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腹黑冷首席:宠你一辈子 (缘在今生:我的冰山腹黑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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腹黑冷首席:宠你一辈子 (缘在今生:我的冰山腹黑男)- 第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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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秀色可餐。”他暧昧的一笑,说完拿起酒杯,“醉了有我,不怕,我不会扔下你的。你的酒品我已经领教过了,有经验。”

他调侃似的话语引来她一阵轻笑,想起自己那次没品的举动,昕月就觉得好笑,她瞪了他一眼说:“不喝,我不会游泳。”

汪浩天英挺的面容上浮现出充满魅惑的笑来,他拉起昕月的手放在唇边一吻说:“我倒是很怀念那一天,永生难忘,宝贝。”

她读出了他眼里暗藏的情…欲,赶紧抽回手,低下头用叉子叉着牛排。

其实,那一天对他们两个人来说都是很特别的一天。

……********……

回到别墅,莫昕月洗浴完毕坐在床头,翘起纤纤玉指,欣赏着手指上的指环。灯光下,她发现戒指的表面刻着三个花式字母:“W、H、T。”她小声的念着,猛然间醒悟,这不是汪浩天名字的字母缩写吗?

她甜蜜的笑了,温润的红唇贴着指环,印上了一个吻。

“戒指比我好看吗?吻它不吻我?”汪浩天从浴室出来一边用毛巾擦着头发,一边好笑的看着她。

听到他特有的磁性嗓音,昕月迅速从床上跳下来,扑过去抓起他的左手,果然,指环上面也有三个字母:M、X、Y。

“喜欢吗?”汪浩天扔了毛巾,抱着她问,唇不停地在她耳边厮磨。

“嗯!”她点点头,开心的笑了。

“那是不是该给点奖励什么的?”他把她柔软馨香的身体压向自己。

她抚弄着他的面颊,笑着问:“想要什么?我给。”

笨女人

她抚弄着他的面颊,笑着问:“想要什么?我给。”

“你说的?”他意味深长的一笑,嗓音低沉暗哑,“那一会,你在上面,我在下面。”

看着她娇羞的笑靥,他忍不住想逗她。

“不要。”她红着脸想挣脱他的怀抱,他的大手却收得更紧,力道大得像是要将她揉进体内。

“你不是说要给吗?这么快就反悔了?”汪浩天说着把她抱到床上,毫不费力的就让她趴在了他的身上。

柔和的灯光营造出一室的旖旎,昕月的心咚咚的跳个不停,脸埋进了他的颈间。

“关灯啦!”她攀着他的肩不肯坐起来。

“我想看你。”他粗糙的大手一刻也没闲着,让她的体温迅速升高。

昕月觉得自己的理智就快烧成了灰烬,指甲掐进了他古铜色的肌肤,她抬起头低声说:“关掉吧!”

……

在昕月不停的要求下,灯熄了,一会黑暗中响起男人浑厚的喘息和女人嘤咛的低…吟。

朦胧的月光穿过纱帘照射在地板上,昕月如丝的秀发披在肩上,生涩扭动的身子蒙上了一层光芒,显得分外妖娆。

汪浩天无奈的一笑,她这样的动作与挠痒痒差不多,他一个翻身把她压在身下,爱怜的喃喃低语:“笨女人。”随后开始狂野的占有索取她的美丽和妖娆。

她微张着红唇想反驳,却被他性…感的薄唇堵住了嘴,残存的一丝理智被他的激情迅速淹没。

……********……

凌晨时分,齐家大宅的书房里,灯依然亮着,一夜未眠的齐子安盯着书桌上的长方形雕花木盒,陷入了沉思。

盒子是四年前在莫昕月家找到的,里面有一个牛皮纸袋,上面写着三个字:给月儿。

从字迹上判断,应该是昕月的爸爸写的,至于里面装着什么,他从未打开看过,也不敢交给昕月,怕勾起她的悲伤和恐惧。

这一放,就是四年,现在拿出来,只为了那条退婚的声明。

不属于他的秘密

这一放,就是四年,现在拿出来,只为了那条退婚的声明。

他从未想过汪浩天会为了昕月这么做,不是昕月不值,而是万和集团和金丰银行之间千丝万缕纠缠着的关系。

可既然汪浩天做了,看起来他是认真的了,以他的能力应该可以照顾好昕月,既然这样,盒子是不是该交给他呢?

