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生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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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生缘- 第14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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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成了高明亮的媳妇、妻子、或是情人,因此她的投入也就真实了,跟高明亮的**房事也就更加和谐和甜蜜了。

当然最令辛抗议兴奋的似乎还在于,高明亮始终不知道自己不是春桃,以为自己就是跟自己的爱人或妻子在一起,以为自己就是跟自己的妻子在缠绵,所以,辛抗议总有一种看着高明亮蒙在鼓里的高度,似乎自己在掌控着一件美好的事情,驾驭着一匹奇妙的骏马……

跟辛抗议相比,倒是春桃大方一些,单独见了郝大胆,也没有辛抗议那么紧张,似乎春桃对郝大胆有一种归宿感,似乎觉得自己本来就应该是郝大胆的女人……

特别是“换夫”的时间一长,春桃对郝大胆的大棒槌也就渐渐适应了,每次裹咂和行房都更加顺畅自如了,辛抗议秘密告诉她的很多行房细节,她也都渐渐掌握了,所以,郝大胆一直都没觉察出伺候自己的人,已经暗度陈仓地偷梁换柱成了另一个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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抗色—2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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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来,有一次郝大胆在战斗中负伤了,正赶上辛抗议不在身边,弹片正好伤在郝大胆的大腿根儿上,春桃给他清理伤口的时候,郝大胆还不好意思,春桃就小声对他说:“有什么不好意思的,你都看过俺的了,俺看你的有什么不好意思的。”

郝大胆就想起了跟春桃一起,用下身流蜜来杀鬼子的一幕,自己确实头天晚上看过春桃的下身,甚至为了让春桃能适应被舔,自己还舔了半天呢……想到这些,郝大胆也就乖乖地让春桃给他备皮刮毛,清理他的大棒槌了。

而春桃一定在心里暗想,还有什么不好意思的呀,你裆下的这个大棒槌,早就被俺裹咂过无数次了,那里边的小大胆,说不定那天就在俺的肚子坐胎胚芽,十个月后,就生个小大胆出来呢……春桃就是带着这样的心里来护理郝大胆,郝大胆也感到了春桃对自己特别的关爱,但他大概只理解为,是自己将她赎出了丽春院,让她有了自由身,并且组建了自己的幸福家庭吧。

这样的“换夫”行为持续了好长一段时间,直到两个女人分别先后怀上了孩子,才告一段落……

第二年,当两个女人分别生出了各自需要的宝贝的时候,特别是两个不明真相、蒙在鼓里的男人,当然都兴高采烈地抱着自己的儿子或女儿,幸福得无法言表……而那段幸福的、秘密的“换夫”行动,只有两个聪明智慧的女人,才有资格将那些奇妙的场景,永远地留存在内心深处,留给未来,作为最美好的回忆……

到了1945年抗战胜利的时候,由于郝大胆骁勇善战,足智多谋,官职一直做到了旅长。这期间,辛抗议生了两儿一女,儿子一个叫郝抗日,一个叫郝抗敌,女儿叫郝抗联(估计百分之九十九点九是高明亮的种)也是为了安全,同时更是为了抗战大业,他们就把三个孩子也送给外婆抗儿给抚养。

再再后来,在解放战争的辽沈战役中,郝大胆光荣牺牲,成了永垂千古的革命烈士,他的名字被永远地镌刻在了辽沈战役纪念馆的英雄墙上,被人们瞻仰传诵。而春桃在给高明亮生第三个孩子的时候,由于条件极其恶劣,加上难产,孩子刚刚生下,她就离开了人世……

共同的不幸和长期的革命友谊让辛抗议和高明亮走到了一起,结为了夫妇。也许这就是冥冥中命运的安排吧。

新婚之夜,当高明亮在灯下跟辛抗议行房的时候,辛抗议终于看到跟自己有过无数次肌肤之亲的高明亮到底是个什么**模样……但为了跟春桃定下的生死同盟,辛抗议始终没有将两个女人的秘密透露给高明亮,这似乎给辛抗议内心带来了更多丰富的内涵,让她有理由双倍地、无限地来爱自己梦寐以求的丈夫,来对上苍赐予的幸福,格外珍惜……

而辛抗议也时常在内心里祈祷着让进入另一个世界的郝大胆和春桃,能够两情相悦,结为连理,用他们幸福美满的目光,在天国注视他们曾经的战友,爱人好有孩子,保佑着他们的孩子、和亲人们,能够平安吉祥……

新中国成立后,身为团政委的高明亮,被党组织派到了他的老家辽宁海城去做县委书记,本来分配辛抗议到县委去做妇女工作,可是辛抗议推说孩子太多太小,还是让我回家带孩子吧。于是辛抗议就把她的几个孩子,毕抗战、毕抗御和郝抗日、郝抗敌、郝抗联连同外婆抗儿和辛长宽都接到了海城的乡下——高明亮父母所在的八里镇。

1951年辛抗议32岁的时候,给高明亮生了个叫高秀花的女孩儿,加上高明亮和春桃生的两个女儿和一个儿子(估计百分之九十九点九是郝大胆的种),辛抗议就做了8个孩子的妈妈。

