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裁的外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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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裁的外遇- 第9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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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的事情,我还真怕我一个不备说溜了嘴,到时你就算那我开涮我也无能为力了啊。”

言下之意,便是段翊你要不仁,沈童我便行不义之道。

段翊郁闷地将闻人臻身上一半的重量给倚到自己身上,伙同沈童将他给扶到他家门口,范菊花开的门,季璃昕正在客厅里逗灏灏玩。

醉意迷离间,他看到她皱着眉头朝着自己走来,跟范菊花一起将自己扶了过来,他的头顺势靠到她纤弱的肩膀上,贪婪地闻着她身上谈谈的馨香,很好闻,真的很好闻。

当她跟范菊花合力将自己拖到床上去后,他心里头蓦然一空,一股浓浓的失落攫住了他。

多想拥她在怀里,跟她说对不起,她曾说过,说对不起有何用?

是啊,说对不起,那个孩子也不会回来了,说对不起,她也不会原谅自己曾对她造成的伤害。

若是她愿意说怎样做她会原谅自己,无论什么他都愿意去做,赴汤蹈火再所不辞。

沈童送完人,便拉着段翊走了,不打算留段翊下来看热闹,闻人已经够烦了,沈童还是识相的。

再说这是他们之间的事情,旁人是插不了手的,即便他很想告诉季璃昕好好对闻人,但那些话最终都烂在了自己的肚子里了。

闻人臻闭着眼睛,脸上有温热的触感,毛巾,那是热毛巾敷脸的感觉,很怡然。

他想睁开眼,但是却抬不起眼皮。

后来迷糊中,又被灌了一碗醒酒汤下去。

被人照顾的滋味,真的很好,他眷恋。

季璃昕本不想接手这个大麻烦的,今晚她的心情也有些烦,想到那个失去的孩子。

但是沈童跟段翊将他抛下之后,就走了,总不能叫烦菊花来照顾他吧?

莫浩楠大概跟范菊花说过了,闻人臻是自己的前夫,但是范菊花还是对闻人臻没好感,在范菊花的观念里,小昕这么好的人,这男人还不好好珍惜,现在小昕让他吃苦头,是对的,他想吃回头草,想得美。

范菊花在刚得知这个消息后,对闻人臻的态度更加恶劣了,甚至在他的汤里头特意加了佐料,放了很多的胡椒粉,让他出糗。

手腕不知怎的,被他给攥了个正着。

她一直知道他醉了,气力会变得大,怪人,攥得她手腕上多了一圈青紫。

其实他醉了的时候,五官比他清醒的时候,赏心悦目多了,脸上多了几分童稚。

他睁开眼的时候,眼睛有些红红的,她吃了一惊,以为他清醒过来了,没想到就那么一几秒的间歇,他又闭上了眼。

明明闭着眼,她却被他给攥了过去,跌倒到了床上。

然后,接着整个人被他压在身下。

到底这个人是真醉,还是装出来的?

身上全是酒味,还有他压得她,有些喘不过气来了,这个男人,真的很重,难道他自己不知道吗?

她试图推开他,他根本就纹丝不动。

他伸手,手指修长,指骨长得异常的好看,只是,这个人的手……

该死的,伸过来揉她的头发,将她的都发揉得乱七八糟的。

她从不知道他还有如此恶俗的趣味,这个人的酒品,还是头一次如此的糟糕。

揉乱了她的头发,他又去抓他自己的,将他自己的头发也搞得凌乱不堪。

隔着薄薄的衬衫感受他急而乱的心跳,她欲哭无泪,怎将自己给陷入这样的死局里?

正犹豫如何让他从自己的身上挪开,便听到闻人臻的声音又低又柔又委屈,“小昕。”

季璃昕苦笑,闻人臻怎么成了一个孩子一般?

她宁肯面对冷峻的他,宁肯面对面无表情的他,宁肯面对喜行不于色的他,却无法拿这样的他左右开弓。

现下,她就算跟他理论跟他对抗,根本就毫无用处。

“闻人臻,你放过我,好不好?”

她低低缓缓的声音,挑断了闻人臻心中一根绷了许久的弦,他的心,又开始疼了。他其实真喝得差不多了,但是还有残存的理智在的,他真有点借酒装疯的意图,因为他不知道清醒的时候如何面对她,但知道自己清醒的时候她会如此对待自己。

脑子开始胀痛,有些厉害,她迟迟没等来回应,只能自救。

他真压得她难受,他却犹未知之。

肩上的力道越来越重,季璃昕觉得自己纤细的肩胛骨要被他捏的断了。

季璃昕觉得窝囊透了,如今躺在床上势单力薄的自己,无力极了,像只待宰的羔羊。

她的忽然收紧五指,揪的闻人臻的胸口生疼,透不过气来。

那种钝钝的痛感开始强烈,从心脏的位置蔓延开来,到达四肢。

闻人臻的喉头好像被这股疼痛给堵住,想说话,说不出。

她的手指,就像一根根细密的铁线,错综复杂的缠住了他千疮百孔的心,又大力的收紧,脆弱的新生痂顷刻间四分五裂,迸入肌理里,鲜血隐隐的渗出来,从闻人臻的心里蠕动,灼穿了胃,烫伤了五脏,跟六腑。

三年后 第七十三章

放过她?

