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剑侠情缘之龙渊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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剑侠情缘之龙渊枪- 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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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杨心正也急忙喊道:“阿墨小心。”

  阿墨只见那剑直奔面门而来却是不慌不忙,看看剑尖离额头还有两寸左右,脚底一蹬,身子向后退了三尺左右,白衣少年一剑刺空。

  一击不中,白衣少年脸上有些挂不住,只见白衣少年再次跃起,一舞手中宝剑,口中叫到“分剑式”,瞬间一把宝剑闪出九只剑头,直奔阿墨面门、前胸而去,根本分不出九只剑中哪只是真哪只是假。

  既然分不出,阿墨也不拦档,脚下使劲,再退五尺左右,二击未中。

  “流剑式”白衣少年又喊到,手中宝剑似行云流水般,化做千条万绺,阿墨再退,三击还不中。

  见三击不中,阿墨也未出手,白衣少年感觉被羞褥一般,杀机顿起,一口气喊到“错剑式,代剑式,夺剑式,瀑剑式,地剑式”, 挥舞手中宝剑,如暴风骤雨般刺向阿墨。只见阿墨三退二退,转瞬间已退十五六丈远。

  几击不中,白衣少年恼羞成怒,大叫一声“气剑式”,手中宝剑致向空中,以气运剑,剑在空中似千朵万朵梨花,上下翻滚直奔阿墨,阿墨已完全被罩在剑气之下,再无退路。

  即无退路,无需再退。

  阿墨身子向前一扑,伸手从背后抽出一物,似剑非剑,似刀非刀。藏于身,被青衣所盖。现于形,又遁于碧树青草之间。若隐若现,若有若无。左手撑地,右手持剑向后一格,只听“当”的一声,白衣少年的剑被震到半空,“地剑式”,只听阿墨大喊一声,斜刺里挥剑向白衣少年刺去,所用之剑术就是刚刚白衣少年所用。只不过阿墨的角度更加刁钻,步法更加轻盈,身手更加敏捷。

  白衣少年措手不及,惊慌间已来不及躲避,哎啊一声,后退数步。空中宝剑从上落下,“卟”的一声直插地面,没及剑柄。

  方勉在旁吓的惊呼道:“徙儿”。

  白衣少年呆呆立在那里,面无血色,脸色苍白,浑身颤抖,口中嘟囔道,不可能,不可能。所穿白衣从右胯斜上至左肩已被刺破,身上无血,看来阿墨是手下留情了。

  阿墨手向后背一挥,手中剑立即遁于无影无踪,几步来到白衣少年跟前,双手一抱道:“承让了。”

  白衣少年还没有回过神来,方勉在旁也说不出话来。

  杨心正也愣了半晌,没看明白这一切是怎么回事,随手拱手道:“前辈,比武论输赢,现胜负已分,末将先行一步。”迈步离开亭子,和阿墨上马准备离开。

  这时方勉方才醒悟,急挥手道:“将军且留步,请再听老夫一言。”

  杨心正道:“前辈,莫非要反悔吗?”

  方勉道:“老夫虽已老矣,但还是信守诚诺。请将军听老夫一言,前方不管大路小路,官道土道,已有人布下天罗地网等候将军。如将军肯信老夫,请将军改走水路,快快离开这是非之地吧。”

  方勉没有说是何人设下埋伏,杨心正也没有问。即不愿说,又何必再问。

  杨心正在马上抱拳道:“多谢前辈。”一带马,和阿墨绝尘而去。

  方勉扶着石桌坐下,向白衣少年招招手道:“徙儿,你过来。”

  白衣少年涨脸了,慢慢走过来,走近了,“卟通”一声跑在方勉面前,哭泣道:“师父,徙儿给您丢脸了。”

  方勉扶起白衣少年,劝道:“没事没事。天外有天,人外有人,回去之后和老夫继续练剑,以后可不许再心高气傲,目中无人了。”

  白衣少年站起身,擦擦眼泪道:“是,徙儿以后不敢了。师父,刚才那小童怎么会您的剑法?”

  “那不是你刚才教他的吗?”方勉叹口气道:“想不到那小童倒天资聪慧,老夫苦苦研习多年,欲破独孤九剑之剑术,几招过后便被他学得几分神似,倒也难得。”

  白衣少年还有些不服气:“师父,我随你多年,也习得七八成相似,怎么一朝还不如那个小童。对了师父,刚才那个小童所用何剑,怎么似有似无,看不甚清楚?”

