刺猬说:“我们先是在一起挖,后来他到这边来挖我们俩就分开了。”朱捕头说:“哦!你们后来分开了,那你没听见格斗的声音吗?”刺猬说:“没有听见!”
朱捕头看了看两个坑的距离说:“你们俩离着并不远吗?怎么可能听不见呢?”刺猬说:“我真的什么也没听见!”朱捕头问:“那你看见有人从这里跑了吗?”刺猬说:“没有看见!”朱捕头投以怀疑的眼光问:“连有人从这里跑的声音也没听见?”刺猬说:“没有听见!”
朱捕头大怒说:“胡说!你们离得并不不远,有人从这里逃走你会听不见声音?!”刺猬说:“我真的什么声音也没听见!”朱捕头问:“那你什么时候知道他死了?”刺猬说:“我听见他喊救命后工夫不大就来到他身边,一摸他的鼻子就已经没气了。”
朱捕头抓了抓脑瓜皮说:“这可真是活见鬼了!何三爷!什么样的高手能来无影去无踪对着人杀人不出声音呢?而且根本没有外伤?”何老三说:“我也从来没见过这样的高手。”朱捕头又围着死尸四处看了看也没看出个所以然来,朱捕头抱怨说:“这个地方草太深了!连个脚印也没留下!”
何老三也细心的四处看了看,也搞不清是怎么回事。朱捕头说:“那咱们走吧!”一衙役问:“朱捕头!这死尸怎么办?”朱捕头说:“死尸就先放在这吧!等禀明知县大人再作定夺,咱们走吧!”朱捕头等离开关公庙向湖边走去。
朱捕头等回到岸上冲何老三一抱拳说:“多谢何三爷帮忙!”何老三说:“湖心岛出了命案理当帮忙!”朱捕头说:“何三爷!你们忙!我们回去了,回见!”何老三说:“回见!”朱捕头等押着刺猬回县城去了。
朱捕头等回到县衙,朱捕头说:“你们先歇会儿,待我去禀报大人!”衙役们点点头。朱捕头来到内宅客厅见了知县禀报说:“禀大人!”深湖知县问:“何事?”朱捕头说:“大人!昨夜湖心岛又死了个人!”深湖知县眯着眼睛说:“哦!湖心岛又死了个人?”朱捕头说:“是的!大人!”
深湖知县淡淡的问:“你们查看过尸体了吗?”朱捕头说:“回大人!小人等查看过了!”
:“那人是怎么死的?”
:“回大人!那人和湖心岛前几天死的人的情景差不多,身上并无外伤可内伤却很厉害,胸骨都碎了!”
:“哦!和前者死法有相似之处……,可知死者姓名?”
:“据其同伴说死者叫黄鼠狼。”
:“叫黄鼠狼……,其同伴现在何处?”
:“已押来县衙候审!”
:“昨天夜里他和死者在一起?”
:“是的!大人”
深湖知县喝了口茶不紧不慢的继续问:“他们深更半夜跑到湖心岛干什么去了?”朱捕头说:“据其同伴说二人昨天夜里到湖心岛去偷挖财宝。”深湖知县心里一震睁大眼睛说:“哦!去偷挖财宝……,好个大胆的刁民!竟敢无视王法偷挖财宝这还了得!吩咐下去立刻升堂!”朱捕头说:“是!大人!”说着转身出屋去了。
深湖知县升堂,众衙役排列两边,深湖知县一拍惊堂木说:“带人犯!”朱捕头喊道:“大人有命!带人犯!”刺猬被带进大堂,一衙役说:“跪下!”刺猬连忙跪下。
深湖知县问:“你叫什么名字?”刺猬说:“小人叫刺猬!”深湖知县说:“说你的大名!谁让你说小名?”朱捕头说:“快说!”刺猬说:“大人!小人没大名就叫刺猬!”
