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浪子燕青之圣光杯传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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浪子燕青之圣光杯传奇- 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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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原来任原被人扑倒, 你们想报仇就找到我们家来了?”

  “小姐言重了, 我们岂敢? 只是那梁山贼寇扮成了货郎, 正好有人看到你们家来了一外地货郎, 我们这才敢贸然来认一认。”

  “梁山贼寇只有你们认得, 这个货郎是不是贼寇就是你们一句话了, 你要说我们童府窝藏梁山贼寇我们就窝藏了, 对不对?” 童赛花故意把后果说得煞有其事。

  “这…” 范先左一下僵住, 不知怎么回才好。

  “你不想我们童家摊什么罪名, 最好现在就出去。” 童赛花说这句话时已是声色俱厉。

  范先左咽了一下口水, 壮胆看着童赛花道:“那货郎真是梁山贼寇, 他叫‘浪子燕青’, 他身上有遍体花绣为证, 不是我们想说他是谁就是谁。 今日他是化了妆进得童府, 你们不知情, 即使搜出来, 也绝无人敢说‘窝藏’二字。” 

  “你们现在不敢说我们‘窝藏’是因为我哥是枢密, 若有一天我哥不是枢密了, 你们要翻这陈年旧帐, 我们童家人还有活路吗?今日不是我不让你搜, 是我要为一家人留条后路, 你们看在我这份苦心上好歹高抬贵手, 给我们一条活路吧。”

  范先左没想到童赛花把自己家说得这么可怜, 好像他们要坚持搜下去就要逼死童家人似的, 一时不知怎么回应是好。

  忽然童赛花身后的房门打开, 一个家丁出来, 夹着金沙滩的口音说道:“小姐, 张小乙说要这些人进去, 他要证明他不是什么‘浪荡燕青’。”

  童赛花见家丁出来正要发怒, 那家丁却对她一眨眼, 她仔细一看, 醒悟家丁和燕青已在里面换了角色。

  原来燕青看那家丁身材和自己相差不多, 忽然灵机一动, 对家丁耳语几句说出自己的计划。 家丁眼见小姐处处护着这货郎, 心想眼前这人马上就要是童府姑爷了, 当然得顺着他。 于是两人在里面换了衣物, 换衣时燕青趁他不注意把墙上那幅“圣光杯图”摘了下来。

  此时天色已暗, 任原的徒弟们听那家丁说金沙滩的口音, 便不怀疑, 也没对他仔细瞧瞧, 又见房门打开, 便迫不及待地往里冲。 童赛花也想看看这出戏怎么收场, 便跟着他们进去, 燕青只等他们都转过身去便一提气飞也似的跑出去了。

  他跃身跳出童府院墙, 找到在府外焦急等待的李逵和包打听, 来不及向他们解释, 只是喊道:“快走, 快走!”, 那二人会意, 跟着他向梁山方向飞跑而去。

  作者语: 最近工作学习任务较多, 帖子上得没有以前快, 见谅了, 我尽量保证一星期更新两次。我在异国他乡, 打工谋生总是逃不过的, 写中文小说实在是奢侈的事。 这个故事有点长, 构思比较大, 但我一定将它写完。 你的点击阅读, 投票支持便是对我最大的鼓励。 谢了。 。。

圣光图之迷(四)
燕青、李逵等回到梁山, 宋江听说他扑倒任原自是欢喜, 虽然李逵私自下山违反了山规, 但看在他没闯出什么祸端的份上, 也没太处罚他, 只说今后再不允许。 

  第二日宋江在忠义堂摆酒为燕青庆功, 酒宴上众好汉纷纷举杯向他庆贺,燕青开怀畅饮, 觉得这场酒是他在梁山喝得最痛快的一次。 正得意中, 忽见铁扇子宋清跑进来道:“禀报大哥!”

  话未说完, 宋青突然俯下身大笑不止。 众人皆疑惑, 他是怎么了? 从来没见他这样禀告过。

  宋江脸一沉道:“有什么事快说。” 宋清好不容易止住笑道:“外面来了一个人。”

  “一个人怎么了? 是什么人?” 宋江奇怪, 来了一个人他为什么要笑?

  “好像是个女人。” 宋清答道。

  “他是男是女你分不清吗?” 宋江莫明其妙, 众好汉们也觉古怪。

  “应该是个女人。” 宋清又答。

  “什么应该是个女人?” 宋江觉得宋清今日怎么语无轮次?

  “因为她说她和燕青刚定了亲事, 算是他未过门的媳妇。” 宋清说到这里又大笑。

  这句话惊得燕青从座上跳起, 众人也都把目光投向他, 均疑惑:怎么燕青出去几天打个擂台, 就弄了个媳妇来? 

  卢俊义问道:“小乙, 你出去定了亲怎么不跟我说?” 

  燕青满面通红, 摇头道:“这事说来话长, 我日后向众位解释。” 说着把时迁叫过来, 对他耳语几句。 时迁点头会意道:“小乙兄弟放心去吧, 我自会把这场子照顾好。” 他又转头对宋江道:“宋大哥, 此人是来者不善, 善者不来, 我要先避一避她, 见谅了。” 他说完急跑出去。

  众人觉得燕青像是怕见那个女人, 都起了好奇心, 向宋清催促道:“快把那个女人带进来!”

