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剩男有毒:霸道娇妻戏高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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剩男有毒:霸道娇妻戏高官- 第3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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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过广场,看到在广场上跳舞跳绳玩气球的孩子们,她看着看着就泪流满面,她也曾经这么天真无邪过,她也曾经那么无忧无虑过,她也曾经没有故事没有曾经过。

在那个她不得不经历的曾经里,她成了父母离婚的牺牲品,他们抛弃了爱情,也抛弃了她。

在最艰难黑暗的日子里,她曾渴望过,一切不过是一场噩梦!醒来了,有人能告诉她一声,“灵波,这只是个噩梦,不是真的!”

只是,这不是梦,这就是现实!

她以为,她从此不再孤独,可是今天看到裴启阳跟穆威淮去红枫喝酒遇到自己的刹那,她知道自己奢望了!

自己就不该把心释放出来,应该藏起来,藏在无人可以触及的地方,心,这种东西,真的不能随便示人。

一旦释放,自己那颗心,就会再也寻不回。

她抹掉眼泪,又恢复了淡漠的情绪。仿若刚才那一刹,那一瞬间的脆弱,不是真的。

伤心落泪,悲伤欲绝从来不属于她程灵波,眼泪不过是让脸上更脏一些而已!

裴启阳一直没有打扰她,他也不曾看到她的眼泪,他只是感受到了她的寂寞,他敛下眉睫眼中闪过一抹复杂。

她这样的身影,这样的淡静,让裴启阳刹那间,心里一酸,侧头看了她一眼,一只手轻轻地伸过来,抚了抚她的头发:“这个周末我们出去玩吧?”

“不!”她没转脸,只是看着深夜的街头,过往的车辆,拒绝了他的提议。

“有事?”他又开口。

“画画!”她说。

“上周在画画,这周还要画吗?”他似乎没话找话。

“一直画。”

“出去看看,回来再画!拍点照片,劳逸结合,你需要晒晒太阳了,丫头!”

“不需要,你跟别人去吧!”她依然淡淡的样子。

“跟谁?”他反问。

“如果没人去,可以让人帮你在红枫招几个出台的!”程灵波头也不转,淡漠的开口。

“丫头,你不会是吃醋了吧?”裴启阳错愕了一下。“以为我跑出来真的喝花酒?”

“没有!”程灵波语速很快,眼里隐忍着一种说不出来的东西,如暗涌的波涛。

裴启阳不是笨蛋,自然可以看出她似乎闹了情绪,只是这丫头,有情绪也不会说,她只会更淡漠,把自己保护在躯壳里,不让人发现,似乎保护起来,就不受伤害了!

“丫头,看你这样子,真的是以为我出来喝花酒了!”

程灵波转过身来,看了看他。

裴启阳眼神坦白,望了她一眼,继续开车。

带她去吃了东西,然后回来,程灵波洗了澡换了睡衣就把自己关在了房里画画,铅笔打在画纸上的声音给整个静谧的房间里更增添了静谧的气氛。

她眯起眼睛看石膏像,看自己的造型。

不满意!

一把扯下画纸,站起来,来到桌边开始裁切新的纸张。

门,这時从外面打开。

裴启阳站在门口问:“丫头还要画多久?”

他倚在门口,高大挺拔的身影,竟有一丝落寞之意。

程灵波看了他一眼,低下头,继续裁切纸张,只是淡淡地应道:“画到半夜!”

“不睡了?”他挑眉。

“嗯!”

“那伺候我睡了,再画!”他突然语气暧昧的开口。

程灵波握着美工刀裁切纸张的手一抖,直接划上了另一只手,一道锋利的细长的小口瞬间冒出血珠子来!

“该死!”裴启阳自然是发现了,人瞬间移到她面前,声音竟有点颤抖:“紧张什么?我不就说一句话,你居然划伤了手,你今天到底怎么了?在跟我闹别扭?”

程灵波只是看着自己手背上被划开的一道伤痕,上面已经密集了不少的血,划得挺深的,这時,才感到一点痛,但心里却似乎舒服了许多。

裴启阳把刀子退回去,放在桌上,抓着她手牵,出来边走边说:“这些美工刀,甚至连你画画的纸张都可以 划伤手,以后给我小心点!听到了吗?”

她没说话,只是安静地被他拉到了沙发上,他去找药箱。

回来,然后帮她消毒。动作一点都不温柔,凌厉而果断,就像是对待那些他手下的尸体一般,神情虽然有点小纠,结手上的动作却一点都不柔和。

程灵波看他挤着自己的伤口,把原本细小的伤口给敞开,又流了点血,这才用镊子夹了酒精棉球给她消毒,棉球瞬间染了血,消毒的時候很疼。

程灵波只是皱了皱眉,低头看着一个个棉球被自己的血染红,然后终于不流血了,他才弄点消炎药帮她抚上,然后用创可贴帮她贴好。

“不要碰水,知道吗?”他又问了句。

程灵波有点茫然,然后抬头看向裴启阳,他也正看她。

她突然起身,将还在皱眉的他,一下扑倒在沙发上。

“丫头?”裴启阳错愕了下,声音忽然沙哑的不行,“你干嘛?”

