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旧情难挡:雷总的宝贝新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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旧情难挡:雷总的宝贝新娘- 第16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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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看着他,目不转睛。

她看着他的眉眼,看着他的冷脸,眼也不眨地试图从上面寻找一丝他如果一说谎话就露马脚的蛛丝马迹。

但,两人对视几秒之后,她竟然惊梀的看到,他笑了。

那微微勾起的唇角表示……

龙爷面对她悲愤的质问,竟然还有脸笑得出来?

“你笑什么?”

白沫被他笑得有些脊背发凉。

她怎么觉得,他的笑,有种笑里藏刀的意味。

“你说呢?”

他不说反问。

“我怎么知道。”

“白小沫。”

他唤她的名字,嗓音依旧磁性,却透着几分罕见的柔情,还有几分无奈,“你是不是很在意?”

白沫一愣,随即明白他话里的意思,点头,“在意。”

如果不在意,也就不会生气。

一如第一次婚姻,没有在意,不会有这么多的计较,更不会生气。

她爱他!

很想和他一起,他牵着她的手,走进民政局大门,然后站在公证人员面前,看着彼此的眼睛,读着公证人员递过来的结婚誓言。

白沫没领过证,所以不知道结婚誓言是什么,但就在前几天,最近热播的都市伦理家庭大剧,男女主角在领证时,特意将那份誓言读了出来,记忆力一向不怎么地的白沫竟然一字不落的记了下来。

“我们自愿结为夫妻,从今以后,无论环境是好是坏;生活是富贵是贫贱,身体是健康是疾病;事业是成功还是失败;我们都会相互鼓励、相互支持,所有的困难一起承担,所有的快乐共同分享;相濡以沫,忠贞不二,不离不弃,白头偕老,钟爱一生!”

白沫记得很清楚,当最后男女主角读完这段话之后的那神情的凝视,让她怦然心动。

那时,她还在想,或许,龙昊天那次在秦末淮面前拿出的证是假的。

从内心深处,她渴望,是假的。

她很想被他牵着,走进去,然后站在公证人面前,看着他的眼睛,坚定不移却又充满幸福和甜蜜的说,“我们自愿结为夫妻……”

在白沫眼里,那段誓言就像月老手里的红线,说了,红线就会变得愈发的结实牢靠;如果f不说那么一段誓言,白沫总觉得心底空落落的,就像……

就像那结婚证明明就在手里,她却依旧觉得自己是单身!

没有一点成为一个男人合法妻子的真实感和存在感。

反正吧,就一句话:白沫对突然不声不响连民政局都没进去就成了龙昊天媳妇这事特不爽特纠结特想发火。

龙昊天在她身边坐了下来,探手,从口袋里突然将两本结婚证给拎出来了,放在白沫面前,说道,“看看领证时间。”

白沫狐疑拿过,打开,寻找了时间,当看到那一组数字时,顿时呆了,“这……你你你……”

老天,竟然是去年八月初七,也就是说,她刚查出怀孕的第二天。

“再看看领证的单位。”

面对白沫的惊呆,龙昊天再次开了口。

白沫一听,赶紧低头看去,这一看,更是呆上加呆,“不是在G市么,怎么跑到京城去了?”

“很好,终于问道关键点上了。”

龙昊天收回看着她的目光,将整个身子都窝进沙发间,黑眸微睐,浑身上下散发着慵懒的致命性感。

“我的身份特殊,不仅户口在京都,而且,我要结婚,如果按照程序来办非常麻烦,军婚嘛,你知道的,手续一大堆,麻烦得很;我就索性直接就去找了军区总司令,一道程序,就解决了所有。”

“我也没去民政局,一切都是小左办的!”

龙昊天的话音刚落,白沫更加郁闷了,“什么?又是代领的?”

天!

谁能告诉她,为什么第一次代领也就算了,她那时才十八岁,对婚姻没什么概念,也就算了。

为什么这一次,又是代领。

“又?”龙昊天挑眉,黑眸一凛,“怎么回事?”

白沫撇嘴,直言不讳,“当然是和雷逸辰那一次,也是雷老爷子让人去办的。”说完,话锋一转,转身踢掉拖鞋,盘腿上了沙发,拿手指戳他微微敞开的胸膛,边戳边忿忿不平的说,“第一次就算了,这一次,你竟然也让别人代领,我上辈子是和结婚证有仇么?”

“咱们情况特殊!”

龙昊天一把抓住她乱戳的小手,随即使劲一拉,将她拉进怀里紧搂着;下巴摩挲着她柔软的发顶,低低开口解释,“我要是走程序领证,估计现在都办不下来;夜长梦多,我不愿意再等!”

他的话,犹如一股暖流,将白沫那颗不甘又心酸的心瞬间暖了起来。

如果不是真的太在乎,他又何必费劲千里迢迢去京城找领导免程序。

就因为太在乎,所以迫不及待!

他说,如果走程序,现在都办不下来。

他是在担心,她未婚先孕生下孩子遭到别人的非议和白眼吗?

曾经他说过,跟着他,他不会让她受到一丝一毫的委屈!

