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危险关系同人)[危险关系]谎言如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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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危险关系同人)[危险关系]谎言如歌- 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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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了起来,放在床上,连衣服也不脱,就取过被子覆盖在两个人的身上。终于开口道
  【您还记得这个吗?】
  破旧腐烂的已经几乎看不出家徽的手帕里,静悄悄的躺着已经失去原色的手链。
作者有话要说:  

  ☆、难道,我的恨···也就是爱吗

  银色的手链被包裹在腐朽的手帕之中,上面的合欢花坠却依旧美丽如初。
  【喜欢我的礼物吗?】
  【恩我可不信那是别人送给你的】
  【当然,我的夫人,专门为您定制。如您一般的独一无二。】
  她还记得,戴上手链的那一天,是她的心彻底被锁住的那一天,那么多年了,即使将它埋在泥土
  里扔它腐烂,这份爱情,却依旧静静的躺在那儿,动也不动。
  【什么时候挖出来的?】
  【那天,我跟在贝尔罗修的身后。】永远无法忘记那一夜,她跪在树下的身影。他抚摸着树上的
  血迹,仿佛这时候才懂她的痛,要多大的力量,才能在坚硬的树皮里留下印记。
  法兰索瓦兹双目无神的盯着天花板,半晌,才怯怯道
  【你还是要去决斗对不对?】她执拗的拽着他的外套一角
  【再次相遇以后,我就无法与你再分开了。可是做出的事情,必须要有人付出代价。】
  她死死的盯着他,果然,没有办法。贾·皮埃尔已经决定的事情是无法改变的。难道我又要亲手
  将自己推入地狱了吗?
  将烛火吹灭,两个人互相拥抱着,贾·皮埃尔似乎很快沉入了梦乡,平静地躺在了她的怀里,如
  同孩童一样。
  我还恨他吗?
  这三年来,不知道多少次因为他不时传来的风流韵事而伤心,难过,彻夜难眠的诅咒着这个该死
  的男人,有多少次,偷偷地,偷偷地在会场里寻找他的身影,和他呼吸着同一片空气,心都会雀
  跃起来,有多少次,去吸引他身边的朋友,只是为了获得他的只言片语,又或者,只是为了让自
  己可以有理由出现在他的附近。
  即使呼唤也得不到回音,即使哭泣也等不来拥抱。
  一直坚信自己恨着这个男人,直到这一秒。
  我,又要失去他了。早知道这样,为什么不再坚定一点呢?一个人默默地活着,身边不时有他的
  风流韵事传来,知道他还快活的生存在这个世界上,然后自己生气,吃醋,哪怕是彻夜难眠的诅
  咒他也没关系。
  可是他明天可能会死。
  我让那个人,让他受到这样的危险。我,为恨而变得盲目,沉溺于恨,恨的太过放肆,几乎是靠
  着对这个男人的痛恨来浇灌着自己,靠着这个活到现在,但是,我的恨却如此苍白无力,只让我
  自己痛苦不堪,我希望代表神明去惩罚这个狠心的男人,可是惩罚他只是一瞬的痛楚,反射回来
  伤害到我,却是此生痛到不可再愈合。
  神明啊,这就是你的答案吗?这就是你对我的惩罚吗?
  【你睡不着?】他的声音从耳边传来,不知不觉,天空虽然还暗着,却已经微露晨光。
  【我吵醒你了?】他没有回答,只是默不作声的起了身来,将自己身上的衣服一件一件的除了下
  来,又去解她身上的衣服,一件,一件,直到两人的身上不着片缕。
  赤裸着,仿佛两人刚生下来时的样子,没有华丽的礼服,珍贵的宝石,只是两个赤条条的单纯之
  人。
  他牵着她下了床走到床边,远处微弱的星光照在他们的肌肤上映出炫目的光芒来,没有音乐,没
  有节奏,没有客人,两人就这样相拥着跳起舞来,赤裸的双哫茭汇着,肌肤互相触碰,摩擦,一
  个个华丽的旋转,舞步优美而动人心扉,直到最后一刻,在已经来临的晨光下,
  鼻子蹭着鼻子,额头靠着额头,相拥在阳台上。
  她突然平静的意识到,
  我的恨,难道,也就是爱吗?                    
作者有话要说:  