后来,辛抗议和郝大胆生的两个儿子都长得高人一头,郝抗日长到一米九多的大个儿,打篮球进过市队省队,退役后就在市篮球队做了教练工作;郝抗敌也长到了一米九多,也是在省市男子篮球队打过主力中锋,后来以为膝盖受伤,就回到了当地,到了一个中学任体育老师。他们兄弟俩都结了婚,都有了较理想的爱人和家庭,他们的孩子也都好,后来也都因为身材高大,体力超群而搞了体育……

辛抗议跟高明亮生的高秀花,和高明亮跟春桃生的两个女儿还有高秀水也都顺利地成长起来,高秀花还上了大学,毕业后就留校做了老师,跟她的一个男同学结了婚生了子,生活一直平稳幸福。高秀水长大后就进了教育局做团的工作,后来跟一个县委干部结了婚,还生下一对双胞胎儿子,生活一直很滋润、很体面。

辛抗议跟春桃“换夫”生的女儿郝抗联长得眉清目秀,后来跟一个海军军官结婚生子,生活一直幸福美满,辛抗议始终没有对她说破身世,那段佳话,大概只有春桃和辛抗议在天上人间,才会有资格来回首品味和分享吧……

春桃跟辛抗议“换夫”生的儿子果然人高马大,十六七岁就一米九多了,让部队看上了,就去当了体育兵,曾是八一队的主力队员,后来跟女队的一个队员结婚生子,也算幸福美满。

到了1952年,辛长宽去世了,享年75岁。1953年,外婆抗儿也拍拍身上半个多世纪的尘土,撒手人寰,到另一个世界去会她的义和团丈夫和她的宝贝女儿常抗争去了,享年73岁……

逝者已逝,活下来的人还要继续人间的新情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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抗色—30

1949年,刚来海城八里镇的时候,辛抗议给毕家兄弟生的龙风胎都长到了十三四岁了,其中的女孩,也就是我的外婆毕抗御,已经出落成一个聪慧俊秀的大姑娘了。

又过了两年,毕抗御就更是发育丰满,亭亭玉立了。八里镇十里八村的男孩子都知道毕抗御长得秀气好看,大概都在他们心里成了暗恋的对象。

可是毕抗御却是个一本正经的姑娘,她和毕抗战在家里算做老大,家里外头的,一门心思帮着外婆抗儿和母亲辛抗议忙里忙外地干活儿。

前些年在长白山的深山老林里生活的时候,毕抗御就已经是大人的得力帮手了,山上山下,屋里屋外,挖野菜,采野果,拾柴火,加上看带年幼的弟弟妹妹。后来妈妈辛抗议跟着继父郝大胆加入东北抗日联军出去抗日了,她就更是成了外婆抗儿的左膀右臂,十来岁的孩子,就跟一个大人一样地担当起了原先母亲辛抗议的家庭负担。

毕抗御既心灵手巧,又任劳任怨,那些年,要不是她帮衬外婆抗儿操持家务,真不知道那些艰苦的日子会怎样度过。特别是后来,为了不让日本鬼子和国民党反动派迫害,一家老小东躲西藏,颠沛流离的日子里,毕抗御更是起到了决定性的作用。

她经常是抱着小的背着大的,手里还领着半小不大的;在艰苦的岁月里,她磨练出了坚强的意志和果敢的性格;加上父精母血的遗传和白山黑水的滋养,她在十二三岁就来了初潮,成了女人。

到了全家都来到海城定居在八里镇的时候,毕抗御已经长成了一个秀外慧中的大姑娘了。镇上的小伙子见了毕抗御总要多看她几眼,有那胆大的就上来搭讪,可是毕抗御根本就不搭理任何人,总是低着头匆匆地往回家赶。

其实毕抗御的心里并不是没有所爱,她所心仪的就是八里镇上的小学教师齐天福。每次送弟弟妹妹们上学的时候,她总要站在学校的外面多呆上一会儿,为的是看看齐天福的身影和听听齐天福的声音。那情窦已经在内心劈里啪啦地开了,可就是没有机会也没有理由表达。(原发首发17K都市)

1951年的春节,大年初五家里就来了一个人,毕抗御的母亲辛抗议一眼就给认出来了,原来竟是牡丹江城里的那个“癞头”!辛抗议就惊喜地问他:“你怎么会来呢?”

“癞头”就说:“我过年来我姐家串门儿,看老远就看你眼熟,一打听,还真是你。”

辛抗议就问:“那你姐是谁呀。”

“癞头”就说:“我姐就是镇东头老齐家的大儿媳妇呀。”

辛抗议就说,这么说:“你就是镇小学齐老师齐天福的舅舅啦!”

“癞头”就说:“可不是么,那小子从小就爱写字画画,整天跟这个学跟那个学的,没想到,现在还真派上了用场。”

辛抗议听了就说:“那你赶明儿个就领齐老师来我家吃饺子呗,我家有好几个他的学生呢。”

“癞头”听了就说:“行,我领他来玩儿,不过饺子就不用包了。”

等“癞头”走了,辛抗议就叫住想要溜走的毕抗御,问她:“妈妈一说让齐老师来家吃饺子,你咋就脸红呢?”