一想到这个可能性,白沫的一颗心愈发柔软,心底甜得犹如吃了蜜糖,浑身上下上下每一个细胞都充斥着幸福的滋味。

她勾着他的脖子,仰头,满足叹息,“龙昊天,你真好!”

低头,他顺势啄上她水润的唇瓣,沉沉诱惑着,“叫老公。”

他的声音极低,响在她与他的唇间,磁性的嗓音透着惑人的味道,白沫心底激荡不止,喃喃出声,“老公。”

白沫清晰的感觉到,掌心下男人的肌肉因为她的喃喃轻唤变得紧绷,呼吸变得灼热,喷洒在她的面颊上,一片滚烫。

他再开口,嗓音微哑,“白小沫,再叫!”

白沫体内情潮涌动,她更紧地勾着他的脖子,不断地在他耳边像只小猫似的轻轻的叫着,“老公、老公、老公……”

接连几声之后,她的唇儿被堵住,疯狂的深吻几乎让白沫无力招架。

他的唇,他的舌,占据了她的一切,霸道的吸吮,疯狂的扫荡,片刻之后,白沫被压在了沙发上,衣衫凌乱,呼吸渐喘。

“呜呜……”好容易挣开一条缝隙,白沫极快的哀求,“先洗澡。”

“一起!”

没有拒绝,甚至连犹豫都没有,龙昊天快速从沙发上翻身而起,随即将她打横抱起,大步朝浴室走去。

“我先洗……”

白沫刚开口,就被龙昊天俩眼一瞪,吓得她立马闭了嘴。

什么嘛!

别以为她不知道他的意图,肯定是想趁着两人洗澡的时候,在浴室里,将她吃干抹净。

果然不出她所料,几分钟后,两人衣服脱尽,龙昊天将她抵在浴室冰凉的墙壁上,含住了她胸前两点。

强烈的刺激感让白沫情难自禁地将十指插、进他密集的头发间,时轻时重的抓揉着,嘴里发出轻轻浅浅的呻、吟,在浴室内响着,瞬间,不大的空间内增添了无数的旖旎气息,温度遽然增高。

“老公……”

白沫咬着唇儿极力压抑着娇吟,叫着男人。

“嗯。”

动作未停,甚至,相较于之前愈发热烈充满技巧性,白沫身子被他弄得有些发软,软绵绵的挂在他的臂弯之间,像只发春的小猫,叫出声来,“先洗嗯……好不好……”

“乖,不耽误。”

大手一伸,拧开了淋浴蓬头,刹那间,水流直下,将两具纠缠在一起的身子淋湿个彻底;而龙昊天在同一时间,将手探进了她的双、腿之间,娴熟的抚弄着……

早已情动的白沫根本无法承受,不到几秒,她就感觉一阵狂潮袭来,身子剧烈颤抖之后,她整个人软瘫在龙昊天的胳膊上,没有一丝的力气。

“舒服,嗯?”

他的舌舔舐着她白皙敏感的耳垂,白沫刚经历过一波的身子更是敏感到不行,被他舔得愈发无力,她紧紧勾着他的脖子,娇喘出声,“老公,够了……”

“我进去,嗯?”

他一边说着,一边轻轻分开她的双腿,随即,快速沉了进去。

再度的契合让两人情难自禁发出满足叹息,龙昊天没有任何停顿,快速而有力的耸动起来。



寂静的夜,不大的浴室,男女纠缠,抵死缠绵,一片春光旖旎。

正文 夹吧,我喜欢你夹我【5000+】

同样的夜,顾初夏公寓,客厅,沙发上,皇少冷坐着她站着,冷冷对视。舒悫鹉琻

沉默片刻,皇少冷微皱了眉头,“你打算站多久?”

顾初夏抬手指了指墙壁上的挂钟,下着逐客令,“你该回去了。”

“我今夜不走了!”

皇少冷猛地起身,大步朝她欺了过去町。

顾初夏慌忙转身,朝卧室跑去,一进屋,想转身关门,已经来不及,男人的长腿已经伸了进来,挡在了门缝之间。

顾初夏恼怒不已,“你缩回去,不然我真夹了!”

面对她的威胁,皇少冷不仅没怒,反而将脸凑过去,性感的薄唇轻轻一勾,带出一抹邪魅不羁的弧度,“夹吧,我喜欢你夹我。谠”

顾初夏耳根一热,气得一把将门打开,抬脚就朝他下身踹去,“你这个臭流氓!”

“只对你耍流氓。”皇少冷闪身躲开她的长腿,然后趁她一个不注意,长臂一伸,一把将她拉进怀里,低头就亲上了她的小嘴。

重重的啃了一下,然后松开,目光灼灼,“为什么要赶我走?”

顾初夏眼眸一闪,随即低下头去,“不为什么,孤男寡女共处一室,你觉得合适?”

“该做的都做的,还有什么不合适?”

