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流风耸了耸肩,道:“这个还是交给莫叔叔来解释吧。”
莫云点头,道:“好,那我就把这两天发生的事情,结合我和流风的推断都说出来。”
“首先,流风和我一样,都跟雷家父子有过节,所以才有了雷家父子被整,流风在校门口被人围砍的事情。”
“哼!还说雷家父子被整不是出自你的手笔?”徐清宜一听这话,立即就瞪向了江流风。
江流风嘿嘿笑,道:“别打岔嘛,听叔叔继续说下去!”
莫云又道:“但是,这件事情却不是因为我们双方的彼此仇视而起的,而是因为一个叫松下山的岛国人。”
“根据流风所说,那个松下山是因为在饭馆和他发生了误会,所以才出手报复,但是恰好,松下山和雷杀是生意上的伙伴,雷杀为了讨好松下山,在不知道和松下山发生冲突的人是流风的情况下,派出手下报复流风。”
“结果,那些报复的人被流风整治了一通,之后,流风也起手教训了雷杀和松下山一伙人。”
“这之后,便发生了雷杀被吊到滨江大桥这件事,而雷杀因此而精神失常,雷虎作为他的儿子,便顺利上位,成为了雷氏集团的领头人。”
“但在这时候,紧接着便发生了流风和沈果在校门口被人围砍的事情,根据调查的结果,幕后黑手正是雷虎,而在同时,我家贝贝也被绑架。”
“本来我们都怀疑砍人的和绑架贝贝的都是一伙人,但是经过流风亲自审问了雷虎之后,却发现雷虎对绑架之事一点都不知情,不但是这样,在流风调查绑架案的时候,还有杀手多次要暗杀他。”
“从这些疑点,我们把怀疑的目标从雷虎身上转移到了别人的身上,而根据那些杀手留下来的破绽,最后便是锁定到了松下山那些人身上。”
“今天,流风把雷虎也吊到了滨江大桥上,却不只是为了惩罚雷虎的居心不良,还有另外一个目的,就是引蛇出洞。”
“这引蛇出洞,就是要引出松下山这条狡猾的蛇。因为我早就知道,松下山和雷氏集团之间生意上的往来,但是以我对松下山的了解,他是绝对不会满足于和雷氏集团合作挣钱的,更何况,雷杀精神失常,他儿子雷虎又是一个草包,松下山这种人,肯定是想从雷氏集团谋取更大的利益。”
“这是生意人都会有的思维,我也不例外。于是,我按照这种想法,开始暗中叫行内人关注松下山的动向,同时,也关注雷氏集团的股票行情。根据我的眼线传给我的内幕消息,松下山已经调动资金和搜集资料,正在密谋吞并雷氏集团,说得简单点,就是将雷士集团据为己有!”
莫云说到这里,眯眼道:“雷氏父子基本上都垮了,他要是动用商业手段,完全可以做到这一点,而且,雷氏集团的股票大跌,也是他出手的最好时机。所以,今天早上,我也在股票市场上做了手脚,一来是不想看着雷氏集团落在松下山的手里,二来,也是要和松下山暗中开战,教训他!”
徐清宜听到这里,忍不住开口道:“可是,他为什么要绑架你的女儿?”
莫云闻言,一拍桌子,咬牙道:“因为,我和他们松下家族之间,也有过节!他此次来华夏,也许有一部分原因是受到了家族中人的授意,趁机报复我!而再加上流风和他又发生了冲突,流风还是我女儿贝贝的保镖,所以,他才叫人绑架了贝贝!”
“如果是这样的话,为什么直到现在他还没有利用贝贝达到他的目的呢?”徐清宜再次道。
江流风呵呵一笑,接过徐清宜地道:“这还不简单吗?因为那小子很聪明,不着急着出贝贝这张牌,是想继续攥在手里,等他吞并雷氏集团的时候如果遇到麻烦,或者是真正到了要报复莫叔叔的时候再派上用场嘛!”
“什么?如果是这样的话,贝贝岂不是更加危险?要知道,贝贝落在他们手上越久,可能遭遇意外的可能性就越大啊!”沈果惊呼道。
莫云点头,道:“我明白。不过我和流风都相信,松下山很快就要对我们出手了。”
“为什么这么说?”徐清宜露出疑惑之色。
江流风指了指墙上的大副电视屏幕,道:“因为莫叔叔悄悄抄了他松下山的后门,从雷氏集团大挣了一笔,这对于松下山吞并雷氏集团从中挣钱,就跟痛了他菊花一记一样,他还不狗急跳墙?”
