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龙之钟灵毓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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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龙之钟灵毓秀- 第3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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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钟灵看了容瑾之一眼,有些紧张,容瑾之道:“无妨,你须记得我给你说过的话便可,不该问的千万不能问。”
  钟灵点点头,进了屋。
  
  薛慕华的房间收拾的很是干净,几乎到了纤尘不染的地步,这大约便是大夫的通病,钟灵抬头看那悠闲坐在桌边喝茶的男子,只觉得一下子挪不开眼睛了。
  
  大约每个第一眼见到闻人离的人都会被他的容貌所吸引,然而,这也是闻人离最讨厌的一件事,所有的眼神里有羡慕,有嫉妒,还有各种不加掩饰的欲/望。
  
  钟灵也不例外,她是个俗人,所以震惊之余,剩下的便是羡慕了。
  一个男人长得比女人还要美丽,举手投足之间自然带着一股吸引力,白衣胜雪,乌发如瀑,端着茶杯的双手如白玉般透白,长而优美。
  
  侧着的脸型几近完美,弧形收在下巴处,就见他轻轻一笑,转过头来。
  
  除却容瑾之和薛慕华意外,剩下几人俱是倒抽一口冷气。
  仿佛世间再也没有第二个人能与他相比。
  他这一笑,几乎能让人断了魂去,那一双勾魂摄魄的桃花眼中缱绻了一湾水色,而更为引人注目的则是那眉心一朵绽放的紫色雪莲印记。
  
  闻人离道:“看够了么?”
  几人这才回过头来,俱是面色发红,耳根发烫,段誉更是痴痴傻傻,心道自己以为神仙姐姐便是天底下最好看的人,却不想还有人更胜一筹。
  
  闻人离细细打量了钟灵一番之后,点了点头,道:“虽然不是上乘之姿,但是倒也能够勉强入眼。”
  
  若说一年前的钟灵,那的确是只能用可爱来形容,但是如今她已经成了亭亭玉立的少女,明眸皓齿清新脱俗,虽说不上是闭月羞花,但也谈得上出水芙蓉,一身绿色绸衫更是显得飘逸清丽,身姿绰约。
  
  然,闻人离看了一眼,却也只说了一句只可入眼而已。
  不过,钟灵倒也无所谓,她对容貌本身没有许多追求,况且这么一个神仙似的美人说自己的长相不行,她也是心服口服。
  
  这时候她忽然感觉一股力量将自己往前拉去,在容瑾之发现之前,钟灵已经在闻人离怀中。
  闻人离打趣道:“阿容,你的武功可是退步的厉害。”
  
  容瑾之道:“是。”
  闻人离又瞧见钟灵窘迫的模样,问道:“小姑娘,你爹爹什么年纪了?”
  钟灵道:“已到了知命之年。”——她说的便是钟万仇了。
  
  闻人离笑道:“知命之年,你尽管放心好了,我对你这么个小娃娃可没有什么兴趣,若论起年纪,我可是你爹爹的爹爹。”
  
  段誉瞪着眼睛说不出话来,朱丹臣傅思归三人更是张大了嘴,俱是不敢相信这个看起来不过二十多岁的‘青年’居然已经到了人瑞之年。
  
  钟灵不敢说话,因为她牢牢记得容瑾之说过闻人师父最讨厌别人说起他的年纪,只是她一个女孩子,被一个虽然大自己几十岁的‘爷爷’半搂在怀中着实怪异,而且这人还分外的好看。
  
  ……
  
  闻人离的手在钟灵腰间一指,一股冰冷的内力顺着腰脊往上窜去,钟灵打了个寒战,确实不敢动弹,她知道大约是闻人师父在给自己看伤,须臾,闻人离放开了钟灵,指指身边的凳子,叹道:“时隔几十年,再次遇到这种毒药,为师真是不知道该哭还是改笑。”
  容瑾之走上前来,站在钟灵身边,问道:“师父可有法子?”
  闻人离看容瑾之眼中那紧张的样子,心头觉得实在好笑,但他努力装出一副严肃的样子,很是惆怅的说道:“六十多年过去了,哪里还能有解药?”
  
  钟灵有些发抖,只觉得自己这些天来抱着的希望瞬间破灭,她道:“闻人师父,当真没有办法了么?”
  容瑾之却道:“师父,现下可不是开玩笑的时候。”
  钟灵一愣,就见闻人离叹气道:“钟姑娘,你受苦了,摊上阿容这么一个木头,一定很难受吧。”
  钟灵这才放宽了心,道:“不是,容大哥对我很好,我们在一起很快乐。”
  闻人离撇着嘴不可置否,他实在是想不到跟那个冷冰冰的小木头有什么好快乐的。
  容瑾之说:“师父!”
  闻人离“哎”了一声,笑道:“这世上哪有你师父我做不到的事情。”
  段誉刚想称赞这人自有一股傲气天成,却不想闻人离接下来的话完全颠覆了他在众人心中‘神仙’的身份。
  
  他道:“你师父我号称古往今来上通天文下知地理,无一不通无一不晓的昆仑智者,这种小小毒药也能难得住我么。”
  
