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缠你上了瘾:与亿万总裁同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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缠你上了瘾:与亿万总裁同枕- 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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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床上躺着,一会我送上来。”席默烨转身看了她一眼,见她还坐在餐桌旁,不悦的拧了眉。

“嗯。”其实她是她想坐在这里看着他,哪怕就是背影也好,有他的气息,就有她的温暖,她的心里就甜甜的。可是,下体的疼痛似乎有些加剧了,自己也不能再任性下去。

“别动。”她正要起身,他已关了火。利索的洗好了手,走到她的身旁,将她抱在了怀中。

“小叔——”她甜笑着趴在他的怀里,吸了一口气,小手轻轻划过他的前胸,“小叔,你真好!”

若以后都能如此,那该多好呀,她都觉得两年的错过,自己是做错了。

也许,两年前,自己真得不该离开,她曾经一度的拒绝他的同情怜悯,接受不了他对自己的好是因为这些,痛了两年,挣扎了几百个日夜,此时,在他的怀抱终于有了新的认知。

哪怕,他还没有爱上她,是不是有一种可能:从施舍从怜悯到真爱呢?

是啊,施舍又何惧?怜悯又何畏?只要他最终爱上了自己,那不就足够了!

“妤妤,别多想了。”

这份亲密,他又不自觉的给予了吗?这样的错,真得还要延续下去吗?他告诉自己,至少,在她的身体如此脆弱的这一刻,他放不下她,是理所当然的。

“小叔,试试看爱我好吗?哪怕从施舍从怜悯到真爱。”心中所想脱口而出,她将头埋在他的胸前,突然间没有勇气去看他阗黑的眸子,她怕看到他的冷漠。

其实,若她能抬头便能看到他冷峻的眸光中一闪而过的动容。

席默烨将她放平放在床上,淡淡的说了一声,“我去拿吃的。”

他的眸光几乎不敢触及她深情的瞳眸。施舍、怜悯到真爱,多么震撼的情感,可,他该怎么踏出那一步,他自问,自己对她的关心,有施舍有怜悯吗?

他无法给予自己答案,不是无解,而是那深处的东西,又怎能允许他一再的触碰呢?他是她的小叔,她是他的侄女,这是一个无法改变的事实,去探究那个答案,又有何意义呢。

当两个人静静的吃完午餐后,王妈就过来,就连晚餐时,也是王妈在一旁照顾她吃的。

小叔是不想理她了吗?

她的心惆怅起来,涌来阵阵失落。

“小姐,先生是有急事出去了。”

就连王妈也能看得出她的不开心,“先生对你可真好,他吩咐我一定不要叫你下床,让你在床上好好休息呢。有这么好的叔叔真是你的福气呢!”

叔叔,她苦涩的笑笑,就是这个身份,让她怎么也走不进他的心里。两年相思之苦,谁人懂能,那深夜又是谁在辗转反侧,痛苦的几乎想要剜割了自己?

王妈见她不语,笑着道:“今天先生的床上用品还没换洗,一会先生就回来了!”

床上用品?

冉妤怔了一下,那床单上面可留着她的证据呢,怎么能叫王妈去洗呢,她看到了不知会做何感想。真怨她自己,怎么就忘了,小叔的床上用品都是一周一换呢,今天可是到日子了。

她赶紧说道:“王妈,小叔的被单你先放那里,我可能月经要来了,你能不能叫个车帮我去买点卫生棉,我习惯了用那个牌子,只在市中心的易初爱莲有得卖。”

她有些窘迫,其实她根本用不着卫生棉,自己身边带着卫生垫,这么一点小的出血量,用这个就足够了。

可她只能找这个借口,算是最烂的借口吧。让她去那么边的地方去买,她才能放心。

“哦,好的,我去叫个车,你好好休息。”

王妈和蔼的笑笑,似乎很高兴冉妤没有和她见外,自然也把她的不舒服理解成了女孩子的月经来了的疼痛。

“王妈,是明早的没了,太晚了,你就先回家住一晚,明早再带过来吧。”冉妤看了看时间,真得有些过意不去,不过,好在,王妈的家离易初爱莲比较近。

“好的,小姐,你别担心我。”王妈说完就离开了。

她看着她坐上了车,赶紧跑到了小叔的房间。床单还整整齐齐的铺在上面,她迅速了抽了出来,暗红色的血迹印在蓝色的床单上,仔细看还是能分辨出那是血迹。

她抱着床单直接走进了他的浴室,弄湿了那块地方,打了点香皂,蹲在地上用力的搓。

“你在做什么?”

她在和顽固的污渍做斗争,根本就没有听到背后的脚步声,现在被他一唤,见他的视线正落在自己手中的床单上,她的脸忍不住红了起来。

“小叔,我——”她正不知道如何开口,他优雅的伸出手,拿走了她手中的床单,淡淡的出声:“我来洗!”

