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追夫计中计: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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追夫计中计:夫- 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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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两人才到王府门口便见门外已然停着一辆十分气派华贵的马车,管家墨生一脸殷勤的站在马车边,看到二人出来忙打了帘请两人上车。

    墨璃看了眼十分招摇的马车,上前拍了拍墨生的肩膀道,“招摇了,小姐我是出去玩的,不是出去炫富的。”

    墨生一脸的不明所以,他不过是按规制行事,墨璃身为郡主这马车也是严格按照郡主的规制置办的,并没有半点逾制之处,这炫富之说从何而来。

    不由得把求助的目光投射到墨云飞身上,却见墨云飞笑着将墨璃的手从管家肩头拿了下来牵在手心道,“你若不想趁马车直说便是,何故吓唬人家!”

    墨生心中一松,原来是小主不想坐马车,连忙道,“少爷,小姐可要备马?”

    “不用,我与璃儿随意逛逛就好!”打发了管家,兄妹二人相携而去,看着愈行愈远的两道身影,墨生不禁擦擦额头的冷汗。

    这深秋时节也只有伺候大小姐这主才能让他这么提心吊胆的。谁也算不准这小主下一刻又想出什么花招来,偏偏她又是这一大家的心头肉,一个弄不好丢了差事都是小的。

    墨璃这才兴致勃勃的拉着哥哥出了门,殊不知朝堂之上早为她闹翻了天。

    俗话说好事不出门,坏事传千里,这可真是一点都不假,这才下了朝关于离王府的小郡主纳妾一事便被传的天花乱坠,版本繁多。

    墨璃游兴颇好的一拉着墨云飞闲晃,一逛下来走走停停约莫也逛了有快一个时辰,期间不管遇到什么,她都免不了好奇的把玩一翻,却一件东西都没买过。

    若是墨云飞要为她买下,她也是笑着摇头。

    “璃儿,若是有喜欢的物件为何不买回去,咱们也不差这点银。”

    在墨璃又一次放下一只做工颇为精巧的发簪时,墨云飞不禁开口问道。

    他记得璃儿下山的时候他师父给了一万两银票,从外祖家回来时舅母也给了一万两,按理说这丫头应该不缺银才是,更何况她还是那日进斗金的醉红尘的东家,怎么可能没钱呢。

    墨璃回身璀璨一笑道,“我是很喜欢啊,可是还没喜欢到要买回家收藏的地步,既是如此,那便随便看看、把玩把玩就好,何必浪费银钱呢!”

    墨云飞不禁嘴角一抽,换句话说,她刚刚看过、摸过的东西,喜欢是喜欢但还没喜欢到超过银,所以她不愿拿银来换就是了。

    知道这丫头是财迷性,没想到还能财迷出一翻道理出来。

    逛了这许久两人也是累了,墨云飞提议去茶楼歇歇脚,恰巧醉云轩便在前方不远处,兄妹二人自然不用另选别家。

    都说茶楼、酒楼之地龙蛇混杂,醉云轩也不外如是,只是能到醉云轩喝茶的却不是一般人。

    到不是说其他的不一般,而是这醉云轩的茶不是一般人能喝得起的,便是最便宜的茶水也要十两银一杯,还不能续杯,最便宜的糕点也不会低于十两银一小碟。

    若你只是有钱那也只能在楼下大堂喝茶,只有真正有钱有权又有势的才能进得两楼雅间。

    墨璃兄妹俩一进门便被小二热情的拥上了二楼雅间,因着这醉云轩平日里每日都有两场评书,是以这二楼的雅间都有一扇窗对着楼下大堂。

    此时上午的评书早已结束,但大堂中仍是一片沸腾之声,原本喝着茶,磕着牙的两人也没有在意,直到隐约听到有人谈论起离王府才认真听了起来。

    “哎、哎,听说没有,离王府的小郡主要纳妾了?”

    “真的,假的?郡主那可是女的,她怎么纳妾?”

    “错不了,这事我也听说了!”

    见那人还是不信,后开口的那人不禁有些着急,只差没发起毒誓来,“我可没骗你,听说这事今个都闹到朝堂上去了!”

    “越说越玄乎,这朝中的事也是你能知晓的。”原就本不信那人听他说起朝堂,更是一脸鄙夷越发的不相信起来。

    “骗你我都是你孙,我大姨家的表弟的媳妇的小舅舅是给御史张大人赶车的,听说今个这事就是张大人递的折,说是要参离王府一本的。”听到有人置疑,那人不禁赌起誓来。

    见到那人这幅信誓旦旦的样,原先不相信的人此时到是信了几分,不禁问道,“你说真的,那皇上是怎么处置这事的?真闹到皇上那这璃郡主还能落得好?只怕这郡主的封号是要撤了,只怕离王府也会受牵连?可这瞧着也没什么动静啊?”

