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猪颜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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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猪颜改- 第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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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一脸我有节操的表情外加合拢衣襟的动作逗笑了陈轻,以至于她没发现大a当时的异样。
    陈轻是个认死理的人,好比当初她想追夏东柘就一门心思去追,好比现在打算放下,便真的做到不去想不去看。
    所以,在这个傍晚,当她抱着洗澡的篮子从浴室回宿舍时,看到等在楼外的杭舟,人还是有些意外的。
    “杭老师。”她讷讷地打招呼。
    “陈轻,几个月不见,人瘦了不少嘛?”
    她摸摸脸,只当杭舟是在恭维。
    “老师,找我有事吗?”
    “我想找东柘,可是打他电话他不接,发他短信他也不回,想问你能帮我联系到他吗?”
    陈轻苦笑一声,“杭老师,他宿舍就在那边,而且以我对他的了解,他不会不听你电话的。”
    “陈轻,你很聪明。好吧,我承认我们见过面了。我在非洲遇到了一些事情所以选择回国,这段时间我想了许多,或许是我太天真,把自己想得太过伟大,现在我有些后悔,却不知道能不能给我个重新来过的机会。”
    “你的意思是……”
    “陈轻!”
    她正百感交集,远处传来一个声音,抬眼望去,夏东柘正风尘仆仆朝他们跑来。
    “夏东柘……”
    她想说什么,却再次被他打断了。
    “参赛项目弄好了?没弄好还有心情在这里闲聊?头发湿哒哒地也不怕感冒?赶紧回去擦头发弄方案去。还愣着干什么,去啊。”
    “哦。”
    悻悻离开时,她不免回头看上两眼。
    落日金黄,照在相对而立的两人身上,一种不和谐的情愫正流淌在那两人之间。陈轻想不出为什么,不过她感觉得到,在非洲的这段时间,杭舟身上一定发生了什么,以至于让她改变了之前的某种想法。
    算了,收起思绪,她不想去想这些事,毕竟与她无关。
    寝室里没有人,大a坐地户和哔哥不知道去了哪里。想起夏东柘的话,陈轻拿着毛巾坐在了电脑前,趁着开机胡乱擦起了头发。
    才擦到一半,门外有人敲门。她喊声进来,便看见住对面的人兴冲冲地跑进来,紧接着哎呀了一声。
    “狮子狗转世吗陈轻?”女生拍着胸脯,一副受惊过度的样子。
    陈轻嘿嘿笑了两声,“你的资料弄好了?”
    “弄好了。专程过来和你汇总的。”
    “我的还差点儿,不过也快了。”
    接了同学递来的光盘,陈轻将毛巾绕在了脖子上。空下来的手放在鼠标上,她点了下桌上的文档,随即“咦”了一声。
    小段子即日起暂停,保留在纸书里。

44|Chapter5Auld Lang Syne(3)

r5…3
    气温转凉,透明的云延绵在天上,落在枯黄的草间,留下行行暗影。目光好不容易从其中一道收回来,陈轻忍不住发愁地捏了捏下巴,“哎,这下该怎么办呢?”
    想不通她明明排好版的报告怎么会莫名其妙少了后半段,最难整理的那部分去哪儿了呢?想想才打发走的同学,她为自己那么顺嘴编出来的瞎话一阵脸红。
    “陈轻啊,你可真行。”
    看着显示屏上那个模糊的身影,她摇了摇头,不再去想好好的文件怎么少了一半。
    “‘讳疾忌医’,说得就是你。”川天椒啜着管子,咖色的液体在唇角留下印子,被她说着话快速舔去,“你猜得到是谁做的,对吧?”
    “我没看见是谁做的。”
    “废话,要是被你看到她还有机会做坏事吗?”川天椒翻着白眼,高举的手不客气地朝她脑门上一敲。
    “疼……”陈轻呲着牙,揉着脑门,手按住的一块地方越来越红。
    “这事除了她没别人,你们寝室外人没法单独进去,除非你怀疑哔哥和大a。”
    “怎么可能?”
    “你也知道不可能,排除他们是谁干的还需要我说吗?”
    “……”
    陈轻无言以对,只是低头看着地面。
    “叫你来不是让你说这个的,帮我想想怎么办?我和对面寝的人说了,有些资料还没弄好,再给我四天时间。”
    “四天?你弄那个东西花了多久?”
    “半个月。”陈轻实话实说。
    坦白的样子让川天椒无言以对,叹声气,“能怎么办?好在是你弄过一遍的东西,资料是现成的,重新弄一下不难。”
    “……资料也不见了。”
    “……”
    川天椒想揍人,管她是陈轻还是坐地户,随便揍谁。
    随后知道这件事的大a和哔哥也同样气愤了。
    “什么东西,我找她去。”哔哥最先跳出来,这次比赛哔哥出力不少,她的气愤可想而知。
    “找她又能怎么样?还是抓紧时间整理资料要紧。”
    大a的话引来侧目,哔哥推推鼻梁上的眼镜,仔细打量了大a三秒,“你被什么附体了吧?这种事最容易激动的不是你吗?”
