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面桃花:寻我记(四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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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面桃花:寻我记(四四)- 第10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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胤禛迷睁开眼睛,见她挺直了上身坐于身上,成四十五度的视角可以清晰大现跃跃欲试的一对白/乳。

“咕咚——咕咚——”夏桃可以清楚听到他滑动喉骨的声音,带着些微忐忑,她吻在了他的喉间,丝丝煸咬,而后挺起些身,将他的双手搭于她的身后,主动滑播出右侧下半边?***。

此时的胤禛紧紧盯住那个美丽的形体,再也不会去争辩什么,双掌一用力便将那软软绵绵、嫩嫩美美的一点樱果含在了口中。

情/欲很热,烘烤着沉陷其中的一对男女。可夏桃还是有些不定,总是小心维持着一丝清醒。所幸,直到结束,他也未曾挑开她的束衣。

激情加忐忑,情/欲之后的夏桃无力地瘫于胤禛的胸/躯之上。

须臾,舒麻淡去些,胤禛的双手渐渐由她的赤臀一路上移,寻求一种顺滑的抚弄,却在尾骨处遇到了障碍。虽然穿着衣服是从来没有过的如此魅惑,可手下被挡的触感还是叫胤禛有些不爽。于是便抱推开桃花,使她仰面躺在他怀里。果然,裸/露的双乳要养眼多了,他极是乐意地半抱着她下了另手去抚弄一边,叫那美丽的东西在五指间变化着各种形状。

身体还处于敏感中,可夏桃毕竟没有力气去推拖,只是瞪他一眼便随他去闹了。

已是许久不曾有这么一刻如此安然舒服,什么也不想,只是凭着本能玩弄着她的?***。这几年也幸过不少女子,渐渐也知道了,只有未及破身与初为破身的女子的乳/头才会是粉色的。或许是为了证明他不是非她不可,他也曾极为用心享受女人细嫩的身躯,也曾一次次达到过欲/望的顶点。可只有再次占有这个女人之后,才会明白:爱,在一场情/事里,多出五分的浓烈与温情。他会想在事后依偎着她、亲腻着她,看她倦乏的窘态、混合着异味的躯体,压在她心口——听一种鼓动而安谧的心跳。

会永远爱我吗?……会永远这般属于我吗?……会永远——陪着我吗?……

午后冬日的紫禁城,没有一点声音。阳光从最上方没有揭避的玻璃照射进来,打在他与她的身体之上。

在她的腹部,有一条深褐的伤疤,那是剖腹产时留下的痕迹。也不知为何,夏桃害怕被他看到,害怕被他问理由,害怕他知道她生了个属于他们却始终不能被他拥抱的孩子,因为她知道,他有多渴望这个孩子的存在,在康熙年间,为了让她拥有一个他的孩子,他有多用心、多努力,多少的期待与失望。现在这个他万般期待的儿子却注定一辈子无法被他见到、抱住,更无法宠娇着喊他一声“阿玛”……

她害怕他的愤怒,他害怕他愤怒她剥夺了他当阿玛的希望。床榻之间,他曾经搂着她告诉她,他会疼爱这个孩子,给“他”一切美好,便是“他”要布达拉宫里的灵塔、佛像当玩具,他也会一一替“他”搬来任“他”戏玩……

