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活该你单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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活该你单身- 第3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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易颂听到门口有钥匙哗啦的声音,心想梁仲夏的父母可能要进门,他正想把她叫醒,谁知梁仲夏自觉地朝外翻了个身。

她原本就躺在沙发边缘,这下子即将滚到地上去,易颂探出胳膊这才搂住她。

梁仲夏闪身的瞬间便想起来她好像还睡在沙发上,惊慌失措地张开眼睛,正好看到易颂逼近的脸,她脑子里一片混沌,条件反射一般推了他一下。

易颂原本抱得她并不牢稳,被她这一推双臂回缩,梁仲夏结结实实地摔在了地板上。

易颂急忙慌得站起来,不过他双腿被梁仲夏压得发麻,还没站稳便直冲冲朝着地板上躺着的人倒下。

梁仲夏目瞪口呆地看着黑影铺天盖地地倒下来,不忍直视地闭上了眼睛。

被压成肉饼并没有多疼,最悲惨的是——由于没穿胸罩,易颂胸膛的温度直接抵着她胸前的两团绵软。

不过生活永远都有雪上加霜,好告诉你每一个上一秒有多美好。

就在她跟易颂大眼瞪小眼地保持着男上女下这个姿势之时,咔擦一声防盗门打开,又是砰地一声钥匙掉在木地板上。

门口的薛晓梅看着眼前这一幕,大惊失色,哆嗦着嘴唇道,“那个……我还得出门买个菜……”

梁仲夏愤恨地盯着压在她上面将笑未笑的男人,咬牙切齿地说道,“易颂,你还我清白……”

VIP章节 46第45章

“你算劳什子家属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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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到梁仲夏磨着牙喊出“还我清白”四个字;消受了春^色的易颂很不厚道地笑了起来,他扶着沙发勉强站起身来;回头一看;薛晓梅果真出去了,地板上还留着她落下的钥匙。

梁仲夏龇牙咧嘴地揉着后腰;皱着眉头呻^吟了两声,“啊啊,腰断了……”

“这么严重,过来我看看;”易颂说着就要去摸她手扶着的后腰;就快要靠近,却被梁仲夏狠狠一记拂了下来。

她那一巴掌角度刚刚好;打得易颂手背霎时红彤彤一片;火辣辣地疼。

易颂甩了甩手,抬头看梁仲夏,她回瞪他一眼,没有特别生气,只是依旧抚着腰说道,“易颂,你罪过大了。”

易颂老老实实地点头认罪,“是是,我毁了你清白。不过,”他觑了她一眼,“是你先枕在我腿上……”

梁仲夏脸上霎时升上几缕绯红,小声抗议道,“你不会坐到别的地方吗?”

“嗯,”易颂点了点头,梁仲夏这表情让他更想逗她了,“我想让你枕在沙发靠背上,但是你抱住了我大腿……以及……咳咳……”

易颂欲言又止,梁仲夏知道他再说下去就没下限了。虽然她睡着了,不清楚他哪句真哪句假,可她感觉自己做出奇怪举动的可能性很大,毕竟是做了一个小尺度的春^梦。

谁知道易颂接下来又会说出什么没节操的话,想到这里,梁仲夏忙捂住耳朵,“我听不见……我听不见……”

易颂见她跟小孩子耍赖皮一般只得作罢,本来嘛,他也没想欺人太甚。

见他住嘴,梁仲夏双手从耳边拿下来,重复每次她做了乌龙事之后的说辞,“记住,我什么都没做,你什么都没看见,什么事情都没发生,”梁仲夏指向他的手掌握成拳,“不然……”

易颂这回儿饶有兴趣地问了一句,“不然怎样?”

易颂说这话时,稍稍向她探了探身子,露出他那有杀伤力而不自知的笑容。

梁仲夏能觉出这些日子以来易颂的不同,他一边靠近她,一边说一些暧昧不明的话。

如果说以前的冷嘲热讽,是他拿她当生活的调剂。那现在他到底是在做什么呢?