  宋清摇头晃脑出去, 不多久带了一个人进来, 那人一进大厅便下拜, 朗声道:“小女子见过众位大哥。” 

  众人见了都吸一口气, 这人的打扮和样子都是个男人, 声音也洪亮生硬, 却自称“小女子”, 难怪宋清不好确定她是男是女, 她作燕青的媳妇? 嘿嘿, 大家想到这一节也忍不住笑了。

  只有卢俊义在一旁皱着眉头, 心道:“小乙怎么会跟这么个不男不女的人订亲?” 便向她问道:“你是哪里的女子? 姓甚名谁?”

  “小女童赛花, 从金沙滩来。” 童赛花见大伙都笑, 就扯下头巾, 任一头黄发落下, 又面露羞色道:“小女子单身前来, 路上不太方便, 不得已女扮男装, 见笑了。”

  众人一听面面相觑, 都想凭童小姐这幅尊容, 走哪儿都方便, 何需女扮男装?

  童赛花不顾众人脸神, 接着道:“不瞒众位, 我哥是与梁山为敌的人, 但我今生决定跟着小乙哥, 就准备和家人决裂了, 请众位收留小女子。”

  “你兄长是什么人?”卢俊义问道。

  “他是当朝枢密童贯。”

  “你是童贯的妹妹?” 宋江起身惊道。

  “从现在起我就不是他的妹妹, 是梁山的人了。” 童赛花朗声答道。

  “你怎么认识燕青的?”宋江问道。

  童赛花将那日燕青进童府的事述出。 说完后她转眼四处望了望, 不见燕青, 就问:“小乙哥怎么不在这儿?” 众人听她叫小乙哥叫得那么自然, 心想这看来不像是玩笑, 像是当真了。

  时迁见她问这, 就出来答道:“我们小乙兄弟自回来就病倒了, 好像为的是一样从你童小姐那儿来的东西。”

  “对, 他当时被任原的徒弟追捕, 来不及向我道别, 就从我房里拿走了一幅挂图作信物。 他现在怎样? 快带我去见他。” 童赛花听燕青生病有些急了。

  时迁点头道:“莫急, 跟我来就是。” 说完往外走。 

  众人前番见燕青对时迁耳语过,知道这生病是燕青的伎俩, 又好奇燕青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 他和童赛花见面会说什么? 于是呼拉一下竟有一半人都跟着时迁出去, 连鲁智深这不好热闹的人也跟着去了。

  大家跟着时迁来到燕青的营房, 小小的营房一下挤满。 燕青趟在床上, 面如死灰, 正睡着。 时迁上前拍他道:“小乙兄弟, 醒醒, 看谁来了?” 燕青转过脸, 缓缓睁开眼问:“谁来了?”

  童赛花抢前几步, 到床边关切地说道:“小乙哥, 是我, 我是童赛花。” 燕青听到她的声音, 想坐起来, 却在一翻身中触动了胸口, 引发出一阵咳嗽。 童赛花忙道:“小乙哥躺下, 别动。”

  众人刚在忠义堂里和燕青喝过酒, 见他生龙活虎, 春风得意的样子, 转眼又见他变成这幅弱不经风的病恹之态,即佩服他做戏的本事高明, 又觉得此情此景好生怪异, 有些人禁不住捂住嘴在童赛花背后偷笑。

圣光图之迷(五)
童赛花见燕青躺下, 又问:“小乙哥, 才几日不见, 你怎么就病成这样?”

  燕青叹口气, 轻声道:“我有一心事, 今日童小姐来正好帮我解开。”

  “什么心事只管跟我讲, 我一定帮你。”

  燕青看了看满屋子的人, 说道:“各位兄弟能否避开一下, 我有几句体贴的话要和童小姐说, 说完就请大家进来。” 众人听他这么说, 再好奇也只好退出去了。

  燕青见他们走了, 便抖抖索索从衣襟中掏出那幅“圣光杯图”问道:“小姐可知这幅图的来历?”

  童赛花点头道:“这是‘圣光图’, 听我哥说, 十年前这幅图第一次出现在东京汴梁。 传说这图是一异域高人所作, 其中有什么‘天道之迷’, 若参悟了,不仅天下唾手可得, 而且永得上天垂恩, 洞彻万物,预知后世… 我哥几年前得了这张图, 像捡了个大宝贝似的, 可他拿在手里一两年也没看出个什么名堂, 后来他找人临摹了一张图给我, 要我帮着参悟。 我将这幅图挂在墙上也有三年了, 也没看出什么眉目, 就是觉得这图有时像要把自己吸进去。”

  燕青点头, 心想:看来这图案不只圣光杯上有, 还流传到其他地方; 对他感兴趣的不止是高俅, 还有童贯,这两人还嫌权势不够大, 要得天下?可世间真有什么机密可以让人唾手而得天下? 还能知后世? 这只怕是夸大其辞了。