她害怕他失落……害怕因为她的自私叫他陷入极乐又瞬间堕入绝谷。

其实她知道,早一日告诉他才是明智之举。可她总是希望,他失望与痛苦的时日能够减少一天,快乐,可以延长一天。

正文 第一百三十五章 假如没有秘密

或许是这场病确实是久积成痨,也或许是情事真伤身,原本已慢慢恢复中的胤禛突然病情又返复起来,致使二月的谒陵也是拖病而往,日至闰三月方才被太医们定性痊愈。

夏桃因之先前纵容,致使胤禛久病不愈深为难安,便再未叫他近身,连拉个小手都会死死瞪他几眼方以为止。

胤禛虽然吃不到口脸面清寒,心里却也知足,毕竟太久未曾见过她使性故凶的样子,自也有纵容的意味。

这一日近晚,夏桃领着突然被招回来的刘保卿与吉、祥、如、意四人中所剩的吉、如二人去了小膳房料理晚加膳,完毕换衣修面后刚入了中正仁和殿,便听胤禛的声音由西暖阁里暴出:“这些就是允祀教你的吗?这些就是你那名唤阿其那的阿玛教你的吗?!”紧随而来便是瓷器破碎之声。

夏桃心里一凸,忙几步上前挑起一角暖帘,首先见到的是匍匐埋首跪于地间根本看不清脸面之人,而后是同样跪地却背挺如松的弘时。弘时脸面之上的表情太过平静,不笑不恨,像是根本骂的不是他。而他们面前,是一地的碎瓷。

“弘时——!”胤禛像是对他此时的神情极为不满,怒唤。

弘时这才淡淡一笑,一个头地复起,道:“回皇上,我阿玛只教我射美享乐、赋雍风雅,至于私收耗羡之事,却是奴才以前之劣形,与我阿玛无关。”他说的极轻,只像在无所事事地言道“今天天色不错”一般。

夏桃虽然不知道先前他们在说什么,可这对父子一次的对话却叫她惊出一身热汗。

耗羡做为赋税的一角,月前正式下旨规定,一部分归地方官吏以为“养廉”,其余上缴布政司,为的就是耗羡长期以来公然被地方用来贿赂上司或私吞。

弘时如今做为倒台胤祀的“儿子”、被罢除宗室的平民竟然还有能力私收贿赂,可见其下的根基不浅。更为要命的是,这个弘时如今脾气竟是如此生硬,句句顶着胤禛的话头上风,以胤禛现在的身体与脾气,怕是这父子二人间再难有什么缓和。况且,弘时所剩的时间,不多了。

这场风争最终以恒亲王世子弘升被削世子之位避家严教而终。

晚饭的食盒久久地摆在殿外,就着那一线被挑起的阁帘,夏桃立着,却没有勇气上前,通过什么言语安抚他为父的落漠。

有时她会想,父母与子女大约便是上辈子的恩怨太深了难解难报,才会在这一世投为一家,斩不断、理不清。

弘时或许没错,他只是天生受不了压抑与训道;胤禛或许也没错,严儿教子是历来的育子之道。只是身份太鲜亮、遇人太复杂、历事太权谋……

可真的生于平常之家,却也不一定能避过成仇,毕竟现代百姓之家多的是两代人无休无止相怨寡分的新闻。

也不知这般坐了多久,手背之上被蚊子叮咬已升发出几个极大的包包,夏桃挠了挠,就着座下的门槛挑了帘子往里看,见那人正聚了心神奋笔而书。夏桃一边挠着手面一边忍着肚腹的空空,挣扎了半天,才从门槛上爬起、入内,立在榻边只是挠手却不好开口。

有时候,胤禛会有种喜欢幼女的错觉,毕竟桃花四十多岁的人了,却总有些幼稚孩子才会有的种种小动作,可她偏偏固我,并不见因为年龄长了就有所改变。若是他们有个女儿,怕是母女俩站作一块会有种很滑稽的效果。

“过来。”

桃花很听话地过来碍着胤禛的腿边子坐了,正苦思着要说什么,却听空间里突然划来一阵“咕唧唧”的声响。

胤禛大叹一声,罢了笔、闪了眼去看缩着脖子的女人:“饿了怎么自己不吃?”

