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双夜二之统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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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双夜二之统一- 第6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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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不由说:“那是,太医哪敢像我这样揉你的手啊,皇帝见了不吃醋才怪。”

    她立时翻了个白眼,却说:“说来也真是奇了,你将手放进火里怎会跟没事的一样?”

    我说:“那是因为我比你们都更加了解火的性质。”

    “火的性质?”她很是不解。

    我说:“嗯,火本身是一种能量,一种物质发生化学反应时所释放出的能量;只要你懂得它是一种什么样的性质,就会明白应该如何更高效地去使用它。”说着,她的手已经处理好了,我又道了句:“好了,这两天你就别干活了,烧饭的事情交给我就行了;反正快过年了,这两天张婧也应该就回来了。”

    她不禁说:“没事儿,就一点冻伤罢了。又不是伤残了。”

    我说:“你就别固执了,免得被人家见到还以为我又虐待你了呢。”

    她微笑着说:“那好吧,我休息两日,等我的手好些了就干活。”

    我笑着摇了摇头,旋即又问:“对了,我记得你的生辰应该快到了吧?”

    她点头说:“是啊,正月初三那天。”

    我点了点头说:“嗯,那你打算怎么庆生呢?”

    她微笑着说:“还能怎么庆生啊;你下厨做几道好吃的菜,再做一碗长寿面,婧儿妹妹咱们三人就着几杯高粱酒。不就庆生了吗?”

    我说:“那好吧,到时候我再为你做一个生日蛋糕,让你感受一下另一番风味的庆生风俗。”

    说起制作蛋糕所需要的奶油,这玩意儿早在公元三千年前的时候,人们就已经掌握了制作的方法。当然了,中国制作奶油的方法是从印度传过来的,想来应是跟着佛经一起传过来的吧。

    两天后,张婧和秦谊就带着工人们都回来了。同时,秦谊也带来了如今朝廷的形势。

    秦谊说:“京城有消息传来。袁氏一党在朝中任职的大臣,大都被派往关东出任州、郡长官;看样子,董相国已经完全掌控了朝政大权。”

    我不由说:“事情并没有表面上看到的这样简单,袁氏这样做不过是在以退为进而已。”

    秦谊点头说:“嗯。有传闻说袁绍等人近来行迹可疑,看似想要聚众起事的样子,也不知是不是真的。”

    我笑了下说:“袁氏如今在朝中几乎已经没有了地位,如果他们想要扭转局势。就只能通过联络地方长官举兵声讨的方式,来迫使天子下诏撤销董相国的职权;除此之外,别无他法。”

    秦谊恍然地点了点头说:“原来如此;若是这样。那在朝中的袁太傅一家岂非要遭殃了吗?”

    我说:“那就看董相国是怎么想的了,袁绍等人举兵一旦成了定局,杀不杀袁隗一家都已经没了什么用处;倘若不杀的话,也许可以对袁绍等人起到一些钳制的作用;但若是杀了的话,除去给了袁绍等人增添一个合理的讨伐借口外,别的也没什么影响,至少百姓是不会受到什么影响的;不过,唯一让人有些担心的是,一旦袁绍等人举兵,其他想要作乱的人也会跟着趁机起事;届时形势难以掌控,董相国恐怕就只有迁都一条路可走了。”

    “迁都?应该不至于吧?”秦谊听我这样说,不禁感到有些诧异。

    我说:“虽然董相国名义上掌控着全国的军政大权,但京城的军队并不是全都愿意听从他的指挥;只要袁隗还活着,西园军那些曾经受过袁家恩情的将士就还会服从其指挥;所以说,基于这方面的考虑,董相国也是非杀袁隗不可的,否则就难以保证京城军队指挥权的统一性;而一旦杀了袁隗,袁绍等人的起事就更加师出有名了;到时候关东各州、郡联合起来,少说也该有十多万兵马;只要假以时日进行调练,仅凭董相国手中数万政令不一的军士是难以抵挡的;再者,还有号称十万大军的白波贼此刻正在后方作乱,如果不迁都的话,就会两面受敌,届时朝廷的处境将会更加艰难。”

    “原来如此。”秦谊点了点头。旋即又问:“倘若换成首领您的话,您要如何打这一场战役,是否也会选择迁都呢?”

    我笑笑说:“如果是我来指挥这场战役的话,当然不需要用到迁都也能打赢这场战役。”

    打仗有三要素,一是士兵的军事素质要过硬,二是作战的武器装备要先进,三是统帅的指挥手段要高明。只要同时具备了这三点,一场仗很容易就可以打赢的。

    以前的军事家谈论战争,通常总是在强调可靠的情报和充足的补给。然而,仅仅只强调这两点,其实是远远不够的。试问,你手下士兵的军事素质不过硬,又如何能窃取可靠的情报呢?就算你能得到可靠的情报,又如何保证仅凭这些情报就能打赢这场战争呢?

