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极化境-sunlin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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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极化境-sunline- 第4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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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如果如此,那么多个多中的一的遍历与一个多中的一的遍历,又有些什么区别呢?

  肯定一个或多个可能,以否定其他的一个或多个可能,和肯定一切的可能,又有些什么区别呢?

  “补”与“灭” ,又有些什么区别呢?

  如果区别都同一了,那么这些个之间,又有些什么区别呢?

  当然也不要认为已知的加上未知的多中的一的遍历的全体就是这个多的一才好。

  2008年4月7日星期一

  补充一个例子:

  从图书馆借的一本书,要摘引,电脑里记录了几个待摘要的页号,忘了摘引,把书还了。

  如果未记录了这几个待摘要的页号,那么是不是只有找到那本还了的书,才能摘引?

  如果记录了几个待摘要的页号,那么可以找到那本还了的书,进行摘引,也可以找该书同版中的任何一本,进行摘引,例如,同版的该书可能书店里面就有得卖!

  要遍历,每次选特定的一和选任意的一有何不同?

  2008年4月8日星期二

体验以我之“名”
体验以我之“名” 

  Sunline

  我不是基督徒、而且不幸的是,我也能证明,其他人也都不是基督徒-实际上,他们比我更不是基督徒。这是因为他们把自己想象为基督徒,或者采取欺骗的手段成为基督徒……在我之前唯一的类比就是苏格拉底。我的任务就是苏格拉底的任务,去修正成为基督徒的定义。我不把自己称做基督徒(不让这个理想受到约束),但是,我可以证明其他人甚至更不是基督徒。(引自《On Kierkegaard(克尔凯廓尔)》【美】苏珊·李·安德森 著P17)

  昨天看了这段话,发觉这个逻辑实在是太厉害了,由此使得一切形式与形式上面的东西之间出现不可见的断层。这么说吧,用这个逻辑可以让一切“××者”与形式上面的“××” 相分离。

  没错,这是个逻辑,但是逻辑也需要一定的前提假设。

  这个支持这个逻辑的前提假设与现实中存在的基础是否相符呢?

  否则逻辑也仅仅是逻辑而已,在一定的前提假设上与之相符,可以说是正确的,在一定的前提假设上与之不相符,可以说是错误的,这个逻辑的前提假设和存在的基础,如果其完全性对人来说是未知的呢?或者你假定其中一个是已知的?脱离的前提假设或存在的基础是否可以评判其正确或者错误?

  现实中是充满矛盾的,人的认知不是完全的,一个“名”和“实”匹配是一个不断发展变化的过程。而逻辑可能只有前提假设和结果,没有过程,或者说逻辑的过程就是证明本身,而证明可能是直接的,前提假设可能是明确的,逻辑可能不存在矛盾。

  但是现实中的人是复杂的,不是简单的逻辑堆积。

  可见,这个逻辑也是有其相对性的。那么现存的公认的逻辑有多少其存在的前提假设是明确的?且与现实中存在的基础是否相符呢?已经成为历史的公认的逻辑呢?从中可以发现什么呢?

  真实是超越形式的。

  那么在公认的形式之外是否也可以获得这个公认的形式之上的东西吗?

  接着我又看到了“因信称义(Justification by faith)”。

  如果奇迹出现了,我们就是不得不相信上帝,而不是将是否相信上帝留给个人的自由意志。(引自《On Dostoevsky(陀思妥耶夫斯基)》【美】苏珊·李·安德森 著P97)

  我不知道为什么你会认为你相信的那个就是引发奇迹的那个?

  我也不知道为什么你会认为你相信的那个就是你真正相信的那个?(你倒过来正过去想也没问题。)

  这么是否能够“因信”而“称义”?

  如果每个都出于自己得到的启示,“因信”而“称义”去反对形式上与自己得到的启示不同的“因信”而“称”的“义”,那么会造成什么?

  你可能认为我是反对“因信称义(Justification by faith)”的,没错我是作出了某种否定,但是我否定的其本身吗?是其形式上面的吗?还是仅仅是形式的某些具现呢?

  由此是否能透过某些具现来否定其形式上面的吗?

  人的认知是不完全的,人从假定完全的资料作出的“分析”,随着其获得的资料的发展,其完全性降格了,这么“分析”就变成了“综合”。人从假定不完全的资料作出的“综合”,随着其获得的资料的发展,其完全性升格了,这么“综合”就变成了“分析”。如此循环反复。而“分析”和“综合”形式上面的东西呢?它是否随着这些变化而变化?

