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独家婚爱,权少惹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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独家婚爱,权少惹不得- 第28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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该是有的,只是舒然没给。

舒然眼底泛起一丝慌乱来,转身上车,甄暖阳紧跟其后,上了车的舒然直接坐上了驾驶座,把安全带一扣,便发动了车,甄暖阳看着舒然那表情,冷不防地开口,“是不是他要的那个东西会让有些人身陷囹圄,所以你不给!”

这句话里的‘有些人’怕是有你不想伤害的人吧?

比如,你的枕边人。

尚卿文!

“我当时打开那个保险箱根本就没看里面是什么,现在他突然提起,那里面的东西一定是至关重要的!”

“当初你去苏黎世为什么不取出来?”甄暖阳凝眉,看来这事麻烦了!

舒然紧咬着自己的嘴唇,暗吸一口气才开口,“我当时被噩梦一直缠身,那段时间最怕的就是接触到聂展云的遗物,我虽然打开了保险箱,但也意识到像聂展云那样的人存放得如此隐秘的东西一定不是什么简单的东西,说我有心想逃避也好,说我不想再掀起什么风波也好,我当时就想着,如果这个保险箱一直不开启,那么那些秘密也将随着时间的流逝慢慢地淡化掉,我没想到展柏会知道他哥哥留了东西给他!”

聂展云为什么会把开锁的密码锁定在她身上,因为她有人保护,因为他知道如果有人要查必须得从她身上查起,但是她身边有尚卿文,所以查线索的人会有所顾忌,他是算准了尚卿文不会做伤害她的事情,所以也利用了她的心软同情心将展柏从馄饨的意识里唤醒。

他的步步算计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

脑海里的这些过往串联而起,身在局中险些乱了方寸的舒然惊得后脊背是冷汗淋漓。

聂展云,我自问无愧于你,但你对我做过什么?

舒然咬着唇瓣,唇间的疼痛让她清醒过来,她开着车直接驶出了陵园,沉声说着,“我要去一趟苏黎世,现在就去!”

展柏要的东西就在苏黎世,她不敢保证那个姓王的律师会听她的话,她最怕的就是他会将那保险箱里的东西取出来直接拿给展柏。

那里面有什么?当日她匆匆打开看过一眼,厚厚的一叠的纸质文件,有些纸张都泛了黄,看起来时间是有些久了。

舒然握着方向盘的手紧了紧。

她会不会,已经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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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少!”关阳推门推门进来时,面色焦急,“我们查了那位姓王的律师,查到他的出境记录,他是上个月月底就离开了苏黎世,回了英国,英国那边除了他的入境记录以外,没有找到他的人!”

“上个月月底,也就是聂展柏醒来的那段时间!”尚卿文面色沉郁,夹在手指间的香烟烟头抖了一下,“那么他身上带着的那些文件也跟着他一起消失了?”

关阳暗吸一口气,点了点头,对方似乎早有准备。

尚卿文眼睛眯了眯,当天他陪舒然一起去的银行,只有舒然一个人进去的,舒然出来的时候没有取任何东西,但是就在当天晚上那个姓王的英国律师就已经把东西取走了,他出手慢了一拍就被对方抢了先机。

想来对方也是看着他跟来了,所以才会如此警惕,看舒然没拿,又怕被尚卿文拿走,便提前取走了。

那开锁的钥匙只有舒然亲自去银行取才能拿得到,然后另外一把就在那个姓王的身上,可见聂展云也不是完全信任对方,将两把钥匙分别放在两个人身上。

关阳看着沉默的尚卿文,瞥见他身上的湿衣服都没有换,他不是戒烟了吗?怎么有开始抽了?

“大少,还要继续查吗?”

尚卿文夹着香烟的手指一顿。

“不用了,恐怕那些东西已经落到他手里了!既然查不到,就等吧,它会自己出现的。”

关阳沉沉一叹,一旦出现,就麻烦了!

“查到聂展柏住的地方了吗?”

“查到了,在简彬高住的地方,他今天还去了一趟墓地!”关阳说着看了尚卿文一眼,“夫人也在那儿!”

关阳说着语气一顿,“夫人预定了一个小时后就去苏黎世的机票!”她看起来很急,是马不停蹄地往机场奔。

尚卿文的目光一紧,起身拿起茶几上的车钥匙就往外走。

他拿起手机拨通了舒然的电话,在对方一接通时便紧张开口,“然然,别去冒险,那些东西已经不在苏黎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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舒然拿着手机的手僵了一下,耳畔响起登机的提示音,脑子里是一阵嗡嗡嗡地响。

那些文件已经不在苏黎世了?

谁拿走了?

