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将夫人带球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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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将夫人带球跑- 第2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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郑真悲喜交加,踮起了脚尖勾着他的脖子,疯狂的吻着他的嘴唇……



黑色路虎里面,警卫开车,白薇薇和竺敏静静的坐在后排。

知道白薇薇的心情不好,竺敏让警卫打开了电台。

“听众朋友们,爱情是很美好的,在对的时间里碰到了对的人,一定要抓住不放,否则,擦肩而过,至少还要再等上千年……”

电台里,男主持人的声音很低沉很深情,在午夜空寂的时候听起来,特别能够打动人。

白薇薇轻轻摇下了车窗,斜倚着窗框呆呆的看着满大街的路灯。

好长、好亮啊……

远远看去,像是梁宅里宋阿姨脖子上的珍珠项链。

轻轻皱眉,怎么会想起了他的妈妈啊,怎么想起来的一草一木都会和他有关?

黯然……

男主持依旧在卖弄着他富有磁性的声音,说着煽情催人泪下的句子。

“有的时候一个男人爱一个女人,不一定要说出来。有些男人,他一辈子都不会说;有些男人,也许直到失去的时候才会说。亲爱的听众朋友们,收音机前面的你,你正在爱着的,或者曾经爱过的,到底是哪一种类型的男人呢?”

竺敏轻轻将白薇薇拉到了身边,一只手抱着她的小香肩。

白薇薇正在出神的看着窗外听着电台,没有反抗。

竺敏轻笑,神情更加柔和了,一对深情凤眸浓得能够化出水来:“薇薇,冷不冷?”

问是问了,没等白薇薇回答,他已经解下了外套披在了她的身上,然后轻轻将她的长发全部拢出来。

白薇薇浑然不觉,愣愣的任他摆弄。

她一点都不冷,窗外的春风令人沉醉。

但是,乌云散了,明月清辉淡淡普照,他却不在身边了……



同时在马路上开车的还有梁羽航,郑真陪他去了医院处理了一下伤口,左侧颧骨上贴着好大一块白色的纱布。

一看是少将军衔,医生屁也不敢放如临大敌,那块纱布是院长戴着扩大镜给覆上的。

梁羽航每吃痛的“嘶”的一声,院长的腿就哆嗦一下,身后所有的医生们就也跟着抖动一下。

“真是该死的,是谁把我们的少将大人打成这样?下手太狠了,真是该死真是该死,要是被我知道那人是谁,我一定率领全员的医生去阉了他!”

院长拍马屁拍到了一个境界,心尖儿当真在疼了。

处理好了伤口,他又红着眼睛问了一句:“到底是谁?我要给少将大人报仇出气!”

手里的手术剪子雪亮雪亮的。

郑真唇角一抽,柔柔的回答:“竺敏上将!”

“竺敏……啊,上、上将大人?”

院长昏厥了,手术剪子戳到了他自己老二上……



“羽航,我什么都不要,我只要你没事!”

春风如此沉醉,世界这样美好,有他在身边,生活才有意义。

郑真在副驾驶上含泪看着梁羽航,轻声表白。

梁羽航淡淡的看了她一眼,没有回答。

路太长,情太短。

他心底突然莫名其妙的烦躁起来,打开了cd。

他的cd多是国外的曲子,其中一张美国西部的重金属音乐可圈可点,放出来很有意思,都是一种“咔擦咔擦”不连续的声音,仔细一听,别有味道。

梁羽航的品味,总是很特别。

郑真被那不可理解的“咔擦”音乐给折磨的受不了,转换了按钮开了电台。

“咦?”

她看了看方向,突然很疑惑。

“羽航,这不是去我家的路吗?”

梁羽航点头,单手操控汽车,一手握着档位。

“可是……”郑真脸一红,喃喃道,“你不是叫警卫收拾了二环别墅吗?我以为……我以为你会带我过去住……”

他都已经吻过她了,并且和那个叫白薇薇的女孩子也结束了,也该收收心了吧?

她等了他五年,有些东西,五年前就想给他,一直都想给他,不如早点,不然夜长梦多。

她害怕了,不自信了,今天的梁羽航,不再是五年前的那个毛头小伙子,不再是她能够掌控得了的了。

她唯一能做的就是付出,付出到梁羽航承受不起,他便不会放手!

嘴角微微拉长,有些羞涩和委屈,酒窝儿的深度更迷人了。

这种事情,不应该由她女孩子先提出来。

可是,她要改变,很多东西她都会为了梁羽航改变,他既然喜欢白薇薇那种直来直去的女孩子,那么她就试着也直爽一点。

转头看去,男人眉目如画,美得让她心碎,但是那漆黑深沉目光却是不再看她,变得毫无方向。

心底有些不好受,但是她还是扬起了脸,带着美丽的酒窝儿。

梁羽航没有看她,木讷的开车,淡淡的回答:“我送你回家。”

不然嘞?

把郑真带回别墅疯狂索取一阵子吗?他梁羽航从来就不是一个非此即彼的人,所以,从来没有想过带郑真去他的别墅。

二环别墅吗?

