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府丑女,废材逆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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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府丑女,废材逆天- 第3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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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司徒玦还趁机揩油,右手放的位置十分微妙,正好放在了夜铃迩的胸膛之上。

    夜铃迩十分嫌弃地捏起他的一根手指,将他的右手整个移开。

    这一移却是把熟睡的司徒玦弄醒了。

    他缓缓地睁开眼睛,大眼睛迷茫没有焦距,似是在寻找什么。

    “王爷王妃,该起了。”何文然带着侍女来叫夜铃迩和司徒玦起床。

    “起了起了!”

    起床、沐浴更衣、用早膳,与昨日同样的行程,只经历过一次,夜铃迩已然习惯了。只是这一回,卫小黛不敢再造次,她早早的就等在雨花亭,在用早膳之时也没有多做言语,吃完便要离开。

    “妹妹,等等。”夜铃迩叫住她。

    卫小黛虽立刻停住脚步,但不免对夜铃迩有所忌惮,她面有惧色,轻声道:“不知姐姐叫我何事?”

    “晚些你到我房间来,姐姐有些事找你。”

    “什么事?”卫小黛心道她私下找她必然没有什么好事,但又不敢拒绝。

    夜铃迩拉起卫小黛的手,在她昨天撞伤的那块红印上轻轻地抚拍了两下道:“昨日姐姐害妹妹手撞到门上留下个红印子,姐姐希望能有机会向你赔礼道歉。”

    “你?向我?赔礼道歉?”卫小黛怀疑自己的耳朵出问题了。

    “怎么了?妹妹不相信?若是妹妹担心有什么事,可以多带些人前来。”

    “那倒不必。”卫小黛有一点和夜铃迩挺像,就是她有一股子犟劲,非得看看事情会成什么样子:“好,等妹妹回去为姐姐沐浴更衣后便去。”

    “那便好。”

    随后,夜铃迩向何文然讨了些金疮药和烫伤药,又吩咐厨房准备了些精致的小点心,还叫下人抬了一套煮茶的工具来,点上小火煮着小茶,准备好一切后就默默地坐在房间里等待卫小黛的到来。

    卫小黛洗了澡换了套华丽的行头,扭着曼妙的腰身就朝夜铃迩处走来。

    输人不输阵,她虽然说不过夜铃迩,可不代表她真的比夜铃迩差,至少她能显摆的东西都摆在明面上,能让别人看到她和那个丑女的差距。

    “姐姐~”卫小黛叫得甚是亲昵,一脚迈进了夜铃迩的房门。

    夜铃迩上下看了卫小黛一眼,这件衣服比早上用早膳时的那件华丽了不止一个档次,这个蠢女人,会是赤练吗?不管了,既然已经叫了她来就按计划行事。

    “哟,妹妹来了,快请快请。”夜铃迩招呼卫小黛坐下,“你们都下去吧。”

    卫小黛果然守信,说了不多带人来,就真的只带了两个人来。

    夜铃迩根本不怕她带多少人来,就算她带了一个连的人,夜铃迩都能把他们全部忽悠走。

    两个侍女对视一眼,有些犹豫。

    “我和王妃有些事有谈,你们下去。”

    卫小黛吩咐,那两个侍女才奉命退下。

    “妹妹的话真是管用。”夜铃迩走到房门前,轻轻将门关上。

    卫小黛明显因为她关门紧张了一下,可还是故作镇定:“我嫁到王府这几年不是白呆的。”

    “那是那是,妹妹毕竟是先入为主,哦,这个成语好像不是这样用的,但是,用在妹妹身上好像也没什么不妥。除了这个,像是自命不凡、自恃甚高,还有这个五个字的狗眼看人低,也很是合适。”

    “夜铃迩,你什么意思?”卫小黛是没有读过圣贤书,可这些词的意思她还是懂的,也别是最后一个,明显是在骂她是狗嘛!

    “我的意思还用我说吗?你看看你这么生气,不就是因为听懂了意思,那还问我干什么?是我说一遍不够你想再听一遍,还是你嫌我说得不够多,要我再多说几个?”

    “哼!”卫小黛最怕碰上一个像夜铃迩这么会说的人,以前她听说要嫁过来的女子是个久居深闺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庶女,在丞相府内向来不受待见,而且还是个丑女,便以为夜铃迩一定是个从来都受尽了欺负不敢反抗的人,谁知道竟然如此牙尖嘴利,这么不好对付。

    “行了妹妹,你别生气了。姐姐我呀,最喜欢逞口舌之快,有用处的也就剩这一张嘴了,否则你看看我这脸,那什么跟妹妹你比呀,是不是?”夜铃迩边说边绕着卫小黛慢慢转圈,“所以啊,姐姐说什么你都不要放在心上,因为像我这样的人,能有一个可取之处是非常不容易的。”

    卫小黛的眼神跟着夜铃迩转,这个丑女倒是也有自知之明,其实想想也是,要是自己长成她那个样子,也一定会将侮辱自己脸的人骂个半死,那还是轻的,如果能把对方杀了才是更好。

    “你叫我来到底有什么事?”