她第一个念头就是今天在墓地,是聂展柏在诈她。

他明明已经拿到了那些文件却还诈她,应该是他怀疑她拿了其中的一部分,原来在墓地里的那一场戏,两人都演得有声有色的。

她拿起手机拨通了聂展柏的电话,电话奇迹般地接通,不等他开口,舒然便沉沉出声,“聂展柏,把我要的东西给我!”

“舒然,你这话好奇怪,我怎么知道你想要什么东西!”聂展柏在电话那边清幽幽地开口,疑似还有翻书的声音,那边安静异常,他的声音也显得格外的清晰。

“你明明就知道!”舒然沉着一口气,从他的语气里就已经断定,那些文件已经落在他手里了,至于是通过什么样的途径,舒然现在是不想过问了,她咬着牙逼得自己静下来心来跟他谈判,“我的要求不高,你把其中的一部分给我就行!至于条件,任你开!”舒然的牙齿咬得咯咯直响。

电话那边一阵沉默,随即便是清幽幽地低笑,“舒然,我还以为你真的爱我哥爱得死去活来呢,我的要求也不高的,我只想让他去牢房里待个十年八载的,至于你开的任何条件,我都未必能看得上眼!”

十年八载!!!

好,好,好,舒然的唇角咬出了血,苍白的脸上泛起一丝冷笑来,“上午那一耳光,我恨不是我亲自动的手,如果时间能倒流,那一耳光,一定是我亲手煽过来的!”

聂展柏,如果没有尚卿文,你能不能活到现在都是问题,更别说是抓了他的把柄要置他于死地,你压根就没有一点的机会!

你倚仗的不过是他的一时心软!

挂断电话的舒然手紧紧地抓着手机,手指关节也泛了白,那手背上青筋凸了起来,聂展柏在电话里说要上尚卿文在监狱里待个十年八载,她更加确定了那些密封在保险箱里的东西对尚卿文不利,那个混蛋,混蛋--

舒然在心里咆哮,不知道骂的是聂展柏,还是在骂她自己!

脑子一晕,眼前就是一阵眩晕,她站立不稳地蹲在了地上,伸出双手紧紧地抱着自己的头部,闭着眼周边的景物旋转不已,舒然没想过有一天,自己会气急攻心到头晕目眩。

她蹲在地上,体力不支地一个后仰要倒下去,身后是一阵焦急的脚步声,有人从伸手将她揽起来,她头顶是白花花的一片亮光,光线交错间她居然看不清对方的脸,后脑一沉,她的脸颊被一个温热的掌心贴过来,有人在叫她的名字,她努力地睁开眼,看到那张让她心里内疚得想要死掉的脸时,她难过得闭上了眼睛。

尚卿文赶到机场的时候隔得很远就看到了那个蹲在角落里的影子,人来人往的候机厅里,她就像丢了魂一样地蹲在地上,低着头不知道是在念着什么,眼看着她就要后仰跌地上,他快步冲过去扶住她的后背,将她从地上捞了起来,就那么一靠近便听见她低低的喃语。

对不起,对不起!

“然然,你这么着急着去苏黎世是为什么?”

“我,我取东西!”

“那为什么这么着急?”

“我--”

我怕--

你怕什么?告诉我!

我怕--

我怕,我怕--

让我来告诉你!

。。。。。。。。。。

你怕失去我!

。。。。。。。。。。。。

----------华丽丽第一更,第二更等我休息一下再写,没睡午觉,脑子是晕的,休息休息----

V章284:我做的!

聂展柏,我恨上午那一耳光不是我亲自煽出来的!

电话已经被挂断,听筒里只有嘟嘟嘟嘟的声音不断,但是聂展柏还依然保持着那个接电话的姿势。

嘟嘟嘟嘟--

耳边的声音阵阵,他却像僵定在那里一样。

一阵轻轻的敲门声在他的身后响起,有人替他端来了一杯白开水,并把一包药丸放在了一边。

见他坐在椅子上一动也不动,便微叹一声,“你若狠不下心,就交给我来做吧!”

他的话音刚落,聂展柏便伸出来的手将那小包的药丸放进自己的掌心,往自己嘴里一放,抬手便将那杯水灌进了自己的嘴里。

苦,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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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边有些潮热,让人很不舒服的湿热,车在前行,车里很安静,这种安静却在舒然睁开眼睛时的一声‘怎么办’给撕破。

怎么办?怎么办?

我该怎么做将对他的危害降到最低?聂展柏手里的证据到底是什么?

她睁开眼,在对上尚卿文的那一双忧虑的眼神时,一声‘怎么办’脱口而出。

她的声音苦涩难耐,说完这句话时垂眸一阵苦笑,她终究是晚了一步!

最难算的人心啊!

头顶,尚卿文的声音轻轻落下,“你身体发热异常,是不是不舒服?”他说着,把手覆盖在舒然的额头上,接触到她滚烫的肌肤时,眉头紧得厉害,直接将她的头摁在自己的怀里,语气里是一丝执拗的坚持,“闭眼,好好休息!”