  再看看这个逻辑:

  上帝必定知道恶的出现,因为他是全知的;他必定想消灭它,因为他是慈善的;他必定能够消灭它,因为他是全能的。但是为什么还存在恶?似乎既然恶存在着,上帝就不能存在。(引自《On Dostoevsky(陀思妥耶夫斯基)》【美】苏珊·李·安德森 著P98)

  可以用什么上面描述的逻辑来分析,我仅仅举几个其他的例子,以供联想。

  有谁在阳台上种过花啊?我种了很多品种的花,是盆栽的,阳台空间是有限的,而花呢?某些花能够大量地增长,例如:芦荟啦、仙人球啦、一年要分掉最少两次,否则盆就被增长出来的花所挤满了,那么分出来的花怎么呢?不是一点点啊!分一盆,要三、四盆,甚至更多盆来盛放,请问是否花繁殖地越多,种花的人就越开心呢?

  再来,作为种花的人比所种的花可能高级多了吧?那么为什么,花还会死呢?如果我说的是非正常的死呢?如果我说的“非正常”是“未达到其所在种族的个体平均寿命”的话呢?……

  上面我说过人是复杂的,再举点这方面的例子。

  引诱人从恶,假如他为恶,那么是否能够判断他的本质是恶的?

  假定存在一个可能导致使人为恶的环境,如果有人为恶,也有人并非如此,更有人为善。

  是否能够以在此环境中有人为善或有人并未为恶的事实或逻辑来证明为恶之人的本质是恶的?

  那么能够以在此环境中有人为恶或有人并未为恶的事实或逻辑来证明为善之人的本质是善的吗?

  如果这环境是可能导致使人为善的呢?是否同样如此?

  尝试试引诱人以恶,是不是能够证明被引诱者的本质?

  引诱人从善的话又如何?“闭关锁国”又有何意义?

  如被判断的对象本来就没有要判断的属性(这里是善恶)呢?

  或者说被判断的对象本身超越要判断的属性(这里是善恶)呢?

  不能从一个人恶的思想和行为中断定他的本质是恶的。

  也不能从一个人恶的思想和行为中断定他的本质是善的。

  即不能从具现去评判其形式上面的东西呢?

  上面我说了前提假设或存在的基础的不完全的情况下联系起来可能发生的冲突,如果我说的不仅限于一类和另一类的联系呢?例如,一类中的一个或多个与同一类中的一个或多个呢?是否存在某些共性?异性又是什么呢?

  
  2008年4月15日星期二

现在读读科幻小说也不错
现在读读科幻小说也不错

  Sunline

  最近看了一本科幻类的小说,感觉尚有意义,现摘之。

  2008…4…19

  一、《银河英雄传说》野望篇【日】田中芳树,蔡美娟译,全文共271页。

  本来想慢慢看完再贴出来的,最近不知道怎么的有一阵躁动,这种躁动越发地强烈,正是这种躁动促使我立即摘引出来,请注意象征意义,与此我就不作评论了,应该有人能够理解的吧?

  P2

  亿万颗繁星闪耀着亿万道光芒。但是这光芒显得软弱无力,广阔无垠的空间大部分还是笼罩在如黑曜石般的深沉黑暗中。

  没有尽头的夜晚、无边无际的虚无、超乎想象的寒冷…。。所有这一切并没有拒绝人类,只是无视于人类的存在罢了。宇宙虽然广大,但对人类来说却未必如此,因为宇宙只有在人类有能力认识且来往自如的范围内才有意义。

  人类毫无诗意地来划分宇宙,把宇宙分成可居住区域和不可居住区域,可航行区域和不可航行区域。而那些最无可救药的人们-职业军人,则将所有的空间和星群,划分成敌军支配区域和我方支配区域,应该攻占的区域和应该固守的区域,或是适于作战的区域和不适于作战的区域。

  这些空间和星群原本并没有名称,渺小的人类为了区别自己认识范围内的宇宙,便用自己的语言文字来称呼它们。

  
  P18

  很久很久以前,地球上有所谓的十字军。他们以夺回圣地为借口,借神的名义侵略他国,破坏都市,掠夺财宝,虐杀住民,他们非但不以为耻,反而向世人夸示着*异教徒的功绩。

  这一块历史的污点,是由无知、狂热、自我陶醉和心胸狭隘所产生的。事实上,那些毫不怀疑地信奉神与正义的人,才会做出最残忍、最凶暴的事来,十字军的事是对这一道理惨痛的证明。然而,两千五百年过去了,地球教徒竟企图在宇宙范围内再度上演那愚昧荒唐的一幕。

  有句警语如是说-好施善行者喜欢一个人默默耕耘,盲信愚行者希望有同伴一起做。杨可绝不愿成为那种跟随他人做出愚蠢行为的同伙。

  然而地球夺回运动,是否只是表面上所看到的盲信愚行?

