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旧爱重生,明星的娇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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旧爱重生,明星的娇妻- 第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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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不问她是为什么哭了,他反倒说她是玩儿雪玩儿高兴了……

她的自尊刚刚被自己给撕碎了,就剩下那么一点点。她能抹干眼泪出来面对他,已是耗尽了最后一点力气。如果他换了问她怎么哭了,是跟白振轩说什么了的话……那她只会如同小时候一般,一脚踹开他,然后扭头就跑了。

其实那样也好。可惜他不肯给她这个机会。

她只好冷哼一声:“你管呢?”

他凝望着她,没有出声。

她实在是累了,哭累了喊累了,心更累了。便没力气挣脱开他的手,只好任凭他牵着她的手,一路穿房过院,回到了他的屋子。

“肚子饿了吧?”他按着她的榻边坐下来,却不提学习的事儿。

辛欢瞪他一眼,却还是认命地点头:“嗯。”

早晨惦记着妈给白振轩说什么话,于是一碗粥就象征式地喝了一口,此时一番心事落地,肚子便紧跟着抢戏了。

“初雪的天气,吃什么好呢?”和郁蹲在她膝边,眯着眼睛捧着下颌,萌而不自知地嘀咕。

哦?

辛欢盯着他,心说,初雪的天气还有什么特别要吃的么?

2004年12月的她自然不知,十年后因为某部电视剧,而使得初雪的天气里一定要吃些特别的食物,成为了一种仪式。

“嗯,你想喝一点酒么?”和郁眼中闪出小小的挑衅,亮晶晶地望着辛欢的眼睛:“我外公家里的酒窖里藏着新酿的米酒。是秋天时候第一茬新米酿的,这时候味道正是醇鲜。咱们弄个小锡瓯子温热了,喝起来甜甜的……”

辛欢不自禁被他的描述给勾。引住,舔了舔嘴唇:“要得!”

“还要一点杏脯鹿肉……”他继续眯起眼睛来勾着她:“新鲜的梅花鹿肉和杏脯一起闷在坛子里腌制,用蜂蜡封了,就埋在杏树底下。鹿肉吃起来的时候,满是杏脯的酸甜,不膻不腻,满口留香……”

辛欢跳起来,踹他一脚“小和子,还不去取去!”

和郁大笑,单手朝前打了个千儿:“嗻……”



和郁出去准备吃食去,辛欢自己抱着膝盖坐在椅子上出了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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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6、对酒成三人(三更二)

旧爱重生,明星的娇妻;86、对酒成三人(三更二)

辛欢正跟那个自称叫小龟的男人对峙,和郁兴冲冲提着酒瓯子和小食盒走进来,迈进门槛来瞧见依旧坐在柜子里的小龟就是一怔:“你怎么在这儿?”

辛欢便连忙奔过来,略带紧张地扯住和郁的衣袖:“你认得他么?他是不是小偷?”

和郁将酒瓯子和食盒搁在桌上,小心地凝望了一眼辛欢的神色,拍了拍她的手:“别担心。舒悫鹉琻是亲戚。”

“终于承认我是亲戚啦?”小龟这才从柜子里站起来,抱着手臂走过来,打开食盒瞧瞧,又捧过酒瓯子来闻闻,啧啧地叹息:“真是好东西。”

“别乱碰!”辛欢恼了,“这些都是他给我拿来的,又不是给你的,我让你碰了么?睃”

“真厉害!”小龟挑着眉毛乐。

“你到底是谁呀?你还不说吗?”辛欢瞪着他。

小龟目光却缓缓转过来,落在和郁面上:“啧,不是我不说,而是这小孩儿一向不认我。就连他外公都认了,他还一肚子的怀疑。鸲”

“怎么回事儿?”辛欢狐疑地扯了和郁手臂一下:“说啊,别藏着掖着的。”

和郁皱眉:“他说他是我外公家的亲戚,远房的侄儿。刚从国外回来……”

“我就不明白了,你个小孩儿究竟在怀疑我些什么。”小龟走过来,微微眯眼凝望着和郁的眼睛:“你当然没见过我,可是你外公见过。更何况我手上还有白家子孙用于信物的白玉龟……你外公都认了我了,你怎么还对我这么防备?”

