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撒旦危情Ⅳ大亨的豪门叛妻 尾声番外大结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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撒旦危情Ⅳ大亨的豪门叛妻 尾声番外大结局- 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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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之所以温母会这么做,很大一定程度上是心虚,怕儿子看到了自己。于是温母想反将一军,借着指责把偷窥的事转移,可不提还好,经这么一闹,却让昨晚出去什么也没看到的温贤宁一下子明白过来,自己的母亲昨晚的确进房间过。镬

    事实摆在眼前,唐珈叶心里失笑,已经没有了一丁点想要反驳的意思,更何况她本来就没有说是婆婆在浴室外偷窥,还想替婆婆掩饰,这下可好,当事人自己暴露。

    一言不发,用止血棉替温贤宁鼻子止血,不过麻烦的是好象一时没止住,血流得有些多,唐珈叶皱眉扔掉第四只染了血的止血棉,快速换上第五只时,温贤宁按住她的手,挡住自己的鼻子,对温母说,“我回房处理一下。”

    唐珈叶跟在他身边走出餐厅,身后是温若娴劝说的声音,压得很低,“……你对大嫂有偏见……她不是那样的人……”

    “怎么不是?她就是个荡-妇,成天就知道想那事,也不好好让你哥休息。”

    “妈,你也年轻过,闺房之事那是他们两个人之间的事,你又何必参与……一会厨房炖好补品,我和你一起去医院服侍爸……”

    --

    “昨晚你是对的,我妈果然在外面。对不起,我想不到她屡教不改,刚刚她故意说那些伤了你,我代她向你道歉。”温贤宁拉着她的手坐在卧室的沙发上,仔细观察着她的脸色。

    唐珈叶笑,拨开他的手,发现血总算止住了,不禁松了一口气,“大叔,你别把我想得那么脆弱,至于她说的那些我不会计较,因为你视我的家人为你的家人,我发过誓,今后不管怎么样,婆婆和公公就是我的父母,我会象你对付我的家人一样对他们好。”

    “可是,他们有点得寸进尺,尤其是我妈。”他眼中出现浓浓的不快与愤怒,隐隐在磨牙,“我想不出她怎么会变成这样?几天前她曾经答应过的,把摄像头从卧室里撤掉,想不到她居然又做这种事。”

    她敛了眉眼坐在他身边,睫毛颤了颤,努力微笑,“可能……她是对我不放心吧,我想她的出发点肯定是好的,一门心思为儿子着想,可怜天下父母心。”

    温贤宁抿唇,捏捏她的脸蛋,发现有点凉,眼睛来回看着她单薄的衣服,“冷吗?你怎么穿这么少,外面要加件衣服。”接着他自顾自站起来,“我去拿。”

    大步迈进换衣间,他脚步停顿,关上门的时候脸上的笑容褪去,双手捂住胸口,再也支撑不住似的背靠上墙壁,整个身体无力地慢慢往下滑去。

    过去,曾经有过很多次这样的经历,每次流完鼻血,身体总是虚弱不堪,有如大病一场。好在以前几乎每次都是在外面,有时候在办公室,有时候在出差的途中,而且流鼻血前都有征兆,鼻腔、喉咙与胸口串联在一起,如火在烧。所以每次他都能及早做准备,走到没人的地方,默默度过这阵不适。

    从来没有象今天这样在和家人一起的时候突然流出来,隐约间,他预感到一丝不祥的征兆。

    身体虚脱,暂时恢复不了,可听力还很敏捷,外面有脚步声传来耳朵里,是唐珈叶。

    “小乖。”他勉强恢复正常的音调,仰头无力地靠在墙壁上。

    “啊?”门外面的唐珈叶显然被吓了一跳,她明明放轻了脚步,想要突然推开门,逗他一下,没想到这么快被识破。

    “我在换衣服,你要不要进来参观?”他的声音平静,没有一丝破绽。

    隔着门板,唐珈叶回答得非常快,“有什么好参观的,你的身体有施瓦辛格好么?”

    身体终于稍微好一些,温贤宁缓缓用力按住墙,一点点站起来,“天天躺在我身边,和我洗过鸳鸯浴的你会不知道?”气息急促不稳,闭了闭眼,靠在墙壁上继续拖延时间。

    传来她嘿嘿的笑声,“大叔,你是禽兽。”

    眼前宛如出现她翻着白眼的可爱表情,温贤宁唇角不禁上扬,小乖,为了你,我不会有事,也不可能会有事。

    时钟指向八点四十一分,温贤宁和唐珈叶手牵手从卧室里出来,走到二楼楼梯口时他哄着她,“你去车里等我。”

    “你做什么?”