    打仗需要充足的补给是不错,可只要我手下的士兵战斗力比对方强得多,我就可以通过去抢对方的补给,来达到补给自己军队的目的。如果你手下士兵的战斗力比对方弱很多的话,就算你有再充足的粮食补给,还不就等于是为对方的准备的一样吗?

    打仗不是不可以纸上谈兵,关键是要切中问题的核心。实践是依据理论而实施的,理论同样也是基于实践而累积的,这是一种可以相互转换的关系,因而纸上谈兵也同样可以打赢一场战争。

    秦谊不由说:“首领,宜禄有个想法,不知您同不同意?”

    我示意道:“你说说看。”

    秦谊便说:“宜禄想将府城店铺的主管之责,全权交托于张小姐担当,之后宜禄想随您一起征战天下,不知可否?”

    我笑笑说:“可以啊,反正张婧已经很熟悉店铺的业务管理了,让她当这个主管也可以。”

    秦谊不由高兴道:“您能同意,真是太好了!”

    我笑了下说:“嗨,这又不是什么不合理的请求,有什么好不同意的。”

    秦谊便说:“嗯,从明日起,我要加倍努力地苦练武功。”

    话说,人生无时无刻不需要积极的斗志,有斗志的人无论什么时候都不会觉得疲惫。当有一天你觉得自己疲惫了,怎么也提不起斗志了,那时就说明你真的老了,可以放下心中的执着了。(未完待续。。)
第一百零一章 纷争(一)
    过年是一项从很久以前就流传下来的习俗,是源于古时候人类祭祀活动而诞生的,但在历史的长河中人们却赋予了它神话一般的传说。

    原本,这是一个欢快喜庆的节日,族亲之人都会聚在一起吃团圆饭。可是,有些人却注定要承受分离之苦。

    “唉,你到底在哪里呀!”奉先看着手中的容臭(即香囊),不禁有些睹物思人之感。

    话说,这个时代的人在尚未成年的时候,无论男女都有佩戴香囊的习俗。奉先手中拿的香囊就是他的未婚妻任红昌亲手缝制的,一面绣的是一个合字,另一面绣的则是两条锦鲤。而同样的香囊其实还有一个。当年任红昌缝制了一对几乎一模一样的香囊,两人一人配戴一个,目的是为了将感情寄托在这件物品上面。而如今的任红昌又去了哪里呢?

    原来,那一日袁绍等人杀入了宫中,不论是不是宦官,只要见着没长胡子的就捉来杀掉。宫女们都被这血腥的一幕给吓坏了,于是都纷纷逃离了宫中。直到事情平息下来之后,逃出宫的那些宫女大部分才都回来,但还有少部分人没有回来。有一些是逃回了家乡去,有一些则因为长得比较漂亮,而被一些官员遇上后偷偷地带回家做自己的侍婢。

    却说,任红昌生有倾国之色,在半道上就被几个士卒给遇上了。那几个士卒一时色心大起,稍稍商议了下,便打算要把她给绑走轻薄一番。谁知几人才刚刚得逞,却恰巧遇上了河南尹王允带兵入京经过,于是任红昌就赶忙向王允呼救。

    王允得知这番情况之后,便命人将那几个士卒教训了一顿,然后撵走了事。随即,待到王允走近了一看。顿时一副惊为天人的表情。心下又稍稍琢磨了一番,便将她带回了府邸,打算留着自己慢慢享用。从此,她便成了他的歌姬。对此,她的心里虽不是情愿的,但却是无可奈何的,只因她没有能力去改变自己的遭遇。

    因为要过年了,王允才突然想起要问她家里的情况,说:“貂蝉,你家里如今还有什么亲人吗?”

    任红昌回道:“回主人的话。奴婢家中尚有父亲与一个兄长。”

    “哦。”王允点了点头,又问:“那你早年可有定过亲?”

    任红昌回道:“早年定过一门亲事,但他要为亡父守孝,故而就未能如期履行婚约。”

    王允笑笑说:“瞧你长得这般可人,想来你那未婚夫定也不是个凡夫俗子吧?”

    任红昌说:“他与奴婢同是阳曲县人,姓吕名布,字奉先;因早年曾随父戍军五原,乡人们都惯称他为飞将;主人您是祁县人,离得并不远。想来也应是听人说起过吧?”

    王允闻言,不禁有些瞠目结舌。

    任红昌见状有些奇怪,便问:“主人,您怎么了?”

