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双夜二之统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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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双夜二之统一- 第3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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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何进稍稍缓和了一些,但还是有一点气闷的样子。却听何太后又说:“传哀家的懿旨,让董胖子带着部曲给哀家退回河东去,好好打他的白波贼,别来京城给哀家瞎捣乱!”

    这时,何进却道:“慢着;种邵,你且去传我军令,让董卓率兵进驻城外的夕阳亭候命;不,就说这是皇帝的旨意。”

    “诺。”时任谏议大夫的种邵领命而去。

    “哼。”何太后不禁有些不满,却道:“退朝!”

    而后,随着荀攸的一声“退朝——”,何太后与少帝便在侍从的搀扶下离开了。只留下何进那yīn沉不已的脸sè,以及满朝文武面面相觑的表情。

    正当朝堂之上还在起争执的时候,我们已经进入函谷关,行驶到了离洛阳城只剩十余里远的地方。远远的我就看到了宏伟的城郭,那古朴的建筑,蓦然给人一种颇为波澜壮阔的感受。

    又行驶了不大会儿,便正面迎上了几人,于是众人便都停了下来。却见一人说:“传陛下旨意,命前将军董卓率领部曲驻扎于夕阳亭候命,立即执行,不得有误。”

    董卓不由奇怪道:“一向不都是大将军负责传达军令的吗,怎又突然变成天子的旨意了?”

    传命的这个人便是种邵,却见他又说:“此乃天子的旨意,尔等只需速速从命。”

    董卓不禁沉吟不已。蓦然间,我不禁想到了什么。按照正史的记载,何进大概也就在这前后被宦官给咔嚓了的,难道说这时候的何进已经被杀,朝中的大权都落入了宦官的手里吗?不对啊,这完全不符合历史发展的进程啊?或者是,历史的走向已经开始发生转变了吗?

    旋即,我神sè一动,赶忙对董卓说:“州牧,按照大将军的意思,是要您率兵赶往洛阳,所谓「事出突然,必有变故」,如今却又突然变成了皇帝的命令,这事儿搞不好有诈。”

    “唔?”董卓闻言,不禁脸sè一变,旋即沉着脸道:“来人呐,将这几个乱臣贼子给本将军拿下!”

    “诺!”众将士闻言,便迅速上前将种邵几人给围了起来。

    却见种邵立时斥道:“大胆,尔等竟敢违抗圣旨,就不怕诛夷三族吗!”

    众将士一听,立时又迟疑了起来。董卓不禁脸sèyīn晴不定地看着种邵,一时间有些弄不大清楚该如何判断了。

    我不由沉吟了下,旋即又对董卓说:“州牧,不管事情是否出现变故,与咱们都并无多少瓜葛,还是权且先遵从圣旨吧,以防万一。”

    “嗯。”董卓点了点头,便摆手说:“都退下。”众将士便都退了开去。而后董卓又拱手道:“方才是老夫莽撞了,还请使者见谅;请回禀天子,就说前将军兼领并州牧董卓遵从圣旨。”

    种邵便说:“嗯,我回去会禀报天子的,你且快快退兵吧。”

    随即,种邵等人离去。我们便又退往夕阳亭驻扎。听说,夕阳亭是一处风景优美的胜地,古往今来有不少文人雅士对之都不乏赞美之辞。就连后世的歌词都有唱道「最美不过夕阳亭」——诶?那个唱的好像是「夕阳红」吧?——呃,好像是。
第六十四章 洛京风云(八)
    ()    却说,下了朝堂以后,何进带着有些沉闷的脸sè回到了家中。这时候,袁绍听自己的叔父袁隗说起了朝堂上的事情,便赶忙前往大将军府去觐见何进。

    袁绍不由对何进说:“大将军,事情已经到了这般地步,您可千万不能妥协啊,否则便等于是前功尽弃了。”

    何进叹道:“唉,非是我想要妥协,而是我妹子那个人太固执了,非要偏袒那班阉人不可,就连我那个亲弟弟也要替着他们说话;我如今已是有些无可奈何啊。”

    袁绍不由说:“绍有一计,不知大将军愿不愿听?”

    何进便说:“你有什么好计策,快说来听听。”

    袁绍回道:“太后执意要袒护阉宦,除却张让是您异母妹的公公之外,无非就是因为从那些人的手里得到了许多好处;倘若我们将这个好处的源头给掐断,阉宦们不就无法再行贿赂之事了吗?届时就算太后面子上过不去,明面里仍要护着那些阉宦,咱们大可给太后留几分薄面,不在宫中处置,转而将之全部赶出宫去,私下里再行处置也是一样的。”

    “嗯。”何进点了点头,不禁又问:“详细又当如何行事呢?”