辛欢扭头出门,放大了嗓门儿:“德叔……请您老人家来一下!”

德叔听见了便赶过来,瞧见小龟也在屋里,便躬了躬身:“哟,您也在啊。”

辛欢扯住德叔问:“他,是白振轩的远房侄儿?白振轩也是这么跟你们说的?”

德叔面上看不出什么来,依旧是恭顺谦和的笑:“没错,先生是这么吩咐的。”

“那就行了。”辛欢撅着小嘴儿扭头望小龟:“其实你是谁都没关系,我只要证明你不是小偷就成了。不是小偷的话,既然赶上了,就坐下来一起喝酒吃肉吧。”

辛欢说着自己先坐下来,一双妙目挑衅地瞟了和郁一眼:“我就不洗手了。嫌我脏的,就别过来一起吃。”

小龟一笑,一P股也坐下来,伸手抓起一块鹿肉,再拈了一片杏脯:“吼吼,谁稀罕洗手呀!不然一吃一股子香皂味儿,多败胃口!”

辛欢又瞟了一眼和郁,便瞄着小龟,猫儿似的笑起来:“说的好!”

和郁叹了口气,盯着竟然这么快就沆瀣一气起来的两个人:“……我也没说要让你们洗手啊。”她有些郁卒地扭身独自走进洗手间去,随即清水哗哗响起。辛欢扭头瞥了一眼,借助镜子的折射,看见他依旧一丝不苟地洗干净了手,再用纯白的毛巾擦干。

辛欢暗暗吐了吐舌头,心说:“娇毛。”

她吃得欢畅,还不时伸舌尖舔舔指尖儿,上头的杏脯酸甜别提多好吃了。努力集中精力不去看和郁,只望着眼前这个依旧卡着墨镜的男子:“诶,你今年几岁了呀?”

小龟也学着她的样子,尝试着舔了舔指尖,就像头回发现这样吃很好吃似的,也跟偷了腥的公猫似的乐:“你看我像几岁了?”

辛欢翻了翻眼皮:“好像20多了吧?反正比我们俩都大。”

“你们俩……”小龟仿似黯然下去,轻轻叹了口气:“是啊,我20多了,26了。比现在的你,大了10岁。”

辛欢难得觉得这个陌生出现的人还蛮投机,便又甜腻腻地问:“那我管你叫什么呀?你该不会期待我管你叫叔吧?”

“可千万别!”小龟呲牙一笑,整齐的白牙齿跟黑超墨镜正好形成巨大的反差:“都把我叫老了。再说,你都直接管白振轩叫名字了,还管我叫叔的话,那不又差了辈儿了?”

“你怎么知道我说好了管白振轩直呼其名啦?”辛欢诧异瞪他。

“呃……”小龟皱了皱眉:“我刚听你说的啊。你跟小郁刚一进门的时候,你就白振轩白振轩地叫着来的。”

“是么?”辛欢扭头再去

☆、87、梦里的悲伤和甜蜜(三更三)

旧爱重生,明星的娇妻;87、梦里的悲伤和甜蜜(三更三)

心累,又加上酒的助力,辛欢扑倒在暖意融融的被褥上便跌入了梦乡。舒悫鹉琻

梦里,她看见妈在收拾包袱。她知道,妈是要走了……她跟妈之间仿佛隔着一层透明的帘子,她能看得见妈,妈却看不见她。她难过地掉眼泪,却不知道该怎么办。

她想要拦住妈,想求妈不要走……可是她却又知道不可以,她非但不能拦着,她还得帮妈一起收拾,她甚至要牵着妈柔弱的手,亲自带着她跨出辛家那道门……

她在梦里狠狠咬着唇,抽抽噎噎地哭:“妈,别走,妈……”