  ☆、结局:守护之心

  【夫人,还不吃早餐吗?】罗贝尔与维克多瓦尔一早上便听从夫人的命令进入房间为她梳妆打扮。
  下意识的忽视了床上曾有另一个人入睡的痕迹,内衣,束腰,裙箍,外裙,金色仿佛能反射出世
  上所有光芒的礼服,蕾丝的半臂手套,华丽的最珍贵的钻石项链,耳环,金箔打造的头饰,罗贝
  尔注意到夫人的手上戴着一枚手链,又脏又旧似乎沾满了腐朽的东西一般。
  【夫人,您的手链····需要我去找人处理一下吗?】
  【不用了。】她的脸上有一种安定感。【难道你看不出来它是一个手链吗?】
  【当然可以····但是】
  【那就行了。】她像是要去面见国王一般穿着华丽,温柔高雅。却不肯下楼,而是坐在阳台上,
  靠着大街上人来人往,不知道在等待什么,静默的像一座钟。
  三个小时过去了,街上突然乱了起来,穿着破旧的民众和军人在私下乱跑着,罗贝尔慌慌张张的
  走了上来,你能相信吗?政府竟然崩溃了,国王逃走了,侯爵夫人平静的吩咐他整理行李和资
  产,她的财产大多数都在英国,并不用担心,只要人安全就行,可她依旧坐在那里没动,直到一
  个人的出现。
  当瑟尼·弗雷德里克。
  她一下子像看见什么最可怕的事情一下尖叫了起来,忠诚的女管家试图让她平静了下来,可是完
  全没用,眼泪大滴大滴的落了下来,她持续而长久的尖叫着大声哭泣着,一下子崩溃了,精致的
  小座椅和花瓶被掀翻杂碎,她甚至试图一屁股坐在陶瓷碎片上,幸好被罗贝尔眼疾手快的扶了起
  来,他非常贴心而强硬的将她辖制在怀里,塞上那座塞满行李和文件的马车,准备离开巴黎。
  【去瓦尔蒙宅邸。】她冷冷道,由不得任何人拒绝,
  【不然你们就把我扔下来自己走】
  瓦尔蒙宅邸井然有序,很难想象现在的纷乱状况。她装腔作势的对着仆人下命令询问,当知道瓦
  尔蒙回来的消息,几乎是立刻瘫倒在了罗贝尔的怀里,她们想要扶着她进去,但是这个时候她反
  而不答应了,法兰索瓦兹做回马车上,女仆们为她重新的整理着服饰,用动物毛皮制的毛刷为补
  上唇脂和粉,精致的再次挂上一层层首饰,直到她像一个女王一样用撒着金箔的蕾丝扇子遮住半
  张脸进入了正厅。
  【你没死?】
  【恩,】当瑟尼是一个善良的男人,虽然没多大脑子。在拿起□□的那一刻,他还是坚定的抱着
  要杀死对方的信念,原本他已报着必死的心,可现在,他不能。
  【因为我有不能让步的信念,在我的心里,有想守护的人。】柔软的眼神,小小的身躯诱惑而芬
  芳。那样的人儿在等待着他,期待着他。
  他们····他们会结婚吧!
  可当背过身去的那一秒,他瞥了一眼当瑟尼,却有种被摄住的感觉——那是绝望而挣扎的眼神,
  多么像三年前的法兰索瓦兹啊,在那一瞬间,两人的身躯几乎重合了起来,他看见,看见法兰索
  瓦兹对他展开了微笑,在月光下。
  在射击的那一瞬间他闭上了眼。
  而再次睁开眼那一刹那,世界都变了。
  距离那噩梦的一天已经过了三个月,这里是英国伦敦附近一个说不出名字的小镇,气候温和,满
  镇繁花,适合疗养。
  而梅特伊侯爵夫人已经没有办法再欣赏了,因为她得了重病——天花,这对她几乎是毁灭性的的
  打击,可是她已经不在乎这些了,忠诚的罗贝尔与维克多瓦尔试图照顾她,可她像个死人一样直
  挺挺的躺在床上,不拒绝治疗,也不配合,她的容貌受到了损伤,从脖子衍生到下巴处的裂纹看
  上去有些可怖。
  她似乎快要死去,大家都这么想,可当她的病到了最严重的那天,一个陌生的访客到来了,他号
  称自己得过天花,便被吓呆的罗贝尔引进了房间,她的眼神一下子充满了光芒。
  【你没有死?】
  【没有你在的地方,我是不会独自一个人去的。】
  【你骗人】她努动着嘴唇缓缓在他耳边喘息
