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你爱着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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请你爱着我- 第6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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齐齐咽咽口水望着我,哆嗦着将漏漏护在身后,一脸不情愿的嘟着嘴:“苏姨,你千万别打漏漏。刚才我们只是说来玩的,绝对不会去偷你的气球。”

死小子,哪壶不开提哪壶。我瞪眼,磨牙切齿地说:“去把你凌叔叫上来,说我有事找他。要是他不上来,你们俩就死定了——”

立马,齐齐摔门而出。而漏漏紧张的后退几步,见我睁大两眼要吃人后,她讨好的上前拽着我的衣襟,可怜兮兮地说:“妈妈,我错了还不成吗!”

“说,那天你做坏事的时候,你爸爸真的表扬你了?”

漏漏的葡萄眼噙着小泪花,在连连点头中支吾着说:“爸爸说我做得对,还问我要是妈妈给我生了弟弟妹妹,我喜不喜欢……呜呜,妈妈,我真不是有意要弄坏你们的气球的。呜呜,当时爸爸还说气球坏了就坏了,他会去买新的。爸爸还告诉我,让我别把弄坏气球的事告诉你。呜呜,要怪你怪爸爸去,是他不让我说的……你看,我们玩的气球是就爸爸给我买的。”

这到底是什么极品父女。

踩爆了四五个气球,我无措的跌在了床上,牙是痒痒的疼。不过一分钟的光景,门外便传来两声急促的脚步声。见着一前一后进来的人影,我嘘眯着眼看着齐齐的小身子骨:“齐齐,把漏漏带下去,我和你凌叔有点事情要处理。”

齐齐脸上顿时一喜,挥着手招着还泪眼嘘嘘的漏漏说:“漏漏,快走,《喜洋洋和灰太狼》开始播了。”

漏漏一听,小鼻子一吸,撒着脚丫子看也不看我和她爸就跟着韩思齐那小子走了。

在两小孩的脚步声越来越小的时候,我瘫软无力的望着摸不着魂头的凌郝铎说:“刚才漏漏告诉我,她爸爸有事瞒着妈妈。你说说,你肚子里还装着什么见不得人的勾当。”

他走进来,面无表情的看着我说:“老婆,我们天天都黏在一起,我能有什么事情瞒着你!”

“真的没有?”一点觉悟都没有。

他咬牙,十分确定:“没有。”

“那你能不能告诉我,我肚子里的孩子是怎么来的。”

他身子一僵,顷刻没了脾气,可嘴里仍旧在狡辩着:“老婆,避孕套也不是百分之百能避孕。”真是不见棺材不掉泪。

“放屁。”从床上蹦起,我不斯文了起来,“都什么时候了,你还想瞒我。姓凌的,你连我都要算计。你厉害,的确厉害,非常厉害。我苏诗芮甘拜下风,对你佩服的是五体投地,要不要我给你颁个世纪腹黑奖?”

他伸手拽住我的胳臂,我用力一打,怒气冲天:“姓凌的,你不用再狡辩了,我这辈子都不想再听你说一句话,一辈子都不想再见到你。”说完我推开他,急匆匆的往卧室走去,想也不想就抓着一大推衣服往箱包里塞。

他紧跟我走进房,脸上早失了稳重。见我乱成一锅粥的时候,他伸手阻止着我的动作,口中苦苦哀求:“老婆,我错了还不成吗?以后我再也不骗你了,再也不背着你做坏事了。以后我有什么事,都和你商量着办。”

“晚了。”人命都出来了,后悔也来不及了。

他停了停,声音在我的蛮横中变了音调:“你别动,我帮你收拾。这次你想去爷爷那里还是妈那里?”