  P19

  “杨提督怎么没有佩戴勋章呢?”

  “因为勋章太重了,戴着那些东西走路,我的腰就直不起来了。”

  “哎呀,是吗?”

  “我的监护人告诉我,走路弯腰驼背,看起来像个老头儿。”

  
  P180

  年轻的费沙独立商人波利斯·高尼夫满脸不悦。他虽然冒着战场的危险载运地球教徒朝拜团,但利润微乎其微。偿还债务,支付部下薪水,再把“贝流斯卡”号送进船坞后,所剩无几的钱扣除生活费之外,再买十平方厘米的宇宙船外壳都不够。

  ……

  “幻想出‘神’这种东西的人,是历史上最大的骗子。他值得钦佩的地方唯有其想象力和商业才干。从古到今,不论哪个国家,有钱人不都是贵族、地主和寺院吗?”

  ……

  P181

  “这个见解相当有趣,是你自己的想法吗?”

  “不是”

  ……

  P182

  回到船上,事务长马利涅克那未老先衰的脸上堆满了笑容。因为能源公营机构发出一份通知-今后不必再担心“贝流斯卡”号的一切燃料问题了。

  “你到底施了什么魔法?对我们这种小商船来说,简直是个奇迹!”

  “我卖身给政府了。”

  ……

  “他一定是在打什么坏主要,竟然把我这个善良公民给拖下水!”

  “到底怎么回事?卖身给政府,那就是说你成了公务员了?”

  “公务员?”

  ……

  “换个名字又有什么用!把癌症称为感冒,癌症就会变成感冒吗?把狮子叫成老鼠,被它咬倒就不会死了吗?”

  马利涅克没有回答,但是心里觉得他的比喻太极端了。

  ……

  高尼夫心里颇不是滋味地承认了自己的失败。但尽管如此,他还是无法视鲁宾斯基的命令为正当的并接受它。虽然眼睛看不见,但是枷锁却如影随形,无时不在。被其束缚的不愉*远比无钱可赚更痛苦。

  如果像利斯·高尼夫这种人还有存在价值的话,那就是他独立不羁的自由身份。费沙的自治领主-鲁宾斯基却将他唯一自豪之处轻易踩在脚底下。而且更为恶劣的是,鲁宾斯基本人还以为他向高尼夫施了恩惠呢!

  拥有权力的人似乎认为将公民置于权力机构当中是特权。看来即使是鲁宾斯基,也无法摆脱这种错觉。

  那么-我是不是暂时把这种错觉当成是真实比较好?高尼夫露出了浅浅的笑容。

  马利涅克若有所思地看着年轻的船长,提起了平底壶。

  “要不要再来一杯咖啡?”

  P186

  耿正不阿的姆莱参谋长等人严厉地指责他们的变节及墙头草作风。杨却另有一番说法:

  “只要是人,都会谋求自身的安全。以我而言,如果我所处的位置责任轻松一点,或许我也会选择去支持处于有利地位的一方,何况他人呢?”

  反观历史,*时代的人们无一不是如此。不这样做的话,就无法活下去,而且这也可以说成是具有判断形势的能力和灵活性,并没有什么可指责的。反倒是那些一意坚持信念的家伙,往往容易对他人或社会造成伤害。

  ……

  人类历史上,没有所谓的“绝对的善与绝对的恶之战争”,有的只是主观的善与主观的善之间的争斗、正义的信念与正义的信念彼此相克罢了。甚至在单方面的侵略战争中,发动侵略的一方也认为自己才是正义的一方,战争因而永无止息。只要人类相信神及正义,世界将永无宁日。

  谈到信念,杨一听到“必胜的信念”云云,便会全身起鸡皮疙瘩。

  “拥有信念就能胜利的话,世上再没有比这更轻松的事了。因为谁都想要获得胜利。”

  杨这样认为。在他的观念中,信念不过是强烈的愿望而已,毫无客观的根据可言。信念愈强,视野愈小,也愈无法正确地判断或分析。大体说来,信念是一个可耻的名词,只要刊载在字典上就够了,并不是用嘴来说的。

  听杨那么说,尤里安等人觉得很好笑。

  “那是阁下的‘信念’哩!”

  不过,尽管少年嘴上这么回答,但他其实完全理解了杨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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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一个国家国民平均收入远低于其他一些国家国民平均收入的思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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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Sunline

  这个题目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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