舒然被他大手一摁,小脑袋就乖乖得靠在了他的怀里,听完他的话,鼻子也是浓浓地一酸,连带着眼眶也瞬间红了,她是想着,哪怕是现在尚卿文骂她一顿她也是该骂的,她都已经做好了心理准备,可是偏偏他一句狠心的话都不说,这种滋味--

她宁可他指着她的鼻子大骂她她是猪或是对她不理不问地进行冷战,如果是这样,也好过此时被他摁在怀里像什么事儿都没有发生过一样。

后者让她更加内疚,更加难过,更加自责!

舒然的脸颊紧贴着他那湿热的衬衣,她睁着眼不敢闭眼,视线落在他那有些褶皱的衬衣上,还是他上午穿着的那件衬衣,领口的蝴蝶揪揪已经不再了,衬衣领子被雨水浸湿了有些褶皱。

他怎么还穿着这件湿衬衣?也不知道换一换?

迎头是尚卿文投递过来的目光,像是明白她心中所想一样,静静地叹了一口气,“我要穿的衣服都是你来挑你来搭配的,我不知道该穿哪一件,等你回去给我挑!”

尚卿文说的坦然,舒然的鼻子却酸得溜溜地,在他的目光下她只好选择低着头,她连跟他对视的勇气都没有了。

拥着她的怀抱紧了紧,他的下颚抵在她的额头上,“然然,你没有错,每个人心里都该有自己想要捍卫的东西!”

你善良,你执着,我相信换做是我,你也一定会不离不弃。

有所坚持的人有什么不好?他喜欢的不就是这样的她么?

“可是我--”如果我不坚持要救醒展柏,就不会有现在的事情发生了,我的心软却害了你。

“傻瓜!”尚卿文伸手揉着她的短发,在看着怀里的人垂眸咬唇时,目光微微动了动,其实要让一个善良的人彻底心软归附,有时候要的不过是一个温暖的怀抱!

如果现在聂展云还活着,他不妨教他一课,留住自己的女人要的不是什么阴谋诡计,你只要在适当的时候示弱,她若倾心于你,何愁芳心不许你?

更何况,聂展柏手里所谓的证据也未必能波及到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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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特殊的审讯室,三人同审一人。

“司市/长,我想你应该明白我们会请你来的原因,也请你配合!”中间的人对着旁边守着的人使了个眼色,对方朝坐在那边的司岚递过去一支香烟,‘啪’的一声火光微闪,香烟被点燃,腾起一圈白雾来。

“这样请的方式倒是特别!”司岚接过香烟,吸了一口,低头看了一眼自己身上的新郎装,胸口还别着一支胸花,上面那红色的‘新郎’字样看得他嘲讽一笑,伸手将那胸花取下来往桌子上一放,耸肩,“很抱歉今天应该请你们去喝喜酒的,现在酒液没喝,糖也没吃,真是对不住了!”

中间坐着的人听了淡淡一笑,“说起来该说对不住应该是我们,扰了司市/长的婚礼实在是不该,只是,这事态紧急,我们也很无奈!”

恩,司家那位应该要气得吐血了吧,儿子在婚礼的这一天被抓,整个D市都传遍了,那个爱面子的司老头子,你的脸,现在还敢出来露面吗?

抽烟的司岚淡漠一笑,无耻的人说话也很无耻,不过在这个官/场上,比的不就是谁最无耻么?

他把手里的烟头倒过来弹了弹,“想问什么,直接来!”

对面的三人见他如此合作倒也松了口气。

“五年前的聂市长一案,现在要重审,司市/长,我想你应该知道我们请你来的目的!”

司岚的目光有些沉,目光深深地看着对面的三人,半响之后笑了一声,将手里的烟头一手掐断,后背靠回座椅,开口了。

“我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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审讯室外,有人疾步走了出来,看着刚才一直站在门口暗处的人,低声说了一句,“简市/长,他说--”

他做的?

好爽快啊,这么痛快地就认了!

司培生,你儿子可比你有担当!

“他一口承认是他做的,将所有的罪都承担了下来!”真不知道该说他怎么好了,这个罪名可不轻,一旦认了可是杀头的大罪!

“呵--这孩子,把自己的命当儿戏!”简彬高立在走廊上冷笑一声,“他要认罪背这个黑锅,有些人可不会愿意的。”

“那现在--”他们似乎没有想到对方会这么轻松地一口应承下来,连他们审讯的过程都轻松无比,只是现在他认了,他们该怎么办?

简彬高笑,转身,“关着,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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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市今年的夏天注定是个不平静的季节,先是洪水不断淹掉几条大街,如今又爆/出一个惊人的消息,尘封五年的聂家大案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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