别想用长辈来压我。我憋不住气的捶着他的后背,胳膊肘顺带着往他的胸前一拐:“我去帅帅那里,这下总满意了吧。”

他的神情黯淡了下来,最后在心平气和中问道:“那你打算什么时候回来……要知道,一个人大着肚子在外面,没有男人照顾总是不方便的。苏苏,离家出走也要有个限度。还有,漏漏也离不开你,你不能说走就走,得给漏漏一个解释。”

都这个时候了,还拿女儿做挡箭牌。你们两父女一个鼻孔出气的,我傻,才去顾及漏漏的感受。

“你可真会往自己脸上贴金。”我嗔道,心中的怒火熊熊燃烧。

就在他欲再开口的时候,齐齐拉长了音,行色匆匆的跑来。他上气不接下气的拽着门,在嘘喘了几声后说道:“苏姨,漏漏把手给臼到了。”

我心一颤,来不及问清情况就在凌郝铎的照顾下着急着奔下楼。

匆匆的把翻院墙折了手的漏漏送到了医院,在长时间的等待后,她终于单手抹着泪珠,在凌郝铎的拥抱中惨兮兮的出来。漏漏眼泪鼻涕一起下,呜咽着不能言语。我掏出纸擦擦她的脸,而她奶声奶气的哭噎着嗓子诉苦:“妈妈,医生伯伯把我的手臂弄得好疼,你要帮我骂骂他。他不懂怜香惜玉,掰的我哇哇的哭——”

我刮刮她的小脸:“不哭不哭,妈妈不想骂医生伯伯,妈妈只想表扬我的漏漏好勇敢。不过啊漏漏,待会儿回家后别和齐齐说你手臂痛痛,要不然齐齐会担心的。”

漏漏别扭的将脑袋搭在她爸爸的肩上,抽噎两声后,窸窸窣窣地说:“才不和齐齐哥说。要是他知道我哭鼻子了,肯定会笑话我的。”她的眼中藏着的全是一抹淡淡的勇敢。

臭女儿,就不怕我笑话你。

小心翼翼的护着漏漏回到了家,韩思齐在我的再三叮嘱中始终和漏漏保持十公分的距离。可漏漏不满于韩思齐的疏离,直到临睡前也没给我这个始作俑者好脸色。想给她个晚安吻,可是漏漏撅着小嘴不满的哼哼:“妈妈,你坏,我不想让你亲亲。”

我惭愧:“漏漏啊,妈妈也不是故意的。妈妈想着漏漏的伤不是还痛痛吗,万一你齐齐哥碰到你了,你还不得哭鼻子。所以啊,妈妈就让齐齐离你远点,不让他看你流鼻涕的样子。”

漏漏偏过头,将小脸盖在被子下,憨憨的动辄毛毛的小脑袋:“你才要哭鼻子。呜呜,妈妈你走,让爸爸来给我讲故事。”

“好好好,我让爸爸来。”被打进冷宫了,我怎么就如此无辜,这么不受人待见。

心怀不满的退出了房间,刚转身,鼻尖就撞到了坚毅的胸膛上。吃痛的揉着鼻子看了眼悄不作声的凌郝铎,我压低了声音说:“快进去,漏漏正等着。”

凌郝铎耸了下肩,半是无奈的看着我:“老婆,很晚了,我们现在就走吧。”

我眼一斜,落在他手中提着的箱包上:“去哪儿?”

他叹息:“你不是要去帅帅那里吗?现在都快九点了,再不去,她也该睡了,待会儿就没人给你开门。”

“你狠。”骚包,都什么时候了,还有心情开玩笑!

他拖着行李跟着我回了房,沉着声音追问我:“不去了?”

有完没完?

我抓起枕头就向他万恶的脸掷去,口中喋喋不休的咒怨着:“不去了,不去了,这下你满意了。哼,姓凌的,你可真会挑准时机陷害我。要是我一走,漏漏还不得把房顶给掀了。你真毒,连我都敢欺负。”

他不语,静静的把箱包里的衣服拿出来放进衣橱,再俯身拾起地上的枕头坐到我身边,半是严肃半是调侃的对我说:“不去就对了。老婆,早些休息,医生说你不能受累。乖,我去看看齐齐和漏漏,等他们睡了再回来陪你。”

