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生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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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生缘- 第1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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弟弟王也嘴甜,总是夸我是他见过的最好看最有魅力的女人,有时候还拿出当时的明星玉照来,当着我的面儿说,张姐是没出头露面儿,张姐要是一上镜,她们肯定就都没饭吃了。

哥哥王弓手勤,总是用实际行动来讨好我,帮助我,只要看见我在干累活儿,他准会上来抢了去,像什么拖地呀,刷碗洗盘子呀,还有搬东西挪家具什么的,哥哥王弓总是会一马当先地前来帮忙。

于是我把他们兄弟俩完全当成了朋友,当成了亲人,因为我知道了他们的母亲张弛云的身世和他俩出生前后的悲欢离合,因而我时常以他们的母亲的眼光来看他们,来理解和关爱他们。这种目光具有神奇的魔力,无论他们做对了什么或是做错了什么,只要我用这种眼神来望着他们,他们就受到鼓励了,他们就知错自觉了。

当然有时候我会把他们当成姐妹来相处,尽可能地消除我们之间性别带来的隔阂。我经常跟他们趴在一个床上看书玩牌,有时候还疯闹在一起,相互之间碰到敏感的地方也都不在意。他们两个也就不再把我当外人,许多心里话,心理问题不能跟王清堂说却可以跟我说。我也就站在他们的角度上,帮他们思考,帮他们拿主意,或者直接帮他们解决问题。

有一回哥哥王弓回家就钻进了房间,面色阴沉,情绪低落。我就问王也:“哥哥怎么了。”

王也就神秘兮兮地说:“他爱的女孩儿,拉着别人的手去看电影了……”

我又问:“那他就是失恋了呗?”

王也就说:“八成是吧,我也说不太准。”

我就进了王弓的房间,看见他正在疯狂地殴打一只布艺的礼品鸡,我进到房间的时候,正好赶上他发泄的最**——他将那个漂亮的布艺鸡举过头顶,然后重重地摔在地上,正好落在我的脚下。

我就捡起布艺鸡说:“多好看的布艺鸡呀,没人要就送给姐吧。”

见我进屋王弓就像泄气的皮球一样瘫坐在了床上。听我说布艺鸡好看,还说没人要就送给我,王弓就像受了强烈刺激,竟然扑到被子上呜呜地哭起来。我就抱着那只布艺鸡,坐在他的床边,对他说:“怎么像个女孩子呀,什么大不了的事儿能让一个顶天立地的大男人这么失声痛哭啊——姐问你,那个让你伤心流泪的人是不是属鸡?”

王公听我这么一问,知道我看穿了事情的端倪,就将哭声收敛一些,泪眼汪汪地对我点了点头。我马上就说:“那你属什么——你1968年生人,那就是属猴啦?”

王弓听了莫名其妙,就又点了点头。我就夸张地一拍大腿说:“这就对啦!”

王弓听了就更是摸不着头脑了,看着我都忘了哭了。我就接着说:“你属猴她属鸡,天生就不会成的。”

王弓这才开口问为什么。我就说:“没听老人说么,‘鸡猴不到头儿’!”

王弓听了就瞪大了眼睛看着我。我就接着说:“意思就是属鸡和属猴的怎么过也过不到一起去——你现在跟她分手正好,省得将来过不到头儿更痛苦。”

我的解释虽然很“民间”、很“庸俗”,但还是对王弓起到疏导和安慰作用。王弓终于止住了悲伤,用我递给他的手绢擦干了脸上的泪痕,然后竟感兴趣地问我说:“张姐,那你说我将来找个属什么的才能过到头儿呢?”

我听了就不假思索地说:“属猴的最好找属马的。”

王弓又问为什么。我就说:“你不知道那个成语呀,叫‘马上封侯’,谐音就是马和猴到了一起就会封侯赏地,走马上任,升官发财,荣华富贵……”

王弓竟被我非常“民间”的、俗不可耐的解释给吸引住了,而且突然说:“张姐不就是属马的么,张姐的意思就是我得跟张姐这样大我两岁的人恋爱结婚才会白头偕老,幸福美满呗!”

我听了他的话才反应过来自己把自己给套进那个“说法”当中去了,不过也难以改悔了,我就硬着头皮说:“一定是吧,要不民间怎么就会那么传、那么说呢。”

王弓这时候竟认真起来,他说:“可是我的同学里,除了属猴的,再就是属羊、属鸡的,根本就没有属马的呀。”

我就鼓励他说:“爱人这个东西是可遇不可求的——缘分没到,你怎么找也找不着;缘分到了,你推都推不掉。你这么年轻,将来的路长着呢,好女孩好女人有的是,还怕找不到自己理想的爱人哪。”

王弓听了我的话,不知怎么就激动起来,突然就抱住了我,冲动地说:“张姐,你就做我的女朋友吧,我就想‘马上封侯’!”

