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惹婚成爱:总裁上司,请留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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惹婚成爱:总裁上司,请留步- 第9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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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去了厨房的方向。
  师启郴咳嗽了一声,“今天我们都沾光了,我表哥厨艺一流,难得有这个口福。”
  承欢不信,“真的?”
  师启郴揉了揉手腕,眉梢浸了一抹笑意,“一会儿你就知道了。”
  宗师傅点了点头,霍启琛这小子的厨艺他也是好几年才能尝到一回,要不今天也不会蹭到这个院子里来了。
  秦婉看到院子里三个人,有些
  tang不好意思,也不知道这些人什么时候聚在一起的。
  她出了房间,承欢搬了一个藤椅放在她身旁。
  秦婉走过去,坐到了那里。
  师启郴看着秦婉,“表嫂,你就留我表哥在这里多住一些日子。”
  秦婉刚才没有听到几个人在说什么,不明所以地看着他和宗师傅。
  师启郴看向秦婉,“表嫂,以前我表哥有没有给你做过饭?”
  秦婉摇头。
  师启郴含蓄地一笑,没有再说什么。
  秦婉看承欢。
  承欢看了一眼脸色红润的秦婉,“果然,女人还是要男人滋润,看这脸色!”
  秦婉瞪了一眼承欢,突然坐不住了,“有点困了,我回房间躺躺。”
  宗师傅坐在那里,一帮年轻人没正经,他只当什么都没有听到,淡定自如地喝茶。
  师启郴看向秦婉,“表嫂,再坐一阵呗,你这刚睡醒我表哥又不在床上,一个睡多没劲。”
  秦婉站在那里,脸上发烫,一个早上这三个人不会一直坐在这里吧?有没有人告诉他们,这样很不好,有听墙角的嫌疑?
  好在什么也没有。
  想到这里,紊乱的心跳正常了一些。
  她还是回了房间,靠在床上,看窗外,天很蓝,蓝的没有一丝杂质。
  突然席幕容的《初相遇》,“美丽的梦和美丽的诗一样,都是可遇而不可求的,常常在最没能料到的时刻里出现……每个人都有着一种初遇情结,真的就象一杯清水一样清纯透明。”
  美丽的人,不也一样?可遇而不可求,常常在你最没能料到的时刻里出现,一次一次蚕食你的心脏,一直到那里被他完全占据。
  两个小时后,霍启琛一个人做好了一大桌丰盛的菜。
  料到他可能下厨,一大早师启郴拉着宗师傅又是去采购又是钓鱼,如今看着一桌子的色香味俱全,总算是值了。
  霍启琛脸上浸着汗水,拿着手纸擦了擦汗,给秦婉递了一双筷子,将剩下的人撂在桌子上。
  秦婉没有出声,侧头看他,爱如潮涌般在心底氤氲开来,阳光下,那张汗水湿透的脸浸在金色的光晕里,如神祗一般,凝住了她的视线。
  霍启琛坐到了他身旁,看了一眼行动力迅速的宗师傅和师启郴,给秦婉夹了一些菜放在她碗中。
  承欢在旁边嚷嚷起来,“君教官你好偏心,好歹我当年也给你写过情书!”
  霍启琛看向承欢,淡然地出声,“怕你嫌弃。”
  看君教官就是不给她夹菜,承欢心塞地看向秦婉,“婉婉,不行,我要和你抢男人。”
  秦婉瞪了一眼承欢,“旁边有两个,你随便抢。”
  宗师傅摇头,师启郴也摆手,“我和宗师傅一样是不婚主义者,和我们没有关系。”
  承欢心塞,被三个男人嫌弃,还有一个是老头,蒙头吃菜。
  菜一入口,她就不淡定了,侧头看向霍启琛,“教官,你当初应该猛追你的。”
  霍启琛瞥了一眼承欢,“做功也要注意方向。”
  他没有再多说什么,侧头看秦婉,“医生说你胃口不好,多吃点。”
  秦婉嫣然一笑,细嚼慢咽,吃得很仔细。
  吃了一阵,她突然想起什么,看向霍启琛,“你以前给我说你不会做饭!”
