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嘛,诹访子你明明是在羡慕我。”
戳中红心!
诹访子可是觉得很不公平呢,因为她无论是有力量前还是有力量后都是一只萝莉。
……然后就是双神莫名其妙的拌嘴,东风谷早苗呆呆的看着不知道为啥恢复了很多jīng神的双神们无害的斗嘴,看着升温的气场,不由得充当和事老来终结此话题。
但是心情并不坏,经过双神这么一闹以后,早苗下意识的觉得自己安全了许多。
所谓的灾害,似乎也没有那么可怕了。这一切都来源于双神们的自信与活跃吧?
“反正早苗你放心吧,你不用跟那些普通人一样躲在那无情的地下当中,我们会保护你的。”
神奈子脸上的自信溢于言表,诹访子这一次没有过多的担忧——力量短暂,可这段时间内是绝对安全的,有乾与坤能力的双神,保护个早苗完全是游刃有余。
不需要关心外面发生了什么事情,不需要主动出击,只要安静的等待灾难过去就没问题了。
早苗所等待的是普通的天灾,而双神们静静等候的则是更大的灾难……等其渡过。
守矢神社的双神与风祝们,安静的坐在被炉当中看着电视,等待着一切渡过。
她们将会一直都在这里待机,在状况恶化以前会一直在神社内待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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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意永琳慢慢的来到了时钟塔的最深处,偶尔余光会扫过周围,就算是月之贤者也忍不住对这个人类魔法集团发出一些轻微的点头称赞。
能让月之贤者点头,这可是不少月之都的人们梦寐以求的殊荣。
所以从大体上来说,这个结构还是合格的,永琳知道外界的人类魔法早就开始衰退了,但是简单的估计了下魔法侧彻底的堕落估计也要七八百年的时间。
瘦死的骆驼比马大,科学的崛起虽然快,可是神秘也不是三言两语就能彻底将其毁掉的。单兵作战能力,神秘可是很有优势的,一个普通级别的魔法师就能对抗一个全副武装的特种部队。距离彻底没落的时间还需要好几个世纪。
在这段时间内,魔法侧将与科学侧进行无数次的理念与信念上的冲突,要么互相联手制造出崭新的科学体系,要么科学侧与魔法侧各自有一方落败另外一方独领风sāo……
以状况来看,科学侧是领先的,但也不排除将来有更多的可能xìng。
时钟塔的财力与能力与周围人看永琳所披着的皮囊的目光让月之贤者确定了,那天的那个小子就不过是一个低级的暴发户罢了,走了好运的暴发户。
不过就算如此也没有任何关系了,八意永琳的已经不打算继续在这里浪费时间了,她在搞清楚时钟塔的深处房间后就采取了行动,没有以那副皮囊来行动,而是秦恩的假皮来行动。
最深处的房间,禁忌的房间——也仅仅是规定上的禁忌罢了。
永琳慢慢的走进去,破解了那魔法程序,来到了统领整个时钟塔、在魔法侧有数一数二地位的宝石翁:克林-泽尔里奇。
当破解掉大门后,永琳看到的是一张不怎么年轻的脸庞。
白发苍苍的老人坐在办公桌的位置上惊讶的看着带着入侵意志进入这里的来访者。
“你是何人?”
脸上的皱纹叠在一起,粗糙的犹如树皮一样,饱含风霜的面孔。
除了眼神坚毅、身体也富有jīng神以外看上去就跟普通的老人没有什么区别的人——就是时钟塔的领导,宝石翁,能力未知的强者。
“我来这里是找一样东西。”
八意永琳因为穿着假皮再加上其本人技术高超的原因,老魔法使并没有识破她的真面目——不,实际上就算识破了也没有任何用处。
她直接的坐在了老人的对面,拿出了自己的武器,一张弓与几根箭,在这些配置拿出来的时候坐在那里的老者眼中的闲散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一点点认真与不解……
在坐到现在的位置后,被挂上最强魔法使以后,就已经很少有这种感觉了,这种紧张的气氛都已经是相当久远的事情了。
双方在互相打量,八意永琳也在打量这个老男人。
八云紫同级别的怪物,人类之躯,跟八云紫级别不相上下的怪物,这仅仅是是目测的第一眼罢了,双方并没有交手也没有泄露什么杀气,所以也仅仅是个大概。
拿到幻想乡去也是数一数二的存在,既然这样的话,永琳就收走了直接处理掉他的想法了。
这个人有值得永琳费一番口舌的价值(对方听不听就是另外一回事了)
“我仅仅要做的是从你这里拿走一个对你没用但是对我却很有用的东西。”
八意永琳顺畅的口气让泽尔里奇脸上的皱纹变的更加明显了,月之贤者并未发现自己的口气有什么问题——这种几乎没有考虑到别人感受的话语以她的阅历与身份说出这样的话是很正常……可问题是,现在永琳的外皮却是别人的。
“……”
泽尔里奇没有理睬八意永琳,在他的视线当中这是一位相当年轻却又没办法让人看穿的亚裔东方男子。无法被人尊敬也无法被人称赞的莽撞年龄段的人……
但他并没有拒绝,已经活了有八十多岁的老人,没有兴趣跟小辈互相厮杀斗气了(表面上)。
热血上头,为了意气行事的年龄早已经成为了昨rì黄花。
老人早就没有什么争勇斗狠的心思了,最强的魔法使也想安静的像个普通的老人那样度过自己的余生。
但就算这个世界没有什么让他燃起热血的事情存在了,也不能轻易放弃生命。
“你想要什么?”