我听了也没推开他,我对他说:“姐不早就是你的朋友了么。”

王弓还是抱住我不放,他说:“我想让张姐做我真正的女朋友——我追的那个属鸡的女同学,就因为她的笑声像张姐的我才喜欢她的——现在我突然发现,我真正喜欢的是张姐本人。张姐,答应我,做我的女朋友吧。”

我虽然那个时候已经将我的童贞给了他的父亲王清堂,决心跟他父亲王清堂怀孕并跟他父亲结婚,但我并没有立刻回绝王弓的请求。我心里想,也许现在是他的情感低谷,我暂时可以充当他的精神恋人,帮他度过这段感情危机,等他再长大一些,再成熟一些,也就会有自己真正的感情选择了。

于是我就说:“好哇,在你没找到合适的女朋友之前,你就把姐当成你的女朋友吧;而且你不用有任何心理负担,将来也不存在抛弃不抛弃的后顾之忧,姐就是你的一个感情的避风港,你只管在里边停靠你感情的大船小船;而当风平浪静,你有了新的归宿,就可以立刻扬帆远行,姐一点儿也不会怪你的。”

听了我的话,王弓的脸上充满了幸福与激动,他把我抱得更紧了,他还说:“其实我早就爱上张姐了,可是总觉得张姐比我大,是我姐姐辈的,也就把感情移花接木到了跟张姐相像的人的身上,其实我爱的就是张姐。”

王弓见我微笑着看着他,他就又进一步地说:“既然张姐答应做我的女朋友了,那我可以吻张姐么?”

我看着这个小我两岁但已发育**的大男孩,心里就升起一种母亲搬的怜爱;我在瞬间想起了他的母亲张弛云,我早就将她的情爱融会贯通到了我血脉当中了,那么眼前的这个大男孩就等于是我的孩子了;我似乎无法用任何理由来回绝他的请求,但我也无法明确地告诉他他可以吻我或是要求更多……

我在这个时候就用了女人在电影里常常用的把眼睛闭上的办法,不做任何反抗,不做任何表情,只让对方自己选择行动的方向和程度。

王弓一定以为我是默许他了,他真就笨拙地,激情地,甚至是贪婪地吻了我。他的吻和他父亲王清堂的吻完全不同:他的嘴唇柔软细嫩,他的嘴里有一股淡淡的甜味儿;他的吻很粗糙,没有任何技巧;他的吻很冲动,也很持久;他似乎在这一个吻里就得到了他积累了多年的全部的男性满足。

其实……当然不能说我无动于衷。他毕竟是个男性,他的拥抱和亲吻还是刺激了我的情感,撩拨了我的神经,当天晚上我跟王清堂在一起的时候就特别激情,尤其是吻王清堂的时候,完全是在跟他的儿子王弓做全面细致的比较,王清堂的吻短暂而流于形式,他吻我的目的是要让我尽快地进入他想要的情况,所以,吻就成了一个附属品,一个套路,一个引子,一个序曲。

因为王清堂从我身上可以得到比接吻多上百倍千倍的别的愉悦,而王弓仅仅一个长吻就是他索要的全部内容了。

看来,王弓毕竟还是个孩子,一个吻就可抚平他因失恋而造成的创伤;而他的父亲就完全不同了,在他父亲沧桑的经历和坎坷的情爱面前,必须将一个最优秀的女人的全部身心都交付给他才会唤醒他即将熄灭的爱火。

那之后的好多天,我都在他们父子俩之间体味年龄、阅历、性格已经学识给男人带来的差异。我用一个集大成的女人的胸襟来接纳他们父子的感情或**需求。

我根本就没去理会这其中涉及的道德约束和伦理俗成,我只是一味地做我的“大女人”,做我的“全女人”,做我的“真女人”。谢谢您在订阅十色

后来事态升级是因为有一回哥哥王弓跟我长吻的时候,被突然闯进我的房间来的弟弟王也给撞见了。

艺色—3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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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来事态升级是因为有一回哥哥王弓跟我长吻的时候,被突然闯进我的房间来的弟弟王也给撞见了。

他愣在那里简直就傻掉了,他根本就不相信自己的眼睛,他根本就不能把这当成是事实;然而一切都是他亲眼看见的,都是在他眼前生动发生的,这就给了他一个沉重的打击——他觉得他被蒙了,他被甩了,本来跟他同甘共苦的哥哥自己背地里吃独食,自己独享美味,这简直就是在他的头上打闷棍!