“欢欢再也不淘气了,好不好?欢欢听话,欢欢听你抚琴,好不好……睃”

和郁立在榻边,看着这样的她,心仿佛都被揉碎。

辛欢梦境一转,又看见辛子阳。夜幕笼罩的车子里,王亚芝嚣张地骑在辛子阳的腰上,卖力地上下涌动,发出过分的声响。辛欢急了,拿石头去砸车窗玻璃,可是那玻璃却怎么都砸不碎。她就拍着玻璃大喊:“辛子阳,辛子阳!你忘了你跟我发过誓的,你发过誓的!”

可是车子里的辛子阳非但没有停下动作,反倒跟王亚芝一起,扭头向她望过来。脸上满是麻木和奚落的笑,冷酷地望着她满脸的泪水…鸲…

辛欢在梦中攥紧杯子低低地痛哭:“辛子阳,你快回家啊……回去得晚了的话,我妈就走了……辛子阳我求你,回家去吧……”

和郁再也听不下去,脱了鞋上了榻,躺在她身边。毫不犹豫地伸手,将她小小的头颅抱进怀里来,搁在肩上。用指尖轻轻划过她面颊,擦干她面上的泪。

她的性子,他如何不知?她从外公的院子走出来,一路逞强不肯在他面前落下一滴眼泪来。中间遇上小龟,她甚至还能故意地大口吃肉、大声谈笑,可是她那样强装出来的坚强,不过是为了掩盖她心里的伤。

她不想让人看见她受了伤,他便也只能装作没看见。

可是他如何能真的当做不知道?

她小小的身子,此时越发显得单薄而幼小,寻着了一丝温暖和柔软,便像小婴儿一般依附过来。本。能扯住他的衣襟,将整个身子都钻进他怀中,紧紧地贴着他的身子。时而平静睡熟,时而扁起小嘴儿抽噎,时而秀眉紧蹙,时而却又低低骂一声:“混蛋!”

他就傻傻地望着她,仿佛难以想象一个人在梦里竟然也会有这些表情。仿佛一本翻开,却永远无法预知后续情节的小说,总是勾着他移不开目光。

他又好奇,又心痛,都舍不得眨眼,时刻关注着她面上表情的变化。

终于,她的梦更沉了些,于是面上放松了下去。却在他以为她终于不再哭泣的当儿,扁着红唇,委委屈屈地喊了一声:“……和郁。”

“嗯?”他下意识答应。

她的眼睑沉沉垂着,一动不动;睫毛上还挂着泪珠,弯弯翘着。她忽地长长吸了一口气,红唇轻颤着:“……你滚吧。我绝对不能喜欢你了,你滚吧。”

她说完这一句,仿佛心事终于得以释放。长叹了口气,沉沉睡过去。

和郁却一口气梗在那里,死死盯着她的眉眼。心里的绞痛弥漫而起,让他几乎喘不过气来。

他最担心的,还是终于发生了,是不是?

他按着心脏的位置,小心小心地深深吸气。再垂眸望向她娇憨的睡颜——她喝了酒,面颊上染了桃红;小小红唇在梦里翕张着,唇色宛如最鲜嫩的樱桃。

他便叹了口气,轻声说:“……谁说的。”

便落下唇去,吻上她软嫩的唇。舌尖毫不费力抵进她微张的檀口,耐心而轻缓地攫取她唇中甜美……

谁说的,谁说你不可以再喜欢我,就不准我继续喜欢你?没人有这个权利,就连你自己,也不行。

因为我对你,是这样的,情难自已。



初雪的时候,该吃什么的?

辛欢从梦里渐渐醒转,莫名涌进脑子里的就是这么一句话。是什么来的,呃,她好像原本是知道来的……好像还听人开过玩笑,说多亏了初雪时候要吃的那东西,才挽救了禽流感之下的养鸡业…

☆、88、我们说好了的,再~见(1更)

旧爱重生,明星的娇妻;88、我们说好了的,再~见(1更)

和郁回到家,却见白书怡正坐在客厅里等他,面有不豫之色。舒悫鹉琻

和郁回房间放下书包,换好衣裳,净了手和面走出来,“妈妈,您有话要跟我说吧?”

