忧愁的少年士子与憨厚子等人听了,不由忧愁的面面相觑,虽然最近越来越多的事让他们都感觉到似乎这天真的要变了,特别是半年前天下九州震荡,冀州上空遮天蔽日的‘飞熊’现世,使得民间相传大周姜公,飞熊再次入世寻明主,而接着就有这样、那样的各种传闻问世,
最有名的就有如在徐州琅邪曹府,将上次于城内大战而变身巨熊的白人大汉,传言成为‘飞熊’入住曹家,接着上京洛阳下旨派人请曹府内此‘飞熊’上京续职,被拒后使得奉旨而去的宦官赵杰大怒,要强掳人入京定罪时,惊得曹家‘飞熊’大怒而狂然出手,将五百禁林军与宦官赵杰全都以法术杀死,然后在琅邪城外消去半座山头,于另外半座光滑的山面刻字立威,警告京师来人不得妄自尊大,否则来一个杀一个,使得他一时名声大作,传遍整个天下长江南北;
不过,在现在大汉正统不倒的今天,而且对大汉还有一丝憧憬与希翼,作为官方代表的他们,可不敢接华佗所说的这句有如造反的话,也不敢说华佗什么不是,因为……现在整个天下都是这么传言的,在他们身边所有的人也都是这么说的,而即使是他们自己也是对此半信半疑,有的甚至是完全认同这些传闻言论的,如此见的多了,也不再像第一次遇见时,吹毛竖发的要扣押谁谁谁,将大不敬、造反等名头给随便按上,全都有如现在般默不作声的当做什么也没听到;
而华佗也似乎知道他们的为难之处,不由摇了摇头对身后房居内,正在洗碗的细雨(静斋)喊道:“细、、静斋,叫一下你小老爷回来!”
同时,华佗马上从其自己衣服内掏出一自制的耳绵塞,堵住自己的耳朵,似乎感觉还不放心,又再用双手将耳朵给用力的捂住,
接着,憨厚子与一脸忧愁的少年士子,就见背着一把木剑的小丫头片子细雨(静斋),擦着湿漉漉的一只木碗从厨房内走出来,皱着眉头看了看院内的憨厚子与少年士子一眼后,把手中还没洗净的碗往旁边的围栏顶上一放,对着憨厚子微微一笑,道了声:“大块头厚子,又是你这家伙……把耳朵捂紧点了!”
说完,背着木剑的细雨,轻轻的纵身一跳,几个跳跃间就跳至门外断崖前,接着……一声似要刺穿云霄的尖啸,将憨厚子与少年士子等人,惊秫的耳鸣脑晕坐倒在地;
而与此同时,在深山丛林不知何处的白玉斌,正与一脸稚气的清风(慈航),讲解着其手中刚铲下来的草药的药性与各种用法,还有用此药时所需要注意的事项,如不能跟其他哪些药混用,在煎熬此药时的火候要怎么控制;
正轮到清风(慈航)问了个问题时,突然传来的尖锐、高坑啸声,惊得握着另一株药草的清风(慈航),手一抖不由自主的抬头仰望青云山方向,同时一皱眉头问白玉斌道:“老爷,是不是青云居出了什么事,静斋刚刚的啸声,似乎在……”
白玉斌将手中的药草往其身后的竹篓里一扔,想了想后对清风(慈航)摇头道:“细雨这丫头叫的不怎么急,似乎只是在叫我们回去;应……该是又有什么事,细雨这丫头与华木头,都做不了决定,所以在召唤我们回去!”
同时,正在林间小溪里抓鱼的三只馋猫,听到那熟悉的啸声后,叼着肥嫩的大鱼快跑到白玉斌身旁,而刚刚不知在林间哪个角落的大黑、大黄,也从丛林间跑出聚到白玉斌与清风(慈航)身旁,
“抓紧点了!”
白玉斌抓起清风(慈航)扔到大黄背上,原地轻轻一跺整个人弹射而出,快速的向青云山飞奔而去,而背着清风(慈航)的大黄与大黑,带着三只说什么也不松口放掉肥鱼的馋猫,巨掌下黄光一闪,以与他们身体完全不相同、悄无声息的速度,紧紧的跟在白玉斌飞奔而去;
一小会儿的功夫,刚刚将耳朵内的耳绵塞拿下来的华佗,还来不及轻舒一口气,再次庆幸自己的先知之明时,一声低沉的兽吼震得地面微微颤抖,接着一道巨大无比的阴影笼罩整个院子,‘碰’轰然巨响中狰狞着露齿的苍熊大黑,已在院内砸出一个深坑,双眼间凶狞的神光波动,死死地盯着一脸苍白坐倒在地的少年士子,与其身后的众官差;
而就在大黑张嘴要怒吼时,华佗异常熟练的举着一根木棒,捅着大黑尾巴顶脊梁,大喊道:“不许叫、不许叫!你要敢叫,再把我震晕过去,那我就吃光、、不,我就砸了后山所有的蜂巢!”
