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军宠一一天才宝宝流氓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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军宠一一天才宝宝流氓妈- 第3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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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者是我的朋友的父母。”段卿然想到那个画面,浑身忍不住地轻颤:“那小孩……是我朋友的孩子,他们夫妻两把孩子寄放在两老人那里,却出了这样的事……”

纪凉安慰了她几句:“我去请假一下。”纪凉想了下,决定还是要回去一趟,不管是从案件来讲还是她自己这边,那个封血染的信封……两者之间是有什么关联或者只是一种巧合。

结束了电话后,纪凉的心情更沉重了几分,边走边想着要怎么请假,不自觉地荡到了夏禹宿舍门口。夏禹住的地方跟其他士兵没差多少,差别只是他的是**的一个宿舍。

纪凉敲了下门,就听到里头沉沉地回了句:“门没锁,进来!”

纪凉推门而入就看见夏禹背对着她,桌上堆着满满的纸张,一些图纸之类的东西也铺满了桌子。

见来者是她,夏禹停下了手里的工作:“你来得正好,我正想处理完这个事过去找你。”

“恩?”这么巧:“我也有事要找你下。”纪凉把局子里的事跟他说了下:“明天我想请假回去局里一趟。”

夏禹揉了揉晴明穴,起身给两人各自倒了一杯水:“好吧。明天我跟你一起走。”

“啊?”

“你跟我说的那个照片的事,有些眉目了,但我手上的资料还不够,明天要出去一趟。”

“什么眉目?”不带这样说话说一半吊胃口的吧,纪凉追问着。

夏禹迟疑了下,决定还是先给她打一记预防针:“假设这两人是你的父母,根据年龄的推算,拍这照片的时候,应该是四十多年前的事。那会儿女的当兵的不多,有的也大部分是文工团的。”夏禹说着:“我去查了那段时间里的文工团的女兵的资料,找到了跟她相关的……”

听到这里,纪凉心一紧:“然后呢?”现在她人在哪里?当初为什么不要她了?

“她……已经死了。”

------题外话------

o(╯□╰)o,吃饭去,吃完继续写,希望晚上能出来第二章,要是更得晚,大家明天再来看

058:坠楼案

已经死了!

纪凉想着许多种可能,比如她现在在国外,她有别的儿女,她……这种种可能都是建立在她还活着的基础上。

但夏禹的一句话,就将她所有的假象全部推翻。

“已经死了……”她重复着:“是吗?怎么死的。”也许……她跟她并没有关系的,只是碰巧长了一双相似的眼睛而已,纪凉这般想着。

“殉职!”

“恩?”纪凉等着他给更详细的说明,他却在说了殉职两字之后,就没下文了:“没了?”比如是在什么地方,发生了什么意外这些的。

“没了!”夏禹肯定地点头。

“那……那个男的呢。”

“一样。”

一样!

这也太巧了吧。不是她多疑,而是以着她多年来办案的直觉,总觉得这种巧合来得太过的“巧”了,又碰上她今天刚接收到这个信,这一切,总觉得像是兜进了一个圈里。

“也是只有殉职二字,其他的都交代得不明不白的是吧。”纪凉说着,换来夏禹点头的回答。

果然……

“明天我要到总局那边去调个资料。”

纪凉纳闷,部队里的资料怎么要到局里去调?夏禹从桌上拿过一分资料给她:“男的在退伍转业之后,被部队安排到B市警局里,也就是你之前呆的局子里做过一段时间,相关的档案都转到局子里了。”

纪凉接过资料,翻看了下,只是最基本的一些信息,比如男的叫林海平,女的叫沈宁,并没有太多的信息可供她了解的。

“明天一起走一趟吧。”纪凉把资料还给他。

第二天,夏禹让沈崇接手训练的任务,然后带着纪凉回到了市区。一到局子里,李泽他们已经在里边了,看纪凉归来直接将她挟走,带着她一起到案发现场,而夏禹则到局子里的资料室去找相关的资料。

距离案发时候已经有一个多星期了,由于案件未破,所以案发现场还拉着警戒线,保持着最初的模样。纪凉挂上自己昔日所用的工作证走了进去。

房间里如照片里那样,布满了血的痕迹,尸体已经被移开,但地板上还有做着相应的记号。地板上还散落着几个小玩具,茶杯里还装着茶,染血的报纸散落在了地上,厨房里的砧板上还放着切到一半的菜。纪凉仿佛还能看到当时的情景:小家伙在客厅的地板上玩着游戏,奶奶正在厨房里准备晚饭,爷爷坐在沙发上,边看报纸边泡茶,偶尔抬头看看小孙子摆弄玩具的样子,笑得很满足,一切如此的温馨和睦。

纪凉看了下周围的环境,并没有打斗的痕迹,就如李泽他们所推测的凶手可能是个熟人,在之前就已经在房子里了。

在现场逗留了半个多小时,满室的血迹让纪凉觉得有些压抑,便走到外边去呼吸下新鲜空气,她随意地跟着几个小区的住户聊了一下,跟李泽他们得到的消息差不多,老两口平日里为人很亲和,跟邻里的相处也不错,小区在这之前一直都是很安宁的,从未发生过类似的事!