    他指指空荡荡的左手腕,“我去取手表。”

    “我去。”她下意识拔脚要返回去,被他拉住了,宠溺地点着她的小嘴唇,“你乖,去车里等我。”

    她到底还是听了他的话,乖乖去停在庭院里车里等她,司机坐在驾驶座里恭敬地打招呼,“早,大少奶奶。”

    “早。”唐珈叶心不在焉地应着,抬头看着别墅二楼。

正文 Chapter574 尾声49'VIP'

    二楼书房——

    温母接到儿子地电话,从外面推门进来。来之前她已经想到了儿子要说什么,早早早地打好了腹稿。

    温贤宁陷在沙发里,表情称不上好,也称不上坏,听到开关门声只是抬了抬眼,脸高深莫测的样子看着自己的母亲,“我想听听你的解释。”肋

    温母脚步顿了顿,接着发出一个冷笑,“你是相信你妈呢,还是相信那姓唐的?你也不想想你是我生的,你身上哪块地方我没看过?退一万步说我看我的儿子用得着偷看吗?她说什么你就信,我这个当妈的在你的心里连一个外人都不如!”

    她就知道昨晚被唐珈叶那野丫头告了一状,她前脚刚一离开走到走廊的墙根处,后脚儿子后来从浴室里跑到卧室外。照这交叉的时间儿子应该没看到她,不过为了这事,她是一夜没睡好。被儿子知道,她是不担心,儿子是自己生的,当妈的看看也没什么。

    最让她放心不下的是唐珈叶那野丫头有没有吹枕边风,现如今儿子是什么都听唐珈叶的,又是倒牛奶,又是嘘寒问暖,连吃个饭都是毫不顾忌,瞧他和唐珈叶那股亲热劲,眼里哪还有她这个当妈的存在啊。

    哼,想当初她十月怀胎,含辛茹苦把这个儿子培养成才,花了多大的心力和时间,她唐珈叶倒好,以前她和儿子吃苦的时候没见着唐珈叶,现在儿子在外面创出一番事业,名声大噪,她唐珈叶倒是出现了,捡现成的,硬生生把她一个优秀的儿子抢走了,这要她怎么甘心。镬

    昨天晚上的事万一到了唐珈叶嘴里,经过一翻添油加醋,将她和儿子之间的关系搞到一发不可收拾的地步,她绝饶不了那野丫头。

    “这是第二次。”薄薄的唇瓣吐出轻缓的语调,比室外的寒气还要冷,温贤宁眯起那双黑沉的眼,“上一次也是这样,唐珈叶昨晚根本就没有说是你在外面,我出去的时候什么也没看到,你倒好,自乱阵脚,反过来咬她一口,反倒让我进一步看清昨晚果然是你。”

    什……什么?温母面色倏变,唐珈叶昨天晚上明明看到她,却在儿子面前没说是她?

    “好,是我。”温母一咬牙,索性承认,却是一副自己没错的样子,“你看你,你的身体这几天不好,她还缠着你,跟个八百年没见过男人的狐狸精似的,我看不过去,简直就是不要脸……”

    “妈!”温贤宁揉着隐隐涨痛的鼻梁,再也抑制不住怒气,突然站起来,暴喝出声,“你好象没搞清楚一点,她不是什么狐狸精,她是我老婆,是您的儿媳妇。不管是我主动,或是她主动,这是我和她两个人的私生活。还有我和她过夫妻生活天经地义,没什么见不得人,更扯不上什么不要脸。难道你非得看到你儿子过清心寡欲的道士生活你才开心?要论不要脸,过去我做过对不起她的事还少吗?”

    “贤宁!”温母一副‘我怎么说你怎么就不听’的口气加重语调,“我这个当妈的当然希望你过的好,只要你过得好,我比穿什么貂皮大衣,吃什么燕窝鲍鱼都要来得高兴。可是你怎么也不想想,她唐珈叶在和你分开的这几年从来不寂寞,又是那个什么姓房的,又是干哥哥,这两个男人哪一个都称得上钻石王老五,他们外貌出众,又有一定的经济基础,身边围绕的女人肯定不少。可偏偏对她一个野丫头神魂颠倒,难道你就不想想这其中的原因?不想想她是用了什么方法把他们拴在裤腰带上?这从古到今女人勾引男人的法宝不就是床上那点事,妈昨晚就看出来了,那丫头勾引你的手段高着呢,一看就是老手,她就是想……”

    越听越觉得不堪忍受,温贤宁突的感觉胸口被四面八方而来的力量挤压着,心口在疼,这种疼带来恍惚的错觉,他不能思考,象个垂死的病人在困难地喘气,一股腥甜从嗓子眼里涌上来,被他强咽了下去,捂住胸口,努力集中一点精力再次截断温母的话,“说到底,你的心术不正,如果一个人的心境是黑暗的,他看什么都带有偏激色彩。你在爸身上得不到一丝温暖,这么些年你和他一直在我们所有人面前扮演着恩爱夫妻,你感觉丈夫不是自己的,现在连儿子都快不是自己的了,你难过,所以看唐珈叶横看竖看不顺眼。”

    脚下一个踉跄,整个人几乎站不住,温母面色微微苍白,声嘶力竭地叫着,“胡说!我和你爸几十年的夫妻,他在家对我是百依百顺,明眼人都能看得到。哪里来的扮演一说?”

