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长夫人,今晚求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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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长夫人,今晚求战- 第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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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句话惊呼众人,几乎离两人三米范围内的男男女女皆一一回头,所有人更是迸发出那不可思议的眼神注视着,只差现场采访两人。

南宫煜脸颊处微微发红,眉头紧皱,一把推开紧靠在他身上的傅炎,这小子绝对是故意的,这些年总觉得他越来越偏女性化了,果不其然,这小子有点想要来个出柜了。

“煜煜,等等我。”傅炎急忙扔下一百块给糖画师傅,匆匆忙忙紧跟其上。

一路上,你追我赶,两个人似乎忘记了那异样的眼光,只觉得阳光下,两个俊美男人在闹市中如影随形的相伴着,不时留恋在小商贩中,不时望着人潮涌动的方向而去,好像在看着什么热闹。

“我就说一定是掉在这里了,看吧,果然没人捡到。”陈钰颖折回后,欣喜若狂的盯着地上遗落的一只钢笔,喜不自胜的放进自己的背包中,相当宝贝。

楚靳凡跟随着两人一同回到原先碰面的位置,放眼望去,前方好像有什么热闹可看。

“刚刚那位先生肯定是有钱公子哥,随便画个糖画,他竟然给了我一百块钱。”

“可惜了,两个男人在一起,真不知道这家父母该怎么办?”“有钱还怕什么?就算搞同性还不是一样活的逍遥自在。”

三人的身后,几个小贩聊得很欢,就在为刚刚两个阔公子的阔行为谈论着,一出手就没有零钱,一定是富二代之类的贵公子。

项安琪情不自禁的朝着糖画摊看去,他手里还挥舞着那张毛爷爷红票子,在阳光的折射下,更显耀眼。

“小姐,想来一只吗?”师傅抬起头,两人四目对视。

项安琪想要问什么,却被陈钰颖急忙拉走,三人急匆匆的朝着人潮方向而去,前方一定有什么热闹,不然人群怎会越聚越多。

青石板路上,微风随着人影的围聚而变得虚无缥缈,似乎,整日都无风。

一旁的观光车被人群堵截在外,司机焦急的按着喇叭,却无人挪开一步。

人,越来越多,越来越挤。

傅炎拉着南宫煜的手挤到人群前,不是什么热闹的东西,而是一只民间杂技正在表演。

一个年仅十二三岁的小男孩,一手托着自己的一脚,另一脚则高高的站在由五张长凳搭建的宝塔上,金鸡独立,而他的头正慢慢的朝下而去,长凳中一只玫瑰红的刺眼,他似乎想要咬住玫瑰,只是,这样的独立站立下,又要在摇摇欲坠的叠凳上俯身咬玫瑰好像特别的困难。

只听,一女声高高飘起,“各位看官,今日小妹携带小弟初来乍到,今日特别为各位看光亮相一处金鸡独立咬玫瑰,这技艺难度高,危险性很大,我们这位小弟今年只有十二岁,面对着这么高难度的表演,如果失败了,希望各位别怨言,请再给我们小弟一次机会,好不好?”

人群中涌现出一阵阵鼓掌声。

男孩,神情淡定,越来越靠近玫瑰,只是身子有些颤动,忍不住的,他抬起脑袋,深吸一口气。

这时,支持人有些不悦,语气有些低沉,“刚刚只是我们小弟的热身而已,现在开始动真格了,请大家给我们小弟热烈的鼓掌,小弟,相信自己一定行。”

男孩眉头有些紧皱,显然身子有些晃动,他长长的吸了一口气,又长长的呼出一口气。

傅炎抓住南宫煜的手臂,有些气愤的瞪着那个女支持,“这女的摆明了就是在强迫那个少年,这样下去会出事故的。”

南宫煜挑眉,依旧是不动声色的盯着正在酝酿的小男孩,“你的意思是你想代替他表演?”

傅炎哑舌,“你不觉得现在这些杂技团都是拿这下小孩的命来博钱吗?太恶劣了。”

“我不介意你倾囊相助,你身上还有多少票子呢?”

傅炎随手摸了摸自己的口袋,眉头微皱,“我的钱包——”

“刚刚在你阔绰的给了那个师傅一百块时,一群小偷就已经看上你了,你的钱包如果还在,我不介意你买下那个孩子。”南宫煜摆摆手,两人现在身上只剩下他口袋里的那些零钱,算下来大概有五十块左右,够吃一顿饭了。

傅炎更是哑舌,“你刚刚为什么不提醒我?”

南宫煜摇摇头,“在我回过头的时候,小偷已经潜入了人海中,更何况是你自己树大招风惹的祸,等下没你饭吃。”

“不带这样的啊,我打电话,这些小偷敢偷到本公子身上,他们活得不——”

“打啊,打啊,只要你手机也在你身上。”

傅炎哭笑不得的看着被划开的西装下裤,什么时候他变得身无分文了?