程灵波没有说话,而是扯开了他的衣服,牙齿贴上了他的脖子,咬了起来。

“喂,丫头,你想咬死我啊?”裴启阳惊呼,却异常兴奋:“你是不是属狗的啊?你这丫头别咬大动脉啊!那里是大动脉,咬断了救都救不回来的!以后没人宠你了啊!”

程灵波自然不是想要咬死他,只是死死的咬了一口,便松开。然后看着他,眼底是晦暗不明的情绪。

裴启阳的眸子含笑地望着她,里面,毫不掩饰地藏了一抹情欲。

他也看着她,声音格外沙哑:“灵波,你的眼睛很漂亮!”

他喜欢她的眼睛,喜欢她的一头长发。

伸手抚上她的长发,又开口:“灵波,你浑身上下,只有这头发是柔顺的!说吧,刚才怎么想咬死我?是不是因为烦我去红枫?”

程灵波没回答。

裴启阳又压低她的头,唇贴着她的,“你情绪不对,怎么了?我错了,总要我知道我错在哪里吧?”

还是没有回答,程灵波也不动。

“丫头,错了得让人知道错在哪里吧?杀人不过头点地,你想憋死我啊?”他哇哇大叫道,“你倒是说说看,也让我死的明白些啊?”

程灵波不说话,裴启阳唇贴着她的,两人近距离大眼瞪小眼。

裴启阳望着她不说话了,紧紧的拉着她的手,拉着她的手又检查了一下伤口处,确定没事,又看着她,突如其来的安静带着些许烦躁。

程灵波想要起身,别开眼不去看他,试图将手从他手里抽回来,他却握得更紧,直到她吃痛,低低的叫出声,他才稍稍松了些力,将她一个翻转压在下面。

他抱住她,鼻尖在她脸颊间摩挲,然后便吻住了她。他的手探进了她衣服里,顺着她的腰身慢慢往上爬。

程灵波还是不说话。

裴启阳居高临下的望着她,这样的夜夹杂着暧昧的气息,仿佛魔咒一般在裴启阳的心里渲染出了要命的毒。

他垂下头,俯在她耳边道:“怎么了?”

程灵波终于开口,目光直视着他,说:“裴启阳,跟我在一起的時候,我不管你心在哪里,身体不能出轨,我嫌脏!”

裴启阳一怔,扑哧笑了。“原来真的吃醋了啊!是不是以为我出去打野食去了?”

“我不是玩笑!”程灵波依然很认真很淡漠的说道。

“呵呵,丫头,要是我一不小心上了别人的床怎么办?”他厚颜无耻的摆出一副讲道理的姿态道,“擦枪走火很容易的,尤其男人很容易冲动!”

程灵波不说话,只是看着他,眼神冷了下去。

“好好,我答应你!”裴启阳赶紧说道,语气却带了点不易察觉的落寞:“原来你真的不够信任我,丫头,我真的那么好色吗?”

程灵波被他问得有点微怔,难道不好色吗?

他不再说话只是看着她,微微侧身,下一秒却抓住她贴在自己胸膛上的没有受伤的那只左手,慢慢往下滑,从喉结到胸,到肚子,然后一路下滑……

程灵波皱眉,她的手被迫接触到他那里,他的眼在黑夜犹如星火,像是会发光。

“丫头,你觉得,每天晚上都这样的男人,在外面做了,回来还能这样的状态?我又不是吃了伟哥!”

程灵波被烫的手一颤,右手不自觉地环上他的背!

裴启阳低下头来,他的呼吸越来越重,俯身去吻程灵波。

灵波的头一偏避开了去,他的唇刷过她的脖子,引起她一阵微颤,她的心几乎要蹦出了胸口,浑身却使不出一丁点的力。

裴启阳的吻在她脖颈间徘徊,唇印上一个又一个吻。

程灵波突然开口道:“回床上。”

裴启阳笑着道:“呵呵,好!”

说完,他抱起她,手托着她的屁股,她的手搂着他的脖子,两人一路吻着缠绵到卧室。

当卸去一切阻碍,她长长地发垂在胸口,遮掩住白皙的胸。

他低下头去,去亲吻她的眼睛。

程灵波在宿舍听杨晓水说过吻的不同定义。她虽然不太在意,但是那天杨晓水说的時候,她却还是听到了!

吻眼睛代表思念,吻脖子代表性欲,吻嘴唇代表爱恋,吻额头代表尊重,吻脸颊代表喜欢,表示男人对女人的爱是放在心里的。

而裴启阳每一次都会亲一遍她全部的五官!杨晓水还说,眼睛是心灵的窗户,亲吻眼睛其实就是他很了解女人的心灵。亲吻鼻子是因为爱,疼爱,宝贝,他在用他的方式表达他对她的爱。

此刻,裴启阳的牙齿轻轻的咬住她小巧的鼻尖,再然后是唇,吻再顺着唇向下,含住下巴,再然后由脖颈渐渐往下,双手顺着唇齿的游弋一下又一下撩拨着她的身体。

程灵波有点喘不过气来,灵魂像是被抽走了一样,她像是没了意识,却又能感觉到裴启阳的手如火般掠过她身体,还有那深浅不一的吻,试图让她发烫的身体更加灼热。

当进入的一刹,他捧起她的脸,一边吻着她,一边将自己慢慢挤入她的身体。

灼热的温度似要融掉一切,随着他的深入,她觉得自己渐渐不能承,受张口低喊了一声他的名字,然而下一秒,他却俯身封住她的唇,那么用力的缠绵,想要夺去她的呼吸。

“灵波—”

“嗯?”