085 现在害羞晚了

冉妤听着他的话,当场就石化了。

看着他镇定的落在血迹上方,从容的搓洗,她感觉那手像是落在自己身上,整张小脸都燃烧了起来。

“愣在那做什么?快帮我卷一下袖子。”他冷冷的命令,他哪能不知道她那点小心思呢,小脑袋就爱胡思乱想。

“哦——”冉妤傻傻的应了一句,走到他的身畔,抬起手将他的衣服卷起,可是指尖像烫着了一般,心越乱,手中的动作就越笨拙。

费了好大劲,她总算帮他把袖子卷了上去,看着他有些戏谑的眼神,她的脸更红了,可是再抬眸,他的眸中已是清明一片了,淡淡的出声:“去把裤子换了,拿过来。”

裤子?

她不解了望了自己的睡裤一眼,那更是想钻到地下去了,也许是自己蹲下的时候鲜血侧渗了出来。她赶紧跑了几步,却是一个趔趄跌倒在地毯上,小腹一阵痉挛。

“躺着!”他擦了一下手,回身将她放在了床边,看到床上乳白色的床套上暗红的印记,性感的唇瓣微微一扯,拉过被子,将她放了上去。

转身离开房间,从客房里帮她取回了裤子,连同里面的内裤。

见他又进了浴室,冉妤迅速的脱下了裤子,想将裤子藏起来。

“拿来,给我!”她还没找到地方,他已站在她的面前,拿走了她手上的内裤。

“小叔,我自己来——”

她的脸红得像熟透了的苹果,她不知道他一个大男人,干这种事情怎么能这么从容,那上面可是有她的血迹呀。这样的亲密又怎能用感觉来形容呢,甚至比身体相融更胜一筹。

“现在知道害羞太晚了!”

他的语气还是那么冷硬,面部还是冷峻如昔,却还是让她感觉到了甜蜜。若不是有点在意,又怎么会去理会她所在意的呢?

即使她再大胆,甚至大胆的爬上了他的床,可是,她却纯洁的如白纸,所有的大胆,凭借的只是一颗爱他的心,他爱,还有什么不能给予、不能奉献的呢?

她的心犹如深海的泥,纯粹的只为它独钟的深海而驻留,而他,就是她心中的那片蓝蓝的深海。

手碰到被子的温暖,连同心底也暖暖的,看到被子边角的柔软的乳白色的床套,才发现自己居然拿走了床单,而忘记铺上干净的了,想想就下了床,就从更衣室里取来了四件套。

正要往上铺时,他也从浴室里出来了,手里拿着她的裤子。

“我去晾——”她走过去,红着脸,接过了她的睡裤和内裤。跑回了自己的房间。

他倒也没说什么,转身又进了浴室。

晾好了裤子,她重新回到了他的卧房,将四件套换上,却在掀开被子的那一刻注意到了床套上的血迹,可想而知那之下的床垫会是怎样的痕迹,她不知道小叔是不是留意到了,真不知道他会怎样想。

“没事,明天我找人换掉。”他已洗好澡走了出来,看了一眼怔在那里的她,“我去工作,你早些休息吧!”

她凝着他,满眸都是甜蜜,这样的呵护,让她有一种错觉,她是他的爱人。

“嗯——”她应了一声,回到自己房间,静静的坐在床上,看着夜色已浓,才想起来,他说过父亲今天会来接她,是否,他已改变了初衷?又愿意让她留下来了呢?

想着想着,她就下了床,想到书房向他问问清楚。

推开门,见他正在打电话,那温柔的声音她从未听到过,不知道他是打给谁的,心里有些不是滋味。

她走到他的身边,静静的等着他放下电话。

“睡不着吗?”他几乎没看她一眼,便仔细的审阅起手中的文件。文件的翻阅声和他时候下笔批示声音交措着,让她不知道如何开口。

静立着几分钟后,她终于缓缓的出声:“小叔,你愿意留我下来了吗?”

她问的小心翼翼,清澈的眸几乎湛出了水来,如夜空中的星辰闪烁动人,无法令人回眸。

“妤妤——”他放下笔,望着身畔的女孩,那身子明明纤弱,却蕴含着无穷的力量,那么力量,强烈的将人湮没,可是若他亦同样的沉沦了,那还有谁来拯救她呢?

昨夜那样的事情,终究是不可挽回了,可也是不能再发生的了。

冉妤睁大着瞳眸等待他的回答,多少期盼尽在眸中,多少爱在心口涌动。

“冉妤,你已长大了,不要再任性了,等身体好了,大哥就会来接你回去。”

她现在这个状态回到冉家终是不太合适的,他怕她的身体恢复不好,那可是女孩子一辈子的事情。她将来还要生子。

生子!心中嚼着这两个字,他烦躁的推开了手中的文件。

他的回答依旧是拒绝,她敛下了眸,有些晶莹的东西落了下来,默默的回了房间。有些机械的进了浴室洗了澡,给自己上了药。

“擦过药了吗?”

