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剑侠情缘之龙渊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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剑侠情缘之龙渊枪- 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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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沈碧雪见阿墨用言语*,却是没有半点气恼,笑呵呵的说了一句话,这句话却听得船家目瞪口呆,听得阿墨大吃一惊!

  沈碧雪笑呵呵的说道:“你个死丫头,这个时候了还来逗姐姐。”

  船家在船尾划船,忽听阿墨言语作作,心中正为沈碧雪担心,再听此言不由得目瞪口干。难道,难道这小童是女儿身。

  阿墨也是大吃一惊。心道,闲来无事寻她开心,怎么被她看出来了。

  这阿墨果真是女儿之身,年幼被周侗家带回家后,就一直把阿墨作男生打扮,在外皆以小童换之,多年过去村中倒无人知晓。

  几天前在客栈过夜,阿墨就以虱虫叮咬为由在椅上休息,杨心正不明就里,只道是阿墨喜欢干净。

  沈碧雪见阿墨没有话说,又道:“头番在客栈见你我就觉得崎跷,怎么看你怎么是个女儿身,却不明白为何要女扮男装上路?又称那人为将军,心生好奇,故此准备与你们同行看个究意,不想却被那杨心正恶语伤之。”

  阿墨见女儿身被揭穿脸上有些莫不开,笑嬉嬉道:“原来姐姐早就发觉了,怪不得一路之上我几番言语戏弄,姐姐都不生气,知道是逗姐姐开心的。”

  沈碧雪道:“若不知你是女儿身,适才在八角亭如何肯同意你我同船休息。若不知你是女儿身,又如何敢在船舱内换掉衣服。”

  阿墨凑到沈碧雪身边道:“姐姐既然知道我是女儿身,阿墨还有一事求姐姐帮忙。”

  沈碧雪搂着阿墨肩膀道:“你这丫头鬼灵精怪,一路上你一口一个姐姐叫着,姐姐倒满喜欢,那以后你就叫我姐姐,我叫你妹妹吧!”

  阿墨高兴道:“好啊姐姐,我从小失去亲人,无依无靠,是师父把我带大的,那以后我就认你当姐姐了。”

  沈碧雪也高兴道:“好!妹妹你有何事,但说来给姐姐听听。”

  阿墨道:“只希望姐姐暂不要揭穿我女儿之身,以后我还叫你姐姐,你还叫我阿墨。”

  沈碧雪有些不解道:“这是为何?是为那呆子吗?”

  同行数天,杨心正一直没有发觉阿墨是女儿身,是够呆的。

  阿墨摇摇头道:“那倒不是,只是女儿家出来行走不甚方便。那天夜里,姐姐不就被*贼盯上了吗?亏得姐姐机灵,安然无恙。”

  沈碧雪笑骂道:“你这死丫头,又拿姐姐开心。好,那我以后还叫你阿墨,直待你恢复女儿身时我再叫我妹妹。”

  阿墨道:“谢谢姐姐。”

  沈碧雪又道:“你说的也是,女儿家出来行走却是不便,待上得岸去,我也寻身男儿衣服换上,你我就兄弟相称。”

  阿墨笑道:“姐姐这般姿色,若换男儿装,不知要迷死多少女子了。”

  二人在船舱内说说笑笑,甚是亲密。

  船家在后面听到,长出了一口气,可吓煞老朽了。

  沈碧左肩负伤,右手搂着阿墨肩膀,正谈笑间忽听沈碧雪啊的一声,急把手抽了回来。

  阿墨忙道:“姐姐怎么了,刀口又痛了?”

  “不是刀口痛。”沈碧雪抬手看看,只见右手食指上被划出一道血口。“是我的手指好象被你背上利刃所伤。妹妹,你背的是什么剑,怎么看不到,又会如此锋利?”

  阿墨急捧起沈碧雪的手仔细端详,看了一会道:“刚才只顾高兴了,忘了背上之剑,幸好姐姐只是被剑划了一下,并无大恙。”

  听她一说,沈碧雪倒是俞加好奇,是什么剑竟如此锋利,弹指间竟会被划破?一个指伤又叫阿墨如此紧张呢?

  沈碧雪道:“妹妹身上所背何剑,这般怪异。”

  只见阿墨一挥手,从背后抽出一把剑来…… txt小说上传分享

第十七章 干将莫邪
阿墨一挥手,从背后抽出一把宝剑。

  剑一出自鞘,本就淡淡的夜光骤然间失去了光辉,惟有青光充塞舱内,月光之下剑身溶于青色之中,看上去好象一无所有,剑口却不锋利,浑圆如韭叶。

  “好剑!”端详半晌,沈碧雪不由得称口赞道。

  阿墨回手将剑插入背上,剑身溶于青衣,一切又恢复往常。

  “真是一把好剑。”沈碧雪意犹未尽道:“妹妹,这把剑叫什么?”

  阿墨一字一顿道:“干将。”

  干将剑,重现人间!