番外七

女儿是给我添堵的,儿子才是给我带来欢声笑语的。

瞅着俩一胖一瘦长得并不相似的婴儿脸,我的心在儿子傻乎乎咧嘴大笑的时候美到了极点。不是我重男轻女,不是我瞧不起都快肥得赛过小猪的二女儿,不是我存心和喜欢女儿的凌郝铎作对。实话直说了吧,我喜欢儿子,原因只在于他太贴心。整天不哭不闹,安静的呆在摇篮里,除了偶尔在我的怀中小小顽皮一下,我实在不知道这小娃娃有什么地方遭凌家父女白眼的。

哼着摇篮曲哄着两宝宝入睡,我手中的破浪鼓在他们嘟嘴酣睡的呼吸声静了下来。悄步走出小房间,站在长长的走廊上,就见着楼下空旷的大厅里坐着焦躁不安的帅帅。她双腿叠加在一起,烦躁的翻着散放在茶几上的杂志,还没翻几页又换了本书。她的小脸气鼓鼓的包着,不见半点喜悦,一幅上门要债的焦躁。

我慢慢下楼,在她目光矍铄中走近道:“心情这么不好也敢跑到我这里来。”

她白了我一眼,抢白:“苏,我有了。”

“有什么了?”我不明白。

她捂着肚子,紧张地压低了声音:“这个有了。”很神秘,捂着掩着,让我云里雾里的探究。

听了她欲说还休的话,我的眼落在她葱白的手上。当眼睛在上面打了个来回后,我才迟疑着恍惚过来:“有孩子?”

她点点头。还没待我反应过来,帅笑语斟酌着说:“苏苏,我们是不是朋友?”

“是啊。”有了王璞的孩子也不用否认我们的友谊吧。

她的脸不知为何一红一白的交织着,最后在我的不解中某人咬着唇道:“给我联系一下医院,最近我想把孩子给流了。”

我是个母亲,害人命的事情不能做。不给她再说话的机会,我急忙打住:“别和我说你是认真的,也别告诉我王璞不知道你怀孕了。帅帅,这么多年了,你也该收心了,我不信你不知道王璞是认真的。”

她的眼在我的视线中亮了一下,随即黯淡了下去:“苏,我不知道该怎么办。心,好乱。”

“不知道什么?”我在她对面坐下,看着她心慌意乱的样子,心没由来的沉入了谷底。对于他俩追追赶赶的这些年,我比谁都清楚。一个愿打,一个愿挨。只是马拉松的追逐是不是也该有个尽头了。叹息了一声,我轻语:“不知道怎么给彼此一个台阶,还是不知道怎么面对婚姻。帅,有的事情尝试下未尝不好,别给自己逃避的机会。要是你真的对他无情,也绝不会毕业了仍呆在有他的城市。中国这么大,哪里不能有你的立足之地,你何苦在这里和他纠缠不清。扪心自问,这些年,你就真的没感觉到王璞的好?还是说,你很享受被人追求的虚荣。帅帅,人的耐心是有限的。我不能保证王璞是最适合你的,但是我希望他能幸福,而不是在漫漫无边的等待中耗尽最后的勇气。”

看着她陷入无声的沉思中,我起身,已没了刚才的犀利:“自己慢慢想想吧,想明白了就和王璞做个了结。至于你们有没有未来,我不关心,我只希望你不后悔今日的决定。”

毅然回到婴儿房,还是耐不住内心的忐忑。在随手给王璞发了条短信后,我紧张的心终于放了下来。

对于他们,我能做的只能是这些了。

王璞的幸福终于在帅帅的点头中有了转机。不过半个月的光景,他们就举行了简单的婚礼。在我家小不屈和小不乱蹒跚学步,牙牙学语的时候,他们的儿子呱呱坠地,为两人的感情平添了激情后的幸福。