记忆突然裂开,闪现出一些温馨的画面:

她有游床的恶习,将他从床头踢到床脚;

她手里握着一个过期的杜蕾斯哭了;

她做了一碗毫无滋味的龙嫂米线给他吃;

他带着她去三楼的玻璃暖房看花……

心底丝丝阵痛,想起了多少,痛就加剧几分。

刚从飞机场回国,第一件事情他就是让警卫收拾别墅,但是他要带进去的人不是郑真,是她!

白、薇、薇。



只为一支歌,血染红寂寞;

只为一场梦,摔碎了山河;

只为一颗心,爱到分离才相遇;

只为一滴泪,模糊了恩仇。

我用所有报答爱,你却不回来……

岁月,从此一刀两断,永不见风雨……



一个眉目如画,一个娇美黠慧,无奈情长路短,两两相忘。

夜太黑,夜太美,夜如墨,夜如网,陷了进去,只剩下一声嗟叹:奈何?

电台里,男主人语调幽幽,道尽了所有的爱恨缠绵:

“呵呵,突然一下子觉得自己词穷了,作为一个男人,我想说,有的时候我们男人的感情很奇怪,明明心里是爱着的,但是行动上却总是在伤害……

亲爱的,在这静谧似水的夜晚,是不是这样的星辰,会让你想起这样的我?

好了,说了这么多,下面是浓情的时间,让我们一起听郑源的情歌,一起感受那些曾经的岁月……”

背景音乐越来越响,一直非常抒情的曲子徐徐的播放出来,郑真是第一次听流行歌曲,却也被极为扣人心房的歌词和旋律给震住了。

她歪着头轻轻的靠在梁羽航肩上,默默的听着。

“不知道为了什么,痛苦它天天围着我。天上的星星有很多,你到底是哪一颗……

分手时含泪看着我,我心里也很舍不得。爱情的秋天心碎了,分分合合都是我的错……

轰轰烈烈的真心相爱过,缠缠绵绵再唱这首歌……

滚滚红尘中我为爱情执着,起起落落有你陪着我……。”

她眼睛有些红了,却并不知道自己是在别人的故事里流着自己的眼泪。

轻声喃喃道:“羽航,我喜欢这个歌!”

见梁羽航迟迟没有动静,她抬了头去看他。

只见梁羽航眸子突然晶莹起来,那种带着温柔带着雾气的眼神,她从来没有见过。

“这支歌我听过的,真的,真真,这支歌我很熟悉。”

他语气淡淡,但是开车的手却微微的抖了。

他自己都意识到了,他在说着不属于现在记忆的话。

脑海里,似乎某种被封印住的狂澜正在慢慢的复苏……

紫禁,也休想禁住他!

郑真一下子愣住了,看错了吗?

他澄澈的眸子里,竟然有些晶莹。



“天上的星星有几颗,你到底是、哪一颗……”

白薇薇突然捂住了自己的鼻子眼泪汪汪。

竺敏一惊,心思缜密如他,立即想到了她被这首歌给代入了。

笑着安慰:“傻瓜,喜欢唱歌的话我明晚给你开个最好的包厢,把你的好朋友、大学的室友都请来陪你好不好?你要是高兴,我可以把这首歌的作词作曲甚至演唱者都请来,单独为你唱,好不好?白薇薇,只要你高兴!”

这个男人太温柔了,白薇薇不敢看他,扭头看向了车窗外面,其实她真的很想对竺敏说:关掉电台吧,我不能听这个曲子!

不是不想听,是不能听!

不想让竺敏看见自己的眼泪,竺敏已经很努力的宠她了,她不想让他难过。

半支着雪腮,愣愣的看着马路上的车来车往,心却被那支歌伤得体无完肤。

一辆幻影快速的从路虎的右侧超过,白薇薇看着幻影很眼熟,记得梁羽航在北京也有辆黑色的法拉利幻影。

眼里白雾又浓了,忍不住看了司机一眼。

男人眉目如画军装笔挺,如果没有左脸上的白色纱布,会更应景。

不过这也没关系,那块苍白带着血丝的纱布,只会更显示出那人的铁血和冷硬,男人味儿十足。

她在看他,他也突然转头朝这边瞟了一眼。

只一眼,两人均是一愣、一伤、一痛。



梁羽航车速太快,想要刹车已经来不及了。

车如离弦之箭超了上去,他没有看错,她在!她在那辆车里!

竺敏的路虎!

他最恨的就是他的女人上了别人的车,他始终认为自己的女人要自己亲自接送。

那一眼,他绝对没有看错,她披着竺敏的军装,男人的大手紧搂着她的肩,那头美丽的长发都飘出了车窗,她美得如雾中若隐若现的女郎,结着淡淡的愁怨。

强行降速,强行刹车,强行扭转了方向横在对方的车道上!

嘎吱,嘎支支!



“啊!”