齐子安皱着眉头,伸出手把盒子拿在手中轻轻抚摸,这个盒子是他和昕月之间最后的一点联系,交出去就意味着彻底放手,从此了无干系。

他的心一点点被揪了起来,疼痛在四肢百骸间漫延,雕花的木盒仿佛有了魔力,让他久久不愿放手。

盒子被轻轻打开,他拿出牛皮纸袋,看着上面苍劲有力的字。

“给月儿。”他低声念,“月儿,月儿……”他的眼底有些湿润,手颤动着将里面的东西抖在了书桌上。

一封信和一张照片掉了出来,因为岁月的洗礼,都显得有些陈旧。

齐子安的心跳开始加速,他觉得自己就像一个贼,好奇地想去偷窥不属于他的秘密。

他的手慢慢的向照片伸去,触到照片时又立刻缩手,仿佛上面燃烧着火苗,灼痛了他的手指。

最终,还是他内心极大的好奇心占据了上风。

齐子安怎么也没有想到有一天自己会为了此时的举动而遗憾终身。

……********……

李诗言躺在床上,呆呆的盯着天花板。自从声明登出来后,她就没有出过门,甚至连卧房也未曾踏出过。

算着日子,本来明天就该是她的大喜日子,如今漂亮的婚纱就挂在墙边的衣架上,她却失去了穿上它的机会,等了那么多年,竟然意外的落空了。

真是不甘心,她一扭头,泪水落在了枕上,弄湿了上面的蕾丝花边。

那个女人有什么好,在她眼里就是一个不择手段,用身体骗男人的可恶妖精,难道男人都喜欢那样的女人吗?

房门被轻轻推开,她不看也知道是唠叨的老妈。

这棵树吊了十几二十年了

房门被轻轻推开,她不看也知道是唠叨的老妈。

“诗言啊!这么多天了,下楼去走走,呆在屋子里,会闷坏的。”李太太坐在床沿,白皙的额前被岁月刻上了几道不深不浅的皱褶。

她和丈夫李季琛是中年得女,李诗言出生的那年她四十岁,丈夫已年近五十了。所以对女儿,她真的是含在嘴里怕化了,捧在手里怕摔了。

本来对汪浩天这个未来女婿她是百分之一百二十的满意,谁曾想,半路杀出个程咬金,一板斧就砍掉了她做了好多年的丈母娘美梦。

真是天有不测风云,人有旦夕祸福啊!李太太感叹着,又摇了摇女儿的肩膀。

李诗言倔强的背对着妈妈,一言不发。

“这浩天也真是的,这样子做,还会有谁家的男孩子敢说要娶你?太过分了,那个小妖精是个宝,我女儿就不是了吗?”李太太拍着女儿的背,一脸不悦。

听了她的话,李诗言猛地坐起身说:“老妈,谁说要嫁别人了,我告诉你,他不要我,我还非他不嫁了。”

“你不瘸不拐,不哑不瞎的,干嘛要一棵树上吊死?”

“这棵树吊了十几二十年了,习惯了,还不是你们害的。”想想这么多年,生命里就汪浩天一个男人,还能换别人吗?除非她死了,不,就是死,她也要吊死在这棵大树上。

“真是的。”李太太无奈的望着女儿红肿的双眼,心疼的叹了口气。

“我不管,无论如何,我就是要嫁给他,他那么能干,今后爸爸的事业不也得靠他吗?”

说起丈夫的事业李太太显得有些心事重重,年轻时未能给丈夫生个儿子,是最令她遗憾的事情。

现在丈夫一天天老去,要是有个什么风吹草动的,肩上那里还挑得动。

她本来也是一门心思想依靠汪浩天的,他的精明能干是她和丈夫最看重的,暗地里为了这门亲事,他们不知道有多得意。

“真是的。”想到这些,李太太不由得又埋怨了句。

这里很危险吗

“真是的。”想到这些,李太太不由得又埋怨了句。

看来,还是得靠双方的长辈了。既然女儿如此坚定,她这个做母亲的肯定是尽全力支持了。

“诗言,浩天的妈妈这几天都有打电话给你,她怎么说?”

“还能怎么说,让我不要介意,秦阿姨说最后的赢家肯定是我,可是我这心里就是难受。”秦曼云再怎么喜欢她,也不能代表汪浩天的意思啊!

“这不就得了,你秦阿姨还是向着你的。这婚姻绝对不是两个人的事,家庭因素很重要,放心吧!诗言,只要你喜欢,汪家少奶奶就是你。”李太太抱着女儿,安慰的拍着她的背。

李诗言一扭头看着洁白的婚纱,心里顿时酸甜苦辣,百味俱全。

她一定要得到汪浩天,那是她从小就认定了的男人,至于那个莫昕月,根本就不配跟她争。

一丝冷冷的笑挂上了她的嘴角。

……********……

S市的喜悦大酒店。

莫昕月趴在总统套房的大床上,翘着脚丫,无聊的翻看着报纸。

汪浩天过来公干,死拉硬拽的把她一起带了来。

刚下飞机,他和徐玮玲就被分公司的车子接走了,而她被送到了这里。

跟着她一起的还有华叔以及汪浩天的小秘书琳娜,另外还有两个结实强壮的年轻人,黑衣黑裤,戴着耳塞,小心谨慎的样子一看就知道是干保镖的。

“咚咚”她听到门被轻叩了两声,忙回过头,华叔正站在门边和蔼可掬的微笑。

“小姐,如果有什么需要,尽管吩咐,我们都住在外面的小套房里。”华叔礼貌的说。

“华叔,浩天为什么要带保镖,这里很危险吗?”她坐起来,好奇地问。

跟了浩天这么久,还是第一次看到保镖,感觉怪怪的。

“哦!这里毕竟不是万和集团完全掌控的城市,做些防备是应该的。你大概不知道,平时少爷的身边就跟着他们,只是少爷低调,总是让他们保持一定的距离。你出去的时候,也是一样的。”华叔小心翼翼的回答。

我不该来的

“哦!这里毕竟不是万和集团完全掌控的城市,做些防备是应该的。你大概不知道,平时少爷的身边就跟着他们,只是少爷低调,总是让他们保持一定的距离。你出去的时候,也是一样的。”华叔小心翼翼的回答。

“你是说……他们有跟着我?”莫昕月指指外面,诧异的问。她可从来都没有发现过,还真不是一般的迟钝。

“跟着你,是从那次慈善晚会后才开始的,你不必介意,少爷是关心你,你出事,他会难过的。小姐,晚饭时间要到了,你想吃点什么?”