    “妹妹请坐。”夜铃迩将卫小黛领到床桌前坐下。

    床桌上摆着四碟可口的小糕点,其中有一盘摆着的正是梅子干,床桌上还有一套茶具,旁边的床上生着一个小炉子,上面正咕嘟咕嘟地煮着茶水。

    “往日他们男子青梅煮酒论英雄,今日我就与妹妹梅干煮茶论真假。”

    夜铃迩一番话刚传进卫小黛的耳朵里,卫小黛的脑子还没有转过来,夜铃迩就端起了炉子上的茶壶,突然她惊呼一声,吃痛地松开了其中一只手,茶壶倾斜,滚烫的茶水从茶壶中倒了出来。

    “啊!”卫小黛惊呼一声,大脑已经通知了她危险的信号,可她的身体却反应不过来。

    那茶水直直地淋到卫小黛的手背上,眼看就要全部撒上去,夜铃迩眼疾手快,将手中的茶壶朝外面一抛,将卫小黛向后推去。卫小黛身体向后仰,整个躺倒在床上,剩下的茶水淋到了床上,可她右手手背已经烫得通红。

    “妹妹,你没事吧!”夜铃迩紧张地冲上去查看卫小黛的伤势。

    只是有些烫红了,脱了一层皮便会好,没有烫伤,但是短时间内手背都会是红色的了。

    卫小黛何时受过这样的苦, ;她向来都娇贵得很,连一点磕着碰着都没有,昨晚上手撞到门上已经叫她痛得一晚上没睡好,现在这样,是叫她一个月寝食难安啊,万一好不了了怎么办?

    “你一定是故意的!”卫小黛带着哭腔恶狠狠地指着夜铃迩骂。

    “妹妹,我不是故意的。”

    “你就是故意的!”卫小黛说着说着,眼泪便流了下来。

    那梨花带雨可怜兮兮的模样,真是我见犹怜,夜铃迩赶紧从怀中掏出之前向何文然要来的烫伤膏要塞给卫小黛:“妹妹,这是烫伤膏,你快涂上。”

    “你连药膏都备好了,你肯定是故意的!呜呜呜!”卫小黛拿起那盒药膏就丢掉了。

    “妹妹……”

    “你不要叫我妹妹,我根本就没有你这么个妹妹!”

    “啊,什么?”夜铃迩愣了一下。

    “我恨你!”这是这两天以来,卫小黛第二次说她恨夜铃迩了,她想用手擦眼泪,奈何手背疼得根本没办法触碰,她有一次从夜铃迩面前泪奔而去。

    “妹妹!我真的……是故意的。”见卫小黛一溜烟跑没影儿了,夜铃迩笑嘻嘻地说出了真相。

    其实这个卫小黛根本没对她造成什么威胁,也没对她做什么,如果不是她手背上的红印和赤练一般无二,她才不会特地把她叫来演这出戏呢。

    今晚,她就要看看赤练的真面目,是不是这个很好欺负的卫小黛。

    左盼右盼,天终于是黑了。

    夜铃迩哄了司徒玦睡觉,又在那个时间走出门外,等了片刻赤练便如期而至。

    夜铃迩赶紧从怀中掏出向何文然要来的金疮药,她道:“这是我向何先生要来的金疮药,虽然比不上金蚕谷的,但也是一般金疮药中顶级的了,美人师父你随身带着,以防万一。”

    赤练说了句有心了,伸出右手接过那瓶金疮药,但赤练手上没有烫伤的红印子,一点点痕迹也没有。

    夜铃迩似乎早料到结果会是如此,她抓住赤练的手,撒娇似的左晃右晃,又轻轻地揉,如果真的烫伤了,伤痕可以盖掉,但疼痛不能完全隐藏,就算是能熬得住,可也会露出哪怕一点点的异样。

    但赤练神色正常,毫无异样。

    原来果然是她猜错了,她以为卫小黛是赤练易容假扮的,或是卫小黛根本就是赤练的真实身份,这一试,却是明白了。

    “既然你给了我金疮药,我也给你一样东西。”赤练将手伸向腰间,她的右手在腰际快速一划,不知何时,她的手中就多了一把长剑,银光闪闪。

    “美人师父,你从哪里拿出来的?”

    “我再演示一遍,你看好。”赤练右手放到腰带上,右腕一番,那把剑便消失了,随后,她修长的手指在腰际一抹,那把长剑又重新出现。

    “哇,变魔术啊。等等,刚刚美人师父说要给我一样东西,不会是……”

    “就是这把剑。”赤练道。

    夜铃迩连连摆手:“不行不行,这把剑太贵重了,我不能收。”

    “姐姐命令你,收下。”

    赤练态度很是坚决,夜铃迩不占便宜但她也不会吃亏,赤练既然主动给她了,她便收下了。

    “青王上次跟我通信时说,你在雍州城的云来客栈与夜胥的手下动手,却因拿的是房间内装饰的木剑所以落败,你是王妃,随身带把剑总是不合适的,但这把剑可以随时收到腰间,不会被人发现,所以姐姐现在把自己贴身的武器给你,你要好好使用它。”

    “这把剑有名字吗?”