她让自己放过她,但是谁来放过自己呢?谁来拯救自己呢?

“不放。”

他目不转睛地盯着她,瞳仁泛着猩红的血丝。

“你这样跟无理取闹又有何分别呢?”

她低低地叹息。

“我就是无理取闹。”

这一瞬间,心里竟然是百味掺杂,苦辣酸甜的,全都有,全都涌上心头,反正醉了,无论说什么都是适宜的,强词夺理也顾不上了。

这一刻,季璃昕的目光有些复杂起来。

他依然伏在她身上,视线有些朦胧起来了。

“闻人臻,你先起来好不好?你压得我快透不过气来了。”

她实在是被他禁锢到了动弹不得了。

起来?

他若是起来,她肯定趁机溜走了,残存的那丝理智在这一刻,变得清明起来。

“不起来。”

他咕哝道。

季璃昕脸色涨红,因为呼吸困难,但是在闻人臻看来,相当的醉人。

她一向玉雕似色泽的脸颊,有了别的颜色,这种颜色,比起她生气的颜色,更令人痴迷。

她为什么不安分一点,明明动弹不得,还妄想以绵薄之力推开自己?

“闻人臻,你到底知不知道你在做什么?”

她忍不住低咒一声。

他修长干燥的指腹,在她脸颊红润部分慢慢游移,“我想吻你。”

他忽然道,接着,属于他浓郁的气息混杂着酒味铺天盖地般在瞬间袭来。

他的吻,力道很重。

没有所谓的怜惜,没有所谓的温柔,也没有辗转的撩拨。

吻她的时候,她咬着牙关,他有些生气,伸手用力捏她的脸颊,逼迫她张开嘴,跟他唇舌交融,让她无所遁形。

她的唇,十分的柔软,很甜,很甜,虽然他不喜欢吃甜品,但是她的味道,他却舍不得离开。

他吻她的时候,眼里有类似受伤一闪而过,快的季璃昕来不及分辨,以为一定是幻觉。

记忆深处的软腻触感强烈的翻涌上来,贴合着此刻手下的绵软,刺激着他全身的热血都为之沸腾。

她漂亮的锁骨,性感的凸着,上衣被他推得老高。

他被情欲熏染的眉眼,愈发的深邃。

他不遗余力地挑逗着她,用牙齿轻轻啃咬着她嫩滑的酥肩,他似乎沉迷其中无法自拔。

任由她再怎样挣扎,怎样反抗,怎样唾骂,他都无动于衷。

跟这样的人对抗,挫折感越来越重。

她不想在这个时候跟他发生关系,这必当会摧毁他们接下来尚算和睦的生活。

他今晚,显然被那个孩子给刺激到了,然后去买醉,以为他会反省,看在曾经失去孩子的份上,不会再对自己胡搅蛮缠了。

没想到他倒是借酒消愁,然后这后果倒是由自己买单,戏剧化到此,她不知道该说什么了。

还有,她无法阻止自己的身体在他温热的掌心融化,她没有性冷感,对他的身体也不反感,还算默契,这样如水似火的挑逗,她不可能不起一点的反应,尽管理智是跟身体反应相违背的。

他健壮的背上一道道全是她挠出来的印记,他一点也不觉得疼,大手托着她的背,缓缓的揉。

他的手心越来越热,揉弄着她细细的腰,渐渐的往下伸去,手指灵活而邪恶,一点点的快感让她不由自主松了口,待反应过来,却听见自己莫名的呻吟。

张嘴就咬上了他的肩头,狠狠的,用尽了全身力气一般,要咬下他的肉,喝他的血。

她的呼吸,断断续续,身体却逐渐背叛自己的意识,开始主动迎合他的进出。

她的长裤根本就没全部褪去,拉到了大腿边缘,他下身穿着还算整齐,上身的衣服,已经零散地遍布于地了。

她的喘息从干涩的喉咙里沙沙的冒出来,说不出的性感撩人,她的眼神迷离氤氲,却又该死的引人犯罪。

在他去抽腰带的瞬间,她终于找到了契机,用尽全力去推他,他的身体重量压在她的双腿上,他就算身子斜了下,她被压得发麻的双腿,还是没有力气从他的臀部挣脱出来。

他眼神热切的像是要把她吞下去,迅速将自己剥了个干净,重新又压了上来。

就在她以为自己彻底完了的时候,他的手机响了起来,他没去接,但是那手机不识趣一般,响个不停。

他急切,眼底有暴躁的红,抓起那只手机,朝着墙壁用力地一砸,哐当一声,手机碎成了七零八落。

终于安静了,此时的他,已经完全被欲望左右了,这个时候喊停,等于要了他的命。

何况身下的女人,是他所爱的。

此时的闻人臻,像及了一只残暴勇猛的野兽。

她的精神有些涣散,这下轮到她的手机响了起来。

他低咒了一声,她没听清楚他到底说了什么。

她的手机响个不停,她想去接,但是身上的人,不打算放开她。

“我的手机响了。”

