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妹控首席甜宠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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妹控首席甜宠妻- 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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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本想趁着莫云帆没醒之前逃之夭夭,结果没跑成,到先挨了一顿打,季默默真想立刻查查黄历,难不成今天又是她的受难日。

    “苍天啊,大地啊,我敬爱的观世音菩萨啊,我到底哪里得罪您了,您就大发慈悲放过我吧!”季默默原本就趴在床上,现在加上一颗虔诚的心,就势朝天拜了一拜,嘴里还念念有词。

    莫云帆离她很近,只不过离她的屁股更进一些,所以没能听清她说些什么,不过不用猜也知道,肯定在骂他。

    他扬起手,又给了她一巴掌,这一下,多使了分力。

    季默默猛地跳起来,像只炸了毛的小猫咪,一边捂着倒霉的屁股,一边怒视着莫云帆,生气的说:“你干嘛又打我?我又没惹你,脑有泡吧!”

    莫云帆侧躺着,一手撑着头,做深思状,失望的摇了摇头,“我做事不需要理由,打人,更不需要理由。”

    “你无赖!”她气鼓鼓的咒骂着。

    男人莞尔一笑,又道:“多少人想被我打,我还不屑于脏了我的手,默默,你总是身在福中不知福。”

    最初的一个玩笑,说着说着就变了味道,男人邪笑的面孔透着阎罗王的戾气,让季默默下意识的身一抖。

    明明只是一步之的距离,季默默突然觉得离他很远,就好像他们本就不属于一个世界,只是偶然相遇的陌生人。

    “我好像找到答案了,”季默默抿唇微笑,一字一句的说道:“莫云帆,我根本不认识你,不管是以前,还是现在,我从来都不曾真正认识过你。”

    他看起来是那么陌生,陌生的让她惧怕。

    “你再说一遍?”

    “我再说多少遍都是一样的,而且同样的话,我不会再说第二遍,”一遍就足够了,足够让她清醒。

    也足够伤透了莫云帆的心。

    世界上最远的距离,不是生与死的距离,不是天各一方,而是相爱的两人近在咫尺,却有着天涯之隔。

    不是不相识,不是不相忘,不是不相爱。

    而是,他们从未相知。

    在多年后的某一天,季默默才发现,她没能和莫云帆在一起最重要的原因,不是他人的阻隔,不是生死的相离,而是,她从来都不知道莫云帆心中真正要的是什么。

    。。。

 ;。。。 ; ;    季默默早就想搞清楚她和莫云帆的关系,莫云帆不止一次的说过,他不是她的哥哥,可事实真相摆在眼前,季默默无论如何也是不相信的。

    但是现在,她也心生疑虑。

    她季默默和莫云帆亲也亲了,抱也抱了,甚至还躺在一张床上忘情的拥吻,她就算再傻,也该开窍了。

    与其向莫云帆求证,还不如去问她他们的父亲,莫擎。

    “爸,我想问您当年······”到了嘴边的话又被咽了回去,季默默支支吾吾的就是问不出来。

    幻想和现实之间的差距大,在此之前,季默默并不觉得这件事有多难,不就是问句话的事吗?她也没有想多,当真的到了这个节骨眼,她还就卡壳了,因为之前她忽略了当年的事,于她于莫擎而言,都是一道无法言喻的伤。

    是背叛,是家庭破碎,是骨肉分离!

    季默默每每想起当年的事,心中就犹如被利刃切割般痛着,明知会痛不欲生,她怎么残忍的把这份痛苦施加在自己的父亲身上。

    她不能,也不舍得。

    “默儿,你想问爸爸什么?”电话里长久的沉默,让莫擎觉得不安。

    如果莫云帆和她没有血缘关系,那是最好不过,倘若他们真的是兄妹,她的问题不仅会挑起莫擎的痛苦和愧疚,还会一并判了她和莫云帆的死刑,最起码现在,她可以抱有一丝希望,希望莫云帆不是她的亲哥哥。

    在这件事上,她有了逃避的念头,从小到大,除了莫擎接她回家时,她逃避了一阵之外,就连季雯萱去世,她也不曾逃避过,坚强的承受着失去至亲的剧痛。

    因为那时她相信,时间是治愈伤痛的良药。

    因为她始终明白,逃避解决不了任何问题。

    可莫云帆的出现,竟让她有了逃避的念头,在以前,她决不允许自己放纵,现在变了,她顺从心的指引,允许自己逃避一次。

    可不把事情弄清楚,又总觉得不舒坦。

    人是一个矛盾的动物,季默默也不例外。

    “没事了,”她深吸了一口气,转移着话题,“对了,爸,后天就是您的生日,我可没有准备礼物,到时候您不会把我赶出来吧?”