南宫煜忍不住的长叹一声,“当你还在为那个小孩博不平的时候,你就已经一分钱都没有了,小子,这下我们走回去吧。”

“你还笑的出来。”傅炎吼道,这个南宫煜出门从来不带现金,现在他们上穷水尽,手机也没了,只有那区区几十块,他还倒乐的逍遥。

“咳咳。”南宫煜一手捂住口鼻轻咳一声,“如果我哭两声就有人给我钱,咳咳——”

“好了,你别说了。”傅炎急忙俯身拿起地上的袋子,却不料身旁空空无物,“糟了。”

南宫煜脸色瞬间苍白无色,“你别告诉我你也把氧气罩给我丢了。”

傅炎无可奈何的点点头,“不好意思——”

“咳咳,咳咳咳咳。”他半蹲下身子,止不住的连连咳嗽,胸腔内好像如同细针在针扎一样刺痛,却不能停止咳嗽,一咳牵动肺部神经,更是疼痛。

“快点,快点,什么热闹会围聚这么多人啊。”陈钰颖拉着项安琪拼死挤进了人群中,踮起脚尖盯着正在深呼吸的小男孩,好像是有人在表演什么。

项安琪扯扯她的衣袖,“还是别看了,人太多会容易走散的。”

“没事,只要等下记得回去的路就可以了。”陈钰颖不以为然的挥挥手,果真是表演杂技的,一时兴起,她涌上人群。

“钰颖,别挤了,快回来。”项安琪被排挤出人群中,站在人群外,垫着脚尖往前望去,却只能看着一颗颗人头在眼前飘忽,她早已不见了踪影。

“需要我帮你吗?”楚靳凡一直贴身站在她的身后,一手轻抚上她的腰际,重重一提,抱紧她的腰腹。

项安琪惊慌失措的盯着紧紧捆住她的双臂,脸颊处瞬间涨红,却又不得不望着人群前,这个陈钰颖已经挤出了人群,正在兴致勃勃的盯着表演的男孩。

“看到了吗?”楚靳凡贴在她的后背上,她身上淡淡的薰衣草香水味很是迷人。

项安琪感受到了后背的尴尬,笑道:“已经看到了,可以放我下来了。”

楚靳凡淡淡一笑,将她放下,一手不由自主的扶上她的右耳处,发丝凌乱,他为她温柔拾起。

第六十章 三个男人一台戏

1

项安琪有些面红耳赤,急忙避开他的温柔,盯着前方,笑笑:“你也是来观光旅游的吗?”

楚靳凡收回眼神,同样盯着前方,“是啊,跟你的目的一样散散心而已。爱玒琊朄”

“散心?你遇到什么麻烦事了吗?”项安琪不禁好奇。

楚靳凡微微点头,“当然了,我一直在追求一个女人,可是她总是不知道我心里的想法,唉,无奈之下,我只有避开她出外旅游了,现在我才知道这世界最远的距离不是生与死,而是我爱她,她却不知道。”

项安琪慌乱的低下头,心里明白楚靳凡口中的那个女人,在检察厅谁不知道他追求的谁,每天早餐他换着花样给她,每天午餐后办公桌上永远的水果饮料,还有下班的悉心接送,几乎所有人都以为她是他的女朋友了,只是,没公开而已。

对于她的冷漠,他一如既往的关心着,从认识到现在,从无间断。

“你还是忘不了他吗?”楚靳凡故作勇气向她开口,等了那么久,不能再这么眼睁睁的看着她的痴心错付。

项安琪痴痴的看着身前晃动的影子,不知如何回复。

“没关系,多久我都可以等。”他的手情不自禁的靠在了她的肩膀处,“别拒绝我,我只是想抱抱你而已。”

项安琪并没有拒绝,只是有些不自在的看了看他偌大的手掌,随后目不转睛的注视着前方。

“小弟啊,可以开始了吧,你好像准备的时间很充分了。”主持人见小男孩迟迟不行动,怒气正盛的盯着冷汗直冒的他。

“如果你再不开始,回去没你饭吃。”她靠在他的身前,眉头紧皱。

小男孩心底一慌,身体不由自主的靠向前,只是,脚下太过慌乱,叠起的长凳正在他脚底处摇摇晃晃,眼看着马上就要落下了。

“快点,他要掉下来了。”终于有人按耐不住的大声喊出。

而主持人却满不在乎的淡笑道:“没事,这是为了给大家营造紧张的气氛,他不会——”

“啊。塌了。”人群里大声喊出。

女主持慌乱的回过头,被高高叠起的长凳已经倾斜,正在崩塌中。

“啪!”惊天动地的一声响动,围堵的人群中炸开一层烟雾。

所有人都在为掉下的小男孩着急,这么高摔下来,还有长凳的阻拌,就算小男孩侥幸没重伤,恐怕也会被摔伤手足之类的外伤。

烟尘正在慢慢的消散,渐渐的,小男孩从一人身上翻身爬起,他坐在一侧小声哭泣着。

“好了,没事了。”南宫煜温柔的安抚着受惊过度的孩子,将他的头颅靠在自己的胸口处,安慰着。

“你这个破孩子怎么弄的?不仅不好好表演,还给我演砸了,看我回去不好好收拾你。”女主持人发飙式的迎上前破口大骂。

南宫煜眉峰一转,两眼怒不可遏的盯着这个不过二十来岁的女人,回话吼道:“你还有点良心没有?这么小的孩子让他表演那么危险的节目就算了,失败了你还不安慰最后竟然破口大骂,你是他什么人?你凭什么可以这样对一个小孩子?”