  童赛花见燕青若有所思, 就问:“小乙哥? 你为什么要这拿幅图?你知道它吗?” 燕青点头道:“不瞒你说, 我见过‘圣光杯’, ‘圣光杯’上面就有这幅图案。” 

  “什么‘圣光杯’?你怎么见过?” 童赛花觉得燕青来历好像也不简单。

  “这‘圣光杯’也是从异域而来, 它是景教之物, 不, 应该是景教之宝。我爷爷是景教徒, 所以我见过, 但去年这圣光杯被人抢去, 我爷爷也因此下落不明,所以我一直在寻找‘圣光杯’。” 燕青说这话时就把徐漫路的身世套在了自己身上。

  “那你寻找有下落吗?”

  “有, 我后来知道它落入高俅手中, 只怕是再难取回了。 唉, 我曾向天发过誓,一定要找回‘圣光杯’, 此事不了, 我宁愿终身不娶。”

  童赛花听他说“终身不娶”倒吸一口凉气, 又看燕青病怏怏的样子, 好像这“圣光杯”真的对他很重要。 她想了想对燕青道:“小乙哥, 你真的一定要拿回‘圣光杯’?”

  燕青坚定地点点头, 童赛花叹口气, 起身道:“看来我还要先回去, 我们童府和高太尉府上交情菲浅, 我看能不能做个交易,用我们手上的‘圣光图’再加多少银两都成, 好歹把那个杯子要回来。”

  “那太感谢你了, 不过我不想为难你, 要不你先把这张图拿回去, 我…” 燕青还想说, 却又一阵咳嗽。 童赛花向他一摆手, 道:“这幅图也是临摹的, 你就收着吧, 也算一个信物。 我不要你谢我, 只要你身体转好, 不再有什么心事把自己闷坏。”

  燕青听她这么说突然有些感动, 心想她以诚待我, 我却谎话连篇地利用她,  这终有一日难以交代, 可现在不骗她不行, 要不然她可真留在梁山了。 想到这里, 他朝门外看, 对童赛花道:“你看兄弟们在外面等着,是不是还请他们进来?”

  童赛花点头去开门, 门外躲着偷听的几个兄弟没提防, 一下栽了进来, 童赛花忙道歉, 又向他们拱手道:“各位大哥, 你们好生照顾小乙哥, 他病得不轻, 我拜托你们了。”

  时迁问:“听你口气, 你这就要走?”

  童赛花道:“我这就走, 他的病是因我房里的一张图引起, 我这就回去为他除掉病根。” 说完她回头对燕青道:“小乙哥, 你的心事就是我的心事, 这件事我一定办妥, 你只管放宽心, 保重身体,我们后会有期!”

  她说完对燕青一笑, 转身穿过人群走了。

  众人见她远去都围到燕青床前道:“别装蒜了, 快从实招来这是怎么回事?我们在外面可听不太清楚。”  燕青问:“她真走了吗?” 众人都点头, 他这才从床上一跃而起, 拿一块汉巾将脸上的灰擦掉, 又道:“她走了就好, 我用一件事支走她, 那件事她可是永远也办不成的。”

  “你怎么就让她这样走了?我们还指望梁山多一个压寨夫人呢。” 旁边董平插了一句, 大伙儿跟着一轰笑。

  “压寨夫人怎么也轮不到童贯的妹妹, 对不对?” 燕青知道大家都在看他的笑话, 他也无可奈何, 只能找童赛花的家庭出身为借口挡一挡。

  “你这次是装病躲过了她, 那下次她再来, 你怎么办?” 时迁问道。

  “下次就装死了。”

  “那她要问你是怎么死的呢?”

  “就说我得了相思病死的。” 燕青说这话时想起了李师师, 心中一阵绝望, 觉得真是死了也难见到她了。 众人见他突然露出深情失落的样子, 只道是他又在做戏, 一下又轰的笑开。

  时迁皱眉道:“小乙兄弟, 我觉得你这事做得不妥, 你不喜欢童赛花就跟她明说, 何必这样骗她? 我觉得她可是认真的。”

  燕青道:“这你就不知道了, 对女人最好永远不要说‘不喜欢’三个字, 宁愿让她们抱着幻想, 也不能让她们绝望。” 燕青想起他十八岁时, 邱月婵最后逼问他“喜不喜欢她?”, 燕青无奈中说“不喜欢!”, 邱月婵那双绝望悲痛的眼神他至今难忘, 她后来寻死觅活的劲头更是让他心有余悸。从那以后他对任何女人都是模棱两可, 从不说“不喜欢”, 当然也不说“喜欢”, 也因此欠了一堆理不清的“桃花债”。

  时迁听了他的话又是摇头, 道:“这是你浪子的歪理邪说, 我怎么也不同意。 情缘上的事虽最难理清, 但坦诚总比骗人好。” 说完突然看到燕青床上的“圣光图”, 他一把抓过来, 打开看, 又道:“这是你们的定情物? 咦?这是什么奇怪的图? 童小姐的墙上就挂这样的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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