深湖知县一拍惊堂木说:“胡说!这世上还能有无大名之人?难道你的父母就没给起个名字吗?!”刺猬说:“大人!小人从小就没了父母因此没人给起名字。”深湖知县听了怒气稍息说:“哦……,原来如此,说!你昨天夜里到湖心岛干什么去了?”刺猬说:“小人昨天夜里和黄鼠狼一起到湖心岛挖财宝去了。”
深湖知县作色说:“大胆!你敢无视王法偷挖财宝这还了得!来呀!将其重打十大板以示警戒!”两个衙役上前搬倒刺猬就打,打的刺猬鬼哭狼嚎,打毕,深湖知县问:“本大人问你,你们可曾挖出财宝?”刺猬说:“大人!我们挖了半天连根银子毛都没找到!”
深湖知县说:“这么说你的同伴叫黄鼠狼了?”刺猬说:“是叫黄鼠狼!”深湖知县问:“他是怎么死的?”刺猬说:“小人不知道。”深湖知县厉声说:“胡说!你们昨天夜里在一起挖财宝,他是怎么死的你会不知道?分明是想搪塞本官妄想蒙混过关!你是如何想私吞财宝谋害同伙的?还不从实招来!”
刺猬吓了一跳说:“大人!小人没有私吞财宝更没有谋害同伙!小人冤枉!”深湖知县把惊堂木一拍说:“哼!看你长的贼眉鼠眼的就知你不是好人!你没有谋害同伙那为何你的同伙死了你却安然无恙?大胆刁民!不动大刑谅你不招!来呀!将其重责二十大板!”
两个衙役搬倒刺猬就打,打的刺猬不住的嚎叫。打完二十大板深湖知县问:“快说!你把财宝藏在哪了?”刺猬说:“大人!小人真的没找到财宝,更没害黄鼠狼,小人真的冤枉!”
深湖知县说:“你们两个昨天夜里一起到湖心岛去挖财宝,如今你的同伙死了你却活着,这如何解释?一定是你见财起意图财害命!快说!你到底把财宝藏在哪了?说出来本官饶你不死!”
刺猬说:“大人!小人真的没挖出财宝,更没图财害命,小的天生胆小,人们纷纷传说湖心岛上闹鬼,昨天夜里本不想去,可黄鼠狼一再找我,小人才不得已跟他去了,到了湖心岛后,小人很是害怕几次想走可黄鼠狼不让我走,当听到黄鼠狼的喊声时小人差点没被吓死!等小人走过去一摸他的鼻子才知道他没气了,当时吓的小人撒腿就跑,别说没挖出财宝,就是挖出了财宝小人当时也顾不得财宝了,小人拼命划船,到了岸上后又拼命往回跑,不想天黑看不清路被绊倒在地上摔下斜坡,当时就昏了过去,当小人醒来时天已大亮,湖边几个人可以为小人作证,小人没挖出财宝就是挖出了财宝也没时间藏,望大人明察!”
深湖知县说:“你真的没藏财宝?”刺猬说:“小人真的没藏财宝!”深湖知县说:“那谁能证明你没有图财害命?”刺猬说:“昨天夜里就我们俩去了湖心岛,小人找不到证人!”
深湖知县说:“着哇!昨天夜里就你们两个人去了湖心岛,如今那黄鼠狼死了你却活着,你说不是你杀死的又会是谁呢?结论只有一个,人只能是你杀的!你到底用什么方法杀死了黄鼠狼,把财宝究竟藏在何处还不从实招来!”
刺猬说:“大人!小人冤枉!小人真的没有杀人也没有藏财宝!”深湖知县说:“哼!你这天生的贱骨头!不打你几下量你不招来呀!再重打二十大板!”两个衙役搬倒刺猬就打,打的刺猬又是一阵嚎叫。
打完二十板深湖知县说:“说!你把财宝藏在哪了?你要是不说今天就活活打死你!”刺猬说:“小人是个穷光蛋,大人就是打死我我也拿不出财宝来!”深湖知县说:“你不说出财宝藏在哪里那人就是你杀的!来呀!将刺猬打入大牢!”刺猬不住的喊着:“小人冤枉!小人冤枉呀……!”