与此同时,一道残影在院内定形,显出背着竹篓的白玉斌身影,看了看地上坐着一圈的众人后,对回头怒视华佗的大黑挥手道:“大黑,与大黄带霸、天、虎他们去后山,让清风给你们刮点蜂蜜吃!还有,让那三只馋猫,把它们的鱼交出来,让细雨中午做鱼汤喝!”
接着,将视线转向华佗的白玉斌,对紧随其后冲进院内的大黄与那三只馋猫挥挥手,再指了指对它们低吼一声的大黑,轻声的问华佗道:“怎么了?一下来了这么多人,是发生什么事了吗?”
华佗抱着木棍,往躺椅上一坐:“新野城半月前,天降冰雪、地爆烈焰,你说能怎么样呢!还不是两帮修士或妖孽打架,凡人无故遭殃嘛!小白,收一收东西,我们下山吧!”
白玉斌沉默了会儿,不知是在为什么,无奈的叹了口气,转身走进房内:“细雨,给我与华木头做点饭团,等会儿我们下山,你们两与大黑、大黄留在山上,看着点青云居!哦……对了,午饭不用带华木头做了!”
在白玉斌进了房内后,只剩一个人坐在院内躺椅上的华佗,用木棒捅了捅坐在地上的憨厚子:“看什么看,早就没影了,还看!”
憨厚子艰难的咽了口水:“华、华大夫……这两只熊精怎么会在这里?而且,怎么……它们好像很听你们的话似地?”
华佗拄着木棒,不知在想些什么的眺望远方:“有什么好奇怪的,半年前我们带那三只馋猫回来,把它们的熊仔还给它们,它们为报恩,就给我们看门守家!这个……有什么问题吗?”
憨厚子听了,马上摇头干涩的回道:“没有!只是……白大夫也就算了,但是你们就不怕吗?那可是两只熊精啊!”
华佗听了,不由将视线从远方收回来,看着还坐在地上的憨厚子,努了努嘴道:“什么熊精?只是两只个子大点、力气大点、样子凶点的熊而已,当然……它们确实挺聪明的,我们说的话基本都听得懂,但你刚才没看到我用这木棒捅那只大黑熊时,那只大黑熊也没拿我怎么样吗!?这有什么好害怕的!对了,你们还要在地上坐多久,难道坐在地上就这么舒服吗?”
一脸忧愁的少年士子,扶着自己的脚膝,颤颤巍巍的站起,似乎在想着什么,两眼放光的看着华佗沙哑问道:“华、华大夫……您能不能带那两只大熊,一起去我们新野城?”
“不能!”华佗想也不想的马上回道:“这两只苍熊,只是答应为我们守护山门,我可指动不了它们!”
少年士子荀?听了,不由沮丧的低下头:“不能吗!?”
这时,举着一包比人还大两倍有余自制药丸与绷带的白玉斌,从房内挤出来:“怎么?新野城也有‘世外修士’了吗?还是,造成此次灾害的那些‘人’,还在新野城内每走?”
少年士子,抬头看了看白玉斌,还有举在其头顶的超巨大包袱,愣愣的张大了嘴,过了一会儿才反应过来,同时也想起其眼前的这个看上去、与他差不多大的少年,刚才是怎么进来的,又是怎么指挥那几只大熊的,还有刚才那个看上去像小丫鬟的女孩,是怎么蹦跳到悬崖前,啸声呼唤眼前的少年回来的,不由一脸古怪的看着白玉斌道:“新野城遭巨变后,我们也没见过什么修士或妖孽,但我猜可能有修士或妖孽藏在城内,所以……白大夫,我能问一下吗?您……真的是大夫吗?”
“我当然是大夫!”白玉斌被问得也不由一愣,再随着少年士子的视线,仰头看了看其头顶的超大包袱,不由心中一动似乎知道少年士子,在想些什么,耸了耸肩道:“我跟华木、大夫不一样,并不纯粹的只学医,还修炼一些古练气术,所以……”
说着,白玉斌将举在头顶的超大包袱,往旁边地上一放,吹起一股微风同时,比了一个手势:“而清风与细雨,跟我与华大夫的情况也很相似,清风虽然也学一些武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