夏桃低着头抬了抬眼,顺溜把住胤禛的手臂,小声低咕:“你不也没吃。”

胤禛愣了愣,而后不觉失笑:“那便摆膳吧,朕也有些饿了。”

暖阁外的苏培盛耳尖,像是只听到这句,“喳”了一声便指着人上了小饭桌子于另一边榻上,陆续上了热过的几盘食物。

夏桃替胤禛穿了鞋子,扶着他过去,又接过净手的帕子替他擦了……整个过程极为自然,像是已做了无数遍,心里却仍是感动。如果你思念一个人以为终生不得见,突有一日终得再见,便是为他洗手羹汤、提鞋抚面,怕都是心肝情愿的。

胤禛看她做的嘴角泛笑却眼含于泪,郁结的心刹时也暖了半边,纵是有再多的情何以堪也顶不住她的真心诚意。

相对而坐着开了饭,胤禛却无一口食欲,满脑子都是弘时的言行举止。这些年他也不是不曾气重于弘时,虽然对其严诃可刚登基那会便立时把原属于自己旗下的镶白旗满汉八个佐领与蒙古佐领、包衣佐领、浑托具划归弘时,自是望其可成人成事,不负己望。可惜,这么些年来,弘时与老八老九他们越发亲密甚至不知揭掩,夜宿妓院便罢了,前两年竟然私霸民女。若不是自己私下做主取那田氏于他为妾,那田父还不知要闹到怎么个京城皆知。此事暗里一打听,却原来是那塞黑思与弘时酒后怂恿,怎能不叫人寒心?

这人若是心里有了生分与芥蒂,便再是看不清他人的真心与诚意,便是万般待他好于他眼中也不过是虚伪;甚至背上一个偿还所欠的“应该”。执拗于此,便也步步为错、不与相忘了。

可惜,弘时还是他儿子,纵是相气之下“过继”于阿其那有放任于他不再相问之心,可儿子终是儿子,又怎么可能处之如外人一般不顺便发配边疆或绞杀。

只是这弘时真是叫他彻底失望,屡教不改反变本加利,趁着酒意竟然强幸了个养心殿御前的答应,事后不但丝毫无悔还当着大臣们的面大放厥词叫自己想不了了之也无台阶。

哎,每每想到种种,便只能放下碗筷暗自生闷,胸腹中雷电交加无处发散。

夏桃眼见老四吃没一口便罢饭聚愁,便也觉得没了胃口,一粒粒把拉着米粒,想从脑海里把拉些笑话出来博君一笑,可她本就是木奈之人,记性又其差无比,竟然是一条笑话蝌蚪的影子都抓不到,便也罢了碗筷端着下巴发愁。

“想什么?”

夏桃自然地翻个白眼:“为什么我总是记不住东西呢?连个笑话也记不住。”

坐端着下巴,嘟起的嘴,愁拧的眉结,自弃的神色,就她这么个样子,胤禛便觉得很有些笑意,只是心结难抒,笑意也不过只是抽动了唇线却开不怀心愁。

“多吃点吧。”胤禛主动夹了块鱼肉到她的碗中,自个儿也强迫着自己吞咽食物。

或许是食物太过难咽,二人很有默契地几口便都饱了。

重新坐回北榻,夏桃眼见胤禛虽然重新执起了朱笔却时时按抚太阳穴,便暗叫人备了热水来,才搓着掌心道:“好久不曾马杀鸡了,要不今天歇一歇,早睡一下?”

胤禛难得有早睡的时候,只是这一会儿头脑子确实沉重,双肩如铸,便淡嗯一声起身往后殿寝居而去。

闰三月的时节已是公历五月的春夏之交,晚间的紫禁城退却了白日的炙闷有些许淡淡的清愁。

养心殿寝居最西间还不如赏心斋后寝的一半大。此时木盆之中热水泛腾,胤禛透过淡淡的几许水雾看她低垂着头坐于对面给自己一点点的按抚双脚,明明是幸福的时刻却觉得窝心得难受。热气湿了她的脸面她却并不在意,随便以袖擦过便抬起他的一只脚放于腿间认真替他按着着脚心。那力道不弱,一下下按着便一下下击着他的心房,一股股苦涩的味道直泛于口。那些孤零零自过日子的苦闷便犹如一张网突然罩下,想要释然,却无法忘怀。

“可有想朕的时候?”