他一定是被打击得两眼冒了金星,一阵晕旋,晃了几晃险些栽倒,但他还是挣扎着夺门而出,逃回了他跟王弓的房间。

双胞胎就是这样,什么都要二一添作五,或什么都要合二为一,只要什么事物没能一分为二地平均主义,其中的一个就会不管三七二十一,七死八活地给你闹得一塌糊涂。

尽管王弓、王也兄弟俩都十七八岁了,都快上大学了,可是他们还是没长大,或者说即便他们长大了也摆脱不了双胞胎的那种平均分配的与生俱来的心理状态。有时候甚至不管好事坏事,只要其中一个拥有了,另一个就肯定也要拥有,即便是坏事,他都不会放过。

比如哥哥王弓的失恋,其实弟弟王也相当失落,因为他不曾恋爱过,也就不曾失恋,也就不曾痛苦,因而也就没得到我的特别关注。

他实际上对此事早就耿耿于怀了,那天猛地发现了我对王弓失恋的关注原来到了如此地步,他就更觉得他亏大了。他一定觉得是我跟王弓合起来把他给风干了,把他给甩了,把他给耍了。他一定会像当初哥哥王弓刚失恋的时候一样,趴到自己的床上去呜呜大哭,如果不去安慰他,不去补偿他,他是不会自己走出那场沉重打击的。

于是我就离开了王弓,去到了王也的房间,果然他正趴在自己的床上呜呜地大哭呢。

我就像当时劝他哥哥王弓一样,坐在了他的床边,把手放在他抖动的肩膀上,对他说:“哭什么呀,如果你要,我给你哥的也会给你呀。”

听了这话他就不哭了,但还是背对着我擦他的眼泪。我就又说:“我知道你哭是因为你发现我只关心你哥而忽略了你,其实我心里有你,你们哥俩在我心目中是同等重要的;你哥吻我是因为他喜欢我,而你没吻我是因为你还没表达出你喜欢我,如果你喜欢我,你也可像你哥哥一样表达出来呀,我同样会给你你想要的一切的。”

听了我的话,王也完全止住了哭,转过身来,还是一脸委屈的样子。我就用手去摸他的脸,他就一下子抓住了我的手,热烈地亲吻起来。我感到了他脸上热泪的温度,我知道这个和他同胞哥哥一样自幼就失去了母爱大男孩确实再也禁不住感情的遗弃。

他们需要母爱,他们需要女人的怀抱,他们需要理解,需要慰藉他们的胸襟。

他们是永远的孩子,他们是母爱的孤儿,他们是可怜的男人。

我又是在替他的母亲在抚摩他,在理解他,在疼爱他;我又是敞开了我集合了众多女人的情怀来接纳这个在感情上即将迷失的羔羊。

我要让他在拥抱我的时候得到母爱,我要让他在亲吻我的时候获得恋爱,我让他在抚摸我**的时候感受一个胸襟宽广博大的女性无边的慈爱……

当然,王弓也很快就从拥抱亲吻我,升级到了拥抱亲吻外加抚摸我的**。他们俩因此得到了极大的满足。他们俩疯狂地拥抱我,饕餮地亲吻我,贪婪地抚摸我;他们似乎要用最短的时间来找回他们缺失的母爱,他们似乎要用最热烈的行动将我完全彻底地变成他们的恋人。

他们对我的痴狂程度让我具有成就感的同时也有了危机感,因为我在分别的、持续的跟他们兄弟俩的恋人般的亲密接触里,在他们没有任何障碍和顾忌地拥抱、亲吻和抚摸中,我一次又一次感到了他们即将喷发的火山正在一天天地积蓄能量。

我知道那是两座活火山,他们迟早是要猛烈爆发的,而那将是势不可挡冲动,危险至极的湮没,那种爆发定将吞没所有道德的森林和伦理的大地。因而我一方面将致力于阻止他们的火山喷发,另一方面致力于跟他们的父亲王清堂抓紧怀孕——一旦我能怀上他们父亲的孩子,那么就意味着我将成为他们的继母;而当我跟他们父亲的关系因怀孕而公开,进而结婚的时候,他们兄弟俩对我的情感依恋和行为冲动也就会自然收敛。

而对于我个人而言,更重要的是我只有怀上孕,才会实现那个原自童年的梦想,就是用一个女人从处女到孕妇再到母亲的完全形态来进入王清堂用油彩构筑的,气势恢弘的,无与伦比的,永垂不朽的《女人的天堂》。

然而我努力了好几年最后的结局却是王清堂已经丧失了生育的能力,根本就无法让我怀孕;这将意味着我不能成为他的妻子了,意味着我不能完全地进入他的《女人的天堂》了。

可想而知,我从医院检查回来的心情会复杂和沮丧到了什么程度。而就在我为此而哭泣的时候,王弓和王也兄弟俩来到了我的房间,一个给我捶背按摩,一个给我递来湿热的毛巾擦脸,对我亲昵无比,爱恋非常。

一个让我惊心动魄荡气回肠的想法突然像霹雳一样闪现在我的脑海里:眼前就有两个年轻力壮,精力充沛,活力四射同时又无比爱恋我的男人怎么还愁怀不上孕呢!!!

然而,可是,但是……天哪,我该怎么办呀!!!

我完全可以跟他们怀上孕,然而我要结婚的却是他们的父亲哪!

我怀着儿子的孩子却跟他们的父亲结了婚,可是我要是不怀孩子就不能跟他们的父亲结婚,但是我要是不能结婚我的那个终生的梦想就难以实现呀!

天哪,为什么要给我出这样高深高难的无法得出正确答案的难题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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艺色—39

谢谢您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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