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门小妻--宠你上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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名门小妻--宠你上瘾- 第10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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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敢,这是我应该做的,表扬和荣誉就免了吧!”

“严肃点,你的问题我会向上级汇报,让他们酌情考虑!”

听出卓彦非的意思是想让父母收拾自己,邓欣可有几分气馁的睨着他说道:“大哥,想不到你也是这种立场不坚定的汉奸,枉我千里迢迢投奔你,把你当成我的归宿……”

“谢了,希望你能吃一堑长一智,以后有多远走多远!”卓彦非嘲讽了她一句,猛然拔高音量:“为什么关手机?”

在场的两个人都吃了一惊,下意识坐直身体说道:“没电了!”

因为之前对过供词,所以两人的话出人意料的一致,卓彦非也没有深究,看着钟爱唯问道:“你的手机呢?”

“在包里啊……”钟爱唯说完想起来,瞅着邓欣可。

卓彦非不理她们眼神交流,说道:“拿出来,打开!”

钟爱唯继续看着邓欣可,她扭捏的笑了笑,吊儿郎当的说道:“那个,你的手机好象不见了。”

“呀?”钟爱唯相当心疼,这个手机是某卓送给她的定制情侣机,先不谈价值如何,这份意义就无法比拟了,怎么能稀里糊涂的就掉了呢?忍不住着急的问道:“在哪掉的?什么时候掉的?”

“我要知道还能掉吗?”

“怎么这么不小心,早知道就不给你了!”

“对不起,我想办法替你找!”

“都不知什么时候掉的,找得回吗?”

听两人你一言我一语的说了几句,卓彦非挑眉说道:“这样说来,我还真是相当庆幸你们只是掉了手机呢!”

这次两人都不敢接腔,然后又听到他问道:“在凤凰台还发生什么事了?”

邓欣可瞅瞅钟爱唯,识相的在这个问题上保持沉默。

卓彦非的眼光也转向她,无奈之下,她只得说道:“今晚我在那里遇到一个高中时期的同学,他说正好今晚有个同学聚会,硬拉着我去,但是到那里一看,没有一个我认识的,于是我便想着告辞出来,但是他拉着我不放,然后争执之下,我顺手抄起一个酒瓶,不小心把他的头打了……”

闻言,卓彦非微眯起眼,从这几句很平常的描述里听出很多不寻常的信息,如果他没记错,这个孔哲应该就是某一天在电话里听到的,对他老婆很上心的一个人,旧同学见面,居然争执到喋血包房的地步,也算是奇闻一桩,依钟爱唯的个性,要做出什么事才会逼得她如此呢?

这样想着,他眉头微微拧了起来,严肃的看着两个女人说道:“这件事我不会就这样算了,给你们一个认真思过的机会,明天再向我作个深刻的检讨,根据你们的认错态度再决定惩罚方式,欣儿,你先回房反省!”

“哦!”邓欣可瞅了眼钟爱唯,也许是觉得连累了她,乖乖的上楼去了。

看她的身影消失在楼梯拐角,卓彦非才看着钟爱唯问道:“那个孔哲到底对你做了什么?”

“没什么,就是有些不太礼貌罢了!”钟爱唯不想多生事端,避重就轻的说道。

卓彦非看了她一会,见她的表情并没有特别压抑,也不再追问,点点头:“那好,上楼吧!”

“嗯!”钟爱唯还以为这么快就轻易过关了,一时得意忘形的起身说道:“老公,还是你抱我上去?”

宠你 055天 霸道的温柔

钟爱唯得意忘形的起身说道:“老公,还是你抱我上去?”

