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府丑女,废材逆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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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府丑女,废材逆天- 第7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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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这个该死的龙兰古国公主的身份,我已经惹了够多的麻烦了,我不想也不需要背负所谓龙兰古国公主的责任。但是偏偏这些都避不过又逃不掉,我又不能逢人就说,我不是夜铃迩,我只是借尸还魂的未来人,恐怕所有人都会以为我疯了的。不过现在,你恐怕也以为我疯了吧?”

    白与归一直静静的听着夜铃迩把话说完,等夜铃迩问完最后一句话,白与归深深地吸了一口气,随即道:“铃儿,朕相信你。”

    “你真的相信?”夜铃迩有点质疑,一个古代人的接受能力这么强?就算是在现代,听到有个人说是从古代穿越过来的,恐怕也会把这个人当成是穿越小说看多了的妄想少女吧。

    “我们龙兰有个世代相传的预言:我们的民族是由神而造,因神而生,神的力量保佑着我们的民族。神在离开时留下了一句话,每隔五百年,便会有来自异世的灵魂感知神的旨意,穿越飘渺虚无的时空,降临到龙兰族人身上。五百年前,龙兰一族曾出现一个公主,后登基为我们龙兰的女皇,她就是白圣女皇,就是她,创造了只属于龙兰的文字,我们将这种文字称为‘白圣文’,而白圣女皇曾经说,这种文字的本名为‘英文’,是来在遥远的异世界的文字。如今,五百年的时间已过,本以为迁居的龙兰族再也不会有神迹降临,神迹早就出现,只是朕没有发觉罢了。铃儿,原来你就是神迹。”

    “等等!等等!”夜铃迩被白与归这一席话说得是头脑发胀,像是走上了山路十八弯,一下子绕不过弯来,“你的话信息量比我的话的信息量大多了,容我消化一下。”

    夜铃迩心道:“本来还以为说出实情就不用管什么龙兰的事情,现在可倒好,反而变成了神迹。不管神不神的是不是真的,但至少穿越是真的,英文是真的,那就是说龙兰历史上确实出现过一位穿越者,而按照白与归所说的,穿越者并不止一位。”

    “龙兰有多久的历史?”

    白与归道:“龙兰自洪荒时代结束之后便建族,到现在已有上万年历史。”

    “好嘛,刚才扯到了神,现在又扯到洪荒时代了。”夜铃迩的嘴角抽搐了一下,心里暗道,“再接下去是不是要把女娲伏羲都拖出来讲一遍。”

    “上万年,每五百年一个,那得有多少个现代人遭殃穿越到这里来?”

    “并不是从龙兰建族开始,是从神说下这句预言开始。”

    夜铃迩不想在这种问题上纠结,她是来过日子的,不是来听神话故事的:“不管怎么说,我希望你明白,我从出生开始就对龙兰一无所知,跟你们姓白的毫无关系,我甚至连我娘,当然,我的意思是夜铃迩的娘都没有见过,所以你们之间的恩恩怨怨,还有什么使命职责的,不要跟我说,因为这些跟我一点关系都没有。我之所以会做着一切,完全是为了司徒玦罢了。”

    “为了他?”白与归脸色一沉。

    “没错,为了他,我嫁给了他,他是我的丈夫,我们互相爱着对方,大邺的江山对他来说很重要,所以我才会保护大邺。如果不是司徒玦,你以为我会管那什么夜家军?我会管你打不打大邺?会管他们楚家叛不叛国?这跟我有什么关系?白与归白公子,皇帝陛下,我不想管龙兰的事,所以请你不要再逼我了。”

    “不,你是神迹。”

    “你还是神经病呢,莫名其妙。”夜铃迩道,“我跟你说,你是唯一一个知道我是穿越者的人,希望你保守这个秘密。”

    “当然,这是龙兰族的秘密,朕绝对不会透露半个字。”

    “我已经跟你说得够明白了,既然楚天阔不在这里,那我要走了。”

    “等等,铃儿……不,穿越者,请问你叫什么名字?”

    夜铃迩道:“前世那个名字,我已经不想提起了。”

    “只告诉朕一个人好吗?”

    “不好。”夜铃迩道,“我为什么要告诉你?”

    白与归拉住夜铃迩的手:“你已经告诉了朕这么多,只是一个名字,又有什么关系?”

    “如果我告诉你,你是不是就能收回攻打大邺的决定?”

    “不可能。”

    夜铃迩立刻甩开白与归的手:“那还说什么?”

    白与归道:“时机已经成熟,两国迟早就一战。就算朕有心阻止,也已经阻止不了了。”

    “那就真的没什么好说的了。”夜铃迩说着已经推开了门。

    “来人,给朕拦住她!”白与归一声令下,门口出现了很多的侍卫。

    白与归作为一个皇帝怎么可能孤身一人前来。

    夜铃迩轻笑一声:“凭这些小喽啰也想留住我?”