  方勉道:“为师武功尽失,所以你只得习得用剑之形,未得其神,形神兼被,方可合二为一。刚才小童所用之剑为师也没有看清楚,也不敢乱说。”

  方勉又指指棋盘道:“来,坐下,静下心来陪同为师把这盘棋下完。”

  “是,师父。”

  方勉武功尽失,耳不聪目不明,白衣少年经此一败,神情还有些晃忽,这师徙二人没有注意到远处传来急促的马蹄声。

  待近了,方勉听得马声,刚一抬头还未及问话,大宛马上之人已由远而近,来人一挥手中方天画戟,没有片刻停顿,似流星闪电般划过,纵马向杨心正方向追去。

  身后,棋子散落一地,一盘没有下完的棋。

  方勉和他的徙弟白衣少年倒在血泊之中。

第十章 争渡
杨心正和阿墨纵马向南奔跑约五里,见路旁有一茶馆,老板正忙着烧水,时间尚早,还没有人来喝茶。

  阿墨打马过来问道:“主人家,请问这附近可有渔村?”茶馆老板头也不抬道:“没有没有,不来喝茶别来打扰我做事。”

  这通洲城外明明有条通洲河,既然有河怎么不会有渔村?阿墨转念一想:“老板,你这有上好的茶水没有,走了一早上,口倒是有些渴了。”

  茶馆老板顿时换了一副嘴脸,满脸笑容招呼道:“哟哦,二位客官快请座,水马上就烧开,一会给你们沏壶上好的龙井。”

  阿墨拽了一下杨心正,把马牵到一旁,二人找个背荫的桌子坐下。茶馆老板热情的跑过来递上两个茶碗:“二位客官稍等,马上就好,马上就好。”

  阿墨随手把茶碗往桌子上面一扣,口中念秧道:“哎啊,这茶水是好,可我们主人家最喜欢吃鱼,还就喜欢吃这一大早新鲜的鱼,吃不到鱼,光喝个茶水也不解嘴里的咸淡啊。既然这般扫兴,主人我们还是回去吧,还喝什么茶水。”

  茶馆老板一听阿墨这么说,连声堆笑道:“谁说不是呢,谁都有个喜好。客官别急,一会喝过茶解了渴,你们再顺着这条路继续走,也就一里左右,道的右侧有几棵歪脖槐树,那里有条小路,延小路径直走就能看到一个小渔村。那个小渔村确实偏僻,一般人还真不知道。您还别说,那的鱼那叫一个鲜,保你家主人满意。”

  听茶馆老板说完,阿墨起身道:“多谢老板指点。主人,我们这就去吃鱼吧,去晚了鱼怕是不新鲜了。”杨心正呵呵笑道:“好,我们吃鱼去。”

  见二人要走,茶馆老板急忙追出来:“哎,哎,客官,您还没付茶钱呢。”

  阿墨道:“我们又没喝你茶水付什么茶钱,开的是黑店呢。当心我们告到官府,到时有你好受的。”说罢,和杨心正二人哈哈一笑,急驰而去。

  茶馆老板站在那里气的直跺脚:“哎,你个小滑头,敢骗老子。”

  远处只见阿墨一挥手,几个铜板被扔到茶馆桌子上,茶馆老板急忙跑过去,一把抓起来,数了数揣在怀里,自言自语道:“嗯,这还差不多。”

  行不多时,二人来到茶馆老板所说之处,几棵槐树之下真有一条小路被杂草覆盖,若不是细细观察,倒真不易发觉。

  阿墨道:“那个茶老板所言确是不误,就是贪心了些。”

  杨心正道:“小本经营也是不易。走吧,我们从这下去,然后找船离开此地。”

  阿墨不了解方勉为人,不免有些担心:“方老剑客的话可信吗?”

  杨心正道:“放心,方老剑客一向宅心仁厚,定不会骗我。”

  阿墨道:“好,就依将军之言。”

  乡间小路不比官道,道路狭小崎岖,杨心正和阿墨策马并肩缓缓前行。道路两侧杨树笔直挺立,杂草丛生,偶有几只蝴蝶被惊起,复又落下。杂草上还有些许露珠没有滴下,渐渐打湿了他们二人的裤脚。使劲一吸,一股浓浓的乡野田原的味道直沁人心肺,别有一番风味。

  “真香啊!”阿墨感慨道:“在这里做一个普通百姓,想来也是不差。”

  “好啊!”杨心正有意答道:“一会到了前面渔村你就留下吧,这里的百姓虽然穷些,估计民风必定纯补,倒适合你这天真孩童。”

  别看阿墨有些净说些孩子气,其城府之深,剑术之精,使得杨心正不得不另眼看待。更对阿墨充满了好奇之心,故意说此话激之,看阿墨有何反应。

  那阿墨虽是孩子气十足,却也老成,慢条丝理道:“莫非将军嫌我碍事,准备将我甩开,是想单独幽会那神仙姐姐吗?如果将军确有此意,阿墨定成人之美。”

  果然老道,骂人都不带脏字的,这小童真是愈加难以猜测了。杨心正道:“阿墨,我见你脱口流露出思乡之情,故此劝之,何必又扯到她人身上。”

  阿墨咯咯一笑心道,你想什么我还不知道。

  杨心正和阿墨顺小路又绕过一片树林,一座渔村出现在他们眼前。

  远远望去,村庄中也就十来户人家,河边停着几艘渔船,几个妇女正在那边淘米,渔船上和庄稼院里冒着青烟,似刚刚生火要准备做早饭。村口一块空地上有几个孩童骑着木马嬉戏玩耍,边上挂满了渔网,几个老叟正拿着渔梭织补渔网。

  杨心正和阿墨来到村口下马,步行到几个老叟身边,拱手道:“老丈,讨扰了。”

  其中一个老叟看似辈份稍长,回过身道:“哦,二位小哥可是买鱼?”