傅炎惊慌失措的迎上前,半蹲下身子,焦灼的看着面如白纸的南宫煜,轻声问道:“先别管那么多了,我送你们去医院。”

南宫煜站起身,盯着咄咄逼人的女人,一字一句的喊出:“我现在很是怀疑你是不是非法拐带未成年人参与危险活动,你要知道未成年人保护法——”

“不知道你在胡说什么,你马上跟我回去。”女人想要拉住小男孩,却被他躲开。

“请你放手,咳咳咳——。”南宫煜胸腔一阵绞痛,欲言又止的看着傅炎。

傅炎惊慌的问道:“你刚刚受伤了?”

南宫煜摇摇头,“先把小孩带去警察局,还有这个女人别放她走了。”

“什么人敢在本大爷的场地里闹事?”流动杂技车后,一群男子蜂拥而至,个个凶神恶煞的盯着两人。

女人急忙躲在领头男子身后,指手画脚的说:“他们是来砸场子的。”

“敢带走我的人,你们也不看看本大爷是谁,给我回来,小兔崽子。”领头男子怒声吼道。

小男孩有些慌了,不安的移动脚步,慢慢的朝着众人走去。

“别怕,光天化日朗朗乾坤之下,我就不信你们敢无视国法。”南宫煜拉扯住小男孩,将他藏在自己身后。

“你还是先别管闲事了,我送你去医院。”傅炎不想搀和进去,他担心他一定是受伤了,不然那脸色为什么会越来越差,简直比白雪还骇人的脸色。

陈钰颖瞠目结舌的盯着不远处的两人,那熟悉的背影,那熟悉的声音,那熟悉的面孔,她慌乱的转过身,不能让安琪看到他们,一定不能。

对于那段好不容易忘记的痛苦,如果遇见了他,她一定会再次想起他的绝情。

只是有些时候事情总是事与愿违,当你想要逃避之时,他偏偏不让她躲开,而是更加正面的面对他。

项安琪神情冷淡的盯着前方的两人,眼角处,盈盈泛光,他回来了?他真的回来了?

“你怎么了?”楚靳凡惊慌的抱住她被人群撞开的身影,只是,她的眼神里好像注视着某人,那样的深情。

“你这个小子是不是找死。”领头男子抡起拳头,恨不得一拳将这个看似弱不禁风的男子揍倒在地,只是,碍于这么多人围观,他收回了自己的怒气。

南宫煜护着小男孩,冷哼一声,“我相信这些人总有我为我作证,你是在恐吓我,并且恐吓这个未成年人。”

领头男子仰头大笑,“谁敢作证?”

一声怒吼,众人哑舌。

“最后给你一次机会,过来。”男子神情笃定,再次强硬的语气命令着小男孩。

“我作证。”人群后,一人高高的举起一手。

所有人挪开身子,只见,这个女人缓缓的走进人群里。

她不过二十六岁,她不过只是一个看似弱质纤纤的女流之辈,她不过只会耍些花拳绣腿的女人而已,她敢跟霸王头子作对?

项安琪一步一步,寸步难行的走上前,她的眼里,只看见他的身影,阔别半年,他依然一尘不变,或许是变了,变得更加的深沉,那眼神里如同黑曜石般的深邃眼神,看不见底,看不见尽头,眼茫茫一片。

南宫煜身子微微向后一靠,他不曾想过会在这样的环境下再次相遇,更从未想过还能看到她,那个被她伤害到遍体鳞伤的女人。

“你这个女人——”男子怒火直冒,没想到还有女人敢出头。

陈钰颖靠上前,挽着项安琪的手臂,微微摇头,“安琪,都过去了,别搀和了,我们回去吧。”

项安琪淡淡一笑,“你以为我是因为忘不了他才搀和进去的?你别忘了那个小孩子,我身为检察官理应为人民着想,理应为弱势群体讨回公道。”

四目再次对视,她正步步靠近他。

两颗心,砰砰乱跳,不知是谁乱了谁,只是,很乱很乱。

傅炎扶住南宫煜险些跌倒的身子,眼里阵阵恐慌,“别强撑了,跟我去医院。”

南宫煜没有理会一旁的傅炎,同样是目不转睛的盯着她,时隔半年,她依然没变。

“你什么时候回来的?”项安琪浅浅一笑,没想到自己还能对他笑,这样发自内心的笑。

南宫煜眼神一挑,看向了她身后的那紧跟其上的男子,笑道:“看来你过的挺好的。”

项安琪知道他所中之意,回复他,“他不是我男朋友。”

“马上就是了。”陈钰颖急忙圆上,虽然他是她的哥哥,但是对于半年前他做出的事,她永远都不会再原谅这个人面兽心的坏男人。

南宫煜随口笑道:“挺好的,祝你们幸福。”

楚靳凡听着两人的对话,似乎也明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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