他进了房,低沉着声音问了她一声。

她不肯回答,泪水还在胸腔之中,让她怎么去体会他的话语,若是不愿留下来,又何必来关心她呢。

关心,是啊,这种施舍的关心到底离真爱有多远,她又矛盾了起来,很想知道他到底什么时候才能够对自己付出真心。

“擦药了吗?”

他再次出声,坐在她的床畔,拉下了她盖在脸上的被子,满眼的泪水全然呈现在他的面前。

似乎是恼怒自己的狼狈被他发现了,她大吼一声:“小叔,难道没擦药,你会帮我擦!”

她有些尖锐的嘶吼声回荡在夜半的空气中显得特别的伤感。

“很好,既然有力气吼,那么也有一力擦!”他高大的身躯霍然站了起来,不留一丝余温,迅速的离开了她的房间。

她拉起被子蒙上头,放声的哭泣起来。她也不知道自己要发脾气,可是她就是觉得好委屈好委屈。

门外,那沉闷的哭泣声传来,席默烨冷峻的脸上越发的严肃了,却最终没再踏进去一步,既然无法给予,再多的关心和安慰也仅是徒增了感伤。

可是,自己昨夜的疯狂又算什么?他不仅是毁掉了一个女孩的清白,更是让她的情感在不断的发酵。他的失控,他的粗暴,他想他真得是疯了,和冉妤一样疯了。

但他怎么能接受这样的自己,接受一个和侄女乱伦的自己,也许他还是有些恨她的吧,恨她的疯狂将自己也拖进了地狱。

漫长的夜在继续,里面的哭泣声也仍在继续,终于在许久之后归于无声。

他轻轻的推开门,走到床边,将她的被子拉至了颈上,脸上的泪痕还未干,眼睛也变得肿肿的,一张小嘴微微闭着,不难看出她天生的倔强。

之前,从未如此仔细的看过她,在睡梦中的她,显然要比醒着的时候柔和多了,也许她的爪子也仅是对着他吧。没想她这么几天,她原先的肤色已经显现了出来,白皙透亮,没有一丝人工的修饰,美得很自然。

也许在梦中她还是在伤心吧,眉黛微微的拢了起来,他不受控制的伸出手,轻轻的将它抚平。

下一秒迅速的站起来,离开了她的房间。

冉妤悄悄的睁开了眼,暗淡的瞳眸微微渗出了些光芒。

有些事情,也许,并不如她想象的一样悲观。两年的等待都过去,她又何必急于一时想得到他的肯定答复呢。

眉间还留有他手指的余温,更是给了她无尽的勇气。

清晨,是手机闹铃声将她唤醒的。她起床后,看到王妈已经来到了,他已经坐在了餐桌前。

“怎么起来了,还不舒服的话打个电话请假。”他的声音透着一丝沙哑,显然昨夜没睡好,冉妤看了他一眼,在他的面前坐下。

“不了,我没有那么娇弱,才上班没多久就请这么多天假,讲不过去。”

她喝了一口粥,嘴里涩涩的,没有什么味口。

“多吃一点,太瘦了!”他将一个荷包蛋推到她的面前,金黄黄的蛋黄,看着很好吃。她咬了一口,很好吃,轻轻的问了一句:“小叔,你喜欢胖一点的?”

他愕然,手中的杯子晃了几晃,牛奶溅了出来。

而那个始作俑者,仍旧在淡定的咬着荷包蛋,味口也好了起来。

出了门,她坐上了他的车,有些疲惫的闭上了眼,不想让他察觉了她眼中的脆弱,她宁可让他看到自己眼中的坚强。

准点到了办公室,大家也都到了,在谈论着新闻。

“冉妤,你昨天怎么没来?”林雅总是特别的特情,她也不清楚她是否带了些故意的成分,不过,她倒也不介意,“前天你们去采访的那地方发生的枪战哦。”

“哦——”她随口应了一声,她是亲历者,自然是知道的。

“我还以为你出事了呢,后来听童部长说,你家里人打电话来请假过了呢!”这下,林雅倒是真是出自内心的关心,毕竟,她人品不差。

冉妤友好的笑了笑,“没事,我好好的呢!只是淋雨受凉了!”那天打雷下雨是个事实,不过,这回她倒没有发烧。

“嗯,我看也是,不过,冉妤,我怎么觉得你哪里不一样了呢?”林雅有些大呼小叫,将同事们的目光都吸引了过来,像是都在检查她是否真有哪里不一样了。

冉妤心里可怪怪的,以前就曾听老人说,女孩一旦变成了女人,眉宇间就会不一样了,而且走起路来也会不同,如果是明眼人一下就能看出。

可,她林雅总不致于有那么强的功力吧。

“哦,你不是发烧了呀!”林雅伸出手,摸了摸她的额头,自言自语了一句:“好像是比我烫哦!”

听她这么说,冉妤也松了一口气,她这下的脸还真是发烫的,是被她吓的。

“我去交稿子。”她站了起来,稿子已经拖了一天了,她刚上班不久就这样,真得有些不好意思。

进了童蕾的办公室,她倒没说什么,还关心了她的身体,看了她的手写稿后,露出了赞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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