平素的周末,白书怡都有自己的安排,或者去太太们的沙龙,或者参加时尚圈的活动,有时候还要陪着和仲应酬,是很少有机会这个时间还在家的。

白书怡伸手召唤:“儿子你过来,坐下。”

和郁乖乖坐下,亲手给母亲以茶筅打抹茶,然后双手将细腻清醇的茶碗奉到母亲面前。白书怡接过便满意地笑了:“我就知道我的儿子是最好的。看现今这个年代,除了我的儿子外,还有谁家的孩子会点茶了?睃”

和郁温润一笑:“都是外公教导得好。”

白书怡品了口茶,点头:“嗯,你虽然是外公的外孙,不过形神风骨倒是跟你外公最像。”

和郁淡然垂首鸲。

“……只是,可别连对异性的审美也都遗传了。”白书怡幽幽地说。

和郁并不意外,已经猜想到母亲会说这件事。他依旧低眉顺目:“这是德叔告诉您的吧?试想外公家上下,敢这样不经允许而在您面前多嘴、您又肯信的人,也就德叔一个了。”

白书怡咚地将茶碗墩下:“和郁,你这是什么语气!”

和郁平静望母亲:“儿子说的都是实话。纵然儿子还小,也总不喜欢身前左右有个耳报神。德叔是外公的家人,既然从小到大就称我一声小少爷,那总该忠诚事主。”

看儿子一副煞有介事的模样,白书怡反倒笑了,伸手捏了捏儿子的面颊:“好了,看你老气横秋的模样。你妈妈我又岂是外人,他再该忠诚于你,可是也该首先忠诚于我,谁让你妈妈我比你早生了20多年呢?”

见白书怡神色缓和下来,和郁便也趁机说:“妈妈,外公年纪大了,这些日子有些咳嗽……难道您真的没想过,再给外公身边寻个人?若寻,又该寻个什么样的?”

白书怡转眸望儿子:“找是当然应该找,我也没少了在你外公前后说这件事。”

“至于找什么样的,”白书怡打量儿子:“不能太年轻的,否则你外公百年之后,她怕又要出什么幺蛾子;也不能有孩子的,否则谁知是谁家的种,又心怀什么鬼胎。”

白书怡眯起眼来:“……甚至,是不准跟你外公成婚的。”

“什么?”和郁听了都是一震:“结婚都不许?”

“哼,当然。”白书怡冷笑:“以我们白家的家世,想找什么样的女人找不见?提前说明白了,也没人敢违拗。”

白书怡扭头来望和郁:“你妈妈我唯一认定的母亲,只有你外婆一个。我绝不会再接受法律上的另外一个母亲——儿子,妈这也是为了你着想。你外公的一切都应该是留给我的,而我的一切也自然都是留给你的。外人妄想染指,那只能是痴人说梦。”

和郁皱眉:“妈妈,您知道的,我原本不在乎这些……”

“你不在乎,我在乎。”白书怡满眼寒凉:“我从小没了妈妈,我只有一个爸爸。你外公就不止是我的父亲,他同时也是我的母亲。所以我决不准有人抢走他,抢走他本该留给我的一切……”

和郁默然垂首:“妈妈,你有时候让我陌生到,以为你不是我的生身母亲。”他抬眸:“在我心里,我的母亲是这世上最好的母亲,我一向以自己的母亲为骄傲。可是此时我眼前的您,却不再是我印象中的模样。”

“妈妈,您生于白家,嫁入和家,以这两家的家世,您还有什么不知满足的么?又何必这样牢牢抓着外公,牢牢抓着白家的家业?如果您贫穷到只剩下这两样,那我也许还能理解;可是此时您已经拥有了太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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