莫云干笑了一声,道:“这个比喻虽然不恰当,不过意思基本上是对了。”
稍稍一顿,他接着道:“松下山为了能够顺利收购雷氏集团,肯定会把雷氏集团的股票压到最低点,但是他打压得越低,我卖空雷氏集团的股票,挣的钱就越多,换句话说,松下山这么做就像是在帮我谋福利,而且,还阻碍了他收购的进城,你想,他能甘心么?”
“所以,为了阻止我,他肯定没有耐心等太久,会在雷氏集团崩盘之前,用贝贝来要挟我。”
“我明白了!你们是算准了这一点,所以相信那松下山在达到目的之前,肯定不会对贝贝不利,对不对?”沈果恍然道。
江流风嘿嘿一笑,点头,露出了赞美的笑容,不过视线却也是有意无意地在沈果的胸部上扫了一眼,像是在说,嗯,看来胸大无脑也不是完全准确的。
沈果白了他一眼,直接无视了他猥琐的眼神。
莫云沉声道:“虽然是在赌博,但是想要和松下山那种人周旋,我们只能兵行险招。幸好,我们现在手头已经掌握了他一部分犯罪证据,只要等到他把贝贝暴露出来,我们就能给他来一个彻底的打击!”
徐清宜站了起来,凛然道:“我想在这件事情上,你们必须和警方合作才行了。”
莫云皱眉,道:“多谢你的好意了,不过,徐警官,请你尊重我的意愿,也请你为我女儿的安全着想,不要把消息泄露给警方!”
“可是,就凭你们,怎么跟松下山斗?他既然绑架人的事儿都敢做,还敢派杀手暗杀你们,难道你们就不怕他到了最后狗急跳墙?”徐清宜着急道。
莫云的视线落在了江流风的身上,咬牙道:“比起相信警方,我更相信我女儿的保镖!”
“他?”徐清宜心中一动,看向了江流风。
江流风咧嘴,笑道:“清宜姐,别这么看着我,我脸红啊!”
“切!你是喝酒喝的好不好!?”沈果给了他一个白眼。
徐清宜没搭理江流风这话,正色道:“江流风,你就那么有自信,能对莫贝贝的人身安全负责?能有绝对的把握制服得了松下山,破坏他的阴谋?”
“哎呀,说起来,这事儿的难度还真的是不小啊!要是能多几个帮手就好了。”江流风叹了口。
“我帮你!”徐清宜毫不犹豫地道。
江流风挠挠头,道:“清宜姐,你的好意我心领了啊,可是我们不敢报警啊!”
徐清宜道:“我不是以警察的身份帮你,而是以一个想维护正义的人的身份,这还不行吗?”
“这好像还说得过去。呵呵,叔,你的意见呢?”江流风看向莫云。
莫云点头道:“只要你能接受,我没意见。”
“那好,不过清宜姐啊,既然你要帮忙,咱可得把话说在前头了,你必须配合我,可不敢出什么乱子,更不能节外生枝啊!”
徐清宜没好气道:“我好歹也是个警察,和歹徒斗争,还用你提醒我怎么做吗?”
“那就好,呵呵!”
沈果有些着急,道:“那我呢?我也想帮忙!”
莫云干笑了一下,看向江流风,明显是在用眼神询问他的意见。
江流风点头道:“嗯,沈果应该也是个好帮手。”
“太好了!”沈果闻言,高兴得拍手。
“以你的厨艺,给我们当个厨师做好后勤工作,应该是没问题的。”江流风又补充了一句。
沈果闻言,顿时愣住:“什么!?让我做饭!?”
“是啊!你看这都晌午了,连股票都收盘了。叔,咱是不是回家再商量商量,顺便吃饭啊!”
“嗯,走吧,都回家再说。沈果,那就麻烦你帮我们做饭了啊!”莫云微微笑了笑。
“我……”沈果欲哭无泪,但是更多的是愤怒,当然,愤怒的对象只有一个,那就是江流风。
混蛋!这不是小看人吗?凭什么徐清宜就能和你一起对付坏人,我只能当厨子!?
……
。。。
 ;。。。 ; ; 话说沈果和徐清宜被江流风放了飞机,都是大怒,当即打了计程车朝着云峰集团开去。
而江流风却是开着警车,优哉游哉地将车子开到了一处烂尾楼下面。
下了车,江流风这才熄灭了警笛,不急不慢地朝着里头走去。
“刺刀大哥?”江流风试着喊了一句。
“哈哈!流风兄弟,原来是你!你怎么开着警车来了?”一个壮汉从烂尾楼里头走了出来,不是别人,正是那几个雇佣兵的领头人刺刀。
“嘿嘿,跟朋友借来开着玩的。”江流风随口说了句,借是借的,不过却没征求人家的意见。
“还是你有本事,呵呵,连警车都能借的出来!”刺刀哈哈一笑,拍了拍江流风肩膀,示意他往里走。
江流风一边跟着刺刀往里头,一边道:“刺刀大哥,那几个人呢?”
