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生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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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生缘- 第8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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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铁梅」就赶紧说:「我用一颗红心永远忠于党、忠于**来报答您;我用两只手,为社会主义建设多添砖、多加瓦来报答您;我用我的嗓子唱好样板戏,用我的形象演好‘李铁梅’,为**的无产阶级文艺路线增光添彩来报答您——行不?」

「刁德一」听了浅浅地笑了笑说,「除了这些呢?」

「李铁梅」就说:「除了这些——我还能帮您洗衣服、干家务;我还能帮您织毛衣、钩被罩;我还能帮您跳水、和煤、扒炉灰,烧菜、做饭、搞卫生——对了,我还能伺候老人、照看孩子,反正只要您家有活儿需要帮忙,我就都会帮着干,而且保证干好的……」

「刁德一」听了就说:「除了这些呢?」

「李铁梅」想了想又说:「对了,我父母给我留下一把珍贵的小提琴,我就送给您,作为报答您的礼物吧。」

「刁德一」听了眼前这个美丽的姑娘天真的表白,就嘿嘿地笑了,笑了一会儿就说:「你的这些‘报答’没有一样我想要的,而我想要的‘报答’你却一样也没说。」

「李铁梅」听了就说:「我都说了呀,一颗红心两只手,还有我全部能做能干的,还有我最珍贵的东西。」

「刁德一」听了就说:「不,你真正珍贵的东西你一样也没说。」

「李铁梅」没听明白,就说:「都说了呀,我就那一把小提琴,是我父母的父辈给他们留传下来的,据说在全世界像这样的小提琴不超过十把——真的,我真的再也没有什么更值钱和更珍贵的东西了——我要是隐瞒了什么,您要是知道了,怎么惩罚我都行。」

「刁德一」听了就说:「那我说出几样来,要是真的珍贵,真的被你隐瞒了,我可真就按你说的,毫不客气地惩罚你啦!」

「李铁梅」听了就说:「那当然,您说吧,您说出我没说出来的、我拥有的更珍贵的东西,我就甘愿接受您的任何惩罚。」

「刁德一」听了就更觉得眼前这个美丽的姑娘可人好玩了,他就说:「你更珍贵的就是你自己——你的青春,你的美丽,你的眼睛,你的嘴唇,你的腰枝,你的**,你的胳膊,你的大腿——你身上所有的一切,都远比你父母留给你的小提琴珍贵百倍、千倍、万倍,你说,我说的对吗?」

「李铁梅」听了「刁德一」的话可就傻了眼,因为人家说的一点儿也没错,自己身上的任何部位都是无比珍贵的,但自己从来就没想过要拿自己身上的任何东西来报答眼前这个中年领导呀。

他这么说是什么意思呀,他几乎把自己身上的所有东西都给说出来了呀,自己现在是什么处境啊,对方在提到「报答」的时候别的都不要,都不感兴趣,而只对自己的身体感兴趣,这是什么意思呀,难道领导也需要亲女人,摸女人甚至要女人吗?他们那么道貌岸然,他们那么正人君子,他们那么正襟危坐,他们那么……

也许领导只是说说吧,或是顺嘴夸夸我吧——想到这里,「李铁梅」就说:「我承认,我是忘了说我自己了,您想怎么惩罚我,就惩罚吧,我接受。」

「刁德一」听了以为这个跟「李玉和」偷情的小女子水性扬花,经他刚一撩拨就入道上钩了呢。他就说:「你真的认罚?」

「李铁梅」就说:「是呀,我在领导面前能说话不算数吗?」

「刁德一」听了,早有些把持不住了,就站起身来,走到「李铁梅」跟前,对她说:「你站起来吧,我现在就‘惩罚’你。」

「李铁梅」到了这个时候竟然还没领会领导的意图,真就天真地站了起来,天真无邪地等着领导的「惩罚」。

「刁德一」以为「李铁梅」已解风情,甘心就范了呢,上来抱住「李铁梅」就又亲又摸。「李铁梅」到了这个时候才知道领导说的「惩罚」是什么内容,原来领导也是人,而且是个更加贪恋美色的人。

「李铁梅」在一瞬间就明白了领导的意图,知道领导说的跟「救她一命」交换的「报答」原来不用一颗红心两只手,也不用到他家去当用人干杂活儿,更不用送小提琴之类的珍贵礼物,领导要的不是别的,就是年轻漂亮的自己,要自己的青春,要自己的美丽,要自己的眼睛,要自己的嘴唇,要自己的腰枝,要自己的胸脯,还有自己的胳膊,自己的大腿……还有自己的……一切。

「李铁梅」就知道了自己要想摆脱被挂上「破鞋」的牌子去游街、避免被开除,被遣送到边疆去服苦役,大概就得用自己身上这些领导看似珍贵的东西来「报答」他,将自己献给情人的东西也拿出来给领导使用,这样自己也就可以解脱了,这样自己就会得以存活吧。