皇少冷说得一脸理所当然,但顾初夏依旧不为所动,伸手推搡着他,“你还是走吧,我想一个人好好睡一觉。”

“夜晚不做了。”

他更紧的抱着她,薄唇紧贴着她的耳畔,喷洒着灼热的呼吸。

“那也不行,”顾初夏的脸颊有些红,“你还是快走吧,很晚了,我困了。”说完,她使劲挣扎着,试图从他怀里挣脱出来。

皇少冷的脸色在这一刻突然变得阴沉,一双漂亮蓝眸浮现锐利的冷光,他用双手紧紧抓着顾初夏的肩膀,迫使她看着他的眼睛,冷冷开口质问,“你今天吃错药了?一个劲地赶我走?我他妈的就这么不着你待见。”

“我只是想自己待会儿,不行吗?”

顾初夏神情烦躁,一个劲儿的想要挣脱他的钳制,只是,她越是挣扎,他越是抓得紧。

渐渐地,痛感袭来,顾初夏没有吭声,停止了挣扎,眉心紧锁。

她的话,让皇少冷蓝眸微闪,紧接着,他猛地松开她的肩膀,冷冷地猛盯着她看了数秒之后,突然转身,大步离去。

‘砰’的一声响后,屋内一片死寂。

除了自己‘怦怦怦’的心跳声外,顾初夏什么都听不见。

站在原地许久,她才缓缓转身,走向公寓门,反锁之后,又慢慢走回卧室,随即,整个人倒在床上,两眼无神地瞪着天花板,头脑一片空白。

就这样放空自己片刻之后,她翻身而起,拿了睡衣去了浴室,简单的冲了澡之后,就进了被窝,将整个身体都裹进被子里,心痛的感觉突然如潮水般蜂拥而至,根本来不及控制,鼻头一酸,眼眶一红,眼睛轻轻一眨,泪水滚滚而落。

她对他撒了谎!

她狠心将他赶走了!

其实,她根本舍不得他离开,哪怕一分一秒都舍不得。

可是,舍不得又如何?

他终究是不属于她的!

想起昨天中午,她去白沫那儿看肉包儿,和肉包儿逗玩一会儿之后,小家伙突然打起了呵欠,白沫赶紧将她赶了出去,以免影响到小家伙睡觉。

她出了房间,便直接下到一楼,正巧碰到丝欢吩咐佣人将一大把新鲜的花儿搬进来放在桌子上。

“阿姨,你这是做什么?”

不管何时何地,顾初夏都会主动和丝欢打招呼,不仅仅是因为她是皇少冷的母亲,更因为她也是白沫的母亲,所以,她很尊敬她。

“插花。”丝欢看着她笑了笑,“你会吗?”

“不会,没学过。”

顾初夏在她对面的位置上坐了下来,反正没事,只是看看。

她根本没想学过,也没那个耐心和雅兴。

在顾初夏心里,插花这种特文艺的活儿,就适合那些名门淑女,能真正静下心来耐心的将那一支支的花儿修剪好,然后搭配得花样好看。

她?

适合欣赏,至于插花?

算了吧,她妈生她的时候,根本就没给她‘耐心’那玩意。

她直率的回答惹得丝欢侧目,看了她好大一会儿,那种看似柔和实则让顾初夏有些坐立难安的眼神,让她有种想要起身离开的冲动。

就在顾初夏以为自己说错话的时候,丝欢突然笑了,“不会没关系,我可以教你。”

顾初夏一听,根本连想都没想,直接摆手拒绝,“不学,我对这不感兴趣。”

“那你对什么感兴趣?”

丝欢依旧在笑,嗓音很柔,没有任何异样。

“喜欢的东西。”顾初夏没心没肺的列举着,“玩微博,看韩剧,吃各种美食,如果有钱,还喜欢到处旅游,看看祖国的大好河山。”

“就这?”

丝欢依旧在笑,只是,那笑,有点冷。

“嗯。”顾初夏点头。

丝欢脸上的笑容突然淡了,但或许是习惯使然,唇角依旧带着笑,礼貌又疏离,“你就打算这么玩下去?”

丝欢的话让顾初夏一愣,她话是什么意思?

什么叫做玩?

心里有些小不爽,但因为碍于她是长辈没有表现出来,笑眯眯的回道,“阿姨,这是我的生活方式,我不觉得是玩啊。”

“嗯,”丝欢点头,显然认同她的说法,“的确,每个人都有不同的生活方式,物以聚类,人以群分,一般而言,生活方式相同的人比较有共同语言,比较能生活到一起去。”

神经比较大条的顾初夏,在这一刻,也没感觉到丝欢说话有什么不妥,只不过她觉得,那句‘物以聚类人以群分’这句话怎么听着这么别扭。

不过她很快就释然,根本没有多想。

只是,丝欢这句话,她不知道该怎么接,于是,便岔开话题,“阿姨,听小白说,你要回瑞典了?什么时候走啊。”

顾初夏对天发誓,她问这句话的目的,只是出于关心和好意,绝对没有一丝一毫的恶意。

但她却突然看到,丝欢脸上的笑不见了,手上原本插花的动作也停了下来,一双眼睛直直地盯着她,透着不满的光芒,“怎么?嫌我在这儿碍你们的事了?”

原本好意,却被她当成恶意曲解,顾初夏连忙解释,“阿姨,我不是这个意思,我只是出于对您的关心而已,绝对没有要赶你走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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