两个衙役走过来架起刺猬出了大堂,刺猬一边走一边喊冤,深湖知县转身要走朱捕头说:“请大人留步!”深湖知县问:“何事?”朱捕头说:“大人!湖心岛上那死尸如何处置?”深湖知县说:“那还不好说,埋掉算了!”朱捕头说:“是!大人!”
深湖知县转身就走,朱捕头跟在知县身后说:“大人……。”深湖知县边走边问:“还有何事?”朱捕头说:“大人!那黄鼠狼身无外伤而内伤严重,绝非一般人所为。”深湖知县说:“这本大人清楚,本官追问刺猬是醉翁之意不在酒,不过是要他说出财宝藏在何处而已,以防财宝被他私吞。”
朱捕头说:“大人!小人曾经仔细查看过刺猬二人所挖的两个坑,不像是挖出财宝的样子。”深湖知县停住步子问:“是吗?你敢肯定?”朱捕头说:“小人敢肯定!两个坑挖出的土都是生土不像是埋过东西的样子。”深湖知县说:“这么说他们还真没挖出财宝?”朱捕头点点头,深湖知县略为考虑了下说:“那就把刺猬放了算了!”朱捕头说:“是!大人!”
赖皮狗到处找黄鼠狼和刺猬怎么也找不到,和螃蟹汇合后忙问:“找到他们了吗?”螃蟹说:“没有!有人说他们俩昨天一夜没回来!”赖皮狗说:“真活见鬼了!他们这是到哪去了?说好了今天去湖心岛的这可怎么办?”
螃蟹说:“我看干脆别等他们了,咱俩去得了!”赖皮狗说:“他们能到哪去呢?!”螃蟹说:“一夜没回来可就说不清到哪去了!”赖皮狗说:“那好吧!那咱俩就先去!”螃蟹说:“他们不去挖出财宝没他们的事!咱哥儿俩二一添做五一人一份儿!”赖皮狗说:“那当然了!他们不去还能有他们的份儿?”二人说着拿上家伙上了路。
二人走到大街上,远远看见刺猬一瘸一拐的走了过来,二人迎上去,赖皮狗说:“刺猬!你昨天夜里到哪去了?怎么哪也找不到你!”螃蟹问:“你这是怎么了?怎么成了这摸样?”刺猬说:“别提了!让衙门里给打得!”赖皮狗问:“你怎么招惹衙门里的人了?”刺猬说:“我没招惹他们!”
赖皮狗说:“没招惹他们还能挨打?唉!你见到黄鼠狼了吗?怎么也找不到他?”刺猬说:“别提了!黄鼠狼死了!”赖皮狗吃了一惊忙问:“啊!他……他是怎么死的?”
螃蟹也吃惊的瞪大眼睛说:“昨天还好好的,怎么死了?”刺猬说:“是昨天晚上死的!”赖皮狗问:“昨天晚上你俩到哪去了?”刺猬说:“昨天晚上我们到湖心岛去了!”