说完,接收到卓彦非凉凉的目光,她就有些后悔了,吐吐舌,低下头就往楼梯走,然而没走出几步,感觉有道熟悉的力道揽住自己腰身,脚底立刻悬空,她还没来得及哼一声,然后发现自己被托起来。

是真的被托住,没享受平时那种公主抱,而是象只小鸡一样被挟在臂弯里,上半身扛在肩膀上,对方的手扶住她的膝弯,很没有形象的往楼上走。

她只得赶紧伸手绕住对方,稳定住自己的身形,免得不小心磕到楼板上,即便如此,半截身子还是垂到他身后,散乱的长发有意无意的在他的颈间滑动,眼角的余光瞥到他抿得紧紧的唇角,她的唇角却偷偷地弯起来。

卓彦非也是忍了好久,才压抑住想向她正好露在手边的小屁屁上教训几下的冲动,打轻了她不长教训,重了又不忍心,不痛不痒则破坏了好容易营造出来的严肃气氛,无奈的抿紧唇,只得作罢。

都沉默着走进卧室,将她放到梳妆椅上,钟爱唯随手挽起散乱的长发,在脑侧捋顺,卓彦非的眼光一转,落到她低垂的颈项上,皱皱眉,手指挑开她脖间的领口问道:“这里怎么了?”

“怎么了?”顺着他的手势,钟爱唯侧过身,对着梳妆镜瞅了几眼,还没看清楚,对方已一把剥下她的毛衣甩到一旁,顺势俯下身去。

钟爱唯回家时已脱了外套,只穿着件半高领的毛衣,毛衣里面是下午在商城里买的那条露背裙,被他这么一脱,不止颈部,整个后背都凉飕飕的露出来,因为是坐着的姿式,开到腰际的裂口被往下扯,甚至可以瞥到薄纱下若隐若现的底裤。

卓彦非的脸立刻垮下来,瞅着她,沉声说道:“今晚你就是这样去夜总会的?”

“没有!我外面有套着毛衣!”钟爱唯赶紧否认。

“那你穿成这种样子,是打算给谁看的呢?”

“我没打算给谁看……是因为逛商场的时候,欣儿说好看,非让我穿上的……”

“她让你做什么你就照做,有没有把我的话放在心里?”听上去卓彦非的口气又有些吃味了,拧着眉说:“你倒越来越长本事了,不把老公放在眼底也就罢了,居然还在外面寻衅闹事,把人家打得头破血流……”

“不是那样的,是他……”钟爱唯似乎想分辨,但是话只说了一半就停下来,抬头瞅着他,可怜兮兮说道:“对不起老公,我知错了!”

卓彦非动动嘴唇,却没有再说什么,低头打量着她的脖子,看到从颈项一直到耳际有几条明显的抓痕,白皙的脖子两侧也隐隐泛出几道青紫,那形状很象是有人用手掐住她的脖子造成的,不由得在她面前半蹲下来,托起她的下颌,直视着她的眼睛问道:“那家伙到底做了什么?”

钟爱唯没吭声,有几分委屈的瞧着他。

卓彦非伸手抚着她脖子上的淤痕,眼底隐隐现出怒火,“还做了些什么?”

“没有……”钟爱唯想起包房里孔哲卡住她的脖子,脸几乎凑到她嘴上的那一幕,忍不住一阵恶心,幸好她差点窒息的那一瞬间,将手中的酒瓶砸到了他头上,否则难以想象后面会发生些什么,犹豫的将晚上的事略微说了一下,看着卓彦非说道:“老公,他也是一时激动,我还把他打成那样,不如就这样算了吧,别再多事了……”

她这样说,是有点担心顾恬恬那件事重演,因为意气之争造成不必要的麻烦。

卓彦非没有说什么,站起身,顺手也将她从椅上拉起来,随着她一声惊呼,伸手将她后背的开叉用力一扯,本来相当华美的裙子一分为二,变成一块布片挂在她胸前。

“干嘛啊?”她恼羞成怒的捂住自己,虽然知道是没什么机会再穿这条裙子,但就这样被撕坏了,还是有几分可惜。

不理会她的抗议,卓彦非扯住她,迅速在她身上检查了一番,除了虎口裂开一道血口之外,也没有其余的伤痕,但是发现她裙下只着了底裤,上身居然挂的空档,想到她以这种形象在外面招摇了大半天,还差点被某男吃了豆腐,神色更愠怒了,想也不想的拖着她向浴室走去:“给我洗干净!”