    袁绍便说:“可差人去搜集阉宦宗族在州、郡任职期间所犯下的罪证,而后按照律法将之逮捕入狱,如此便可断了阉宦搜刮民脂民膏的途径。”

    何进点了点头,又问:“那依你之见,如此重任可委派谁去负责呢?”

    袁绍不禁拱手说:“绍不才,愿替大将军分忧;另外,从事中郎王子师为人刚正,也可委以任用。”

    何进便说:“好,这件事情我便交付给你二人去办理了。”

    “大将军但请放心,绍一定不负厚望。”袁绍拱手回道。

    随后,何进传话给尚书台,让尚书周毖拟写诏书任命中军校尉袁绍兼任司隶校尉,假节,可不经请示就处死罪犯;又任命从事中郎王允为河南尹,负责查处在司州治下各郡、县任职的宦官宗党犯法的证据。

    袁绍到任后,一面派遣自己属下的人去监察宦官的动静,一面又派人去知会董卓,让董卓继续上书声明要继续率兵进驻平乐观,务必要诛除所有宦官。

    当袁绍的命令传来的时候,董卓就更加纳闷了,这一会儿是大将军的命令,一会儿是皇帝的命令,如今又突然冒出个司隶校尉来,他姥姥的,这都啥子跟啥子啊!旋即,董卓也不管三七二十一,只骂了句「去他姥姥的,本将军不管了」,就径直率兵前往洛阳而去。

    却说,董卓的这副牛脾气倒让我有些哭笑不得,难怪到后来他会犯那么多低级的错误,这都要怪他缺乏良好的耐心啊。

    当我们赶到平乐观的时候,在这里驻守的禁军就不让我们继续前进了。对此,董卓不禁气闷不已,却说:“这班人真是吃饱了撑的,让本将军带兵前来诛除宦官,来了却又不让进,真当本将军有闲工夫在这里陪他们耍乐呢!”

    这时,统率禁军的将领忽然说:“前将军消消怒,此事也怨不得大将军,这事儿都要怪何太后非要袒护那班宦官,不然对付区区几个阉宦,又哪需要耗费这般周折。”

    “喔?”我听了不禁神sè一动,问:“这样说来,何大将军暂时还安然无恙呢?”

    那名将领不由奇怪说:“何大将军一直都没事啊,阁下何故有此一问?”

    我笑了下说:“喔,没什么,随便问问;对了,不知将军怎么称呼。”

    他忙道:“不敢,末将乃北军五营之步兵校尉吴匡。”

    我点头说:“哦,原来是吴校尉,幸会幸会。”

    吴匡笑道:“阁下有礼,未请教阁下尊姓大名?”

    我回道:“言重了,在下是前将军帐下佐军司马成廉。”

    吴匡闻言,不由神sè一动,却问:“喔?莫非阁下就是那位号称「神将」的成廉吗?”

    我不由说:“哪里哪里,那不过都是虚名而已。”

    他却说:“原来真是阁下,阁下大名末将早已如雷贯耳,如今能得见真容,实乃三生有幸。”

    我笑笑说:“吴校尉实在太过奖了,成廉何德何能啊。”

    这时,一旁的董卓忽然有些不耐烦地说:“哎呀,老夫说你二人就别在这里套近乎了,这大将军的意思到底是进啊还是退啊?”

    吴匡不由笑笑说:“前将军稍安勿躁,依末将之见,您如今已是进退不得了,不如就在此地驻扎,等候上头的军令。”

    我点点头说:“嗯,目前也只能这样了。”

    “唉。”董卓不禁颇为无奈地摇了摇头,说:“真是一帮没事吃饱了撑着的闲人啊。”

    我不禁笑着摇了摇头。说起来,按照正史的记载,距离何进被宦官谋杀应该没多少天了。何进死后,就应该由董卓掌控朝政了。可是,具体的情况又会是什么样子的,会不会真如史书上说的那样呢?但就目前的情况来看,好像跟起初预想的不大一样。

    事情正如我所预料的那样,董卓率军进驻长平观的事情很快传到了朝堂上,何太后一看董卓是玩真格的,心里头就开始有些犯嘀咕了。继而,何进又从旁以言语相胁迫,不断地对何太后施加压力,在不得已的情况下,何太后最终选择了妥协。旋即,何太后下旨将一干宦官全部罢免逐出宫去,且将统领禁军的将领全部替换成了何进亲信的人。

    随后,宦官们各自回到家中收拾家什,打算回到封地去。此时,何进已派遣丁原带人在途中作好埋伏,一旦宦官的车队经过,便立即予以格杀。不料,此事竟被车骑将军何苗暗中透露给了张让等人,把正在收拾家什的宦官们给吓了一大跳。张让等人心下极度恐惧,而后恶向胆边生,打算孤注一掷,跟何进来个鱼死网破。