    那人心里不禁犯起嘀咕,这离王府难到就要被这么个胡闹的小郡主给毁了?这帝王一怒抄家灭族都是有可能的。

    唉……真是可惜了,可惜离王府一脉可都是保家卫民的大英雄啊!

    “这个……”原本赌誓的那人却是吱吱唔唔说不出话来,不免引人疑窦。

    。。。

 ;。。。 ; ;    雪霁、新荷见墨璃已然走远,连忙追上她的脚步。

    而接下来清点库房的事墨璃自然而然的交到新荷手中,反正有今天的事娄雨晴也不敢耍什么花样。

    然新荷这丫头仍怕出了什么差错,特地回镇国公府找吴氏借了个人来。

    听说还是吴氏手下一个珍玩铺的大掌柜,墨璃听说后笑道,“这丫头也小心了,难不成她还怕娄雨晴敢把离王府库房里的东西换了不成。”

    而新荷却道,“防人之心不可无,谁能知道她娄雨晴会不会这么做?”

    墨璃闻言点点头,确是这个道理小心点总是没错的。

    这几日墨璃一有空便往醉红尘跑,要不就是着手安排成亲的事,这不仅是离王府,就是这整京城都知道她离王府的郡主要纳妾之事。

    就为了这事御使台可是牟足了劲,要参离王府一本。

    奏折在皇帝的案头压了两天,终于有人坐不住,这不早朝时便闹了起来。

    偌大的浩气长存金字牌匾之下,端放着一张龙椅,皇帝端坐其上,随身的监总管手中浮尘一甩,尖声唱诺,“有事早奏,无事退朝!”

    监话声刚落便见,监察御史步出列班,手持奏折,“臣有本启奏!”

    看到这监察御史出列不紧众朝臣就连皇帝都有些头疼,他所奏之事无非是一些官员的行之事。

    若要是确有其事,皇帝处置了便也处置了,偏偏多是些捕风捉影之事,奈何人家所司的职责便是这些,总不能不让人奏,所以每每这监察御史奏本,在众臣看来是又有人要倒霉了,而在皇帝看来,又是有麻烦了。

    小监接过张御史手中的奏本,皇帝翻也未翻便直接问他,“张爱卿,所奏何事?”。

    “回皇上,臣所奏之事与离王爷有关,离王府郡主枉顾人伦,竟要纳醉红尘名妓为妾,做下此般不知廉耻之事,简直就是有负皇恩,还请皇上严惩不怠,墨王爷、墨将军管束不严,应负管教不严之责。”

    言下之意就是要让皇帝严惩离王府之人。

    离王爷目光不善的瞪向张御史,若这不是朝堂之上,他早上去给他一脚,问问他什么叫不知廉耻,那镇国公也好似想挖下张御史身上一块肉似的瞪着她,他外孙女纳不纳妾关他什么事?要他多管闲事?

    不对啊,墨璃要纳妾怎么没有请他们吃喜酒啊,这丫头不是忘了吧,这也过份了,纳妾这么大的事怎么连他这个亲外公都不通知一声,镇国公眸光不善的看着站在武将那一列的亲家和女婿,一定是他们把自己的外孙女教坏了,都和自己不亲了。

    不得不说这镇国公的脑回要比别人强,他难道没有发现现在不是想这个问题的时候吗?

    到是墨大将军身为爹爹立马站了出来,“张大人,你要奏本没人拦着你,但你凭什么说我家墨璃不知廉耻了,我国律令那条言明女不可纳妾?”

    张御史张了张口还不等说出话来,墨大将军立马又道,“既然没有明令禁止,那我家墨璃为何不能纳妾,你开口便辱及我儿是何居心,今日你若不说出个所以然来,我便要肯请圣上治你污蔑之罪。”

    张御史听到这墨家不紧不认罪还要反告他,不禁怒火中烧,墨征这口口声声说律令条,可这自古以业便从未了过女纳妾之事,谁会想到今天会出这一茬,哪来的律令条。

    以往他所奏之事只要说出口,哪个不是跪地请罪的,何曾出过像墨大将军这样不仅不认罪还这样与他叫嚣的。

    张御史竟一时没反应过来,看着与墨家同仇敌慨的武将个个怒目圆瞪,恨不得上来揍他一顿而官里那些镇门公的门生们一个一个也不能他好脸色,心中不禁暗恨。

    谁说这离王府的郡主是个不得宠的,瞧瞧这阵仗,他这一本奏的可是把臣武将都得罪了个遍。

    虽然他平时得罪的人也不少,但也不向今天这样矛头一齐指向他。

    心中暗自叫苦的张御史不禁心中一悲,当明哭嚎着道,“圣上,臣不过是就事议事,墨将军就这般威胁臣,还请圣上给臣做主啊!”