因为她知道汪浩天晚上有个饭局,不会跟她一起吃饭,于是摇摇头说:“随便吧!我没什么胃口。”

没胃口是真的,最近总是这样,闷闷的不太舒服。

今天又是飞机,又是汽车的,更是令她有一种想吐的感觉,身体显得有些疲惫。

……********……

汪浩天离开饭局回到酒店,已经是晚上九点了,对于他来说,酒桌上的迎来送往早已司空见惯,如无必要,他一般都会找人代替。

只是今天的饭局因为有市里的高官,所以应酬一下是在所难免。

卧房的光线很暗,床上,莫昕月侧身躺着,已经进入了梦乡。

他洗浴完,轻轻躺在她身边,想起刚才华叔说她没怎么吃晚饭,不免有些担心。

“你回来啦?”她任由他抱着,没有动,只是懒懒的问了声,头昏沉沉的。

汪浩天扳过她的身子,让她平躺着,然后吻了下她的额头关心的问:“不舒服吗?华叔说你晚饭吃得很少。”

她缩进他温暖的怀里,揽着他的腰回答:“没什么?只是有些累,明天就好了。”

“是不是我没有陪你,所以……”

“不是,我知道你会很忙的,不用管我。”她的眼皮说着耷拉了下来,一脸的歉意,“我不该来的,反而让你担心。”

温热的双唇堵住了她的喃喃低语,粗糙的大手让她昏沉的头脑更加的迷糊。

为你做事,是他们的职责

温热的双唇堵住了她的喃喃低语,粗糙的大手让她昏沉的头脑更加的迷糊。

他用力吮吸她的双唇,舌尖追逐着她的丁香小舌,她的甜蜜总是像罂粟一样,让他上了瘾似的沉迷。

就在她觉得自己快要忘记了呼吸的时候,他不舍的放开她,用手指轻抚被他肆虐得有些红肿的双唇。

“知道吗?我需要你。”他深情的看着她迷人的眼睛,俯下头一寸寸爱抚着她细滑的肌肤。

“浩天……”昕月敏感的身体,被他渐渐唤醒。

“如果你不想,我可以停止。”他虽是这样问,唇却停留在她柔软的丰盈前,不肯离去。

她低声轻吟,双手无助的放在枕边,只要他想要,她的大脑就会被他的强势所控制,没了主张,只有一味的承受,跟他一起游弋在情…欲的海洋。

忽然,一阵难以名状的恶心袭上了心头,她痛苦的呻…吟了一声,捂住胸口,大口的喘气。

“怎么了?”他赶紧抱着她坐起来,心疼的拍着她的背,“我让他们去叫医生。”

“不要,”她拉住他,“很晚了,不要了,我大概是水土不服,没什么的,别吵他们。”

她不想因为一点小事就搞得天翻地覆。

“为你做事,是他们的职责,明白吗?”几条黑线爬上了他的额头,她的小心让他有些不悦,好像他做了不讲理的坏人似的,她难道看不出他有多心疼吗?

“明白,都是为了我好嘛!”她抱着他的腰,亲昵的哀求,“乖啦!我没事了。”莫名的恶心来得快去得也快。

他低头看了她一眼问:“真的?”没事当然是最好了。

“嗯!”她拉着他躺下来,想起刚才还没做完的事,于是红着脸讨好的伸手抚摸着他强健的胸膛,“别生气了,我没有怪你,知道你最疼我了。”

“知道就把你的手挪开。”她真以为他可以无视她的健康,只顾满足自己的欲…望吗?都把他看成什么人了。

那就笑一个给我看

“知道就把你的手挪开。”她真以为他可以无视她的健康,只顾满足自己的欲…望吗?都把他看成什么人了。

小手僵在他的胸前,脸上的笑意也换成了失意。

—文—他捏捏她的小脸,语气软了下来:“我没生气,睡吧!”

—人—“那就笑一个给我看,我喜欢。”昕月的语气像哄孩子似的。

—书—“睡啦!”汪浩天不满的在她的腰上轻轻拧了一下,他可不是什么小屁孩,哪用这样哄。

—屋—“笑一个嘛!”她笑着用手圈着他的颈项在他的身体上磨蹭。

这女人,不知道大家身上都没穿衣服吗?再这么蹭下去,他可就要抓狂了。

于是,一个很牵强的笑浮现在了他的脸上。

“难看死了。”她抱怨,脸上却是灿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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