水烟袅袅。

“有……”

“……然后呢?”

“……一个人哭……一个人想……会想你有没有发怒,会想你有没有吃饭……无人的时候,就会一遍遍的唱……”

她的泪珠擦过脚底落于衣衫之中,无处可寻。

“……唱什么……”

唱什么?唱那些思念,不需要人聆听却无法抑制的思念。

“思念是一种……很玄的东西……如影影……随行……无声又无息……”

她的声音很轻,只像在低喃,却被他字字听入。

“我无力抗拒特别是夜里……”

那些夜里,他不曾想起过她,一分一秒也不愿想起,便是不想,可又有谁知道,那种执着的忘记又何常不是把思念击碎了、碾末了、倒入清酒、强灌了,用一个人的坚强活着宣示一种没有你也可以活的倔强?可当酒后清醒才蓦然渡透,那只是一种态势,故作的态势,真实里,没有人希望那么冷清地活。

可她唱得什么?

“我愿意为你……我愿意为你……我愿意为你忘记我姓名……就算多一秒……停留在你怀里……失去世界也不可惜……”

如果爱他至此,又何来狠心而去?

虽然爱着,却也恨着,那些思今与愤恨一般,虽然想忘却无法轻弃。

他突然单臂揪住她的右臂提至面前,满心满眼都是这些年孤单啃噬的恨意:“你是个骗子,你是个骗子——!”他明明不想再伤害彼此了,却为什么吞不下那些冷漠的日子?心胸里像是失了满城的火,炙烤地竟是如此惨烈而难以自抑。他想发火,他想撕烈些什么,仿佛那般才能压抑住心胸中这团狂火。

手力一提便直接把她带甩入寝榻,禁固着她的双臂,质问地抖动于她:“你根本就不在乎朕,根本就从来不在乎,不然不会弃我而去!我那般对你好,宠着你纵着你想着法地爱护于你可你还是头也不回地离我而去。我这辈子唯一一次想留住这么一个人,明明知道你来历不明却还是想要留住你,可你一次次舍我而去……为什么?到底为什么?我到底哪里不好,你们一个个都弃朕而去?不喜欢我,不敬重我……你是这样,弘时是这样,所有人都这样……到底我做错了什么,到底是不是我做错了?”

胤禛有些失神,回神间一接收夏桃眼中的同情立时便更为火怒:“朕没有错,错的是你们!朕一次次给你们机会你们却一次次背叛离弃于朕,是你们一错再错,是你们——!”

他啃咬着她的唇舌,吸抢着她的呼吸,他的神志里知道他在对她失暴,可他的心身却非要这般不可,仿佛通过对她的□对待才可以压制那种绝望的失控。他一寸寸地咬着她的皮肤,从唇舌到颈间,撕裂开春夏的衣裳在她的锁骨上留下一个个相连的深齿之痕,甚至那些浅溢出的点点红血更能叫他爽快。他客意不去看她闭着眸而下的眼泪,那些是她相欠的证明,他只是万分需要这种失/暴、需要她的身体来抒解他的邪火。他恨她吗?他一定是恨。可他又万分爱她,恨不得把她生生吃入腹中才会觉得安心。

打开她的内亵,虽然不是那件马甲式的难解胸衣却还是见她在胸衣下腹裹了几层粉黄的绸绢。他一边啃咬她裸/露在胸衣外的胸/乳,一边开手去撕拽那层绸绢。

他知道她会默许他的暴力,因为他心里清楚,她是爱他的。只是,他有些需要发泄。而她会因为爱他,纵容于他。这便是他们之间剪不断、理不清的情愫,因为爱在一起,因为爱——容忍对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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