这决不是苟活,若是眼前这个人突破了时钟塔配置机关的神秘人想动手的话,泽尔里奇也不介意将他送到平行世界去旅游,就算他是逆天的强者也会因为平行世界头痛一番。
就像八云紫的隙间能力一样,被称呼为宝石翁的老头也有着棘手的能力。
“转移实验的遗物。”
开门见山的对话,试探都是多余的。八意永琳并不关心他的心情,对于她来说这只是一场交涉罢了——对话能成立的情况下进行的一场交易罢了。
但是在听到这个关键词的时候,泽尔里奇的目光就变的没有一点敌意了,愣愣的看了眼八意永琳。
月之贤者对那东西势在必得,可能残存着秦恩弱点信息的遗物会给她带来很大帮助。
可以利用克隆人的技术来制造一些秦恩的复制品来为永远亭办事保护公主殿下……当那个异界生物太过于危险的时候也可以用其制造出必杀的武器,来逆转局势。
“你是从哪里听来的这个乱七八糟的讯息?”
泽尔里奇没有装糊涂,他只是有些不明白为啥这陈芝麻烂谷子的事情会被这个年轻人知道。
“残存的玛奇里家族被当做熊猫(最后一人)给关起来了。”
“哦……这样啊。”
泽尔里奇明白了,是那个没有死掉的魔法师被关起来了,然后被眼前的人找到了线索,他泄露了这个讯息。
“你要那个东西干什么?你也想进行转移实验么?”
回答是yes,双方必有一战,回答是no也不会轻松到哪里去。必须要说服对方。
“我没有那样的想法,因为转移的生物是不可控制的。”
“……你倒是很聪明。”
泽尔里奇稀奇的看了眼八意永琳,若是他知道八意永琳真正年龄与阅历的话肯定不会用这样的眼神吧?但不巧的是泽尔里奇并没有询问他的身份——双方,谁都没有互相关心。
只要拿到东西就离开,没有可以联系的物品的话双方都不会碰面,关系就是这么简单。
“要是这个世界上的蠢蛋少一点,像你这样聪明的人多一点恐怕就世界大和平了。”
“呵呵——”八意永琳发出无聊的笑声,她没什么兴趣跟这个宝石翁聊天。
“转移的遗物,我要的东西仅仅只有那一个。”
“虽然你说的话可能是真的,但东西不能这样给你。”
泽尔里奇一口拒绝了八意永琳的要求,这也是很正常的,目睹那样过程的泽尔里奇无法信任眼前的这个人,那个遗物太危险了,而眼前的这个人……似乎更危险。
这两个危险的东西凑在一起会造成什么样的剧变,泽尔里奇一点都不想知道。都一把老骨头了,他不愿意继续在这种没有意义的事情上浪费自己的残存不多的生命了。
当然,这不代表泽尔里奇会畏惧战斗,他仅仅是不希望发生他收拾不了的灾祸。他只是担心将东西交给眼前这个危险的人以后他搞出个什么麻烦东西结果让整个太阳系毁灭那可真的哭笑不得了。
所以他拒绝了。
而永琳被拒绝以后也没有后退,结果两人之间越来越紧张了。
“你要是准备动手的话就尽情试一试吧……我这把人类的老骨头奉陪到底。”
泽尔里奇毫不畏惧的与八意永琳那冰冷的目光对视,活了很久的老人不会因为这所谓的长生种的威压产生任何的动摇,已经一只脚进入死亡世界的人是不会在意太多东西的。
必须进行战斗,他才有可能交出来,但战斗发生的话,绝对会引起相当程度的麻烦。
八意永琳想到了一个办法。
一个能让这个将死的老人服气并且能将麻烦减少的游戏……开创者并非是八意永琳,而是某位年轻巫女所创造出来的游戏。
“克林-泽尔里奇对吧?”