仇杀?还是另有目的的计划性杀人?

纪凉心里琢磨着,不知不觉走都了小区后方的篮球场里,那里几个大学生模样的人正在打着篮球。

小区是位于高校园区,附近有不少的学校,大学高中皆有!那几个大学生应该是附近大学过来打球的。

“纪警官——”一个年轻朝气十足的女生跑了过来,嘴里喊着纪凉:“嘿——你是纪警官吧,来调查那个案子是么?”

纪凉一怔,随后点了点头:“你怎么知道我?”

“那案子都好几天了,有没有什么进展?”女生介绍着自己:“哦……我是A大犯罪心理学研究的学生,胡佳。”她笑了下:“你可能不知道我,但是我常听我老爸说起你,也看过你的照片。”

“你爸是……”

“胡成。”胡佳说着。

纪凉想了下,想起那个一脸老实的老警官。胡成算是局子里的一个近五十岁老警察了,在局子里工作了几十年,没有亮眼的成绩也没有犯过错,无功无过地在总局里度过了自己数十年的光阴,估摸着今年就要退休了。

“原来是胡叔的女儿啊。”纪凉说着,是听胡叔说过有这么个女儿,在T大上学,没想到还是学犯罪心理的。

“纪警官,这案子你怎么看?”胡佳对于案子似乎颇有热情:“我们老师把这案子拿做案例让我们作为课题研究,这是我们的分析结果,纪警官你看一下吧。”胡佳把一本笔记本递给纪凉。

纪凉看着手里那厚厚的笔记本,回头就看见一个面色不快的老头儿正朝着这边走过来:“胡叔!”她跟着来人打了个招呼。

来人正是胡成!

胡成走了过来,面色不善地冲着自家女儿嚷着:“都跟你说了,别瞎搅和,你怎么的就是不听呢,还跑来找纪警官,你这……”说着又转头对着纪凉说:“纪警官啊,这……你别跟小孩子一般见识,这群学生,半桶水都不到,就会瞎闹得哗哗响。我这就把他们带走。”

说完,就气呼呼地吆着让胡佳跟她的那群朋友离开小区。纪凉看着手里厚厚的笔记本,回到了警局里了。

不得不说,胡佳他们的调查做得很详细。纪凉看着胡佳交给她的资料。

死者叫赵松,52岁,是一家国有制药企业退休的员工,妻子叫吴丽,45岁,是一家外资企业的专业会计师,小孙子赵童童今年刚五岁。

胡佳他们的研究分析资料里,把死者的一些人际关系都调查得很是仔细了。赵松在未退休之前,是那家药企的药品开发研究员,退休之后就领着退休金在家里含饴弄孙了,而吴丽则还继续在外企里从事会计师的工作。会计这种职业跟别的不一样,越老资历越深反而越吃香,然……会计这种职业也往往会因为知道太多而引来一些麻烦,但吴丽这些年来也都还是中规中矩,并没有什么出格的行为……至少在吴佳他们的调查资料里是这样的。

纪凉把资料看完了,伸展了下筋骨,来到窗户边上,闷热的空气中吹来了一阵凉风,也吹来了厚厚的乌云,再过不了一会,天边紫光一闪,一道炸雷响起,不稍片刻,豆大的雨点就砸了下来,身后传来一个力道,将她向后拽了一下,然后她听到了夏禹的声音:

“进来点,别被雨打着了。”说着,拭去她脸上的雨珠。

“唔!”纪凉拍了拍脸,把那些纷乱的案件线索从脑海里拍掉,习惯性地捏了捏鼻梁,道:“你来了啊,查得怎么样了?”她问的那些老资料。

夏禹看了下时间,已经近十二点了:“先吃饭吧。”

纪凉摸了摸肚子,也有些饿了,但是不太想吃米饭:“去吃面条吧。”

警局对面有一家面馆,来到面馆的时候,馆子里的人已经很多了,两人挑了个位置要了两份面吃着!馆子里的节目吸引了纪凉的注意,还是关于小区的那个杀人案,一些所谓的专家正在分析着关于这次恶性杀人碎尸案的凶手的种种可能性,公说公有理婆说婆有理,但就是没一个是真的理!旁边不少吃饭的人也三三两两地讨论着……

一个未破的惨案,对于这些“围观者”来说,不过是给他们的日常生活里添了一些茶余饭后的聊天话题,与他们无关痛痒。隔岸观火的兴奋,让他们欲罢不能。

纪凉略显烦躁,这些人只靠着外界报道的消息,然后就在这里说得天花乱坠。丝毫未考虑到,这样的节目无疑是在给受害者家属的伤口上抹盐。

“快吃吧,面条都要糊了。”夏禹提醒了她。

“唔!”纪凉吃了一大口面,问着:“你那边查得怎么样了?”一下子这么多事搅一起,让她有些累。

夏禹皱了下眉,看着从刚才到现在眉头就从未松开过的纪凉:“你先忙你的事吧,两头烧的话你受得住么,而且……”夏禹皱了下眉。

“怎么了?”

