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门宠妻,纯禽来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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名门宠妻,纯禽来袭- 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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活该,谁让她早上对他踹得那么用力。

换好拖鞋,陌漾都准备进客厅了,云锦心还是动也不动地站在原地。

对此,陌漾见怪不怪。

大部分的人在第一次看见“女王”的时候都是这种反应,她没有晕过去,已经是胆略过人了。

“你换上拖鞋就自己上楼吧,二楼最里面靠左的那间房间就是你的,没有客人来的时候你就住在那间。明白了吗?”

陌漾鲜少在周末起得这么早的,事实上即便是上班,他也都是踩点去的千艺。听她说要搬的东西很多,他还以为需要费上一整天的功夫,那么到时候回到别墅的时间要是太晚,会影响到他休息,这才特地起了个大早。

开车的时候没觉得。刚了家,陌漾直觉一阵困意就席卷而来,现在的他只想要躺床上好好的睡一觉。

说话的时候陌漾已经忍不住打了个呵欠,可站在他面前的云锦心还是一点反应都没有。

“你怎么了?”

陌漾没什么耐性地推了推云锦心,偏头狐疑地审视着她,不会是被“女王”给吓傻了吧?

陌漾起初以为她是被“女王”给吓到了,但是现在,他变得不那么确定。

她脸色苍白,眼神是仓皇而又没有焦距的,如果仔细看的话,还不难发现她的双手微微地颤抖着,额头还有汗汨汨地涔出。

该不会是吹了太久的风,回到屋内,一冷一热又一惊一下地就给感冒了?

女人就是麻烦。

陌漾皱了皱精致的眉,伸手探向云锦心的额头,快要触及,被股不小的力道给拍开。

云锦心嘴唇泛白,贝齿紧紧地咬住下唇。

眼前俊美的男人和记忆中的少年身影重叠,视线模糊。

隐约之间,她看见从舞池炫目的光束里走出一个面容俊秀的少年,少年有一双极为清澈的眸子,关切地问她,“你怎么了。”

她茫然地摇了摇头,少年便朝她伸出手。

缺乏和异性接触的经验,出于本能的,她阻止了那只手的靠近。

“喂!你这是做什么?!”

陌漾的脸冷了下来,这个女人会不会也太不识好歹了一点?

他只不过是想要确定她是不是有发烧而已,她至于防备地好像他要对她怎么样似的吗?

陌漾一把抓住仓皇倒退的云锦心,将她扯至自己的面前,眉心夹得紧紧的,不悦地质问怀里的女人,“你逃什么?!”

——

怎么不一样,和记忆里的不一样。

当她拍开他的大掌,他不是应该笑着对她说,“嘿,不要这么紧张,我只是想要问问你,有没有兴趣和我跳一个舞。可以吗?我漂亮的女巫?”

少年再次朝她伸出手,露出腼腆的,爽朗的笑容,神采飞扬。

就在她准备把手伸向他的那一刻,一个与自己长得有三分相似的女生站在了他的身边,先自己一步,挽上了他的手臂。

“羽飞哥,你不是答应要陪我跳圣诞的第一支舞的吗?”

少年为难地看着自己,云锦心勉强地笑了笑,刚想说没关系,我走错场地了的时候,少年却出人意料地牵起了她的手。

“对不起,锦婉,我想我遇见让我一见倾心的女生了。所以这支舞,我只能失约了。”

她看见妹妹眼里胜利的光芒瞬间暗了下去,面对少年热切的眼神,她把手搭在了他的肩上。

带着一点点的愧疚,一点点的忐忑,还有她自己都不知名的欣喜,他们轻挪、慢移,旋转。

“你以为从此王子和公主就能过上幸福的生活了吗?不要忘了一旦过了午夜十二点,仙度瑞拉的马车和华服就会消失。云锦心,抓牢你最后的魔法吧,总有一天,我穿上这世上最美的嫁衣,挽着他的手臂站在你的面前,告诉你,什么才是现实。”

——

“她怎么样了?”

陌漾的视线从上昏迷不醒的女人身上移开,转头看向站在床边手里拿着温度计面庞俊酷的男人。

这女人晕得可真是时候,他还没怎么她呢,就给晕过去了。

甩了甩温度计的水银,齐楚宴放在灯光下看了眼刻度计,职业化地道,“高烧39。2。可能是着凉或者是风吹的,这天气早晚温差大。当然,也不排除是被”女王“给吓到了的可能。等会儿我给她打上一针,再开一点退烧药。退烧后休息几天就好了。”

说着,打开医药箱,熟练地从里面拿出注射剂,针筒,把针筒上注入注射剂,再注射器里多余的空气排除。

陌漾看着齐楚宴一系列的动作,心里隐隐地升起一股不好的预感。

“晏子……”

不理会神色不定的陌漾,齐大医生坐到床边,手里拿着注射器,径自对陌漾冷声吩咐道,“把她的裤子脱了。”

【012】脱不脱在你

“一定要这样吗?”