泽尔里奇没有搭话,那双随着时间慢慢变的浑浊的双眼就看着八意永琳。
那几乎让视觉退化的灰垢后面是一双疑惑不解的神sè。
“不知道你对符卡、弹幕游戏有兴趣么?”
“嗯?”
宝石翁,愣了下。没有听说过的名词提起了这位魔法使的一点点兴趣。身为法师的直觉,他觉得这是一个貌似很有趣的东西。
“我来教你个新玩法。”
八意永琳,轻松的说道。
“一个很有趣的游戏——用这个游戏来决定我们之间的交易。”
在幻想乡内尚未普及,却被八意永琳记在心中的游戏。
虽然有点儿戏,不过用这个游戏来让其明白双方的差距也是一件好事。毕竟杀了这个人就什么都没有了,专门配药对方年纪太大、吊住那口气反而会浪费比战斗更多的时间。
………【323 渴求胜利】………
() 这个男人所珍视的和平在其他人眼中那就是跟玻璃一样脆弱的玩具。
一根手指就能戳破的薄纸。
森近霖之助茫然的看着倒在血泊当中早就被杀死的人影,从脸型与气息来判断应该不过是普通的人类,样貌打扮就是武士……表情也没有什么好说的,这是临死前的狰狞与怨毒罢了。
半妖有点不知所措的盯着自己的手臂,本来应该丢掉的手臂,现在居然回来了。
但很快森近霖之助就发现了不对劲的地方,那就是年轻……他的手臂太年轻了,前一刻记忆还停留在被某个大妖怪暗算的片刻的半妖不禁疑惑的蹲下来,从血泊当中看到自己的外貌。
大约是十六七岁的银发少年人的外貌,没有一点风霜的打磨与半妖的血统十分俊美,放到人群当中无论哪个时代都是数一数二的美少年。
这是很久很久很久以前,幻想乡的雏形还没有诞生,妖怪遍地……武士道的血腥支配着有着力量的人们的rì本古代。
跨越时空的幻觉让他感觉到了有什么东西被剥离开身体,半妖视线有些模糊的歪曲,随后就看到了一脸匆忙的俊美少年在这些尸体当中翻箱倒柜一样寻找什么的身影。
那个人就是森近霖之助的过去式,曾经年轻的他。
现在的他在以旁观者的角度重新注视着过去的他,比回忆要sè彩鲜艳许多的过去体验。
而随后,扑在了某个普通的不能再普通的老妇人的冰冷尸身上嚎啕大哭。
他想起来了,那个老妇人,是曾经名为森近霖之助的养母……毕竟他是半妖,不纯血出生就被唾弃的半妖,被善良的人类老妇所保护,后来在从一些大师那里拜师归来回家的半妖。
而在那个时代当中,有个条律。
武士杀平民,是无罪的。当时的那个时代,武士就是正常rì本居民眼中的强者代表。无论是野史、历史、现实、武士都是强者的代表——许多作家还因此制作了富有武士浪漫情怀的小说。可无论渲染的多么美丽,在过去的时代这个条律却是充满着恶意的……刚才被手刃的那些武士就是打败仗以后前来这个村落当中来宣泄的禽兽、杀人如麻的战场老兵。
当时的他赶赴了现场,杀死了凶手,但,他的努力什么都没有得到。
因为已经晚了。回来的时候正是这些武士们从姑娘身上爬起来脚步浮虚虚弱、吃饱撑的连路走走不动……挣扎一番后被刚刚出道的半妖用不成熟的技艺杀死:弱小者就是这样的结局,生存在社会最底层的人,就是这样的终曲。望着躺在血泊当中的尸体谁都会产生这样的感慨。
半妖尝试用人类的方式伸冤,却差点被其他武士所杀死,鼓起胆量去状告的少年人险些成为那些畜生的刀下亡魂。所幸他不是人类,他是半妖,不容易死的。
“既然你们不讲道理,那我也不用跟你讲道理了,我比你们强,我就杀了你们。”
那位年轻的森近霖之助以妖怪的身份将那位管理着村落的rì本官员全家包括他所饲养的野狗般的武士,全都将其弃尸于最热闹的街道上。
这是迁怒,按照当时的世俗道理:森近霖之助也是没由来的迁怒。
他做错了,可是却又没有人敢因此怠慢他,森近霖之助站在最下层连反抗都不敢做的平民面前,被用崇敬、恐惧、敬畏的目光注视。那些杀人不犯法的武士们,也畏畏缩缩的跪在地上差点吓尿了裤子。
银发少年俊美的脸上的刀疤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恢复。而野心,就是在这个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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