    “噢。没什么。”王允回过神来,神色稍稍有些不自然,旋即又笑笑说:“你那个未婚夫的名声,我倒是略有耳闻。想来应是个英雄了得之人。”

    任红昌微笑着说:“主人您过奖了。”

    王允笑了下,又说:“貂蝉,你来我府上也有些许时日了;我见你甚是聪慧贤淑。不如收你做我的义女可好?”

    任红昌不禁说:“奴婢何敢高攀?”

    王允却说:“欸,我说你能你便能;好了,就这样定下了,日后你便是我的义女了。”

    任红昌不禁拜道:“奴婢多谢主人抬举。”

    王允不禁说:“欸,你怎还不改口呀?”

    任红昌便道:“诺,女儿拜见义父。”

    王允笑着将她扶起说:“哈哈,好,今日我真是太高兴了;来人呐,快带小姐下去好生梳洗打扮一番,不得怠慢了。”

    “诺。”一旁的侍者恭身应道。

    旋即,任红昌向着王允欠了欠身,便随着侍婢下去了。

    蓦然间,王允禁不住叹了口气,忖道:“唉呀,想不到此女竟是吕奉先一直在寻找的未婚妻,倘若要让他知道我与她有染,恐将难以收场;我还得想个万全的法子,才好能保全自身啊。”

    随即,王允打算等到过完了年,去拜访一下奉先,但一时间却还没有想好带什么礼物前去。

    说起中国通常一贯以来的习俗,去拜访他人都要带上一些礼物,并且不同的情况要带不同类型的礼物。但这一套在奉先我们一类人的眼中都是虚礼,是没有什么必要的。如果你有什么要紧的事情,来了直接说就行了,能帮的自然不会拒绝。

    于是,王允便打算从任红昌那里套一些话,了解一下看看奉先究竟是一个什么样的人。

    随后,任红昌梳洗完毕,换上华丽的衣裳前来拜见王允,道:“义父。”

    王允见状,立时间却又看得有些呆了。旋即,他情不自禁地缓缓走上前去,挑起了她的下巴,赞叹道:“真是太美了!”

    这时,任红昌不禁说:“义父,您不是已经打算收奴婢做义女了吗?”

    王允闻言,立时一惊,旋即赶紧退后一步,尴尬地笑笑说:“义父真是失礼了,女儿可不要见怪啊?”

    任红昌说:“女儿不敢。”

    王允笑了下,不禁又说:“女儿啊,义父打算替你的未婚夫谋个差事,你可否跟义父说一说他的为人如何,又有哪些才能?”

    任红昌恭了下身说:“有劳义父了;奉先自幼家教甚严,恪守纲常礼义,待人也甚为宽厚;他早年随父从军戍边,文武兼备,不但懂得治理政事,还善于统军作战,尤其精于马战。”

    “哦。”王允点点头说:“了得啊了得。”

    任红昌不禁又问:“义父,不知奉先这般本事,能谋个好一些的差事吗?”

    王允笑说:“喔,女儿放心,义父一定会为他谋个好差事的;那他平素可有什么嗜好吗?”

    任红昌又回道:“他平日里最爱骑乘射猎,旁的就没有什么了。”

    “就这些吗?”王允看似有些不敢相信的样子。

    任红昌不禁思索了下,又道:“舞文弄墨也时常会有,但不常见;还有便是他也善于弹筝,以往都是由他伴奏,女儿起舞。”

    “难道他就没有什么喜爱的宝物吗?好比神兵利器,或是良驹宝马此类?”王允禁不住又问。

    任红昌回道:“神兵利器,良驹宝马,自是习武的男儿都喜爱的;只是,义父问这个做什么?”

    “噢,没什么,就是想看看他可否举孝廉。”王允不禁说。

    任红昌点点头道:“原来如此。”

    王允便又说:“好了,天儿有些凉了,你快些回房去吧;你未婚夫的差事义父会替他谋划好的,待日后他平步青云了,义父便替你二人完婚,如此也好让你二人能显得门当户对一些。”

    任红昌便恭了下身说:“多谢义父,那女儿便告退了。”

    从此以后,她便又成为了他的义女。虽然她不知道他为什么会大发慈悲,但不用再做地位卑微、有名无份的歌姬,这让她感到很是高兴。尤其是自己未来的夫君还可以因为自己的缘故,而得到一份很好的差事。

    世事真是难料。这样一个如此单纯而善良的女子,在自己境遇不堪的情况下,心里却还在为心上人的出路着想。也无怪乎奉先会一直衷情于她,这样的女人确实值得。(未完待续。。)
第一百零二章 纷争(二)
    正月初三这天,霍村的村民还处于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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