梁仲夏脑海里浮现出一个词,准确又精炼,调情。易颂在跟她调情。

这种贴近似乎能在某些瞬间满足她隐隐的期待,可是,然后呢?

梁仲夏觉得空虚,就像一只被针扎了个小孔的气球,倏忽之间泄了气,她悻悻地收回手来,“不然不怎样……”

她突然之间情绪低落,让易颂有些措手不及,慧黠的笑容僵在嘴角,慢慢回拢。

梁仲夏站在原地,镇定了一会儿,拿起遥控器关了电视机,抬头对他说,“我们去广场吧。我先换个衣服。”

中心区有直达广场的公交,原本上车时车厢内虽然没有座位,但还算人少。中途几站哗啦啦上来不少人,梁仲夏跟易颂俱被挤到车门处。

两个人贴的很近,梁仲夏的脑袋几乎靠在他颈窝上,入目处便是易颂的喉结,她能嗅到他衬衣上那股清淡的皂角香。

虽然扶着栏杆,可人晃来晃去的,易颂怕她站不牢稳,两只胳臂在她身后虚拢着。

梁仲夏觉得这个姿势像是面对面的拥抱,她面红耳赤地背过身去,这个姿势更了不得了,不仅仅是像易颂从背后抱她,她的后背碾磨着他的胸膛,这让她想起几天前做的那个春^梦。

梁仲夏只得辗转身子,又绕了回来。

易颂只当她被挤得不舒服,到了最近的车站拉着她下了公交。

双城是个旅游城市,双城广场的夜景也算是著名的景点。

许是本地人的缘故,梁仲夏对这边的音乐喷泉并不感冒。她甚至已经十好几年没特意来过广场。

到广场将将八点,下来计程车,梁仲夏先被熙熙攘攘的人群吓了一跳。乌泱泱黑乎乎一片人,呈同心圆状围绕着喷泉区。

广场上播放着某部意大利歌剧,几十米的喷泉有节奏地勃发着,配合着周围灯光,金色水柱磅礴而上,擎天冲刺,银色水花旋转而下,簌簌落地。起落尽是金碧辉煌,一派盛景,煞有介事。

边缘小水池旁站着几个小孩子,被喷泉包围淹没的同时发出几声欣喜刺激的尖叫。

不远处是练轮滑的少年,卖激光灯的小贩,抱孩子的父母,搬着小板凳乘凉的老人,牵手散步的情侣……

很奇怪,身处其中,有种被循唤的错觉,看着别人茶余饭后的生活,梁仲夏方才躁动难安的情绪渐渐平复。她能想象得出这些人日复一日有节奏地循环过活。

祥和,她想到了这个词。

广场旁边是护城河,梁仲夏跟易颂走到桥上看夜景。

夜晚暴露黑暗,也隐藏所有不圆满。印象里那个灰头土脸的双城一夕之间变成淡妆浓抹总相宜的仙子。梁仲夏第一次发觉自己对家乡有这么浓厚的好感。

站在高处,万家灯火扑朔迷离,黝黑的河蜿蜒着,朝着金光闪闪炫目耀眼的北极阁流去。

“双城的水是连着的,要是从这里跳下去,可以一路游进盐城湖、半月潭、银线池……”

“那一起跳吗?”易颂含笑打量良久才蹦出这样一句话的梁仲夏。

梁仲夏白了他一眼,“跳下去要罚钱的好么……”

易颂扯着她手腕往桥边靠了靠,弯着眼睛笑眯眯地说,“掉下去呢?”

梁仲夏探着脑袋瞧了一眼波澜不惊的河水,黑黝黝的,像是有把人吸入沉底的魔力。她吞了口口水,不着痕迹地抽出手腕,转过头来看着易颂,“那你是找死……”

易颂摆手笑了笑,“非也,这叫殉情。”

又来了。易颂总是这样子说着暧昧不清的话。

以前他对她冷嘲热讽多少在这样一个前提之下,即他知道她习以为常并不介意。他毒舌尖刻,她难以反驳,日子一长,这几乎成为两个人默认的相处方式。

那现在呢?易颂是要把调情变成两人新的相处模式吗?