幸福,应该辐射到所有人的身上。

含笑着认还在襁褓中的小婴孩做干儿子的时候,漏漏那丫头就调皮的在衣服蹭的一身脏的时候,猫着步走近了在地摊上相互掐架的不屈和不乱。她神秘兮兮的将手摊开,手心中翻转的绿色物体顿时吓得女儿凌可桑嚎啕大哭。还没待我从费解中明白,漏漏就转战阵地来到儿子凌以辰的身边。“嘿嘿”两声后,漏漏又故技重施的将手中的东西往凌以辰身上一抖,意外的没有换来儿子震天的哭声。

那是什么东西。我定睛一看,瞬间那翻滚的绿色让我明白了一切——竟然是只菜青虫。这下,我傻眼了。

什么时候漏漏胆子这么大了,竟然把害虫当玩具了,而且还玩的一脸兴奋。难道她不知道,那长相迥异的东西,看了就让人觉得恶心。

心有嫌弃的上前抱起泪眼汪汪的小不屈,还没来得及拯救我可怜的儿子,就见着小不乱不慌不乱的嘟着嘴,弯着腰一把将落在地上的菜青虫抓在手中。接着,他红着小脸,手一抬,将手中的东西往漏漏的头上掷去。不巧,漏漏一躲不成,反倒让菜青虫落进了她的衣领中。顷刻,漏漏带着哭音的聒噪声引得帅帅的儿子王文宇哇哇大叫。

耳朵被震聋了。我烦躁的大骂:“漏漏,有你这么做姐姐的吗?过来——”竟然拿了只这么恶心的虫子戏弄人。太恶心的,让我胃里难受。

漏漏跳着抖着衣服,好不容易将那可恶的虫子抖到了地上后唧唧哇哇道:“妈妈,你不能偏心,你怎么不说说凌以辰,刚才是他做的太过分了。我在花园里抓一只菜青虫容易吗,他竟然不谢谢我给他玩,还把我的虫虫摔坏了。”

“小嘴还挺能说的。”我不解气的拧着她的耳朵抱怨,“先不说你弟弟。我问你,你妹妹为啥哭,是不是你吓的?你瞧瞧你,都六岁了,怎么就这么顽皮?还有,衣服这么脏,你要学非洲难民啊?”

漏漏对着我怀中哭声渐消的不屈哄到:“乖桑桑,以后姐姐再也不拿虫虫吓你了。”她的小嘴一嘟,不甘心的从地上拾起那只正在匍匐前进的虫子。也不带我制止,漏漏就殷红小嘴一扬,抛高了音:“文宇弟弟,接着。”

手一甩,虫一飞,还没让护犊情深的帅帅反应过来,那万恶的虫子就直愣愣的落在了小文宇的脸上,顿时吓得帅帅花容失色,当场就要气晕了过去。最可怕的是,小文宇的哭声比刚才更加的令人畏惧了。

苍天啊,我怎么生了个这么顽皮的女儿。

气愤的将小女儿放在了地上,我三两步上前抓住欲逃窜的漏漏,想也不想就给了她的小屁股结实的几巴掌。在她的苦苦哀求中,帅帅气青了脸,握着手机咒怨道:“漏漏,你竟然这么欺负弟弟。好好好,我现在就通知你爸爸回来收拾你。今天他不收拾你,干妈我也会收拾你的。”

一通电话,二十分钟的等待,凌郝铎和王璞就气急败坏的冲回了家。

见着俩义愤填膺的男人,我无奈心伤的指着缩在墙角瑟瑟发抖的漏漏说:“老公,你自己看着办。你女儿我是怕了,拿一天她不出幺蛾子我就阿弥陀佛了。”

护儿心切的王璞也不待我说完,快步走向摇篮中的小文宇。在确认小文宇无事后,他转身望望我,再望望凌郝铎,眼神无奈而理智:“七哥,别怪弟弟这次不给你面子。不能再放任漏漏了,今天要是不好好收拾她,指不定哪天我们不在,她又会做出什么坏事。给她长点教训也好,免得不知天高地厚。”

王大仙,你说出了我的心声。

漏漏咬着唇,泪珠儿说掉就掉,整一副被我们欺负的被害者样子。她抽噎着嗓子,带着浓浓的鼻音哀求:“干爸,我错了,你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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