她郁闷地吼道。

他忽然牵着她的手握住了他的欲望,滚烫、灼热、坚硬,她吓了一跳。

她本能地缩手,他却捉住不放,覆上她的手掌,将自己的欲望紧紧包裹,缓缓上下套弄,然后略抬起身子,够到她的耳边说,“我已经停不下来了。”

她的手机比他的还执着,铃声不断,她心里头也跟着厌烦起来,隐约浮现了不好的预感,没了那份他逗弄的心。

她的手机是在她裤兜里,所以伸手还是能够触及的,她枉顾自己另一只手的存在,伸手就去掏自己的手机,他伸手去捉,有些郁卒她在这个关键时刻破坏了兴致。但是还是没有她来得快,她已经按下了通话键,他正要去抢的时候,发现她不知怎的,开了扬声器,以致对方说的话,统统都进了自己的耳中,而他的手,下意识地停了下来。

电话是杜哲远打来的,说她妈妈病危,刚刚他起来上厕所的时候,发现她妈妈呼吸忽然很薄弱,然后拉扯着他说了很多话,有回光返照的意向。

季璃昕乍闻这个噩耗,只觉得脑海中开始空白成一片,没有思想,没有思考。

“杜叔叔,我就回来。”

她发现自己浑身都忍不住颤抖起来,拿着手机的手指,抖动得尤为厉害。良久,才找回了自己的声音,却是那种说不出来的沙哑艰涩。

“你别太赶了,自己小心些。”

李玉梅的病危,没想到来得这般的迅速,比医生预料的病情起伏,还提前了差不多半个月。

晚期的癌症,癌细胞扩散的速度跟人体自身的身体还是息息相关的。

结束了通话,他从她身上翻了下来,被酒精麻痹掉的神经都宛若在顷刻间回笼了,理智愈发的清醒了。

她身子有些冷,弯腰去捡散落在地上的衣服,扣bra扣子的时候,手指还是颤抖的很厉害,扣了好一会儿,都没扣上。

他有些看不过去了,起身帮她小心翼翼地给扣上,她没反抗,像只木偶般地任由他摆弄。

这样的她,令他莫名的心疼。

他忍不住拥住了她,拥着她站起来,一件一件,笨拙地帮她穿好,抚平身上衣服的皱褶,然后穿自己的。

穿自己的衣服时,相比之下,快上很多。

粗实的手臂如铁条一般有力,又将坐在床上的她给带了起来。

“我去开车。”他的唇在她的耳边轻言细语,“别太担心。”

她的目光是这样的凄然,他也没料到李玉梅会突如其来病到这个境地。

她显然是焦虑的,但是可能是太过焦急变得不知所措起来了。

而且,她的眼神还带了些许的空洞,动作呆滞迟缓,看得他心也跟着抽痛起来。

她内心的悲伤,不是通过她的面部表情表现出来,而是由她的一举一动中自然而然地流露了出来。

此时的季璃昕,犹如茫茫大海中的一叶扁舟,失去了方向,胡乱地漂流着。

她的背影,单薄而倔强,她皱眉侧头看向闻人臻,同样的一张脸此时看起来却有些模糊,只听他一字一句的说,“我们先出去。”

他从衣柜里找了一件她的大衣出来,然后拥着她往外走。

这个时候,她应该镇定的,需要冷静的,但是她却如同一只无头苍蝇般,往日里的从容通通不翼而飞了。

这个时候的她,是软弱的,也许,只有这个时候,她才会表现下她内心的脆弱。

在闻人臻的印象当中,从未见过季璃昕这般的神情。

她在害怕失去……

若非此刻她内心惶惶,自己早被她给打入十八层地狱去了。

他唯一庆幸的是幸好刚才没有做完最后一步,不然,这辈子她估计都会恨自己。

还好,她接了那个电话。

“你喝了酒。”

她平顺了呼吸,脸色还是有些白。

这算不算是她的关心?就算不是,他也就当成是。

“我叫司机来。”

他从风衣袋里掏手机,却发现没有,猛然想起自己的手机刚才被自己摔成了支离破碎。

他颇显尴尬,对她而言,那不是一段美好的回忆,正在他踌躇着开口的时候,猝不及防间,她的手机,已经递到了自己的面前,“快点。”

她将手机递给他,然后往灏灏的房中走去。

他拨了个电话给司机,大晚上的,司机接到陌生电话,心里有些不痛快,睡得正酣着呢,莫名被打搅,迷迷糊糊间去按的是挂断的按键,却弄错了,按下通话键了。

口气很不好,没想到打来的是三少,自己的顶头上司,忙从温暖的被窝爬出来,听到三少报了个地址,他忙恭敬地道,“我马上就到。”

季璃昕去抱了灏灏出来,闻人臻收拾了一个小小的行李箱,范菊花也被这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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