    季默默开玩笑的话成功的转移了话题,莫擎坐在书房里,看着桌上的全家福,握着手机的手紧了紧,笑着说:“你就是爸爸最好的礼物!”

    今年,莫擎最大的成就便是寻回了季默默,顺利把她接回了莫家,唯一遗憾的是,季雯萱再也回不来了。

    季默默一会儿还要给莫云帆上药,所以和莫擎聊了两句就挂断了电话,拿着药箱进房间的时候,莫云帆闭着眼睛,好像睡着了,她放轻脚步,慢慢的走到床边。

    这张脸不管看了多少次,都是一样的迷人,精致的五官宛如天赐。

    “你到底是谁,”季默默伸手抚平男人皱着的眉头,“该不会和我一样做梦了吧,不过我做的都是好梦,你一定是干坏事了,才会做恶梦。”

    即便他睡着了,季默默也忍不住调凯一番。

    男人的眉毛终于被她捋顺了,她像摸小狗一样摸着男人的头发,甜甜的笑着说:“乖乖的哦,姐姐帮你包扎伤口!”

    季默默小心翼翼的揭开扣,性感的胸膛很快呈现在眼前,她吞了吞口水,脸色一下染成了红色。

    好美!眼下她实在想不到更好的词语来形容当前的‘美景’。

    季默默长这么大,还是第一次被男人的身体迷住,他的身上带着男人独有的味道,很符合季默默的口味。

    简单来说,莫云帆就是季默默的菜!

    她的手指情不自禁的抚摸着男人坚实的胸膛,色色的眼神分明在实行‘视jian’。

    就爱她思考着,美色当前,该不该吃的时候,她的手突然被人用力的攥住。

    “你在做什么?”

    莫云帆饶有兴致的望着她,一副被我抓个现行,看你往哪里逃的神情,季默默先是一惊,很快就镇定下来,堆出一个可掬的笑,面不改色的回望着他。

    “我在脱衣服啊!”她若无其事的笑着回答。

    莫云帆眸色渐深,“脱衣服需要身体接触吗?”

    “当然了,不接触怎么帮你脱衣服,我又没有超能力!”

    “摸我胸也是在脱衣服?”

    季默默脸色一红,仍故作镇定的说:“那只是个失误,你以为我想摸你啊!”

    “你确定?”莫云帆搂着她的腰,向上一提,两人的视线相对。

    “确,确定,”季默默瞬间慌了,侧着脸躲避他的眼睛,声线不稳,“比你身材好的男人,我见得多了,人家小麦色皮肤,摸起来手感简直棒了。”

    她自顾自的说着,丝毫没有注意到男人越来越沉的脸。

    “你见过男人的**?”他的声音冰冷,散发着丝丝寒气。

    “我倒是想看,也得有机会啊!”季默默一双凤眼色眯眯的,还声色具备的吧唧吧唧嘴巴,“在酒吧上班的时候,我经常看到帅男猛男壮男,人家那身材,真不是夸的!”

    腰上一痛,季默默刚要开骂,就见莫云帆眯着眼睛,危险的意味深浓。

    “你确定他们的身材比我好?”莫云帆纵然在宠她,也忍受不了她在自己面前夸奖其他的男人。

    “额······应该没有吧!”识时务者为俊杰,她贼贼的笑着道:“我的眼神不好,看错了看错了。”

    男人冷着脸,定定的看着她。

    季默默抬了下眼皮,她都承认错误了,是不是可以从他身上爬下来了,谁知她刚一动,就被男人翻身压在了身下。

    她本能的伸手抵在他的胸膛上。

    手掌下湿湿的触感让她一愣。

    “我还没给你包扎伤口呢!”她终于想起正事来了。

    莫云帆面色深沉,冷冷的开口,“以后不准看别的男人。”

    “好,你快躺下。”血流的越来越多,季默默现在只想赶紧给他包扎伤口,衣服上的红色刺眼了。

    他又说道:“以后只能看我。”

    “行,你说什么就是什么。”赶紧躺下啊,真是皇帝不急监急。

    莫云帆见她目不转睛的盯着他的胸膛,忽的笑了,翻身躺在床上,还不忘拉了她一把,顺势将她的头压在右边的胸膛上。

    晴朗的声音中透着自信,“默默,你心里是有我的。”

    。。。

 ;。。。 ; ;    莫云帆的左胸处被血染得通红,季默默的眼睛里都透着红色。

    她想起电视剧里的黑帮打斗场面,心底突然涌进一股凉意,慢慢扬起的手臂止不住的颤抖,指尖碰到红色的衣服的一刹那,快速的缩了回来。

    “你受伤了。”季默默仰着脸,已经被咬破的嘴唇血迹斑斑,她却咬得越发用力,脸色苍白如纸,用的是肯定语气。

    莫云帆丝毫不在意自己的伤,动作尽温柔的擦拭着她的唇,笑着说:“嘴唇都咬破了,不痛吗?”