赖皮狗大怒说:“啊!昨天晚上你俩去了湖心岛?咱们说好了的今天咱们四个一块儿去湖心岛,你们昨天晚上就偷偷去了!真不是东西!”说着狠狠打了刺猬一个耳光,螃蟹也勃然大怒说:“好哇!你们俩想甩掉我们吃独食,这也太不够意思了!”说着也打了刺猬一个耳光。
刺猬说:“这是黄鼠狼的主意!是他找得我!”赖皮狗说:“是他找得你你也不应该去!你为什么不告诉我们?”螃蟹说:“是啊!你为什么不告诉我们一声?”刺猬说:“黄鼠狼不让说!”赖皮狗斥责说:“混蛋!他说不让说你就不说!你到底听谁的?”刺猬说:“都怪我没了主意就跟他去了。”
赖皮狗问:“那黄鼠狼是怎么死的?”刺猬说:“我也搞不清楚!”赖皮狗说:“胡说!你们俩在一起他是怎么死的你会不清楚?”刺猬说:“我真的不清楚!原来我们俩在一块儿挖,后来他到西边去了。”赖皮狗说:“你们在哪挖?”刺猬说:“在关公庙大殿后面。”
赖皮狗说:“那才多大一块地方?他就是到西边去了你俩离着也不远,怎么能不知道他是怎么死的?”螃蟹说:“别不是你想独吞了财宝把他给杀了吧?!”刺猬说:“我就是想杀他也得有那个胆子呀!再说了哪来的财宝?连块砖头都没挖出来!”赖皮狗问:“真的?”刺猬说:“那还能有假?”
螃蟹问:“那黄鼠狼到底是怎么死的?”刺猬说:“我也弄不清,今天朱捕头让我领着他们到湖心岛看了看,黄鼠狼死的跟前些日子湖心岛死的那人一样,身上没有外伤内伤却很厉害!上身的骨头都被弄碎了!”赖皮狗吃了一惊说:“啊!这可就奇怪了!莫非湖心岛上真有鬼?”螃蟹说:“多亏了咱们没去!要我说咱们还是别去湖心岛了!要是真给碰上鬼可就玩儿完了!”赖皮狗心里发毛点点头说:“好吧!”
刘青等正在迎春茶馆坐着喝茶,刘青说:“这一阵湖心岛可有点热闹!”何老三说:“是啊!不少武林中人几乎天天到湖心岛转悠,有的干脆住在湖心岛上。”陈镖头说:“大都是冲着宝塔去的吧?!”
何老三点点头说:“是的,他们以为宝塔上有宝珠都争着要把宝珠弄到手。”刘青说:“‘宝塔灵光’是不是宝珠的缘故还很难说,就算是有宝珠也不会轻易让人弄到手,以前就曾有些武林中人打过宝珠的主意,结果都未果而终。”
陈镖头说:“前几天又死了个人,这下湖心岛安静多了吧?”何老三说:“安静多了!听说雁门飞雕等人曾经上去了几次,也没见到宝珠的影子,现在大概有点心灰意冷了,这几天已看不到他们的影子了。”魏馆主说:“听说这次死的人和上次那人死得有点相仿。”陈镖头说:“听说都没有外伤。”
何老三说:“是的!这次死的人和上次死的铁爪鹰一模一样,身上看不到外伤可上半身的骨头差不多都碎了!”陈镖头感到纳闷的说:“这是怎么回事?怎么可能没有外伤而内伤这样重呢?”魏馆主说:“什么人能有这样高深的武功呢?这简直是个谜!”何老三说:“给人的印象像是被绳子勒死的,可死者的同伴说没有发现人,真叫人琢磨不透!”
陈镖头说:“用绳子把人勒成那样至少得两个人才行呀?他怎么能没看到人呢?至少也应听见声音呀?”何老三说:“那人说只听到了死者的呼救声,别的什么也没听到。”
刘青说:“用绳子勒人被勒的人不反抗行,要是被勒的人反抗在很短的时间里也勒不死人。”陈镖头说:“出于本能只要头脑清醒没有不反抗的。”刘青点点头。
何老三说:“像铁爪鹰剑都没出手就被人勒死了,这样的事实在是少见!”魏馆主说:“受人暗算中镖中剑或挨闷棍人来不及反抗,可被绳子勒是来的及反抗的,他们为什么不反抗?”
刘青说:“要置人于死地勒脖子容易得多,把人勒死为止有什么必要把人的胸骨给勒断呢?这不是画蛇添足多此一举吗?”陈镖头说:“会不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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