  杨心正道:“老丈,我们不是买鱼的。是我的小童适才路上贪玩,在林中迷了路,误打误撞来到这里。请问老丈此地叫何名,又通往何处。”

  老叟显然是不相信杨心正的话,见杨心正手里握枪,背上挎着弓箭,不知是善是恶,又不敢招惹,忙道:“唉!我们这里都是些打渔为生的渔民,靠打渔能过活就谢天谢地了,哪里还有什么名字。”

  杨心正见老叟不愿回答,也不勉强:“那此地能通往何处?”

  老叟道:“从这里坐船向前行半个时辰左右,穿过一片芦苇荡就到通洲河上,往上为通洲城,下游为太湖流域,过了太湖就到苏杭境内,不知二位小哥要上哪里?”

  杨心正道:“我们是要去往苏洲。敢问老丈今天可有渔船出海,带我们二人一程?”

  老叟面露难色,这个……

  杨心正明白老叟的意思,他二人来历不明,老叟是不想给渔村惹上麻烦。

  一直没有吭声的阿墨在旁干咳几声,向杨心正眨眨眼,脸上挤出一副恶狠狠的表情。杨心正会意,此时还不能亮明身份,敌暗我明,一量身份显露,怕是给这些无辜渔民带来杀害之祸。

  杨心正一挥手中镔铁大枪,顶在老叟胸前,装出一副凶神恶煞模样道:“老丈,整找个人来送我们过河,不然我可就……”

  旁边几个老者一片惊慌,老叟急忙道:“壮士莫动手,莫动手,老叟现在就送你们过河。”转身又对几个惊慌失措的老者道:“你们且莫声张,不要惊动村里其他人,我去去就来。”

  老叟领着杨心正和阿墨来到河边,河边几个淘米的妇人并不知情,还热情的打着招呼:“张老爹,这么早就出去啊。”老叟一边含糊答应着,一边解开渔船的缆绳。

  半个时辰后,老叟划着渔船穿过一片芦苇荡,来到通洲河上,只见通洲河水流平缓,河面宽阔,河上少有商船通过。杨心正和阿墨在船上对视一眼,若不是老叟领路,这密密麻麻的芦苇荡外人还真绕不出来。老叟把船靠在河对岸,躬身喘息道:“壮士,老叟只能送二位到这里了,晚些时分便会有商船通过,请二位壮士换船前行。”

  上得岸来,杨心正拱手道:“刚才多有冒犯,让老人家受惊了,事出有因,还望老人家见谅。”伸手从怀里掏出一锭银子,递给老叟。老叟不敢接,连连说道:“举手之劳举手之劳,二位壮士无事老叟这就走了。回去晚,只怕家里人惦记。”杨心正一把拉住老人的胳膊道:“你这老头好是啰嗦,给你就拿着,推三阻四,怕吃了你不成。刚刚留在村里的那两匹马也送你了,全当赔罪。”老叟不敢再推辞,道了声谢,接过银子,划船走了。

  阿墨在旁又咯咯笑道:“这老头,牵着不走打着倒退。”

  杨心正和阿墨在岸上找了一块干净地方坐下,等有商船经过。真如那老叟所说,不到一柱香的时间,果有一条小船从上游驶来,小船不大,也就能能载五六人。二人来到岸边,杨心正高声喊到:“船家,请将船摆渡过来,我二人要搭船赶往下游。”杨心正乃是练武之人,丹田气十足,声音浑厚,船上的人听得清清楚楚。摇船的是一老者,头发胡须都已斑白,身上黝黑,看上去身体倒还结实。老者听杨心正要船,摆摆手,向他们二人喊着什么。那老者哪有杨心正底气十足,喊了办天听着也不是很清楚,隐约意思是船已经被人包下,你们再等下一个船吧。

  杨心正再次大声喊道:“船家,我们有急事,请将船摆渡过来,我们付你双倍的价钱。”远远望去,那摇船老头低头似和船仓内的人说话,不大功夫,老头将船向岸边划来。

  “有钱能使鬼推磨啊!”阿墨在一边道。

  很快,老头将船划到岸边,搭上跳板对杨心正二人道:“二位客官今天真是走运,平日里包船行走都是不接散客的。这位倒是好心肠,同意搭二位一程,快上船吧。”

  “多谢船家。”杨心正和阿墨上得船来,往船仓内一望,惊讶道:“是你……”

第十一章 山贼
杨心正和阿墨二人上得船来,谢过船家,再向船仓内望去,不由惊讶道:“原来是你。”

  只见船仓内端坐一人,身着白衣,端庄秀丽,身旁放着包裹和一把单刀,见杨心正和阿墨进得船仓,款款笑道:“将军,想不到我们在这里又见面了。”原来,包船的主人就是昨夜在客栈遇到的那个绝*子。

  船家在船尾恭维道:“若不是主人家说话,你们还上不得这趟船咧。”

  阿墨走在头里在女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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