    “你可以试试。”白与归大手一挥,外面的人立刻排成有序的阵型,杀阵困住了夜铃迩。

    “有点意思。”夜铃迩第一次破阵,虽然遇到了点困难,但她还有红妖在手,只需要找到破绽,逐个击破,杀阵根本困不了她多久。

    随着一阵强烈的剑气,红妖划过每个人的咽喉,从他们咽喉处喷涌出来的血花交织在一起,在半空中形成一片殷红的光景。

    夜铃迩有点可惜这次没有带着饮血,否则饮血一定会很开心的。

    “白与归,不是我说你,你好歹还曾经是珩国的天命大将军,居然连半点功夫也不会,是不是太丢人了?”夜铃迩舔了舔红妖上的血,嗜血的块感让她恍惚回到了从前,她挑衅似的看了白与归一眼,见白与归没有反应,便道,“你若是没有后招,我可就要走了。”

    “谁说朕半点功夫也不会。”白与归突然捡起掉在地上的剑便朝夜铃迩冲了过来,看起来只是单纯的举剑冲刺,怎么看也不像是会功夫的样子。

    夜铃迩勾了勾嘴角,道:“其实你不需要逞强。”

    话音刚落,夜铃迩只觉得双腿一软,头一阵一阵的发昏,眼前的东西也渐渐模糊了起来,这显然是中了**药的表现,然而夜铃迩却丝毫没有发觉是什么时候中的**药。

    白与归的剑就架在夜铃迩的脖子上,而夜铃迩还在苦苦支撑自己摇摇欲坠的身体不倒下。

    白与归丢掉剑,将夜铃迩揽在怀中:“朕确实半点功夫也不会。天命大将军只需要天命,不需要功夫。”

    “你……什么时候……”

    “在刚才朕拉住你的时候,在你的手心悄悄的涂了一些。朕知道你会一些医毒之术,所以用的,是无色无味,绝对叫你察觉不到的**药,而且只有内功深厚的人在运功之后才会中毒。”

    “你……”夜铃迩连将红妖收回去的力气都没有了,她完全靠在白与归的怀中,半点力气都用不出来。

    “你不是想找楚天阔吗,朕这就带你回宫。”

    白与归将夜铃迩打横抱起,完全无视地上躺满的尸体,就要上马,忽然,一阵阴冷的寒风吹过,带来了一股死亡的气息。

    这股气息强烈而又迅速,好像一阵疾风快速刮过。

    一阵黑影笼罩下来,夜铃迩勉强侧了侧头,看到一个穿着黑斗篷戴着白面具的人站在她和白与归的面前。

    “你是谁?”白与归被眼前之人的气势震慑得不敢移动半分,从他身上显露出来的浓浓的杀气,仿佛只要你动一下,就会下地狱般。

    “玄霜。”从面具后传来一个苍老的模糊不清的沙哑的嗓音。

    夜铃迩心中一凛:“玄霜?玄霜楼的楼主?赤练的父亲?他怎么来了?”

    “原来是玄霜楼的楼主。”白与归也是见过世面的人,对方一报名号,他便意识到自己的麻烦大了,因为玄霜显然是冲着他怀中的夜铃迩来的,“不知此次前来珩国有何贵干?”

    “找她。”玄霜就那么直直的站在那里,又说出两个字,“给我。”

    “铃儿是朕的皇后,请恕朕不能把她交给你。”白与归虽是一国之君,但碰上玄霜这种江湖大佬,还是不得不自降身份说话。

    “楼主……快救救铃儿……铃儿不想跟他走。”虽然夜铃迩从来没见过玄霜,可不管怎么说她也算是玄霜楼的一份子,这次玄霜亲自来救她,她的面子还真够大的。

    “楼主?铃儿,你还是玄霜楼的人?”

    夜铃迩道:“是……”

    “把她交给我。”

    玄霜命令的口吻让白与归十分不爽:“不。”

    “呵。”玄霜似乎只是站在原地,他的身影模糊了一下,但又很快变成实体,好像只是看得人眼花了似的,但是白与归却发现自己怀中的夜铃迩已经被玄霜抱在了怀中。

    什么时候?