  一想到她那蹩脚的厨艺,在他面前还献过丑,一种难以描述的心情涌过心头,果然,他一直就是遮遮掩掩的,是个什么都藏得住的男人。
  要不是这样,也不至于当初错离婚!
  想到离婚,她眉头轻凝了一下,估计是离婚容易再婚难了。
  霍启琛留意到她的神色变化,在桌子下,暗暗捏了一下她的手。
  秦婉回过神来,人多也不好多说什么,也不好意思这样赤|裸|裸地给他夹菜,只轻声说了一句,“你也多吃点。”

☆、惹霍上身196:原谅他的心急如焚

  霍启琛扫了一眼秦婉,轻轻点头。
  难得今天有胃口,他多夹了一些菜放在碗中,目光掠过秦婉,认真地吃饭。
  秦婉低着头看向他的方向凝眉,就这样挨近坐着,他的手臂若有若无地擦在左臂上,有一股不一样的温暖。
  霍启琛仿佛有感觉一样,眸光浓稠地落在秦婉身上恍。
  秦婉坐端正了身子,默默地吃饭,免得一会儿这帮人又要笑话她。
  ……
  吃过午饭,霍启琛抬眸扫了师启郴一眼,“去洗锅。”
  师启郴还想争辩两句,在霍启琛的注视下闭上眼睛坐在那里,无奈地选择了妥协,“好,洗锅我承包了,谁都别和我抢。”
  他话音一落,霍启琛扶着秦婉回了房间,宗师傅起身走向门口的方向,承欢拍了拍屁股去了南边的小屋。
  师启郴睁开眼睛,看着满桌狼藉,心里很不是滋味,果然,这个世界上没有免费的午餐。
  从他有记忆开始,表哥就担当起他的人生导师,教会他一条又一条做人的道理。
  ————
  回到房间,霍启琛打横抱起秦婉将她放在床上,扯过被子盖紧在身上,坐到一侧静静地看着她的容颜。
  秦婉捏住了他的手,“承翰的伤现在怎么样了?”
  霍启琛指腹揉捏着她的手指,声音温绻,“只是受了一点轻伤,结了痂就没事了。”
  想到小家伙好动,秦婉凝眉,有点不放心。
  霍启琛捏紧了秦婉的手,“婉婉,我都安排好了,你安心养胎就是。”
  秦婉抬头看向霍启琛,想到他曾经说过的话,他应该也是后来才发现小家伙的身世,凝了凝眉,迟疑地问,“试管婴儿的事,和你有关系吗?”
  霍启琛捏起秦婉的左臂,目光略过玉镯子,扫了一眼红色的疤痕,“自然有关系,我贡献了精子。”
  秦婉凝眉,又是他一贯的风格。
  霍启琛眸色如墨地看着秦婉,顿了顿,补充道,“当年的事还没有查清楚,只是可以确定承翰是我们的孩子。”
  秦婉眉头舒展了几分,“白洁为什么会把眼角膜捐给我?”
  霍启琛上了床,呼吸浓重地躺到了秦婉身边,袖子挽起一半,嗓音低沉醇厚,“因为我。”
  秦婉看他。
  他看着秦婉默然了片刻,又慢条斯理地出声,“白家当时陷入危机,我帮了白家,拿这个和她交换的,不过还附带了点别的东西。”
  秦婉只顾了前半句,没有留意后面那句话,呼吸有些凝滞,“为…为什么那么做?”