陌漾的眉头皱成川字型,本能地排除自己的女人在其他男人面前裸露的可能。

“你也可以另请高明。”

齐楚宴很干脆,二话不说地起身,返回到桌边,取出针筒,将注射器放回到医药箱里,一点也不拖泥带水。

在医学狂人齐大医生的眼里,不管是什么部位,都不过就是皮肤组织罢了,他实在无法理解陌大少爷曲折纠结的小心情。

“输液不可以吗?”

如果只是感冒引起的发烧的话,输液不是可以好得更快一些。

“是可以。”

陌漾点点头,陌漾狐疑地看着他,这小子回答得太快。

有诈。

果然,俊酷男人的脸上浮现出意味不明的笑意,指了指医药箱,“我输液和导液管没带。”

陌漾顺着他所指的方向看去,白色医药箱里只零星地摆放着一个镊子,一包酒精棉,一个酒精瓶,还有几盒装有注射剂的盒子两个可以用来替换的注射器,以及几样治疗日常头疼脑热的药瓶。

该死的!他打电话给他的时候,都特地声明了是急诊,急诊!瞧他医药箱里都装的什么,这是急诊的规格么!

在陌漾刀锋般眼神的射杀下,齐楚宴又补充了一句,“太重。”

“你***还有没有医德!”

不同于人前的清冷、疏浚,私底下陌少就是一个易炸的火药,一点就着。

会有医生嫌输液太重,就不带了的吗?他身高一米八七的大男人嫌输液太重,像话吗?像话吗?

陌漾气恼地拎起他的衣领,咬牙,勾魂的桃花眼簇着熊熊的火焰。

“医德?抱歉,我只对解剖人体和做实验有兴趣。”

早就习惯了好友的两面派,齐楚宴酷酷地拨开陌漾的手,面无表情地说道。

陌漾瞪他。

“脱还是不脱。选择权在你。”

瞥了眼床上仍旧昏睡的人事不知的女人,齐楚宴动手脱去右手塑胶手套,揉了揉眉心。

“昨晚又通宵做手术了?”

看见齐楚宴的小动作,陌漾的火气小了不少。

齐楚宴是一个医学狂热者,年纪轻轻就拥有双职称职位。不但在Y城最富盛名的私立医院担任主治医师,同时也是Y大医学院的教授。

他的生后简单而又乏味,典型的三点一线,不是躲在学校实验室里与那些瓶瓶罐罐打交道,就是在手术台上操刀动手术,再不然就是去全国各地或者是世界各地针对那些疑难杂症开专家的研讨座谈会。

研讨会不可能一开就一晚上,也没听人说他最近出差,而他做实验的时候是不会开机免得被打扰的,这么以排除,不难得出以上的结论。

齐楚宴淡淡地“嗯”了一声,“昨晚通宵做了一个大手术,你给我打电话的时候我才从医院回到家,刚刚躺下。”

陌漾好不容易舒缓的眉头又皱了起来,从晏子家开车到他所在的“陶然公馆”就算是以最快的速度飚来,都得将近一个小时,以现在的路况,应该不允许飙车。

这么说来,晏子是在精神高度集中了一晚上以后又疲劳驾驶了快一个半小时的车赶到的这里?

“觉得愧疚?如果觉得愧疚就快点决定。”

低沉、沙哑的声音是掩藏不住的疲惫,现在的他是真的没有精力在这里耗。

鬼才会愧疚。要不是他和纹子还有阿火每年给医大又是捐款又是捐设备的,他齐楚宴能在医大逍遥自在,把实验室当成是自己的后花园,想进就进,想出就出呢么。

“请吧。”

从陌漾的眼神当中,齐楚宴已经知道了他的答案,他重新戴上手套,对陌漾比了一个请的手势。

——

床上,全然不知道自己的屁股面临着走光危险的云大妹纸还陷在那段错落的光阴里。

俊朗白净的少年,娇俏可人的女孩,平凡普通的自己,周围人的嘲笑,灯光,舞池,乐响,交错着,晃动着,嘈杂着……

女孩扬起胜利的笑容,像一个高高在上的公主,优雅地挽着她的王子,带到她的面前,用甜美无比的声音向她宣布,“姐姐,你人生最后的魔法已经消失。你爱了五年的男人,他真正爱的人是我。这才是最真实的现实,你,看清了吗?”

“不…。不,这不是真的。”

这不是真的~这不是真的。

谁能带她逃离这里,谁能带她逃离这里~

原本白皙的脸蛋因为发着高烧泛着病态的潮红,额头沁着薄薄的汗,她吃力地摇着头,嘴唇蠕动。

“她是怎么回事?”

陌漾走到床边,就看见云锦心双眸紧闭,身体绷直,像是在与什么抗争着。

他神情紧张地抬头看向齐楚宴,他也说不上来是在因为在下个星期需要她陪他演场戏,到时候如果她好不来他会很麻烦的这件事而紧张,还是紧紧因为这个人……

相比陌漾的不知所措,齐楚宴显得相当的淡定。

他在陌漾给云锦心褪下裤子的空档,转过身,换了一个针头,迅速地在她的屁股上扎一针,用酒精棉止住伤口,再用绷带固定,最后示意陌漾给她把裤子穿上,这才淡淡道,“做了个噩梦而已。”

“你怎么知道的?”