  龙渊太阿,干将莫邪。

  带以自御,煜煜吐花。

  干将、莫邪的故事世代相传,传之愈传,越传越悬,愈传愈真。

  传说那干将、莫邪本是一对铸剑夫妇,因机缘巧合,偶得上天玄铁,历时百天方得炼就干将、莫邪两把宝剑。干将为公,莫邪为母,干将为阳,莫邪为阴。

  自干将、莫邪横空出世,历经周折,最后莫邪不知所终。干将于数百年前被白龙夺走后,再无人见过此剑。

  想不到,这个传说竟是真的!世上真有干将、莫邪剑。

  怪不得阿墨见沈碧雪手被划伤如此紧张。

  沈碧雪大惊道:“传说这干将宝剑几百年来都不曾出现,今朝如何在妹妹身上?”

  阿墨幽幽道:“是师父传给我的。”

  沈碧雪追问道:“你师父是何人?又从何处得此宝剑?”

  阿墨略带哀伤道:“我师父是周侗,但师父没提过此剑的来历。”

  世人只道周侗有大名府卢俊义、豹子头林冲和岳飞三个徙弟,却无人知晓阿墨。

  天呢!你们到底是什么人?

  沈碧雪不由得心中暗自思量。

  一个看是将军,却被朝廷追杀,此刻正昏迷不醒,躺在船舱之内。

  一个是女扮男装,天真无邪,却身藏绝世宝剑。

  沈碧雪越想越觉得事情有可疑之处。

  杨心正即是当朝将军,论罪交给兵部去办就是,何必法海亲自出面?那法海自当上护国法师后,多年都不曾在江湖走动过。就算法海是帮兵部办差,明正言顺的缉拿就是了,又何必如此神秘、费尽周折?

  在通洲河上,杨心正就对自己的身份讳莫如深。

  既然无罪,为何不敢表露将军身份,行踪又如此诡秘?

  “奉皇上密旨来取杨心正……”

  沈碧雪突然想起法海说的话。

  奉皇上秘旨!哦,我明白了,即奉秘旨,所以那法海不敢声张。即然不敢声张,肯定有见不得人的勾当。

  而你二人一路上都小心翼翼,生怕被人发现你们的行踪,为什么?那是因为知道有人在追杀你们,也知道是被何人追杀。

  追与被追,杀与被杀都显神神秘秘,都生怕被人知晓,这是为何?

  有人要杀你们灭口,又不想被人知道。

  这个人是谁?

  是皇上?

  灭口?

  难道……难道……

  沈碧雪番然醒悟,难道他们身上藏有惊天秘密!

  有人想把这个秘密永远埋藏下去,不让它大白于天下。

  而你们就是背负秘密之人。

  你们为什么不敢说?为什么要一直把这个秘密藏在心里?你们在等什么?

  这沈碧雪却是聪明,只言片语中已看出事情端倪。

  只时此时此刻的她还不知道,她和他们的命运已经交织在一起,很快她也被卷入这场惊天秘密之中。此行,是她最后一次离开翠烟门,之后再也没有回去过。回去的,只有她的一络青丝……

  阿墨见沈碧雪也不说话,只道是被干将震摄,也不去打扰她。

  沉思良久,沈碧雪道:“妹妹,以后不到万分紧要关头,千万不要在用此剑。一旦被人知道干将现身,世人必将趋之若鹜。性命攸关,妹妹一定要记住。”

  “嗯,知道了姐姐。”阿墨感激的说道。

  沈碧雪又道:“船家,在前方找一偏僻之处停下,歇息一宿,明晨再走。”

  船家向前行了几里划进一处水叉,将船停在一座小桥之下。

  船家对二人道:“老朽常年在这通洲河上行走,知道此处最为僻静,就在这里站下吧。”

  沈碧雪起身来到船尾四下探望,果然安静。沈碧雪向船家微微一拜道:“有劳船家辛苦,一路之上让您受惊了。”

  船家急忙摆手道:“姑娘,折杀老朽了。你们除掉通洲河的祸害,应该是老夫谢谢你们才是。”

  沈碧雪道:“老人家言重了,不知老人家是哪里人氏,如何称呼?”

  船家略有些尴尬道:“老朽家住在通洲城侯家村,大家都叫我侯老头。”

  话音未落,阿墨大叫道“姐姐不可”。

  晚了!只见沈碧雪右手一挥,那带着血迹的刀头已直插侯老头咽喉。侯老头睁大眼睛,一声没吭,身子一歪,向河中倒去。没等身子掉入河里,沈碧雪再一探手,抓住侯老头前胸衣襟,慢慢将他放入河中,半点水花都没溅起,就这样无声无息的沉入河底。

  “姐姐。”阿墨悲伤道:“姐姐,他是一无辜之人,为何要杀他?”