他或许以为她能像之前一样安之若素。

可事实是,他的每次撩拨都让她心里连绵失火。

梁仲夏正浮想联翩,耳畔响起来一个稚嫩的嗓音,“哥哥,给姐姐买支花吗?”

一个扎着双马尾的小女孩,双臂环着一大捆鲜花,目光炯炯地看向凭栏而立的易颂。

易颂双手从中裤口袋里抽出来时,顺带着取出来钱包。他递过去五十块钱,小女孩递过来两支玫瑰。

易颂只接过一支,俯低身子,视线比及女孩的眼睛,微笑道,“另一支是送你的。”

易颂转身,随手将那只红玫瑰别在梁仲夏耳际。

梁仲夏从耳边取下颤巍巍快要掉下来的鲜花,搁在鼻子前面嗅了嗅,“是很香。不过好贵。”没待易颂搭话,她接着说道,“五十块就当买她那声姐姐了。现在出门,小孩子都喊我阿姨了。”

护城河对面是万达,时间还早,梁仲夏跟易颂进了一茶一坐,正要点餐的时候,手机响了起来。

没有姓名备注,只有一串号码,梁仲夏迟疑了一下按了接听键,“小姐您好,这里是和明轩东直门分店,店庆五周年会员抽奖,您获得了二等奖200元的代金券,请问您什么时候能过来领取呢?”

和明轩是个餐厅吗?她什么时候办了会员?梁仲夏思维困顿,只道,“我现在不在北京……”

“那您什么时候回北京呢?”

电话那头很安静,却在她答话后发出几声“嘘嘘”跟轻笑,这个声音……

梁仲夏一下子清醒过来,“赵敏,你在玩大冒险呢?”

听筒里爆出来几声爽朗的笑,赵敏缓了缓才说,“刚才给你家打电话,阿姨说你去广场了。过来吧,我们在罗曼。”

梁仲夏刚回来那天薛晓梅便说过赵敏问起她,这些天过得惬意完全忘了这回事,现在听起来她好像真的在搞聚会,只得问了句,“都有谁啊?”

“就高中那帮老同学,不是吧,你还怕生?”

梁仲夏瞥了一眼对面的易颂,“不是……我这边还有朋友在。”

“啧啧,”赵敏感慨道,“听阿姨说了,赶紧带过来瞧瞧。罗曼三楼的清泉,别走错包厢。”

梁仲夏还说点什么,那头已经干脆地挂了电话。

易颂见梁仲夏一副有难言之隐的样子,合上菜单交予服务生,表示待会儿再点,“怎么了?”

“呃……我有同学聚会,要不你自己先回酒店?”易颂在双城人生地不熟的,就这么着抛下他,梁仲夏还有点罪恶感。

易颂挑了挑眉毛,“不能带家属吗?”

“你算劳什子家属啊?!”

易颂没理会梁仲夏带点惊惧的疑惑,站起身来便往外走。梁仲夏抬脚跟上,听到他发问,“罗曼远吗?”

“就是这条步行街转过去……”梁仲夏指路的动作顿了顿,转过脸来看着他,“你都听见了!”

易颂耸耸肩,露出一副欠扁的无辜表情,“你电话漏音……”

VIP章节 47第46章

“别再逃了好吗?你还要我追多久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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罗曼私人会所位于双城繁华的城中街上;繁华霓虹,纸醉金迷,是灯红酒绿里有钱人呆的温柔乡。

罗曼的名号如雷贯耳,不过梁仲夏还是第一次进来光顾。

走进金碧辉煌的大厅,梁仲夏努力压抑着刘姥姥进大观园一般的冲动;心里揣测着;赵敏敢这么烧钱;看来这次过来的少不了班里的几个公子哥。

乘电梯来到三楼,找到包厢,看着带路的服务生走远;梁仲夏朝易颂旁边凑了凑;压低声音八卦地说道,“听说这里还提供那种服务。”

易颂似笑非笑地低头看她,发出一个单音节配合,“哦?”