    话说,张让的儿媳是何太后的亲妹妹,这也是何太后为什么会一直袒护宦官的原因之一。于是,张让便示意自己的儿媳去跟她的姐姐说情,说是为了报答汉室一直的以来对自己的恩德,打算再进入宫里服侍最后一次,之后就算是死也心甘情愿了。张让说话时的表情显得很是凄凉,这让她不禁深感哀怜。而后,她便去跟自己的生母舞阳君表达了张让的意愿。舞阳君得知后,便又去向何太后说情。何太后经老母亲这样一说,便又下诏随了张让等人的意愿。

    何苗向宦官们通风报信的事随即就被何进知道了,这让何进感到很是生气。为了不让预先定好的计划起变故,何进也不管三七二十一,径直就前往**去跟何太后说,无论如何自己都一定要诛除宦官,任谁也别想拦着。由于何进的态度相当强硬,何太后无可奈何,只得在言语上向何进表示妥协。

    未曾想,此事早已被张让等人算计在内,而后一干宦官便预先设下埋伏,将何进诛杀了。之后,张让等人想要通过更换自己的亲信来掌控京城周边的重要职位,以图将局势控制在自己手里。袁绍的司隶校尉一职,及王允的河南尹一职,都被张让等人以诏书替换成了前任太尉樊陵以及少府许相二人。

    当尚书周毖看到任命诏书的时候,认为这不大像是何进的意思,于是便请求让大将军何进前来共同商议。然而,张让却命小黄门将何进的人头扔给周毖,说何进意图谋反已被处死。这让周毖不禁一阵愕然。

    于是乎,宦官便又暂时掌控了朝中的局势。
第六十五章 洛京风云(九)
    ()    很快,何进意图造反被处死的消息就传遍的了京城内外,这让所有人都感到措手不及,当然除了我以外。

    当吴匡听到这事的时候,不禁露出了满脸地不可置信,转而凝重的脸sè略带着一些忧虑道:“如今大将军一死,中常侍再次掌控朝政,我们这些曾经追随大将军跟他们作对的人,恐怕将在劫难逃了。”

    董卓显得有些不可置信地道:“这可真是怪事了,何大将军怎会突然造反的?”

    我不由沉吟了下,觉着这里面好像有点儿不对劲,但是具体哪里不对劲,我却一时还说不上来。按照正史的记载,何进一死,袁绍等人就带兵攻打禁宫要为何进报仇,这会儿怎么又变成宦官们掌控局势了呢?这事儿实在有些莫名其妙,历史究竟有没有在朝着原来的方向发展啊?

    吴匡经不住摇了摇头叹道:“事情哪有那么简单,这不过都是张让等人的yīn谋罢了,定然是阉宦们谋害了大将军,而后又诬陷大将军造反。”

    董卓不禁立时骂道:“他姥姥的,这班阉宦好大的胆子,竟然胆敢谋害当朝大将军,难道就不怕被抄家灭族吗?”

    这时,一旁的奉先突然说:“州牧,依属下之见,此事似乎没那么简单。”

    “喔?奉先此言何意?”董卓略有不解地问。

    奉先便回道:“何大将军是天子的舅舅、何太后的兄长,按照律法,谋害皇亲国戚可是杀头的大罪,何太后又岂能轻易容忍那些阉宦?何况,车骑将军也是何大将军的亲兄弟,他又如何能容忍自己的兄长为他人谋害呢?故而,此事若仅说是张让等人的yīn谋,恐怕难以瞒天过海让众人信服。”

    “瞒天过海?”董卓一听,不由点了点头说:“唔,奉先所言老夫明白了,看来此事多半还是何太后在背后设下的yīn谋,否则张让等人犯下如此大罪,又岂能还安然无恙的活着?就算张让的儿媳是何太后的亲姊妹,此事也断然不可能就这样轻易了结的;唔,为了权势不择手段,连自己的亲哥哥也丝毫不手软,这个女人还真有当初的吕雉之风啊!”

    我不禁感到有些诧异,这件事情会是何太后在背后主使的吗?我想也许不一定,但何进既然这么容易就被宦官给谋杀了,想来还是得到了何太后默许的。既然如此,那么接下来的情节又该如何发展呢?

    蓦然间,吴匡不禁道:“如此,可怎么办才好啊;如今袁校尉与王府尹已被朝廷撤职,只怕我们这些人一个都少不掉啊。”

    正在这时,突然有几人策马来到了营中,而后一名文官模样的人拿出了诏书念道:“大将军何进以下犯上,意图谋反,今已伏诛;太后有旨,命前将军兼领并州牧董卓速速率兵回到河东,不得有误;另,尚书台有诏,以都尉张璋,替换原步兵校尉吴匡之职,立即执行。”

    吴匡不由道:“慢着,你说大将军意图谋反,有何证据?”

    使者不禁一愣,却说:“证据?你要什么证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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