竺敏开车的警卫吓了一跳,旁边车道的上的车突然不要命了似的横在他的前方,他急急的点了三次刹车这才停稳,两车之间已经只剩下了指缝宽的距离,路虎差点就将那辆车拦腰切断!

不要命了么?

他正要下车去理论,却看开车的人冷飕飕的朝这边瞟了一眼。

“梁羽航少将!”

他惊呼,然后错愕的回头看了竺敏一眼,不知该怎么办?

论级别,他自己撞死了也不敢说梁羽航半句不是……

竺敏一边给白薇薇揉着撞疼了的额头,一边透过车前窗的玻璃看着驾驶里的梁羽航,男人寒着脸扭头朝他这个方向看来,却不是很他对视,而是看他怀中的小人儿。

白薇薇撅着嘴,警卫突然刹车让她撞得不轻,额头最少也得是红了的。

不着痕迹的取代了竺敏的大手自己揉,指缝中一道绝望冰冷的视线射了来,汽车大灯照亮的地方,是一张苍白的俊脸和一对无助轻狂的眼。

她的视线一下子凝结了,郑真那可爱美丽的脸庞就贴在他的臂膊上,那曾经是她白薇薇的专属区域……

无声的,泪水满溢。

两辆豪车在马路上垂直静停,都在收听同一个电台同一支情歌:

“分手时含泪看着我,我心里也很舍不得,爱情的秋天心碎了,分分合合都是我的错……大声说我爱你,我依然爱着你,一千年一万年,为你唱这首歌……轰轰烈烈的真心相爱过,缠缠绵绵的再唱这首歌……”

许久许久,谁都没有下车。

梁羽航的眼里终于含着晶莹璀璨的东西,然后眉头一皱薄唇一抿,飞快的倒车,一踩油门绝尘而去……

呵!

白薇薇两手捂着嘴巴看着幻影消失的方向,终于控制不住的大哭起来。

他不要命的拦截竺敏的车子,为什么为什么?

他的眼神那么决绝,为什么为什么?

他一句话都不说心碎的离去,为什么为什么?

------题外话------

今天,小脂不会游泳,听人说新开了一个海滨浴场,为了踩踩梁白的那片沙滩,去了

去了才知道木有沙子,是一个内陆的水上乐园,好生失望,不过小脂已经在家里就穿上风骚泳装了,憾恨下水

泥煤的出事了

小脂坐在一个硕大的游泳圈儿上,漂的太得意忘形了,到了一米八的深水区也不知道,还摆着风骚泡丝!靠!广播里说人工造浪要来了,小脂午夜惊魂清醒了

一紧张一害怕,从泳圈上掉下去了,一米八深,小脂一米六,暗无天日呛水了,泥煤的大家都在等人工造浪木有人鸟我,泥煤的小脂憋水里了木有人知道,泥煤的小脂在水里叫不了救命

明天继续讲,表忘了给小脂年会投个十票,回家还记得码字,咳咳,十票十票!

138为什么就不能是我?

5

“薇薇,去我的别馆好么?”

路虎里,竺敏柔柔的询问。爱咣玒児

“不,我回宿舍。”

白薇薇摇了摇头。

她知道去竺敏的别馆意味着什么,她从来没有去过单身男人的家里,除了梁羽航的。

下意识的,她毫不犹豫的回绝,尽管竺敏并没有别的意思,只是希望她住得舒服一点。

“好。”

竺敏点头。

他等她,等她自己心甘情愿的把自己都交给他。



把白薇薇送进了房间安顿好,竺敏又交代了两句才关门下楼,敏锐的视线穿透楼道的窗户,一眼他就看见了暗处梁羽航的那辆幻影。

前后脚的赶了过来,很明显梁羽航刚才郑真送回家就追过来了。

如水的视线变得复杂起来,难道,梁羽航对白薇薇还不死心么?

笑了笑,桃花眸泛起了一丝精明,他停止了脚步躲在一个梁羽航不可能看见的角度,一边观察,一边给自己的警卫打电话:“许警卫。”

电话那头,小伙子一愣,支支吾吾:“首长,许警卫已经走了快两个月了,我是小王。”

竺敏神情一变,他有事张口就叫“许警卫”,这已经成了他回国后养成的第一个习惯。

是的,那天浙江一别,就再没看见许赤雪的身影。

死生不相见,这是那个外表冷漠内心刚烈的女孩子给他最决绝的话。

压下心底的异样,淡淡命令:“不要把车开过来,有多远走多远。”

“是!”

警卫小王驾车都快到宿舍楼下了,被这一命令,掰了方向盘又静静的把车开走了。

竺敏将手机调成了闪烁,斜倚着墙壁居高临下的观看梁羽航。

那个冷冷清清的对手,他虽然在暗处,却难掩一身的明媚。

车窗全都摇下,时而长臂苍凉伸在窗外,时而指尖明灭着烟火,时而出了车门慵懒的靠在车身,时而会抬头看一看白薇薇三楼寝室的微光。

竺敏一动不动,将梁羽航的一举一动尽收眼底。

两个大男人,一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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