  【你根本没有得过天花对不对?】
  【你要赶我走吗?】
  【你会吗?】相视一笑,双手紧紧地交握在一起。
  【说给我听,我等待许久的话语,黑暗之中,我无所畏惧,等待着重生的那一天。】
  拥抱我,拥抱我让这一刻成为永远,孤独时,我只想着你,在渴望中等待
  亲吻我,让我感受你,相信你在这里,回到三年前相爱的那一天
  我每天寻找着你的身影,甚至都等不及,于是追寻你到了这里。
  说给我听,我等待许久的话语,黑暗之中,我无所畏惧,等待着重生的那一天。
  【我爱你。】
  这一辈子,生死,我们都在一起。
  因为有你,才会有痛苦
  因为有你,才会有哀愁
  因为有你,才会有爱恋,
  因为有你,我才会生存
  已经,没有隐藏起自己恋心的必要了。
  当我第一次为你摘下花朵的时候,当你在教堂亲吻我的双手的时候,当你慌慌张张的担心我的时
  候,当如此温柔的对我展开双臂的时候,当你用那样决绝的表情对我绽开微笑的时候。
  当你将花朵送在我的面前的时候,当你为我披上斗篷的时候,当你那样跪倒在我面前亲吻我的裙
  角的时候,当你说下残忍的话语却还对我展开拥抱的时候,当你的讯息从贝尔罗修那儿源源不断
  传来的时候。
  此生已不能再忘。
  在人生这条无尽的长路上,即使是以互相伤害的形式,我也想与你一同前行
  你为我带来那么多的苦难,那么多的哀愁,甚至将我拖入地狱,变成恶魔,可是我还是要感谢命
  运。
  谢谢它,让我遇见你,让我爱上你
  人生总是这样,大大小小的埋伏,等到最后才可能会得到答案。不经意的时刻才会恍然大悟,生
  命中重重的曲折路途,和我们之间再不能解开的牵绊。反反复复纷纷扰扰,我惩罚你,疼痛也只
  是一瞬而已,反射回来伤害我自己,却是痛到一生都不能痊愈。我们的爱情是罪,所以曾经受到
  这么多惩罚,所以才要耗尽一生来赎。
  因为我永远也无法忘记,在阳光下,在合欢花下,你对我微笑。
  杜乐丽公园里,身穿黑色丧服的美艳寡妇好奇的抬头,却被撒了一大片树叶,气急败坏的抬起
  头,却被树上的那个英俊男子摄取了心神。
  【您好,我是贾·皮埃尔,您未来的丈夫。】
  【您好,我是法兰索瓦兹,您未来的妻子。】
  【后记】
  【所以,那位侯爵夫人怎么样了?】
  【那位夫人啊·····不告诉你,玛利亚,该上床睡觉了,你弟弟都已经乖乖睡着了。】成熟
  而丰腴的妇人唤过奶妈,将小小的女儿带回了房间,女孩不甘心的瘪了瘪嘴唇,然后被走进来的
  男人抱了起来。
  【怎么了,我的小小兔子?】
  【没什么,父亲晚安,】她吐了吐舌头,冲着奶妈做了一个鬼脸,一蹦一跳的走出了卧室
  【怎么回来的那么晚?】
  【赛茜露和波琳娜同时怀孕了,赛茜露已经是第二胎了,那两个家伙找我去喝酒,非按着我不
  放,杰卢库鲁还拽着我说要报当年之仇。】
  【是吗?喝酒的男人别靠近我。】
  【不不不,今晚该让我回房间了吧,我的大兔子夫人?我想要第三个孩子了。】唇舌在耳廊处流
  连着,黑色的卷发低垂下来,弄得她痒痒的忍不住笑。戴着手套的手也不知不觉的伸入丰腴香气
  的胸口之间。
  【那位侯爵夫人啊,奇迹般的好了起来,于是当年巴黎最震惊的事,就是风流名手瓦尔蒙子爵与
  忠贞的梅特伊侯爵夫人的婚礼了,虽然新娘的脸上有瑕疵,但他们之间流露出的浓浓情意,让现
  场每一位宾客都深深动容。




。。 …  m。。………整理
附:【本作品来自互联网;本人不做任何负责】内容版权归作者所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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