    不自在的扭了扭身子,大a别开头,“那是我以前想不通,有许多办法比发火打架实际有效。”
    不得不说,大a变了,话却很有道理。
    平静好情绪,陈轻把她回忆地起的东西敲进电脑,再分给朋友们分头去整理。
    度过了地狱的三天。
    一只飞鸟从外经过,停在窗前歇脚,吱吱叫声惊醒了窗内伏案熟睡的人,打了一个激灵后陈轻睁开眼,看着屏幕前未完的报告,恍然忆起今夕是何夕。
    忙着赶报告的三天,也是坐地户没在寝室出现的两天。
    他们说她是做贼心虚,陈轻开始不信,可现在……
    哎。
    揉揉眼睛,她正准备继续报告,大a突然推门走了进来。
    “陈慢慢,叶李找你,在外面等你。”
    “啊?”叶李找她,怎么是大a来叫她呢?
    “今晚体育馆有舞会,我看那小子因为家里的事正不开心,就问他要不要去玩玩。舞会需要舞伴,他想找你。”
    “可是……”
    “别可是了,我是看他突然多了个爸外加一个哥有点可怜才提议的,我对他早没意思了。你快去吧,他那个急脾气,等得不耐烦又要暴躁了。”
    “大a,你真的……”
    “我不介意,你再啰里吧嗦地废话,他不急我都要踹你出去了!”大a抬起脚,作势要踢,终于如愿把陈轻推出了房间。
    门关上的瞬间,倔强上扬的嘴角终于还是垮了下来,女生背倚着床脊,头无力地垂下去。
    她怎么会不在意,可是在意又能怎么样?叶李的眼里始终没有她,作为爱人,还是交心的朋友,都没有她。
    还记得第一次见到他狼狈不堪的样子,和一个中年男人站在大街中央争吵,一个打扮妖娆的年轻女人在一旁看他们好像在看一场好戏。
    那次,她拿出自己所有的钱,只为帮他付掉车子的磨损费。
    也是因为那件事,她知道了原来叶李同她一样,都有个见不得光的身份——私生子。
    叶李说她的情况比她好,起码有个“完整”的家,她不这样觉得,只回了一句:冷暖自知。
    最初的喜欢便是源于这个不能轻言出口的秘密,不知不觉,她对他的喜欢便的越来越深。
    性情所致,她喜欢对他凶,却不肯轻言喜欢。
    她以为慢慢地他会发现,她没想到他会和自己的好朋友走的那么近。她承认自己嫉妒过、矛盾过,也释然过,因为在酒吧醉酒后,陈轻的那些话她听见了。
    或许,她和他注定了是算了。
    鼓劲似的握紧了拳头,她站直身体,走去电脑前。
    “跳舞啊……”陈轻为难地蹙紧眉,“可是我不会哎……”
    “不会可以学,我也不会。”
    “你也不会?我也不会,咱们和谁学呢?”陈轻摇着头,不敢苟同。
    叶李被这个问题难住,一时语滞,支吾了半天,他挠挠头,“舞会也不一定要跳舞,可以看其他人跳舞嘛,大a说你这几天因为报告吃不好睡不着的,该放松放松的。”
    陈轻还在犹豫,“再说我也累了,也想放松放松,我自己去很尴尬,你陪我一起吧。”
    “大a也可以啊。”
    “不要她。”叶李斩钉截铁地回答,这时候的他脑子里反复响着的一个声音是:我哪敢招她啊?
    陈轻无语地望着叶李,被他眼中的坚持一点点动摇着,想起他家庭的变化,最终只得妥协,“那好吧,几点?”
    “晚上六点,体育馆,不见不散。”
    “嗯。”
    心满意足的叶李脚步轻快地离开了女生宿舍,他美滋滋地想这算是约会吗?不知道夏东柘看到陈轻和他在一起,脸色还会好看吗?
    他得意地想着,不免对即将而来的舞会多了丝期待。
    入秋,天黑得极早,中央讲堂上的挂钟才敲过六响,体育馆里亮起的灯光便让室外显得越发漆黑了。
    一道灯光沿窗照出来,落在一只正不耐点地的脚上。
    “叶李,你别点了行吗?才到时间。”目光从手表上收回,大a抿唇看着叶李。
    “我……我是鞋进沙子了。”不想承认自己是在着急,叶李装模作样地脱了鞋子倒了倒。
    他并没看大a,注意力几乎全部集中去了远处树下的人。
    今晚杭舟穿得并不多,一件款式简单的白色布裙让她本来就瘦削的身形显得越发单薄,她没发现有人在看她,除了偶尔会看眼手表外,其余时间都专心看着远方。
    她也在等人。
    至于等谁,答案不言而喻。
    慢慢的,周围的人依次排队进场,灯光照亮的室外变得越发空旷,杭舟抬起头,终于发现了他们。
    她张张嘴,准备说什么时,远处突然传来急促的呼声。
    “大a,叶李,我们先进去吧,陈轻估计来不了了。”哔哥几步跑近,朝他们挤眉弄眼。“有人看见夏老师把陈慢慢带走了。这两个人是不是有戏了,最近没怎么听慢慢说起,谁会想到这丫头闷声不响本事就这么大了呢?叶李,能把你那张死人脸收收不?真当你在追陈慢慢呢?咦,大a,你又怎么了?”