    “你再不离开,便没有人可以救你。”

    “白某告辞。”白与归很想将夜铃迩一起带回去,但很明显,他这个什么武功都不会的人想从玄霜的手里抢人,连半成机会都没有,结果只有一个,就是死。

    他不是傻子,所以他选择放弃。

    玄霜手在夜铃迩的鼻尖摸了一下,夜铃迩只觉得有一股清新的香味散进她的鼻腔,然后**药便失效了,她立刻恢复了力气,头也不晕了,脚也不软了,一口气上五楼不费劲儿。

    玄霜将夜铃迩放在地上,但是夜铃迩的表情却很怪异。

    她怔怔的看了玄霜很久很久,然后她说了一句话:“不是说保护我到成亲就离开,为什么现在又出现在我面前?”

    玄霜没有立刻回答,他也站在原地很久,很久:“你怎么知道?”

    “这是什么?”夜铃迩摊开手心,手心中是一块青色的玉玦,没缺口的一边绑着精致的黑线,看起来是用来佩戴在腰间的东西。

    “玉玦。”玄霜回答道。

    “不,这是青王的标志,我猜得对不对?”

    夜铃迩的耳边回响起赤练交给她黑铃铛时,与她的对话。

    、

    “那师父的标志又是什么?”

    “青王的标志是楼主亲手交予的,他从未拿出来过,所以除了他以外,没人知道是什么。”

    、

    “其实在拿到我的标志黑铃铛,又见到美人师父的标志赤练簪之后,我就一直在想,师父的标志又是什么,知道你刚才将我从白与归手中抢过去的时候,我不小心看到了你腰间的这块玉玦。你为什么要假扮楼主,师父?”

    玄霜没有回答。

    “真正的楼主去哪里了,师父?”

    玄霜依旧不开口。

    “你去见过美人师父吗,楼主可是美人师父的父亲啊。”

    夜铃迩上前一步,企图摘下玄霜的面具,但玄霜微微移动步子,就后撤了好几米。

    “你消失这么久,究竟去了哪里?”

    玄霜终于开口:“我一直在你身边。”

    “真的?”夜铃迩不敢相信,她从来没觉得身边有王靖玦的身影,“连我掉下悬崖,你也在。”

    玄霜点了点头。

    “师父,你……”夜铃迩这时才发现玉玦上有一丝血迹,她看了看自己,并没有受伤,但是她的袖子上,衣襟上,裙摆上,都沾了一些血迹。

    她杀人的时候最讨厌沾上血迹,所以这些不可能是她刚才在杀白与归手下的时候溅到的,更何况这些血迹的样子也不像是溅上去的,更像是从什么地方蹭来的。

    夜铃迩看了看玄霜,他黑色的袍子上看不出半点异样,可却隐隐有血腥味传来。

    “师父,你受伤了?你怎么会受伤呢?”

    不仅受伤了,而且好像伤得很严重的样子。

    “我该走了。”玄霜没有理睬夜铃迩分问题,“你好好保重,不要在珩国久留,赶紧回靖王府。”

    “我回靖王府干什么,一个人都没有,不如赶紧回军营。”

    “司徒玦已经回到靖王府了。”

    “什么?”

    夜铃迩正想问些什么,玄霜已经消失不见了,只留下一句话在她的耳边回响:“好好照顾他。”

    “照顾他?照顾谁?司徒玦吗?他在皇宫里好吃好喝的住着,还要我照顾什么?”虽然这么想,但夜铃迩还是买了匹快马,用最短的时间赶回了靖王府。

    回到靖王府,她第一个见到的就是真的真的许久未见的何文然。

    然而何文然却没有给她一个笑脸,而是用沉重的语气对她说:“王爷他,情况非常不好。”

    “不好?什么意思?哪里不好?”

    “王妃进去看看就知道了。”

    夜铃迩知道何文然不是那种会轻易开玩笑的人,他说司徒玦不好了,那就是真的不好了。

    夜铃迩已经做好了心里准备,但推门进去的时候,还是被司徒玦包扎得满身都是,像木乃伊似的吓了一跳。

    这是受了多严重的伤,才会包扎成这样?

    司徒玦似乎是喝了药睡了,他睡得很沉很沉,连夜铃迩抓住了他的手都没有醒过来。

    “伤口都处理过了吗?”

    何文然怕吵醒司徒玦,只能压低声音道:“简单处理了一下,王爷一直处于半昏迷状态。”

    “他怎么会弄成这样?”

    何文然看了一眼昏迷中的司徒玦,对夜铃迩说道:“王爷本不允许在下将这些事情告诉王妃,但是在下认为王妃是有权利知道的,就算王爷醒来后要责罚在下,在下也无可厚非。”

    “何先生请讲。”

    何文然将司徒玦与卫子千的恩恩怨怨,以及夜铃迩得到顺天大将军之位的前因后果全部说了一遍,夜铃迩听完,心中很不是滋味,她站起身来,说道:“帮我解开他身上的布条,我要重新为他处理伤口。”

    “可是王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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