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极化境-sunlin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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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极化境-sunline- 第4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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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无知同样也是人的认识。

  由于人的无知,人的探索及其后果呢?难道不是同样也是人的认识吗?

  对自己过去所犯的错误,自己对自己的评价也是如此,当然对他人的也同样如此,因为这些都是人的认识。

  正如我前面所说的,对待人的认识并不在于事物的本身,因为这只是表象,而在于理解、在于如何使用它,你可以去探索其存在的基础、联系等等,但请记住,人所认为的必然,并不是真正的必然就好。

  人不会欺骗自己,但是会误解,而误解认识存在的基础只是其中之一……

  天生确实是会掉下馅饼的,这同样是一个可能,但是,如果看见这个馅饼的人不存在了的话……

  4、总结

  真实是包容一切的,一个理论如果符合真实,那么它自然可以包容一切。

  从本理论可以发现唯心和唯物之间、形而上学和辩证法之间、以实在论-独断论的方式,利用着本体论和宇宙论的论证,以那些永恒真理为根据,先验地描绘了世界的起源及其优异的属性(见叔本华的《作为意志和表象的世界》附录:康德哲学批判)和康德的认识论之间并不存在什么必然的对立,和本文叙述的理论一样,这些都是人的认识,都是存在于一定基础上的,都是一个个可能,都是真实的流出,都是事物的表象,不可能包容过去的、现在的、将来的一切,所以必须被超越,这是一个发展的进程,其本身即符合真实,“无极化境”却不仅仅如此……

  有不少东西在我其他的文章中已经论述过了,这里就不论述了,或者论述地比较简单,敬请谅解。

  上面有一部分是由康德的认识论而出的,但并没有固定于此,是理论更加统一一点,包容性大了一点吗?……

  2008年6月22日星期日书包 网 。 想看书来

弗洛伊德的“创伤”
弗洛伊德的“创伤”

  sunline

  昨天读《弗洛伊德》【美】迈克尔·S·特鲁普著(ON FREUD wrote by Michael ;)之“2。创伤”,尚未看完,有感,记录如下。

  先注明一下,本人的修养没有这么高,看上面说的那章,内心还是存在厌恶感的,即使我知道认识是一回事情,如何认识这个认识,如何面对又是另外一会事情。但是隐藏的情感仍旧是存在的,即使我知道其存在。所以,不推荐读者去读上面说的这本书和本文,除非有人凄切地(注:打错了,原先想打一个“热切地期待”的含义,可惜输入法的词组里面没有“期切”这个词,空格后居然冒出上面这个词来了,所以请抱歉啊……)追求真实,并不在乎与此体验一下头痛的感觉,或者仅仅是抱有想体验一下头痛的感觉的愿望,那么请继续阅读吧……当然,读者即使有这种愿望,通过看这个,也是不一定能够实现他或她的那个愿望的。举个例子吧,我在看叔本华的《爱与生的苦恼》,就是把将其当成一个认识来看的,那个系统好像幽默感很强一样似的,但是在看弗洛伊德的这方面著作的时候,幽默感就好像是被什么压抑了似的,始终就挥发不起来(注:于是在这里发挥一点幽默感,当然括号里面这句只是开个玩笑。)。

  弗洛伊德对于人所处的境地的认识和叔本华认识的“痛苦”有点类似,但是可能是,前者比较接近“实践”了吧?相比后者具体了不少,其某个相同点在于,全部是扎根于恶的方面生长出来的认识,当然在扎根于善的方面产生的认识,达不到真正的善的话,而只能以伪善的面貌出现的时候,探索扎根于恶的方面,由此生长出认识,似乎是一个简单的选择……

  我在上面所说的那章里面,看到的“创伤”好像是即时的,即作用于现在,那么在即时的现在之外的过去和将来与“创伤”有何关联呢?

  过去?很好理解,我们对过去的经历存在记忆,而过去的记忆的回忆可能造成现在的“创伤”。

  那么将来呢?将来回忆现在的回忆可能造成将来的“创伤”?