“都在楼上呢!我兄弟们看着,你就放一百个心吧!”
“呵呵,你们都是干过大事儿的,我还有什么不放心的?对了,他们招了没有?”江流风上楼,接着问道。
“我们兄弟们除了杀人,最擅长的就是严刑逼供了,就那几个小角色,还能问不出点什么来?”刺刀胸有成竹地道。
“呵呵,那就好,那就好!”
江流风笑着,到了楼上,便见昨晚见过的那几个雇佣兵都或者站着或者坐着,而在他们中间的,则是几个岛国人,其中包裹那个昨晚被他弄晕的,而剩下几个,则就是那几个杀手了。
昨晚这几个人都是被江流风给弄晕过去,不过现在看他们的样子,却是远远不止晕过去那么简单,而是惨不忍睹了。
但是看他们现在这样,江流风都不好意思想象自己把他们交给刺刀一伙人之后经历了什么了。
“给,他们的口供都在这儿了。”刺刀将一只录音笔交给了江流风。
“谢谢,刺刀大哥,你们帮了我这么大忙,我该咋感谢你们才好呢!?”江流风挠挠头道。
“说这话可就见外了不是?我们都是大老粗,喜欢跟有本事的人交朋友,甚至卖命都行!你就是其中一个!”
“好,好!那以后要是有啥需要兄弟的,尽管开口,兄弟我要是说个不字,我就不是人!”江流风也是十分感动,这才爷们之间的友谊啊!
“行!你忙去吧,我们把他们收拾收拾,不会给你留下什么手尾的。”
“好!那回头等我忙完了,咱一块儿喝酒,兄弟们全都有啊!”
“好叻,我们等着!”众多雇佣兵也都是爽快人,痛痛快快地跟江流风打了招呼,便又各自忙活了起来。
办完了这边的事情,江流风离开烂尾楼,又开着警车,朝着云峰集团开去。
沈果和徐清宜比江流风先到了云峰集团,两人通报了自己的身份之后,自然是畅通无阻,一路到了莫云的办公室。
“莫叔叔,贝贝有消息了么?”沈果一进办公室,便是心急火燎地道。
“沈果,你怎么带着警察来了?”莫云一见沈果身后的徐清宜,便是不由得皱眉,以为沈果报警了。
“哦,这是我的朋友,清宜姐。”沈果连忙帮着介绍。
说起来这还是多亏了江流风,要不是他阴了两女一把,沈果和徐清宜还不至于这么快就建立起了阶级革命一般的姐妹友谊。
“哦,你们随便坐,我还有点事情忙。”莫云看了眼徐清宜,没有再说什么,点了点头,便是回到了自己的办公桌坐下,盯着电脑屏幕。
徐清宜稍稍沉吟,道:“莫先生,我听说江流风是你女儿的保镖?”
“是的,有什么疑问吗?徐警官?”莫云淡淡道。
“莫先生,我是以沈果和江流风的朋友的身份来拜访的,不是以警察的身份,所以,你可以不用对我有什么戒备。”徐清宜道。
莫云淡淡笑了笑,道:“可是,我怎么听你的口气,像是在审问我?”
“不好意思,这是我的职业病,呵呵。不过我的确不是在办案,只是有些好奇,你女儿呢?”
莫云耸了耸肩,道:“关于这件事,你就别问太多了。”
说着,莫云朝沈果道:“沈果,帮我招呼你的朋友。对了,流风呢?”
沈果一听莫云提起江流风,立即便露出了不悦之色,嘟嘴道:“叔叔,江流风那家伙丢下我跑了,也不知道是上哪儿瞎胡闹去了!哼!”
“哦……”
莫云点点头,正要说什么,门却是被人推开了,一个人进来了。
一看到进来的人,沈果和徐清宜几乎是同时就窜了起来。
“江流风!”沈果当先咆哮了起来,怒视江流风。
徐清宜也是愤怒,咬牙道:“江流风,我的警车呢!”
江流风却是跟没事人一样,嘿嘿一笑,道:“车在楼下呢!”
“你,你丢下我们,把车子开去哪儿了?”徐清宜眯眼,又恢复了审问犯人的语气。
“没去哪儿啊,就是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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