他话音刚落,包厢门从里面打开,出来的女人穿着一条森绿色的吊带裙,顺直的黑色长发扎在脑后,露出光洁的额头,化了淡妆,皮肤白皙透嫩,并非惊艳绝俗的长相,但是乍一看清新秀气,足够让人过目不忘。

易颂抬头看来人,那人也痴痴地盯着他,过了好一会儿才转过身去喊道,“我靠!是帅哥!”

赵敏开门,梁仲夏跟她已经有两三年没见,正感慨着她长相连同打扮越来越绿茶了,还没待打招呼,只见她转身进门。

赵敏指着正握着话筒深情款款唱歌的女生喊道,“颖子,是帅哥!你赢了……可我喝不下了,小伍,你代我喝么……”

她喊小伍的时候声音嗲嗲的,梁仲夏摸了摸胳膊上起的鸡皮疙瘩。

这副情状,梁仲夏能猜得到,赵敏一准赌她带来的人长得惨不忍睹。

还是好伙伴呢,真不给面子,她有点愤懑地站在原地。

叫颖子的女生往这边瞥了一眼,露出一个欣喜的笑容,扔下话筒跑了过来,拦腰抱住她喊道,“啊,仲夏!”

颖子是梁仲夏高中同班三年的同学。由于个子矮,她座位在第一排,而梁仲夏多坐在倒数第三排,两人离得远,三年过去也没多少交集。

梁仲夏对她唯一的印象就是,高中毕业典礼结束,她送了她一个大水晶球,还说她一直很喜欢她。当然此喜欢非彼喜欢,只是很单纯的欣赏。

不过这么多年,两人一直没联系过,梁仲夏不清楚她去了哪里上大学,甚至,她记不起来她全名叫什么。

现在被她紧紧抱着,这场面太煽情,她一时无法应付。

颖子抽出身来,拉着她进门,冲着跟在身后的易颂嫣然一笑,伸出手来大大方方地打招呼,“你好,高颖。”

易颂微微一笑,他伸出的手并没有握住她的,而是侧立着跟高颖的手掌轻拍一下,“易颂。”

由这个自我介绍得知了高颖的全名,梁仲夏松了一口气。

高颖拉着梁仲夏去沙发上坐下。

罗曼确实不一样。外面银雕金饰,包厢里却是暗色调的装潢,舒服又低调。

一旁拉合的木制门窗上临摹了几幅唐代仕女图,屏风上则画着姹紫嫣红的牡丹,檀木隔窗那边摆着古琴,边角处的桌子上搁了茶具、棋盘,墙角的玉蟾里燃着麝香,袅袅的香气弥漫开来,真是清新雅趣至极。

只不过这副装饰越衬得这群人世俗了。

包厢是个小套间,隔着木门能听到隔壁噼里啪啦地打麻将。

高颖牵着梁仲夏的手说道,“隔壁打麻将玩桌游,那边还一群打扑克的,喝酒抽烟的在阳台上。”

于是,小正厅里只剩下唱K的痴男怨女。

梁仲夏人缘不错,从进门一直有人过来打招呼。

不过重复的还是那些话题,继续读书还是工作,回双城还是呆在北京,再瞄一眼不远处坐着的易颂,语重心长地说一句,“很帅啊”,或者是“看起来就很温柔”。

最后,跟易颂攀谈已久的赵敏也凑了过来,由衷地感慨了一声,“你竟然能找到这样的男朋友!”

刚才赵敏一个劲儿地对着易颂两眼放电,梁仲夏虚荣心作祟,真不想澄清那位帅得一塌糊涂的不是她男朋友,可日后圆谎也是个大工程,她终究老实巴交地开口解释,“他不是我男朋友。”

可能是错觉,梁仲夏觉得她坦白之后,一屋子女生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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