“没什么。”他低下头继续吃饭:“快吃饭吧,这边的事你不用担心,我来处理。”

纪凉想了下,这个案件到现在还没能理出个线头来,要两边一起忙活真会如他所说的,蜡烛两头烧,到最后面烧死的是自己了。

吃完面,雨也已经停了,两人并肩正往局里走去——

砰!

一个重物,突然落到他们眼前!

啪——

温热的液体从那东西里溅了出来,如泼墨似的在马路上洒开了一副红艳艳的抽象画,其中混着些许白色的稠状体点缀着那一辍黑色的发丝……

“啊——”

“有人跳楼了!”

边上的人,终于后知后觉地尖叫了出声!大楼前面的空地上,死死地趴着一个人,面部朝下,整具身体几乎已经被摔扁了,脑浆血液喷满了周围的马路。

纪凉已经抢先一步冲上了事发的那栋楼层,直冲向楼顶,同时拨通了李泽那边的电话,让他迅速领了人过来,夏禹也没停着,在纪凉往楼上冲的时候,他守住了案发现场,同时如鹰般的冷眸,迅速地扫过周围的人群,留意着任何可疑的人物,一个学生模样的女生进入了他的视线——

事发的大楼是一座办公楼,有十几层。案发的时候,已经过了正午人流量最高的时候,纪凉他们当时如果再往前面走个五六米,那人砸下来就直接拖着他们去当垫背了。纪凉三步并作两步跑地冲上了顶楼,亏得夏禹这段时间的“照顾有加”,这么高的楼层跑上来,也没见得呼吸有紊乱的样子,转眼就冲到了楼顶。

顶楼的门从外面被反锁着,纪凉掏出手枪,小心翼翼地靠过去,猛地一脚踹开大门,谨慎地闪到了天台……

没人!

搜寻了一遍,天台上空荡荡的,除了她自己以外并没有其他人。纪凉收起了枪,走到前面的护栏处,也就是那人跳下去的地方,一双鞋子摆放在护栏下边,

自杀么?

不!不是!

天台的防护栏的安全性做得很不错,在水泥防护栏上又加了一蹭铁栏的防护栏,

纪凉很快推翻了自杀的判断。防护栏上断裂的地方太过平滑……是人为切断的。

接到纪凉电话的李泽,很快就带了人过来,警员们拉起来明黄色的警戒线,驱散一些看热闹的人,维持住现场的秩序。

“那个同学,”夏禹走过去,把一个也要离开的女同学拦了下来;“等一下。”

“小佳,你怎么又在这里。”胡成看见夏禹拦下的女生,连忙小跑过来,一张老脸气得都快绿了:“都让你说别老瞎掺和这些事情。”

“爸——”胡佳被骂得有些委屈:“我只是刚吃好饭路过,又不是……”

“闭嘴。”胡成横了她一眼:“没看警官们都在忙着,你还在这里瞎凑什么热闹,还不快走!”边说边甩手要打发她离开。

“等下!”夏禹又拦下了胡佳:“你认识死者?”刚刚他在人群里就注意到了她。一般撞见这种跳楼的,如果只是围观的人,一般外露的神态会有惊吓,会有漠不关心而只是凑个热闹,但这女生在当时脸上却是闪过了一丝慌乱。

“……”胡佳踟蹰了下,点了点头:“恩。”

“小佳,你……你快把话给我说清楚。”胡成急了,拽着她的手让她把话说清楚。

“爸,那人……那人是吴叔叔啊!”胡佳说出了死者的身份,让胡成一愣。

“你,你你说是吴宽?”胡成神色一变,满是不敢相信。

“胡叔,你认识死者。”纪凉正好走了过来,手里拿着个证物袋,证物袋里装着的是一张被血染红了的身份证的,身份证姓名栏上,写着:吴宽。

死者叫吴宽,今年49岁,是这层办公大楼长期雇佣的一名清洁工,吴宽生性好赌,由于受不了他这赌徒的性格,妻子在几年前就跟他离婚,带着女儿离开,断绝了双方的关系,至今他仍是独居一人,自己赚钱养自己,不过依着他好赌的性子,一般赚一百也会赌个一百二,所以欠下了不少的赌债。

“我跟吴宽是老同学了,”胡成老脸上有着沉重的悲痛:“他这人没啥坏心眼,唯一不好的就是喜欢赌,他这一辈子就是被赌字给害的,赌得妻离子散的。”说到这里,胡成叹了一记:“昨天晚上他过来找我借钱。”

“你借给他了吗?”纪凉边记录边问着,同时注意着他的神情。

“一开始我是不想借的。”胡成摇了摇头:“这借他不是在帮他,而是在害他。我还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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