毕抗御就红着脸抵赖说:“没呀,谁脸红了。”

辛抗议就说:“还说没呢,我听说你一去小学校腿就走不动道儿了,非得看见齐老师一眼你才会离开回家。”

毕抗御听妈妈这么一说,脸腾一下就更红了,她赶紧争辩说:“妈——哪有的事儿啊,我在学校外多呆一会儿是怕弟弟妹妹们有什么事儿会找我,根本就不像妈妈说的——妈妈可别听别人瞎说,你女儿可不是那不正经的姑娘呀。”

辛抗议听了就走过来,揽过毕抗御的肩膀说:“谁说我女儿不正经了,我女儿是全镇最漂亮、最聪慧、最正经的姑娘了,不过就是有个小小的缺点,那就是有什么心事总也不跟妈妈说。”

毕抗御听了就说:“妈,人家毛岁才16岁,会有什么心事呀。”

辛抗议听了就说:“你说这话就跟妈妈当年一样,明明心里有了可是嘴上就是不承认。”

毕抗御就摇着辛抗议的胳膊说:“妈妈呀,人家心里有什么了呀。”

辛抗议就说:“有人了呗。”(原发首发17K都市)

毕抗御听了就突然松开妈妈辛抗议的胳膊说:“妈妈净瞎说,女儿的心里除了妈妈和家里人,剩下谁都没有。”

辛抗议听了就说:“真的没有?”

毕抗御就撅着嘴说:“真的没有。”

辛抗议就说:“那好,那咱们就赶紧让你弟弟去告诉齐老师,别来咱家吃饺子了。”

听了这话,毕抗御赶紧说:“别呀妈——你的话都出口了——怎么还好收回呀。”

辛抗议听了就边用手去轻轻掐毕抗御的脸蛋儿边说:“你呀,就跟妈口似心非。”

毕抗御听了就忸怩起来:“那我承认,我是对齐老师印象好,还不行吗……”

辛抗议听了就欣慰地笑了:“哎,这才像我的女儿,有什么心里话,都跟妈妈说才对呀,你没听人们常说的吗——女儿永远是妈妈的小棉袄——也就是永远跟妈妈暖暖和和地前心贴后背呀……”

毕抗御听了就说:“我跟妈妈可从来都是心贴心的……”

辛抗议听了就说:“小的时候是跟妈妈心贴心,可是这两年长大了,有了心事,就不跟妈妈说心里话了。”

毕抗御听了就拉住辛抗议的胳膊说:“妈妈呀,谁没跟你说心里话啦,齐老师的事,根本就是八字还没一撇哪,叫人家怎么跟妈妈说呀!”(原发首发17K都市)

辛抗议听了就说:“行啦行啦,妈妈不挑你理了,从今往后有什么话别藏在心里不跟妈妈说就行了。”

毕抗御就说:“其实有什么能瞒过妈妈的眼睛呀,我就是能藏住什么秘密呀!”

辛抗议听了就说:“是啊,本来也藏不住,还不如跟妈妈坦白了呢,妈妈也好帮你把把关,出出主意。”

毕抗御就说:“那今后我就有什么跟妈妈说什么,妈妈看出什么来也只管问我好了。”

辛抗议听女儿越来越懂事,越来越像个大姑娘了,真是打心里往外高兴啊。

到了第二天,“癞头”真就把齐老师给领来了。不过不是齐老师一个人,还有“癞头”的姐姐,也就是齐老师的母亲,另外还有齐老师的两个弟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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抗色—3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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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癞头”的姐姐听弟弟一说辛抗议是当年牡丹江的同乡,就赶紧带着自己的三个儿子和一个女儿来串门儿。

“癞头”的姐姐生的女儿叫齐天禧,当时15岁,也是个亭亭玉立的大姑娘了。她的三个儿子,老大是21岁的齐老师齐天福,老二是19岁是齐天禄,老三是17岁的齐天寿。

她的这三个儿子,老大齐天福斯斯文文,一看就是个文质彬彬有文化的样子;老二齐天禄虎头虎脑,愣愣呵呵,一看就像一员虎将;老三齐天寿是也不斯文也不愣呵,就像两个哥哥的融合体。这三个大小伙子进了辛抗议家,那眼睛就不约而同地都盯在了毕抗御的身上,只是齐老师的目光更含蓄一些。

“癞头”和他姐姐一家人在毕抗御家吃了饺子,说了许多过去的血泪往事,也说了许多曾经的快乐故事,一直呆到傍晚才回去,还约辛抗议过两天领孩子到她们家去串门儿吃饺子。

等齐家人都走了,辛抗议就叫过毕抗御说:“怎么样,看上哪个了?”

毕抗御就红着脸说:“妈呀,您胡说什么呀。”

辛抗议就说:“妈不是胡说,妈从他们妈妈的眼神里看出来她相中你这个他未来的儿媳妇儿了,只是不知道该给哪个儿子娶——告诉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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