    听着张御史一阵哭嚎,皇帝没由来的一阵心烦,看着那皱成菊花的老脸,眼泪鼻泣一把一把的要多恶心有多恶心,皇帝不禁按着发疼的额角,脸色也变得难看起来。

    不禁责难道,“张御史,你又何故言辞辱及郡主?”

    连爱卿也不叫了,皇帝直接以官位称他,张御史不禁心中一窒,一般这种情况下就是说皇帝已经对这个人不满了。

    “臣,臣不敢!”回想起刚刚似乎是言辞过激了,但以前这种事也不是没有,为何皇上偏偏今天要来追究此事。

    “这话你还是和墨将军说吧!退朝!”显然刚刚监察御史所奏之事皇帝根本没有放在心上。

    而皇上最后果的那话话俨然是把他交给了墨大将军处理了。

    退朝的号角响起,众臣依次退出承德宫,原本想趁着人多的时候偷偷溜走的张御史却被墨大将军堵在宫门口。

    “张大人今天的事,你是不是要给墨某一个交待?”墨大将军身后还跟着几个武将,将张御史围着动弹不得。

    墨家世代从戎,一向不与这臣为难,但今天张御史参谁不好,偏偏参的是墨家捧在手心里都来不及的人儿。

    而这参就参了吧,偏偏还恶语相向,真是叔可忍,婶不可忍。也注定是今天是他最悲催的日。

    这宫门堵人的事虽然不光彩,但若这老儿今个不给个说法,他到不介意把他打到他娘亲都不认识,大不了丢官免职,还能在家陪陪妻女儿,免得女儿纳妾这么大的事他还从别人口中听说。

    而此时还计划着一会要出门去玩的墨璃根本还不知道此事,正兴高采列的拉着今天沐休的墨云飞,商议今天一天的行程呢。

    “哥,你说我们今天去哪玩?”墨璃拽着墨云飞的衣袖,征求他的意见。

    。。。

 ;。。。 ; ;    墨璃不乐意看他们这一出亲情戏码,她还有更重要的事要做,既然娄雨晴已经答应还钱,她就等着时间到了过来收账便是!

    与离王爷和老王妃道一声‘告退’,便领着两个丫头离开了静芜院。

    等出了院,四下无人时,雪霁才终于是憋不住小声开口问道,“小姐,我们是不是忘了什么事了啊?”

    “什么?”墨璃状似不知,一脸迷茫的回头看着雪霁!

    “就是、就是……”

    雪霁着急的提醒她,忘了清点库房一事,却在看到墨璃唇角明显戏谑的笑容时,这才反应过来,一脸委屈的抱怨道,“哦,哦……小姐,你耍我?”

    “是你傻呗!”新荷不客气的打击雪霁,看到她那一脸不服气的样,好笑的与她解说道,“你也不想想小姐是谁,关于钱的事小姐什么时候忘记过,不提只是因为小姐另有打算罢了!”

    墨璃听新荷这么说,不禁心生几分好奇,这丫头平素便是十分机灵,她到要看看她能理会她几分意思!

    秀眉一挑,墨璃一手勾住新荷的肩膀,将半个身的重量都倚在她身上笑着道,“那小荷儿到是说说,小姐我究竟有何打算?”

    “今日单单账本就查出这么多问题来,更不用说库房了,想必也不会干净到哪里去!

    说不定库房里的东西也早被她们动过,与其咱们花费力气去库房清点,去伪辨真,到不如让他们自己去把东西补上,然后咱们再去接收!”

    新荷一脸认真的一点点的剖析着,她每说一句都让墨璃不禁多感叹一分。

    这丫头说的确是她的所想,分毫不差!

    然雪霁似是还不甚明白的问道,“小姐是怎么知道,她们一定会把库房里的东西还回来的?”

    墨璃给了雪霁一个说你傻还真不无道理的眼神,受了委屈的雪霁嘟着小嘴,仍不忘追寻真相,扯着新荷的衣袖就不松手,“新荷姐姐,你说嘛!”

    这一声姐姐可把新荷叫得混身直冒冷气,轻抚着手臂上的鸡皮疙瘩,新荷一把撇开攥着她衣袖的那只手,道,“你想啊!今天这事就算老王妃护着她,但老王爷会怎么想?

    若是今天小姐再把库房的事抖出来,在那女人的眼泪攻势下老王妃绝对会对她维护到底,最后也只会是如刚才一般,大事化小、小事化了,最后不了了之!”

    雪霁听到这似懂非懂的点点头,她懂的是新荷这话说的有理,不懂的新荷还没说为什么她会乖乖把东西补上!

    新荷无力的摇摇头,难道是她说的还不够清楚吗?是她勾通能力不够好吗?还是说她说的话真是那么难懂?为什么她都说得这么明白了雪霁还是听懂。

    新荷突然生出一种面对雪霁,她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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