  沈碧雪向河中拜了三拜,转回到舱内道:“妹妹,我若不杀他,只怕这干将重现就会被世人得知。现在只有你知、我知、天地、地知,再无他人知晓,这样妹妹就安全了。”

  “姐姐。”阿墨哭着道:“我知道姐姐是为我好,是不想给阿墨带来杀身之祸,可这船家却是无辜。再说,再说他也不一定将此事张扬出去啊。”

  沈碧雪叹口气道:“妹妹,世人皆为名利活,世人皆为名利死。这船家今晚听得此事,他日回村必定声张,一传十,十传百,到那时妹妹就永无宁日了。”

  “姐姐……”

  “唉!妹妹,不要再说了。睡吧,天快亮了。”

第十八章 心魔
第二日,清晨。

  船外吱吱喳喳、清脆悦耳的鸟鸣声,将阿墨吵醒,阿墨打口哈欠,伸手揉揉眼睛。

  “还没睡醒吧!”沈碧雪的声音从船头传来。

  阿墨忙向船头望去道:“姐姐起的真早啊!”

  沈碧雪不知何时已将染血的青衣换下,依旧一身白衣,站立在船头,晨光照耀,碧波荡漾下,尤如一道风景,美丽如画。

  阿墨没有说话,也没有走出船舱,只是那么静静的看着,似乎不忍心破坏这眼前的景色。

  沈碧雪没注意到这些,问道:“妹妹,杨将军还没有醒过来,你们准备往哪里去呢?”

  阿墨一拍脑袋,怎么把将军忘了,急忙弯下身查看,只见杨心正双眼紧闭,脸色黑青,半点没有响过来的意思。

  “已经几个时辰了,将军怎么还没有醒过来?”阿墨问道。

  沈碧雪道:“可能是将军知道杀戮太重,以至被那魔音摄入魂魄,不能自拨。”

  阿墨想了想道:“姐姐,帮我一下,把将军抬到船板上,用水浇醒他。”

  两人把杨心正抬到船板上,从河中捧出水,向杨心正脸上泼去。过了半响,只见杨心正啊的一声长出一口气,渐渐苏醒过来。

  阿墨高兴道:“姐姐,将军醒过来了。”

  “妹……”沈碧雪刚要说妹妹,急又改口道:“阿墨,一会将军清醒过来,切莫用言语激他,顺其自然。”

  杨心正睁开眼睛,但见碧海蓝天,白云朵朵,干净得玉脂一般。耳边哇鸣鸟叫之声不绝于耳,一阵微风浮过,风中还夹着淡淡的香草的气息,不由自言自语道:“真静!真美啊!”

  阿墨见他醒了,忙道:“将军,你觉得风景好,还不快快起来看。”

  杨心正坐起身来,这才看到阿墨和沈碧雪,再看看周围问道:“这是什么地方?我们怎么到这来了?”

  阿墨刚要说话,沈碧雪拉拉她的衣服,轻声说道:“将军,你忘了,昨夜我们停在八角亭……”

  杨心正想了半天,慢慢道:“哦,我想起来了,昨天夜里我们在八角亭休息,好象听到有人演奏岳元帅的《满江红》,然后我们就过去听。再然后,再然后我好象太困睡着了。不对,我好象晃忽间到了一座寺庙,有位大师……”

  说到这,只见杨心正腾的站起身来,不知起得猛了,还是心神没有缓过劲来,身子忽忽悠悠晃了几下,急忙扶住船舱四下大声喊道:“大师!大师!”

  哪里有什么大师的身影,只惊得一片鸟儿掠过。

  “糟了,还没醒过来!”沈碧雪和阿墨对视一眼。

  杨心正这时也顾不得什么男女有别了,紧紧抓住阿墨和沈碧雪的手,急促问道:“你们,你们看到一位大师没有?”

  阿墨问道:“什么大师?”

  杨心正道:“就是一位大师,一位点化我迷津的大师。”

  阿墨看了看沈碧雪,不知道该如何回答了。沈碧雪倒是聪明,忙道:“看到了,看到了,大师见你睡着了,就没有打扰你,自己先走了。”

  杨心正忙道:“那你们快领我去找他。”

  阿墨心道,那个大秀驴你找他干甚,你不找他,他还找你呢。

  沈碧雪挣脱手道:“将军,你且到舱内歇息,我们这就领你去找他。”

  阿墨扶杨心正进舱休息,沈碧雪站在船尾划船,小船渐渐走远了,阿墨回头望望那座小桥。唉!这里景色确实秀丽,可又有谁知道一个无辜的老人家冤死在这里啊!

  沈碧雪划着船出了小河叉,往下游走去。

  正走着,杨心正突然开口问道:“怎么是你划船,那位老人家呢?”

  阿墨正在为船家的事悲伤难过,突听问到船家顺口回道:“死了。”这一句,只吓的沈碧雪花容失色,急忙向阿墨摆手,阿墨也知道说走了嘴,怕杨心正再受不得什么刺激,也吓的不敢吱声。

  杨心正听到船家死了反应却是平淡,也不问船家怎么死的,只是自言自语道:“死了好,死了好,死了就一了百了。”

  沈碧雪和阿墨正好生奇怪,杨心正又道:“生就是死,死就是生,早生早死,早死早生。老人家,我好羡慕你啊!”

  阿墨不明白是什么意思,沈碧雪却是明白,心道:这是魔音还是心魔呢?

  阿墨试探的问杨心正:“将军,你要找的那位大师都和你说了什么?”

  杨心正道:“大师说我杀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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