陌漾狐疑地看着他,晏子他大学主修的好像不是心理吧?

脱下手套,齐楚宴随手将注射器和注射剂的玻璃瓶都丢进垃圾桶,鄙视地看了陌漾一眼,“她在说梦话。”

齐楚宴的听力要好于常人许多。

陌漾将信将疑地俯身向下,将耳贴到她的唇畔,嘴唇一张一合,发出微弱的、沙哑的声音。

他听不清,却明明白白地读懂了她的唇形,反反复复都是一个人的名字。

羽,羽飞,飞齐羽飞。

------题外话------

我伤心欲绝,哪个小混蛋啊,收藏了又下架的!

【013】女王的初次登场

打过针,开了一些专门治疗感冒发烧的药,叮嘱陌漾等云锦心醒来的时候记得让她服下。

“什么时候吃,吃几粒我在药袋上都标注了,我先走了。有什么问题再给我打电话。”

齐楚宴弯腰把药放到卧房的床头柜上,起身对坐在床沿的陌漾说道。

“嗯。”

陌漾淡淡地应了一声,视线没有从云锦心的身上移开过,清俊的脸庞一时间也看不出喜怒

齐楚宴听力过人,早就听到了云锦心在说什么,不用猜,他也知道一个女人会在昏迷不醒的情况下喊一个人的名字意味着什么。

他自然是清楚漾娶闪婚是别有目的,可床上那个女人呢?她又是出于什么样的目的,才会在另有所爱的情况下嫁给漾?

不指望犹自出神的陌少送人,齐楚宴自发地轻声走出了房门。

袋里轻音乐的手机铃声响起,齐楚宴一边下楼,一边从口袋里掏出手机。

看着骤亮的来电显示屏幕,齐楚宴嘴角微勾,很好,马上他就知道答案了。

只是在此之前,他急需的是——不被人人打扰。

没有犹豫地滑了拒听的键,齐楚宴双手插兜地下了楼。

路过客厅的时候,齐楚宴步伐顿了顿,转向走到了巨大的宠物缸前,双臂交叠地倚在缸沿,嘴角扬起野性十足的微笑,“嗨,女王,许久不见,你还是这么性感迷人。”

“嘶嘶嘶嘶~”

原本蜷缩在箱底,吐着信子,慵懒地享受阳光浴的女王闻见熟悉的气味,立即抖擞了精神,高傲地摇了摇尾巴,爬出蛇窝,将柔软、灵活的身子偎依齐楚宴的怀里,漆黑圆溜的眼珠子满是惊喜。

“呵呵,这么主动,是不是你的主人刚册立新后,冷宫寂寞,所以想我了?”

承接女王的盛情,齐楚宴的大掌顺着女王光滑、漂亮的鳞片抚摸,女王舒服地眯起了眼。

阳光下,黑如曜石般的鳞纹流转着绮丽的波纹,缠绕在颈部,腰部,是千金难买的炫目装饰。

女王本是齐楚宴从非洲一个名叫苏里南的小国带回来的,后来因为工作的缘故没时间照料,才一直都放在陌漾家寄养。某一天,贺子纹和炎火到陌漾的陶然公馆,见到女王后惊为天人。两人一致认为高贵清冷又时不时会炸毛的女王和简直就是陌漾的翻版,强烈要求齐楚宴把女王赏赐给陌漾。

就这样,才和齐大医生厮守了不到七个月,还指望和晏子白首到老的女王,就被没心没肺的贺子纹和炎火给活活拆散拆散了,以至于每次齐楚宴踏足陌家,女王都会表现出小别胜新欢的狂喜。

虽说,女王也是极爱她现任国王陌大公子的。

好一阵没有到这里来了,女王见到他似乎相当激动啊,力道都不控制下~

腰部传来一阵紧致感,齐楚宴摸了摸女王腹部,苦笑道,“热情的小东西。今天我可不能陪你侍寝。改天再陪你,嗯?”

对动物永远比对人要温柔耐心的齐大医生温言安抚着女王,聪明的女王似乎也感应到了她的前主人此刻心情不佳。于是很体贴地从他的身上爬了下来,吐着长长的信舌,一扭三回头地爬回了窝。

给了女王赞赏的一眼,齐楚宴出了陌家大门。

漾都另立王后了,他家女王是会被发配回原籍(他家)还是与他的新后“共伺一夫”呢?

齐楚宴摩挲着下巴,开始期待故事的后续发展。

——

云锦心暂时还无心与女王争宠,现在的陷落在虚虚实实的梦境里,无力挣脱。

混乱、模糊的梦境,她站在一个漂亮小女孩的身后,为妹妹扎着辫子,镜子里,妹妹笑得天真无邪,可爱的梨涡若隐若现。

接着,姐妹相依的画面一晃而过。

同样是笑得天真无邪的容颜,用粘甜,娇软的语气问她,“姐,你看清什么是现实了吗?”

她还来不及回答,就被一束刺眼地灯光给晃了眼。

下意识地用手一挡,睁开眼,看见了女孩的手里挽着她最熟悉的俊俏少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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