想到这里,「李铁梅」也就半推半就地将自己的嘴唇、腰枝、胸脯、胳膊、大腿以及所有「刁德一」想要的东西都给了他。「刁德一」则如获至宝般地稀罕着到了手的美味羔羊,他如饥似渴地吸吮着那甘美的汁液,他狼吞虎咽地饕餮着那青春的鲜嫩,他快马加鞭地奔腾着那无尽的**,他淋漓尽致地掠夺着那娇羞的妖娆……

「刁德一」一次又一次地疲惫在自己贪婪的**里,一次又一次地兴奋在自己占有的满足里。「李铁梅」则如一珠任凭风吹浪打的牡丹,美艳随风飘荡,馨香四溢开放。

那是一种永远都掠夺不尽的宝藏,那是一种永远都本色不改的气量。她展开无边的花蕊,去承受那淫威的蹂躏,她释放全部的柔美,来化解那丑恶的践踏……

「刁德一」得到了他平生最奇妙舒爽的奸淫,「李铁梅」得到了她平生最轻松自在的逃脱。第二天早上,她就得到了自由,走出了关押她的单间儿,回到了她的日常生活。

然而她却再也走不出「刁德一」淫威的阴影了,她时刻都要听从组织的呼唤,随时都要做好承受领导宠幸的身心准备。

她是没被游街,她是没被开除,她是没被遣送边疆,可是她却掉进了「刁德一」**的魔掌。她必须招之即来,来之能干,干之能欢,欢之能悦。「刁德一」利用手中的权利,就像对待蜜月中的新娘一样,寻找一切可能的时间和机会来拥有、占有「李铁梅」。

为了掩人耳目,「刁德一」总是以领导谈话为名,将「李铁梅」呼来唤去。而一旦得了机会,他就疯狂地将「李铁梅」扑倒,然后就进行长时间的奸淫。「李铁梅」因为惧怕被游街、被开除、被遣送,也就逆来顺受,有求必应。

「刁德一」也觉得自己帮了「李铁梅」这么大个忙,或者说是救了她一命,是她的救命恩人,但自己也没要她的钱,也没要她的物,就是要了她的身子,吃了她的**,而要这些东西却是无形的,多一回少一回,有一回没一回都看不出来的,所以,他就没有了底限,没有了节制,他就发狂地占有,敞开了掠夺,恨不能将「李铁梅」秀色美艳一口就吞进他的嘴里,咽下他的肚里,融化在他的血液里。

正当「刁德一」跟「李铁梅」「缠绵悱恻」,「如胶似漆」的时候,「阿庆嫂」又改变了主意,她想单独整治勾引她丈夫「李玉和」的小骚狐狸,而且不惜委身给老奸巨滑的团长「鸠山」,得到了「鸠山」的默许,「刁德一」不得不听了「阿庆嫂」的话,又把「李铁梅」给抓了起来。看见「李铁梅」对新生的变故哭哭啼啼的样子,「刁德一」就说:「事情严重啊,‘阿庆嫂’去找了团长,‘鸠山’发话要开群众大会批斗你,形势严峻哪!」

「李铁梅」听了就说:「您可一定要救人救到底呀,您要我的什么我都给了您,您总不能见死不救吧。」

见到依偎在自己怀里的美人儿流泪,「刁德一」就用手摸着「李铁梅」的脸蛋儿说:「我倒是能帮你,就是不知道你肯不肯听我的话,你要是肯听我的话,照我说的去做,我就再帮你一次,你要是不听我的话,不按我安排的去做,那我也就帮不了你了。」

「李铁梅」听了就说:「我还有什么没听您的吧,您要我做什么我没做吧,我早就是您的人了,还有什么不能做的呢,您只管帮我,安排我吧,我肯定听您的话,百分之百听从您的安排。」

「刁德一」听了就说:「那就好,有你的这个表态就好——你听我说,今天晚上你必须逃跑才行,你一跑了,他们也就开不成你的批斗大会了,开不成大会也就开除不了你了,等这阵风过去了,你再回来,我再另行安排你。」

「李铁梅」听了却说:「可我是个孤儿,举目无亲,您让我往哪儿跑哇!」

「刁德一」听了就说:「这就是我要帮你的——今天晚上我就安排你逃跑,我儿子老虎会把你领到城边子我父亲家去,你在那里躲一阵子,那里的条件挺好,我母亲去世了,就我父亲一个人住在哪儿,我白天工作,晚上就能去看你,给你送些吃的穿的用的,你就安心住在那里,等我的消息就行。」

「李铁梅」听了真是感激得眼泪都流出来了,竟然主动地去亲吻「刁德一」嘴里还说:「谢谢您再次救我,我一定更多地报答您呀。」

「刁德一」听了揽过「李铁梅」的腰肢淫亵地说:“我就喜欢善解风情的女人,知道领情报答,这让我怎么帮你都觉得值啊!”