    “有,红妖!魑魅红妖!”

    “魑魅红妖……真是霸道的名字。”夜铃迩将剑拿到鼻尖嗅了嗅,淡淡的血腥味混合着赤练特有的香味。

    “好了,药也给了,剑也给了,姐姐真的该走了。不过姐姐最后要提醒你一句,千万留意羊皮,如果找到要马上交给我,知道吗?”

    “知道了。”夜铃迩用力地点点头。

    赤练将金疮药收进怀里,向夜铃迩道别,随即便离开了。

    下一次相见又不知是什么时候。

    夜铃迩忽然有种被离别的伤感感染的感觉,她有些难过地推开房门,却突然落入一个温暖的怀抱,一双手将她拦腰抱起,夜铃迩抬头,却看见司徒玦那双无辜明亮澄澈的大眼睛。
第七十四章 坦白,合作
    “本王的王妃,为何在外面站了这么久,害本王独守空闺。”司徒玦的声音仿佛绕着夜铃迩的耳边飘,那专注神情的样子,就是瞎子也看出来他不可能是个傻子。

    这么早就摊牌,他也未免太心急些了吧。

    而且,独守空闺什么的,他们两个的角色是不是反了?

    “王爷这是干什么?”夜铃迩推了推他,可司徒玦却抱着她紧紧的,纹丝不动,“时候不早了,还是早些睡觉吧。”

    “没错,我们现在是要睡觉。”司徒玦萌萌的脸上那抹戏谑的表情,叫夜铃迩心里没底,“不过,本王不知本王所说的睡觉与王妃口中的睡觉是不是同一个意思。”

    “睡觉嘛,两眼一闭便好了,还有什么意思,你说对不对,王爷?”夜铃迩心中害怕的不是司徒玦要对她干什么,而是司徒玦听到了什么。

    昨夜和今夜,她都是在房门外与赤练相见,若是司徒玦根本没有熟睡,那么她与赤练说的那些话多半是被司徒玦听去了。

    司徒玦今年年岁已二十有七,因长相可爱,所以显小,但其实他已经装傻充愣足足二十年。二十一年前,何文然一家被夜胥借口杀满门,只何文然被惠妃保下,藏于一个农庄。一年之后,惠妃便在宫中暴毙,司徒玦亲眼见到自己母妃的惨状,这才吓得精神失常,智力停留在了七岁的年纪,后来在太医看过之后,他的智力不进反退,只有四五岁的样子了。惠妃的命案当年未能查出真凶,这些年来一直是一桩悬而未决的案子,而司徒玦他知道害他母妃的真凶到底是谁,所以他为了保命,必须装傻充愣,否则,他也早就被神不知鬼不觉地弄死了。

    二十年来没有被任何人发现他是装傻,或者说发现的人根本没有机会泄露出去,可见司徒玦的手段极其的高明。

    其实他从未露出任何马脚叫夜铃迩发现,但此刻却自己先和盘托出,叫夜铃迩好生奇怪。

    “王妃说的自是不错,只是你我夫妻二人成亲已有两日,可却还没有圆房,是不是太说不过去了。”

    夜铃迩缩了缩脖子:“圆房之事……本是妾身分内之事,只是王爷明眼可见,妾身实在丑陋不堪,怕辱没了王爷,要是圆房之事,怕是卫妃比妾身更加乐意,王爷不如去找她。”

    司徒玦抱着夜铃迩走到床前,将她丢到床上,红色纱幔垂下来,此情此景,实在是有些眼熟。

    “本王若是喜欢卫妃,早就去找她了,怎么还会和王妃你在此纠缠?”

    “王爷,妾身的脸真的……”

    “莫要再妄自菲薄,说自己丑陋,本王有眼,自己会看。”司徒玦光滑细腻的手抚上夜铃迩的脸,慢慢滑向她的肩头,“虽然王妃的脸上有这么一块难看的胎记,但不可否认,王妃的五官实在精致。特别你的眼睛,像是要把本王吸进去一样。而且王妃的身材也是极品,若是没有脸上的黑斑,想必比之国色天香还要更胜一筹。只有他们世俗的眼光,才只见你的黑斑,不见你真正的魅力,瑕不掩瑜,他们均是有眼无珠之人。”

    这一番话实在是太耳熟了,要不是眼前的人是她已经相处了两天的司徒玦,她都要以为自己又回到那个被楚天阔下药的夜晚。

    不美好的回忆涌上心头,夜铃迩突然起身,大力地推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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