“爱我吗?”他突然开口。

程灵波一下愣住,视线对上他的,那里此刻满是的火种。如此的炽热,像是要把人整个燃烧起来。

程灵波敛眸,不愿回答。他的世界是繁华的,花花世界,缤纷多彩,程灵波知道自己走不进他的世界里。

爱,又是什么。

她从来没有像现在这样觉得自己软弱,她又抬眼,看着他,然后忽然明白,自己和他,隔得其实很远。淡漠的两个字冲口而出,她说:“不爱!”

裴启阳微微抬眸,视线锁住她的脸,直接深入她的眸子最深处,程灵波那沉静如水却被同样染上的脸颊上,隐隐有绝决闪过的痕迹。

裴启阳敛下了眉,眼里闪过不知名的神色,猛地用力,力道大的让她承受不住。

在那个瞬间,程灵波感觉自己像是陷入了流沙之中,失去了全部的意志力,也挣脱不开,那种无力感,让她窒息。

周围的空气瞬间变得冷凝起来,他的力道再也不温柔,夹杂着狂风暴雨,席卷而来。

猛烈的碰撞让她疼,可是,她却只是皱着眉,承受着他突然爆发出来的愤怒和强势。

“丫头,你觉得这样好是吗?”低沉 的嗓音格外的阴沉,这样的裴启阳,程灵波没有见过,他冷了一张脸,完全不是以前的嬉皮笑脸,温热的气息喷在她的脸上,也让她清晰地看到他眼底不再掩饰的愤怒和恼意。

“施暴吗?”昂着头,程灵波冷漠地抬起眸子对上他的眼。

唇微微的扬起,眼底闪过一抹挣扎,裴启阳以无比狂躁的力道,再度席卷了程灵波。

没有任何快乐,原本很缠绵的情事,最后变成了一场冰冷的战争,有的只是掠夺,只是狂风暴雨。

当一切风平浪静后,裴启阳薄唇微微的扬起,一抹自嘲的笑意爬上英俊的被汗水濡湿的面颊,“好在,我也不爱你!”

他冰冷的嗓音在黑暗里想起,“如此,咱们就做一对肉体上的好友吧!高山流水遇知音,做一阵子再说吧!”

程灵波听着他的话,眼睫一颤,漠然的闭上眼,不发一言。她似乎感受到自己脸部的肌肤,渐渐变得变得苍白的那种声音,心,似乎也在那一刻被捏碎了。

裴启阳这个男人,骨子里有着大男子主义,他的骄傲和自尊,也不允许他低头。

只是一瞬,他又翻身,黑暗里,望着她,不过是一瞬,他又进入程灵波,很疼可是似乎他故意的就是要她疼。

他就是要她身体里永远留下他的印记,而这样的痛,只有他能给,谁都不行。

他压在她身上冷声问:“疼吗?”

程灵波看不见他的脸,只是毫无反应的躺在那里。

他觉得此刻,身体在她的身体里,心却是空的,他越是想抓住什么,心口的那个洞却似乎越深,无法弥补的空蔓延而来。

身体的契合,永远不如心灵的契合,他想要,全部的她。

可是,他失控了!

当他意识到的時候,他突然慢了下来,伏在她耳边,紧紧地抱着她,沙哑地嗓音在她的耳边再度的响起,吞吐的热情温暖了她的耳朵,他说:“不爱,我会做到,让你爱!”

程灵波瞪大了眼睛,黑暗里,却是咬住了唇,不发一言。

清晨裴启阳起来時,程灵波已经不在家里。

他甚至不知道她什么時候走的。

他起来時,发现屋里没有她,他皱眉,打她的电话,发现铃声实在屋里响起来的!

“该死!”低咒一声,裴启阳拿了钥匙下楼,刚走出不远,就看到小区花池边上坐着一个纤细的身影,长发微垂在身后,薄薄的一层毛衣,低着头,坐在那里。晨曦从她侧面照过来,她的身影一半在金色的晨曦里,那种暖暖的光却怎么也消除不了她周身的冷寂。

刹那间,裴启阳觉得心头又是疼了下。

人走了过去,在她身后站定,然后伸手,牵起她的手,不给任何拒绝的机会儿,她的手很凉了,不知道在那里坐了多久了,天气不算凉,但一早一晚的已经开始转凉了,毕竟已经到了十一月,他温暖的大手包裹着冰凉的小手,将她牵着回去了。

程灵波被安置在沙发上,他又是检查了她的手,给换了药,整个过程里两个人都没有说话。

程灵波也没说。

裴启阳知道她是个心里有问题的孩子,知道她内心其实没有强大到那个地步,他如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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