「李铁梅」听了就更感激这个反复解救他的所谓大恩人,也就主动地投怀送抱给了「刁德一」。

「刁德一」当仁不让,顺势就又将「李铁梅」美色按倒,痛快淋漓地蹂躏了一番。

戏色——22

到了夜里,「李铁梅」就看见一个十五六的男孩子从关她的屋子的窗户上跳了进来,小声对「李铁梅」说:「卖木梳!」

「李铁梅」听了知道是暗号,就问:「有桃木的吗?」

男孩子就说:「要现钱!」

「李铁梅」看见男孩子的左手带着手套,最终确认是「自己人」就说:「你是老虎吧」

男孩子果然说:「对,我就是老虎,我爸叫我来救你,你现在就踩着我的肩膀,从窗户爬出去吧。」

「李铁梅」听了就小声说:「那你怎么办呢?」

老虎就说:「你不用管我,我自己能爬出去。」

「李铁梅」听了还是担心,她说:「可是,你能驮得动我吗?」

老虎就说:「你那么苗条,也就100斤吧,我扛120斤都没事儿呢,快来吧,他们正换岗呢,时间不多了,赶紧往外爬吧——你出去就一直往北边跑,到大墙根底下的老槐树旁等我就行。」

「李铁梅」听了,也管不了那么多了,踩上老虎的肩膀,就够着了窗户,就攀了上去,到上边才发现,原来外边放着梯子,她就顺着梯子爬了下去,然后就猫着腰朝大墙下跑去,跑到一棵老槐树下,就浑身颤抖地蹲着,等老虎出来。

老虎还真像他说的那样,自己就从窗户里爬了出来,也是猫着腰跑到了大墙根下的老槐树旁,找到了「李铁梅」,拉上她就跑。跑到了一个大门口,他们就停了下来,观察一会,见果然没人,老虎就又拉上「李铁梅」往门外就跑。

这时候突然听到身后有人喊:「什么人,站住,再不站住我就开枪啦!」

这时候「李铁梅」的腿都下软了,一下子就摔倒在地,一步也跑不动了,老虎赶紧边生拉硬拽边声嘶力竭地小声吼道:「快跑哇,再不跑就没命啦!」

可是他怎么喊,怎么拉扯,「李铁梅」就是一步都不能动了,就仿佛下肢瘫痪了一样。这时候后边就传来了追击的脚步声,还有拉枪栓的咔嚓声,老虎就急了,一弓腰,一使劲就把「李铁梅」给扛在了肩上,然后就跌跌撞撞地一直朝前跑着,这时候后边追击的人就赶过来了,看着干追追不上,就朝天开了一枪,然后继续往前追……

眼看就差十几米就追上了,迎面突然开来一辆吉普车,车灯就晃着了追赶的人的眼睛,趁他们停住的那个当口,老虎背着「李铁梅」就拐进了一个街道,又往前跑了一两百米,因一下子被绊倒了,才停下了脚步,因为后背还背着「李铁梅」,所以,老虎就摔得特别重。

见脱离了危险,「李铁梅」的下肢才有了感觉,等老虎摔倒了,她才算又有了逃跑的力气。可是老虎的膝盖摔伤了,一瘸一拐根本就跑不起来,「李铁梅」就说:「我来背你吧!」

老虎听了就说:「别扯了,我能背动你,你可背不动我。」

「李铁梅」听了就说:「试试吧,背不动再说。」

老虎确实跑不动了,就站住等着「李铁梅」来背他。「李铁梅」是把老虎给背起来了,可是她近来连惊带吓,没吃好也没睡好,加上老虎的父亲「刁德一」没日没夜地宠幸,体力明显不支了,走一步晃三晃,背着老虎没走上二十步也摔倒在地上了。

老虎就边从地上爬起来,边说:「怎么样,我说你不行吧。」

「李铁梅」上气不接下气地说:“本来我行的,可是不知道……今天……怎么就……不行了……”

两个人就坐下来喘息。就在这个时候,刚才的那辆吉普车开了过来,吓得「李铁梅」声音都颤抖了,她说:「一定是他们开车追来了吧。」

老虎听了却笑了,他说:「不像,我看倒像是我爸的汽车。」

果然车开到他们跟前,就停下了,车门打开,没下来人,可车里却有人说:「快上车——」

等「李铁梅」跟老虎都上了车,才发现,果然,不但是老虎爸爸的车,而且老虎的爸爸「刁德一」就坐在车里,就听他对司机说:「走吧,直接到我父亲家。」

车在夜色里颠颠簸簸曲曲折折开了半个多小时,才在城边子的一个院子里停了下来。下了车,大家就进到了那栋三间大瓦房里。进了屋就见到了老虎的爷爷,「刁德一」的父亲,一个六十多岁,身体硬朗健硕的老头。

也不用介绍,好像事先都安排好了,大家都心照不宣,该干啥干啥。

不一会,老虎的爷爷就端出一桌饭菜来,大家好像都饿了,都狼吞虎咽地吃了起来,就连「李铁梅」都一口气吃了两碗高粱米。

大家都吃完了,「刁德一」就说:“我那边还有个会要开,我就先回去了,明天再来,老虎就留下来陪姐姐,反正现在也不上课,过些天再回城里也行。”

临走的时候,「刁德一」还再三警告司机,今天的事就是刀架在脖子上也不能对任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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