    “不是吗?”温贤宁艰难地喘着气,眼前一阵晕眩,乘自己还有力气前抬起脚步离开,嘴里冷冷地笑着,“是不是你自己心里清楚,轩辕爵的身世你忍了这么多年,不就是为了等那最后一刻的报复吗?可惜你的计划只成功了一半,我的岳父成了我爸的替罪羔羊。于是,你为了在我爸面前掩饰,主动和爸提出装病这一场戏……”

    温母眼睛睁得大大的,整个人如木桩一样怔在那里,她完全没有想到她自以为神不知鬼不觉的计划原来全在儿子的眼皮子底下被盯着。

    母亲是什么样的反应,温贤宁不想去看,体内传来一阵阵无法抗拒的晕眩,身体摇晃得厉害,就像是被风一吹就要倒的纸片人。

    手背上被一股温热的东西砸中,他模糊地看下去,是几滴异常的液体,用着猝不及防的颜色冲击着感官。然后越掉越多,从鼻孔里象喷水一样往下砸,厚重的红色地毯上很快晕开一大片。

    他想笑,突然很想笑,这是什么样的母亲?温母口口声声说是为了他好,辛辛苦苦把他拉扯大,可他为什么感觉不到?为什么记忆中除了小小年纪被逼着学这学那的煎熬片断,怎么也想不起来母亲带他的辛苦?想不起他童年的快乐?

正文 Chapter575 尾声50'VIP'

    他可真生气。

    母亲可以对他不重视,可以拿他当理所当然夺到正室地最大盾牌,但是为什么对他最想要疼爱的女人,母亲也要这样无情?

    他讨厌听见母亲的嘴里辱骂小乖,他想恶狠狠地把这些让小乖委屈的话全部打掉,他不想看到小乖强忍难过的面孔,他不想……肋

    看着眼前的墙壁和地毯他的眼睛发花,一种无能为力的眩晕从大脑深入发出,他悄悄抓住胸前的衬衣,怎么这么晕,这么难受,象是要死去一样的难受。他想,死就死吧,自己的身体自己知道,以前流鼻血还能控制,现在连控制都控制不了,这具身躯不过是具躯壳,它太累了,生锈了,也有动不了的一天。

    以前他的生命中只有一个妹妹比较重要,现在若若身边有个简君易,他放心。可是小乖和童童,他放不下,他无论在什么地方都牵挂着这一大一小。

    小乖以前说得不错,他就是一个无耻之徒,会有报应的,那时候为了温家人而活的他不在乎。

    如今报应来了,他却放不开手,得到了幸福,尝到了三口之家的快乐,他改变主意了,他想活着,想快快乐乐地活着。然而老天却不给他这个机会,这……是不是就是因果报应?

    脚步越来越轻,温贤宁的耳边有个声音不停地在说话,搅得他胸口钝痛,心脏有如破裂般的撕扯着,直至没有知觉。镬

    “哥……”眼前的景象在重叠,视线里已经看不到任何东西,只有嗡嗡的响声,好象是若若的声音。

    在车里越等越觉得不对劲,温贤宁早上淌鼻血的画面不断在脑海里切换,唐珈叶快步进屋,人还没到楼梯便听到楼上温若娴急切的呼唤声,“哥,你怎么了,醒醒……易,易……快我来……我哥……血……哥……”

    温若娴一贯从容的声音显得慌乱不堪,撕心裂肺,唐珈叶心里一紧,哆嗦着突然反应过来,抬脚跑上去,踩在柔软的印度暗红花毯上的脚步杂乱无章,跑得又快又急。

    很快,画面映入眼帘,温若娴正蹲趴在地上吃力地抱起一个身影,暗红的地毯上有一大滩鲜红的血迹,而这血迹的主人不是别人,正是倒在地上,不醒人世的温贤宁。

    胸口痛到快要撕裂,急切的脚步软了下去,明亮柔和的眸子被夺去了所有光彩,唐珈叶泪水朦胧,不知自己是怎么走过去的。

    高大的身影倒在地上,了无生气,任凭温若娴怎么呼喊,象是一具没生气的纸片人。

    她看到温若娴脸上惊惶失措的表情,嘴巴在动,看到简君易从楼下奔上来,看到温母从身后的书房里跑出来,看到保姆们慌成一锅粥,他们在说着什么,却什么都听不到,她渐渐明白自己出现了耳鸣,有无数个声音在耳朵里叫着,不可能,他不会有事,不可能,他早上还好好的,只是流了点鼻血。鼻血没什么要紧的,她以前上学时也经常流,不就是婆婆的补品给闹的吗?

    不,不对,婆婆最近没炖补品给他喝,自打上次温修洁离家出走后,他在早餐桌上对婆婆说过的,以后不喝补品。

    那是为什么?是什么原因?是疲劳过度吗?是不是工作压力大的原因?

    被无数种疑问纠结着,唐珈叶眼前的一切看起来发虚,不真实,不知道,她真的不知道是什么原因。

    “大叔,大叔,你醒醒,我是小乖,大叔……求你不要这样,大叔,你醒醒啊……求你不要吓我……快要医生,快叫医生啊……求你们救救他,求你们……”

    许久之后,她听到自己的哭腔,才发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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