  ……
  段誉翻了翻白眼,心道自己眼拙,这人根本不是神仙,兴许更像摆摊算命的。
  他兀自在那里天马行空的乱想,却不想一抬头,就见“摆摊算命”站在了自己跟前,对他说道:“你这个孩子将来定要为情所累,又是一个痴情的种呐。”
  
  他长长的叹了一口气,似是想起什么般的,眼中倒是浮上了一层笑意,段誉听了这话,心道,这人还真是个算命的,然,他这番话说的不是没有道理,心中有事一番怅然,心想那个让他一生牵绊的女子除王姑娘再无他人了。
  
  虽然闻人离这么说,但是容瑾之却还是放心不下,心道等支走了段誉几人之后再好好问一问,他道:“师父,那院中的人是怎么回事。”
  闻人离道:“那些个丁春秋养的小杂碎,来找我这个徒孙的麻烦,我就顺便清理了一番。”
  容瑾之便不再问,自己的目的已经达到,擂鼓山便是不用去了,只消的钟灵的毒去除之后他们便可以一同去大理去昆仑,再也不沾染这些个是是非非了。
  当然,还要杀了那碍眼的阿紫和慕容博。
  
  段誉道:“那聪辨先生的传讯使就是被星宿派的人给杀了,星宿派的人难道是见人就杀么。”
  薛慕华紧张道:“公子说的可是真的?”
  段誉见他神色慌张,便道:“是真的,我们所有人都见了。”
  薛慕华愤怒道:“这等欺师灭祖的恶徒!”
  
  段誉不知道他在说什么,闻人离却叫了容瑾之进了另外一个房间,留钟灵同段誉等人在一起,钟灵转头问薛慕华道:“薛医生,你可曾收到大理镇南王的信件了么。我有个姐姐经脉受损,不知道先生可否救治。”
  
  朱丹臣其实早就想询问一番了,但是一直苦于没有说话的机会,听钟灵问了出来,这才忙道:“我家主公大约是三日前派出的人马前来寻找先生,不知道……”
  
  薛慕华道:“那人可是一个叫做范骅一个叫做巴天石么?”
  朱丹臣喜道:“正是正是。”
  薛慕华叹道;“他们昨日找到了这里,我已经收拾了东西就要随他们前去,却不想正巧遇到了师叔祖,他老人家要我带他去擂鼓山找师祖……我……”他说着甚是无奈。
  钟灵问道:“非要你去你那师祖才会出现么?”
  薛慕华摇头道:“非也,我那师祖已经过世许多年了。”
  段誉奇道:“那为何那位前辈非要你带他上山才可?”
  薛慕华道:“说来惭愧,在下正是聪辩先生苏星河的弟子。”
  段誉‘啊’了一声,道:“听说聪辩先生的弟子全是又聋又哑……对不住先生,我不是那个意思。”他白玉的面上显出几分尴尬来。
  薛慕华笑道:“此事是师门旧事,恕我不再多谈。”他又道,“我师父在擂鼓山摆下了棋局,邀请武林好手前来对弈,师叔祖听到了这个消息,非要让我告诉他师祖的消息,可是当年师祖坠崖身亡之后师父便将我们赶走了,我哪里知道师祖下落,就连师父我也不曾见过。”
  
  钟灵道:“你师父摆下棋局有什么意图么?”
  段誉笑道:“灵儿妹子这是什么话,这世上有许多风雅之人,就喜好这般生活,若是这能找到琴棋知音,那可是人生一大幸事。”
  薛慕华欲言又止,钟灵道:“我倒不这么觉得,若是为了寻求知己,那边不一定局限于武林之中。”
  薛慕华道:“哎,此事便同那丁春秋有莫大的干系。”
  钟灵疑道:“为何?”说完又赶紧道,“若是先生门派之事,我们就不多问了。”
  薛慕华道:“无妨,师父既然请了江湖群雄,便是要将此事公开了。”他道,“丁春秋是我师父的师弟,二十多年前便是他设计谋害了师祖。师父跟随师祖多年,却一直学习甚广,武艺方面便落后了丁春秋许多,示意才中了他的邪道。”
  钟灵不解道:“那可真奇怪,你师祖的功夫应的当很厉害吧。”
  薛慕华道;“但那丁春秋跟随师祖许多时候,发现了师祖致命的弱点,便借机……哎。”他叹了一口气,道,“罢了罢了。”似是不愿意再谈此事,他道,“我师父广邀天下英豪,便是要同丁春秋决一死战。”
  
  段誉明白了,道:“原来是借着对弈的名号来铲除邪门歪道。”
  薛慕华道:“我是这么想的,但师父他老人家是否有别的心思我便不知道了。”他说完又道,“我再去请示师叔祖,看是否可以随诸位一起去信阳。”
  