“喂,你抓疼我了!”钟爱唯也开始生气起来,她做了什么了?穿条露背裙而已,当然,因为视觉效果没有着内衣,但她外面套了好几件,自认为遮掩得很严实,有必要这样对她吗?

卓彦非不说话,黑着脸将她推进浴室,扭开花洒就对着她身上冲过去,大手在她娇躯上用力搓着,每一寸地方都不放过,一副苦大仇深的架式。

“喂,你做什么……我自己会洗,你出去!”

钟爱唯向旁边躲避着,可不管她逃到哪,都被敏捷的抓回来,脚腿也没有他的灵活,卓彦非的大手掌掠过她身上每一个隐秘地带,可是俊脸上却没有任何表情,就好象面对的不是一个极具诱惑的女人,而是一堵墙,一个物品,或是一个宠物。

钟爱唯叫了几声,也放弃了挣扎,站直身体,任他在自己身上洗拭着,他的手掌还是那么温暖有力,抚过她肌肤时,带来熟悉的战栗,她咬紧唇,不敢看他的眼睛,可是心底却一点点冰冷。

他,是在嫌弃她吗?

卓彦非很认真的将她至上而下冲洗了几遍,直到她全身的皮肤都变得粉红才关掉花洒,擦拭干净她身上的水珠,用一块大浴巾裹好,抱出去放到床上,扯开被子盖好她。

钟爱唯保持缄默,被子接触到皮肤的一瞬间,象只受了惊的小动物般钻进去,只微微有些凌乱的长发散露在枕间。

所以她看不见卓彦非立在床头看了她好一会,眼底的情绪很古怪,似恼怒,似无奈,也似有几分怜惜,然后摇摇头,扭身钻进浴室。

虽然缩在被子里,钟爱唯也听到浴室门合拢的声音,她慢慢探出头,看到雾气氤氲的玻璃门上,隐约现出某男健硕的剪影,那么虚幻,那么美好,虽然只隔着一层薄薄的玻璃门,却仿佛是两个世界,看着看着,她眼底突然无征兆地涌出一层雾气。

只一会,浴室的门重新被拉开,她赶紧又钻进被子,然后感觉有人靠近她,她没来由地得屏住了呼吸,可是某男并不象她预期中那样躺到床的另一侧,而是在她身边的床沿上坐下来,从被子里出捞出她半湿的头发,轻柔地用吹风机吹干。

依旧缩在被子里的钟爱唯觉得自己要僵硬得变成化石了,明明对方看不到她才对呀,但她却感觉比刚才在浴室里祼身对着他还要尴尬。

吹风机的嗡嗡声很快就停了,重新安静下来的空气中流动着一种异样的情愫,钟爱唯在被中咬紧唇,不知是燥的还是闷的,她觉得有些喘不过气来,却不想就这样掀开被子钻出来,而且,她知道对方正坐在床沿边,没准正等着她露出头来认输呢。

想到他刚才那样对自己,她咬紧牙,紧紧地用被子捂住自己。

可是,她真得觉得自己快闷死了,就在她纠结的时候,被子的一角被掀开,重新呼吸到新鲜空气的钟爱唯露出一双眼睛,气鼓鼓的瞪着一脸淡漠的卓彦非,后者却不理他,又将被子往下推了点,扳了扳她的脖子,在露出来的几道抓痕上涂着药。

钟爱唯就那样被迫着侧对着他,虽然他的唇角紧紧抿着,使得他的表情显得有点冷,从她的颈项传来阵阵刺痛,让她忍不住皱起眉,可是,她分明感觉到他指尖的触碰是那么轻柔,微微扬起脸,她正好捕捉到他专注的墨眸中一逝而过的柔情,她的心也随之一点点解冻。