    “你受伤了。”她重复着先前的话,语气坚定无比。

    “我没事,真的。”莫云帆望见她眼中的担忧,心里很高兴。

    她执着与此,“你受伤了。”

    莫云帆发现她眼底深处燃烧着与平常不一样的颜色,眉心微皱,很快便明白了。

    记得那年,莫家夫妇带着唯一的女儿参加一项资助孤儿院的热心捐款活动,莫家是最大的捐款者,在院长的邀请下前往孤儿院参观,那是莫云帆与季默默第一次见面,他被同龄小朋友打得遍体鳞伤。

    她肉嘟嘟的小手摸着他脸上的伤口,“你受伤了。”

    他不吭声,从进孤儿院的那一天起,不管他被人欺负的多惨,打得多重,都不曾吭声认输。

    他从未见过眼前的女孩,挥手打掉她的手,拍拍身上的灰尘,掉头就走。

    谁知她一直跟着他,嘴里反复说着同样一句话:“你受伤了。”

    他听得烦了,大声吼她,叫她离开,可她就只会后所一句话,到最后,他重重的说了句:“是,我受伤了,你满意了?”

    她先是愣了一下,然后从口袋里拿出一块糖递给他,咧着嘴笑着:“受伤的时候吃这个就不会痛了,相信默儿。”

    往日的情景在脑海中重现,莫云帆突然就明白季默默的意图,心里一阵暖流滑过,伸手将她搂进怀里。

    “是,我受伤了。”

    他看着季默默把手伸进了口袋里,等着她拿出治伤的良药。

    季默默推了推他的右肩,仰头苦着脸说:“可是我今天没有带糖怎么办?”

    她眼睛红彤彤的,像是受了多大的委屈似得,眼见下一秒就会大哭起来。

    莫云帆被她的样逗笑了,伸手握着她的后脑,将她拥进怀里,“你在就够了。”

    于他而言,‘季默默’个字就是治疗伤痛最有效的良药。

    季默默窝在温暖的胸膛上,只觉得泪意袭来,鼻尖猛然间酸痛起来,情不自禁的伸出手臂抱住他,手指快要碰到后背的前一秒,却又及时的把手缩了回去。

    她很煞风景的开口喊了一声‘哥哥’,感觉到莫云帆的身体忽的变得僵硬,渐渐生了寒意。

    “我不介意你叫我云帆哥哥。”他的意思很明确,要不不叫,若叫,就叫得亲切一点。

    对季默默来说,这两个称呼除了字数不用之外,根本没有丝毫差别,可对莫云帆而言,却有着天壤之别,之前他会站在她这边对抗炎琳,承认自己看过精神医生,便是因为她叫的那一声‘云帆哥哥’。

    她顺从的改了口,迁就道:“云帆哥哥。”

    ———

    客厅里,季默默拿着手机,走了好几个来回,还是没想好该怎么和莫擎开口。

    莫云帆坚决不会莫家大宅,季默默又放心不下他一个人在外面住,只好一起来了他在外面买下的房。

    也就是莫云帆把季默默从酒吧里扛回来的那天晚上,他们一起居住的房。

    这里,有着属于季默默最美好的回忆,其中最让她印象深刻的就是想想都会流口水的小笼包了。

    她一咬牙,一跺脚,拨通了莫擎的电话。

    “爸,我今天晚上不回家了,那个······那个谁生病了,我不放心,我要留下来照顾他,”趁着对方没说话,季默默一股脑的把主要情况先交代了,虽然没有拿出上断头台的勇气,也就差七八成吧。

    核算着就用了两成的勇气?

    “我知道了,云帆刚刚打过电话,默儿,务必要照顾好云帆,”莫擎沉了沉声,又补充了一句,“好好养病,不必急着回来。”

    季默默有点丈二摸不着头脑,爸爸这是几个意思?听起来巴不得他们两个待在一起。

    “哦,我会照顾好哥哥的!”她很懂事的回话,临挂断电话前,想起一件很重要的事情,她放缓语气,“爸,我想问您一件事。”

    “说。”

    “我听说蒋家快要破产了,”她顿了顿,鼓起勇气,道:“蒋沉今天来找过我,他说是您做的,他求我帮忙······”

    她的声音越来越小,莫擎却听明白了。

    “默儿,我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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