  人在认识的时候,是对事物的表象产生的认识,而不是事物本身,而且即便是事物的表象,使其产生认识的也不是全部的表象,而是其中的部分,认识基于这被选择的部分产生认识,而其余的部分则潜藏起来,直到有一天被唤醒。

  至于人是根据什么进行这种部分的选择的,这里不谈,对这方面的研究早就有人在探索了,而且分割出来名称已经不少了,其数量正与日俱增中……

  举个分割的特定的例子:

  正如多罗西·李所说,

  ……一个特定社会的成员-当然,他使用自己文化所特有的语言和其他规范行为来整理他所经验到的现实-只有现实以他的代码形式呈现于他面前时才真正把握它。这张看法不是说现实本身是相对的,而是说现实是由不同文化的参与者以不同的方式划分和归类的,或者不妨说,他们注意到的或呈现在他们面前的是现实的各个不同的方面。

  ……

  摘自当代学术思潮译丛的《系统、结构和经验》【美】欧文·拉兹洛,之2、语言学和人类学中的,美国的结构语言学,P24。

  好,上面展开了一点,也就是说成为即时的现在的认识的不是被认识了的事物表象的全部,而是其中被选择的部分,是一种被分割后的产物。

  再有就是,意识到的是一回事,没有被意识到的也是一回事,这两者可能都被“意识”到了,只是其中一种可以得以浮现于明显的意识之窗,而另一种则漂浮、沉没、积累于之下,成为潜在的意识罢了。

  这两种意识难道就不会产生冲突吗?“现在“的“创伤”其实可能早已被“过去”的潜在意识所体验,也就是说,“将来“的“创伤”其实可能早就造就于“现在”了。

  “现在”不造成“创伤”,不代表着,“将来”也就不会遭受因此而造成的“创伤”了,同样不代表着“过去”未曾经历过因此而造成的“创伤”……

  
  2008年6月30日星期一

身体的状态与对身体的状态的认识
身体的状态与对身体的状态的认识

  sunline

  如果说对身体的状态的感觉是一种人的认识,这么说这是主观的还是客观的,有什么区别呢?

  还是玩玩语言游戏,把客观的当成“身体的状态”,把主观的当成对身体的状态的“认识”呢?

  人认识不了客观,正如人同样认识不了潜在的主观,甚至是显在的主观,人就认识了吗?

  人的认识是不完全的。

  既然如此,把两个都不能认识东西对立,把一个人为抽象出来的循环过程的割裂成两个方向的对立,却不能认识到这一点,这很难是被认为是明智的吧?

  下面举第一个例子。

  今天清晨起床,头脑不是太灵活,迷迷糊糊地,像一只套了僵尸外套的幽灵一般徘徊……做了一套广播操后,感觉灵敏了不少,身体活跃了不少,头脑似乎灵活了一点,身心好像是一体了……

  你看出了什么,没有?好,下面是第二个例子。

  前几天打电脑,坐了着不动,不少时间了吧,这时一个电话,想立马赶过去接,一起身,脚麻了,两只脚触觉似乎消失了,麻木着,感觉脚里面的传导神经似乎是在通电,屏蔽了“正常”的感觉,而在平时,即便是在通电,但是却对此居然毫无感觉?

  举了两个例子了,前一个例子是从睡眠状态到正常状态,后一个例子呢?总之都是从一个状态转换到另一个状态。这个要转换到的状态,即目的状态。待转换时的状态,即源状态。转换的目的是存在的。

  如果说这些状态都是人的认识,那么人对其的认识是否全面了呢?

  在不全面的认识下的转化是否是“一种”不全面认识的转化呢?

  如果说,不协调的感觉似乎是发生在人主观的认识和客观存在的身体之间冲突的这么一个说法,可以成为一个解释,那么这个解释是否是完全的呢?

  如果人认为的客观是人的认识。

  那么真正的客观存在于什么里面呢?

  是无数人潜在的主观之融合?

  还是由此流出了无数人的潜在的主观?

  这样的客观和主观有何区别?你认为的主观呢?

  如此,另一种解释可能同样是“客观”的,其实前面已经说过了,再点一下,即,“不全面认识的转换造成的冲突”,这个解释可能让有些人感到很不舒服,正如使他们对这个解释感到不舒服的存在于他们头脑中的与产生这个解释的存在于我的头脑中的同样都是认识,同样都不会是全面的。

  2008年7月18日星期五 电子书 分享网站

各式各样的形式=梦,压抑的释放?!
各式各样的形式=梦,压抑的释放?!

  sunline

  本文是综合的,您可能读到自己知道的一些学科的内容,这很好,但请注意联系。

  下文摘自《结构主义和符号学》【英】特伦斯·霍克斯著,P33(章节是2、语言学和人类学:克劳德·列维:斯特劳斯:神话)原文很好,在本文中直接引用了,但是篇幅不太短,所以可能要读上一会儿才会读到笔者自己写的东西,笔者认为这么安排是有必要的,至少可能会对理解下面笔者写的东西有所帮助吧,毕竟,笔者是看了它才产生了下面的冥想的,而且这可以作为下面笔者写的东西的基础之一,所以被笔者直接加以采用!