上完脖子上的药,卓彦非又把她的手拖出来,在虎口上贴了一块ok绷,然后是脚踝……整个过程两人都没有说任何话,钟爱唯后来分明是赤果果的盯着他了,他也假装视而不见,将她的手脚重新放回被子后,沉着脸钻回浴室,还随手熄掉卧室的灯。

黑暗中,浴室的那抹光亮分外温暖,钟爱唯眼巴巴的瞅着那个方向,听着里面持续响起哗哗的水声,一滴滴的,似乎都落到她心尖,刚刚心底的几分埋怨已经抛到九霄云外,隐约想着一些很无聊的问题:他今晚还会不会睡到这张床上?他不会和自己冷战吧?如果那样,自己该不该放下身段,主动去讨好他呢……

正胡思乱想的时候,浴室的灯熄灭了,一个黑影随之钻出来,她慢慢适应了黑暗的眸子,看到那个黑影轻车熟路的向床边走来,心底莫名的一阵高兴,但是对方掀开被子钻进来后,并没有象以往那样贴过来,紧紧抱住她,而是缩在床脚,和她保持着想当大的距离。

黑暗中,钟爱唯委屈地嘟起嘴,相当大的一张床,可以让两人肆无忌惮的在上面翻滚,也可以让他们只用一转身,就隔成沟壑。

是他,让她习惯了倚在他的怀中入睡;是他,让她的生命中无法再容忍没有他的存在;也是他,宠得她无法无天,让她笃定这一生都会有他呵护。

可是,这曾经带给她无比安心的薄荷香,依旧那么淡淡的围绕着她,却仿佛那么遥远,让她想拼命呼吸,却只能无助的喘息。

刚刚咽下去的泪水,重新猝不及防的涌出来,从她拼命压抑的呼吸间,泛滥到枕间。

她转过身,不想让对方听到自己的抽泣,努力用被子捂住自己,可是,却不知道,她渐渐粗重的鼻息还是穿透被套,弥漫到空气中。

就在她再一次用被角擦拭眼泪的时候,从背后伸过一只手,勾起她的腰肢,将她的头扯出被子,床头的灯光也随之亮起来。

“关……灯……”

她眯起眼,看着俯身打量她的男人,烦闷的遮住脸叫道,她才不想让他看到现在的样子呢,她也不是因为他而哭的,太丢脸了。

晕黄的灯影下,卓彦非微微蹙眉的俊脸有种说不出的无奈,顺手扯过床头的纸巾,拂开她挡在脸上的小手,替她擦着凌乱的泪痕。

钟爱唯气恼地推开他,也从床头坐起身,瞪着他大嚷:“你还管我做什么?你不是不想理我了吗?”

“谁说不管你了?”也许是放久没说话,卓彦非的声音听上去有些黯哑。

“还用说吗?你不是都做出来了吗?”因为太郁闷了,钟爱唯蛮不讲理的控诉道:“这一晚上你怎么对我,我难道感觉不到吗?你是不是看腻我了,讨厌我了,想甩了我,另结新欢啊?”

“我什么时候这样想过?”

“还说不是?你以前在我面前都自称为夫的,你明显就是不想认我这个老婆了!”

卓彦非无语的瞅着她,刚才一直都是他在占上风,该生气的也应该是他,怎么一眨眼的功夫,他就变成无理取闹的一方了?可是,看着对方梨花带雨的模样,却怎么也硬气不起来,伸手替她抹着泪珠,口气无比柔软的说道:“不认你,为夫到哪再去找个这么好的老婆……”

“你想娶,多得是女人排着队求着嫁你,轮得到我么?”

“夫人既然有自知之明,还在这里闹脾气?”

“你……”

钟爱唯一时气急,他的言下之意,岂非是说自己死缠滥打地赖着他了?想也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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