    体育馆里乐声响起,喧嚣热闹的气氛让门外的几人显得格外孤寂。
    一阵轻轻的脚步声传来,杭舟离开了。
    ————
    然后酱算是订婚了o(n_n)o

45|Chapter5Auld Lang Syne(4)

r5…4
    月色渐横在树梢间,落在休息室的白色窗帘上,层叠成诡异的影像。
    门口的声音引起陈轻的注意,她抬起头,手随之抓紧了身下的床单。看着消失几天的坐地户,她嘴巴犹豫着开开合合,“是你吗?”
    发涩的声音带着胆怯,她怕听到对方肯定的回答,又不信那可能而来的否定。
    脑门突然挨了对方一下,她揉着额头,不明所以的看向“坐地户”,“干嘛打我?”
    “不该打吗?辛辛苦苦,连吃奶的劲儿都使出来了才把你扛到这里,你问我‘是我吗’,就是我!”
    声音隐含着情绪和怒意,让陈轻止不住打了个寒颤,终于睁开了眼。
    “夏东柘,你怎么在这?”
    “我为什么不在这,我不在这你就死了,低血糖、营养不良,还有贫血!”男人拔高了音量,“想不通你这个体积怎么会和贫血挂上钩的!陈轻,你怎么就不能好好照顾自己?”
    她不怕夏东柘对她的爱答不理,也不怕他骂她凶她,可她受不了他这样突然低了声音问她——你怎么就不能好好照顾自己。
    她好与不好他在意吗?撇了撇嘴,她低下头,闷不吭声。
    彼时蜜糖,当下□□,对让她执着了那么久的夏东柘,她想做到泰然处之,却发现还是有点难。
    好在夏东柘没在这个问题上纠结过多,随手甩了甩手里的单子,“你不会在减肥吧,体重掉了些,就是还是个大胖子,抱你过来算是废了牛劲了。”
    “我刚刚……真晕了?”
    “我对天发誓,不是我敲晕的。”
    “……”
    她的窘态让他突然没了继续挖苦的冲动,清了清嗓子,他坐在了陈轻对面的藤椅上,“在减肥?”
    “没有。”
    “那怎么瘦了,据我所知,你的体重可是顽固的很。”
    一幅直逼真相的态度让人顿失了底气,她眨眨眼,蔫头耷脑地闷声开口:“报告出了问题,这几天在忙着补救,睡得少了点,可能是累的。”
    “饭也没好好吃吧?”
    想想今天的确只吃了一顿饭,她点点头,头低得更低了。
    她心虚,怕挨骂。怕完她开始反思,干嘛要怕呢?
    好在夏东柘没在这个问题上纠结太久,也只是提了句好在她胖后,便把注意力转移到了陈轻说的“问题”上了。
    “出了什么状况?”
    “文件丢了,有些东西需要重弄。”
    “你这么废寝忘食的,应该是弄完了?”
    “还差点。”
    “点儿?”
    喉咙一噎,她只好实话实说,“还差不少。”
    夏东柘没再说话,而是凑近,翻了下她的眼皮。
    “嗯,看样子神智还算清醒,不晕了吧,不晕就走吧。”
    他力气大,不温柔的动作揪得眼皮疼,陈轻揉了揉,“哦”了一声,下床。
    出了走廊,她才发现刚刚是在校医室,自始至终没出现的校医让她一阵不自在,天知道夏东柘怎么占了人家的地盘照顾她的。
    她站在门外的台阶上,没回头地说:“那我回寝室了。”
    “回吧。”
    “嗯。”
    走出几步,她嗯了一下,回头发现本该分道扬镳的夏东柘不近不远地跟在身后。
    她不信的加快了步子,再回头,发现夏东柘还在后面。
    “你宿舍在那边。”指着一个方向,她说。
    “我知道。可你的宿舍在那边。”指着另一个方向,他说。
    “我已经好了,不用你送我。”
    “我不送你,只是要去那边办点事。”
    好吧,再没什么说辞的陈轻只得回身继续朝前走。
    可是等到回了寝室,她便自信夏东柘再没有说辞解释他为什么要跟进来,宿管阿姨竟然允许他堂而皇之的进来。
    “你要干嘛呀?”紧盯着大喇喇坐在大a椅子上开机的夏东柘,陈轻仿佛听得到走廊里同学的议论声。
    “不干嘛,阿姨担心她女儿太拼命体力不支,要我帮忙照顾一下。”
    “你给我妈打电话了?”陈轻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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