  【引用开始】

  这些“无意识的基础”的功效只有当它们在诸如巫医在所谓原始社会中“治疗”病人这类事件中被运用时才能被人们看到。正如列维-斯特劳斯指出的,现代科学鼓励我们看到细菌和疾病之间的因果关系时,巫医的“治疗”则依赖于他的把疾病同神话和鬼怪的世界相联系的能力,而病人则真诚地相信有这样的世界。

  “巫医的神话学和客观现实不相符合,但这并不要紧。患病的MM(笔者注:原文这里是妇女,被笔者改成MM,下同,既具备幽默感,又拥有时尚的魅力,可能还节省了什么……笑!)相信神话,她属于相信神话的社会。守护之神和邪恶之神,超自然的妖魔和神奇的动物,都是一个完整的体系的部分,土著人对宇宙的看法就建立在这个体系之上。患病的MM承认这些神话人物,更确切地说,她从来不对这些人物的存在提出疑义。她所不能接受的是不一贯的突兀的疼痛(这不是我写的,请不要想歪了……),这疼痛是她系统中的异在因素,但巫医借助神话会把它(笔者注:不一贯的突兀)重新融合在一切都有意义的整体之中。

  但是一旦患病的MM明白这一点,她所做的不仅仅是服从巫医而已,她的病毕竟痊愈了。”(注:上面引号中为原书引自列维-斯特劳斯的《结构人类学》,P197)

  实际情况是:

  “巫医给患病的MM一种语言,依靠它,无法表达的、以及用其他手段不可表达的心理状态可以一下子表达出来。正是这种言语表达的转换-同时可以以有秩序的、使人理解的形式,把本来是混乱和不可表达的一种实际经验表达出来-导致生理过程的释放,即把患病MM的生理过程朝着有利于她的方向重新组织起来。”

  (注:上面引号中为原书引自列维-斯特劳斯的《结构人类学》,P198)

  因此,语言和神话的关系在列维-斯特劳斯关于“野蛮人”思维的观点中占据了中心的位置,他认为,“野蛮人”思维的本质在其神话的结构以及在语言的结构中显露出来。

  他指出,过去,神话隶属于各种各样的解释方法,他们不仅自相矛盾,而且还与神话本身的基本性质矛盾。人们把神话看成是集体的“梦”,是礼仪的基础,“一种审美游戏”的结果。神话人物本身则被看作是“人格化的抽象物,神圣化的英雄,或者是沦落的诸神”。这些解释没有一种令人满意,因为它们把神话学降到儿童“游戏”的水平,而且否认了神话学和世界以及神话和神话得以产生的社会之间更为微妙的关系。

  列维-斯特劳斯最终关心的是,到什么样的程度,神话的结构才证明真正是人的思维的造型和反映:到什么程度,神话的结构才把自然和文化之间的区别消除。因此,他说,他的目的不在于表明人们怎么借助神话思维,而在于表明“神话怎么借助人的思维,而不为人所知”。……(原文很长,又隐含着意义,之间又相互联系,所以摘选了其中的一部分,看看摘引部分也快接近1000个字了,当然受篇幅所限,引用的可能代表不了什么,成为了孤立的部分,要获得完整的印象的话,推荐直接去看原书,结构主义!读者疑惑:这是什么啊?)

  【引用结束】

  历史中巫医做的?联想到现代心理学家做的,有什么区别呢?

  从上文获知,人们需要的是一种释放,这种释放与释放的借助物及其过程可能是无关的,也就是说不管释放的借助物及其过程如何地荒谬,相对而言,最终都可以达到某种释放,当然这么说的前提是待释放的对象和释放的借助物及其过程的基础在认识上的某种联系的过程之达成。

  (如果问我是怎么样的联系?或者说合一?或者说信仰?总之很难用语言描述,写出来的也很难被理解……)

  据此,我可以这么理解,对人进行心理分析,要其实现的也是这么一种释放,不是吗?靠写作发泄情感的作者要实现的也是这么一种释放,不是吗?(不知道笔者是这样的吗?不是吗?);向上帝祈祷,要实现的也是这么一种释放,不是吗?……当然了,我写的是“也是这么一种释放”,不会有哪个读者理解成 “这么一种释放”就是要实现的全部,不是吗?这么笔者就昏了?!想当然“这么一种释放”也不会被理解成就是全部的,是吧?

  释放是目的?这么可以达成一种心理上的变化,并影响到生理,当然,这么做,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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