  这时候就听闻人离的声音淡淡传来,道:“去吧去吧,我随阿容一起上去就好。”他已经将薛慕华所说尽数听在了耳中。
  朱丹臣几人大喜,薛慕华道:“救人之事不可拖延,我们这便赶紧走。”说着又想起钟灵,对她道:“姑娘中的毒药饶是我也无可奈何,此事还要看师叔祖了。他定有法子。”
  钟灵笑着点头,薛慕华便提了东西,同朱丹臣几人离开,段誉犹豫了半晌,还是决定随着钟灵和容瑾之上山,心道这擂鼓山必定会聚集许多英雄好汉,届时姑苏慕容定要去,那王姑娘……
  
  当然,有他这个想法的还有萧峰和唐淮谦几人,那日容瑾之带着钟灵离开,唐淮谦便和锦绣出去追上了萧峰,几人听了聪辩先生摆下了珍珑棋局便想到那慕容复没有不来之理,更何况依段正淳的说法他本人就在河南,这种可能性便会更大些,于是三人便马不停蹄的朝着擂鼓山赶来,这是后话,暂且不提。
  
  且说薛慕华同朱丹臣三人离去之后,容瑾之走过来对钟灵道:“累了么?不如先去休息一下吧。”
  闻人离嗤笑了一声,眼中满是不屑和一些羡慕,容瑾之想起锦绣说过师父最恨他人情深意重,便不再多说。
  
  段誉自言自语道:“丁春秋为何要找薛慕华的麻烦?”
  闻人离轻啜了一口酒,笑,“因他为了珍珑棋局而来,薛慕华是苏星河的弟子,杀一个少一个的道理你不懂么。”
  段誉恍然,只觉‘美人’气势慑人,不敢多话。
  容瑾之却是心思不定,想到方才闻人离对他说的话,心头似是乌云笼罩。
  闻人离说其实那一梦千年那种缺德的毒药是无崖子研制出来的,而症状也的确如同阿紫所说,会剧痛,会渐渐丧失五感,最后如同活死人一般生活在自己的梦中,然而这一切在钟灵身上似乎都没有表现出来,只是她倒是每日睡的时间越来越长,容瑾之的心便一天比一天悬着。
  
  他正想着,就感到加上重量,原是钟灵又合上了眼睛,段誉手足无措道:“容公子,灵儿方才还好好的,怎么现在立刻便睡着了。”
  钟灵其实能够听到他们对话,只是方才那一瞬间就觉自己身上力量被慢慢抽干,困得睁不开眼睛,又听两人说了句话,渐渐的便意识模糊了起来。
  
  闻人离道:“这种情况真是反常,我们赶紧上山去,无崖子那老不死的大约是有办法的。”
  容瑾之道:“希望……如此吧。”
  闻人离道:“那丁春秋还是丁冬夏的弄出这个么失败的玩意儿真是丢光了我们逍遥派的脸,我这次非要将他抽筋剥皮。”
  
  容瑾之心道,你这怕不是怪他丢人而是怪他设计陷害了无崖子师叔吧。
  只是,那无崖子到底是或者还是仅仅活在师父心中,那便不得而知了,他此刻倒是希望能够祭拜祭拜神明,祈祷那人是真的还活着。

段誉终是忍不住,轻声问道:“那……无崖子前辈不是死了么?”
他想起大理的时候容瑾之就曾经问过他无崖子的事情,那无崖子不就是神仙姐姐的……爱侣么。他心道自己一直想要找到关于神仙姐姐的线索,这下要好好问寻一番。

只是还未等他问出口,就见闻人离起声怒道:“谁说他死了,再说他死了我便送你去地下喝孟婆汤!”说罢宽袖一摆,进屋去了。
段誉抹了抹汗,心道这个美人真是脾气古怪,自从进了这门,他就没有摸清楚过他的脾性,实在是只可远观只可远观。
容瑾之见他尴尬,便道:“我师父便是如此,你大可放心,他不会那么轻易送你上路的。”
段誉只觉心头寒气更甚,僵着脸皮笑了笑,心道这个见鬼的逍遥派,没一个正常人。


55、第五十五章:往事

  容瑾之将钟灵安顿好之后就去找闻人离,他进门的时候闻人离站在窗前,目光直视庭院,不知道在想什么,容瑾之很少见他这种模样,虽说在昆仑时山庄里时年清冷,但闻人离自己却喜欢找点乐子,比方说挑选那些堆积许多的任务委托,翻开书架上放满的书籍画卷,有兴趣的时候他也会自己动动手,总之容瑾之从未见过他露出这样的表情。
  寂寞,还有怀念。
  
  他曾经以为独自一人听着沙沙的扫雪声便是寂寞,然而那个时候的闻人离最多是没有表情,而不像如今这般。
  
  容瑾之清楚,他无非是因为听了薛慕华的那番话,大约是想起了许多往事吧。
  然而,关于师父当年为何离开逍遥派,为何很长一段时间绝口不提自己是逍遥派之人,其实他们
  谁都不清楚。
  
  闻人离最疼爱的人是锦绣,他觉得这些孩子里头就属锦绣长的最好看,冷冰冰的性格也最讨自己喜欢,是以闲来无事喜欢同锦绣逗趣说话,但是几个好事的师兄们去问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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