  霍启琛抬手,指腹沿着她眼睑的形状挲滑而过,声音带了一股奇异的磁性,“这么清澈的一双眼睛,多美。那时候我害怕以后这样坐在你身边,它却看不到我。”
  “……”秦婉没有出声。
  霍启琛低头,指腹在她脸颊上娑滑,遇到秦婉之前,他和所有的世家子弟一样可以接受联姻,以为女人熄了灯盖上被子都可以将就,所以,他和白洁订了婚。只是后来,遇到了婉婉,想过将就一点,却发现将就已经太难。
  恰好因为他出事上受伤的缘故,白洁的父母想要和他解除婚约,他也同意了,白洁起初不同意,后来不知道什么原因也同意。
  这件事,知道的人很少,甚至连师启郴都不知道。
  一直到八年前,白洁查出了肝宁化,已经到了晚期,她找到他,说想给他生个孩子。
  他没有同意,后来婉婉失明住院了,他才知道白家陷入了危机,答应了白洁的条件,白洁在捐赠协议上签了字。
  他大概说了一遍。
  秦婉听得明白,心口闷闷的不知道说什么,只是凝眉看着霍启琛,这么说从她身上提取走卵子的事的确和他无关,不但如此,还可能变得复杂了。或许和他一个病房过的那对夫妇已经成了当年唯一留下的证人。
  霍启琛捏了捏她的脸颊,“这么看着我干什么?”
  秦婉捏住了他的手,“你应该早告诉我的。”
  霍启琛笑笑,没有说什
  tang么。
  秦婉脸颊蹭了一下霍启琛的手掌,抬头望着他,“你…不怕投入没有回报吗?”
  霍启琛指腹在她脸颊上轻揉,“那时候还没有想过要回报,后面你单身了,自然就该要了。”
  秦婉不知道说什么,或许没有那么简单,可是还重要吗?
  她凝望着一个默默给了她光明的男人。
  霍启琛搂着婉婉,让她靠在他胸口上,低声喟叹,一个男人一辈子总会遇见一个婉婉一样的女子,没有任何理由,只一眼就会沦陷、深爱着,割舍不得。因为她就像你身体的一部分,比如骨骼,比如血肉,一旦割舍了就是一生轮回复活。他等不得,原谅他的心急如焚,不能忍受和她之间无法触摸的遥远距离。
  ————
  下午,他陪着秦婉沿着河边散步,没有告诉婉婉,这条河就是霍承翰掉落的那条河,这样这条河在她眼里,还会是一道美丽的风景。
  这就是他想给她的,想给她最好的自己,最好的爱,最好的生活。
  走了一阵,秦婉停住脚步侧头看霍启琛。
  霍启琛握紧她的手,站在河边,四处看了一眼,坐到了河边,看向崴秦婉,“坐我腿上来。”
  秦婉笑了笑,摇头,人却被霍启琛拽过去,强行按在怀里。
  他搂抱着她,长指轻捋她的头发,“婉婉。”
  秦婉“嗯”了一声,突然僵在那里。
  他低头吻她的脖子,缠湿的吻将她包围。
  吻了一阵,霍启琛只是两手抱着她,指腹在她腹部轻揉打圈,“婉婉,这是我们的孩子。”
  秦婉“嗯”了一声,捏住了他的手。
  霍启琛扣住她的手,按在她腹部,“婉婉。”
  秦婉靠在霍启琛怀里,静静地没有出声,如果一个人因为别的诱惑放弃了你,而另一个人趁着这个机会夺走了你……
  要是她选择的话,她会要那个夺走她的人,至少,在他心中,她比一切都重要。
  大概就是这样一个故事吧。
  她笑笑,闭上了眼睛,头枕在他肩膀上。
  霍启琛手指轻拢,别在她耳后,低头看着她白净的脸颊,就这样抱着她,和她一起慢慢变老,每次想到,总觉得是一件再美好不过的事。
  夕阳落下来,披在她身上,像霞衣。
  他搂着她,仿佛搂住了整个世界。
  许久,他低沉地出声,“婉婉,对不起,这段日子让你伤心了,是我不好,没有保护你,没有保护好霍承翰。”
  秦婉靠在他怀里,静静地,能听到他呼吸,能听到他的心跳,也知道自己的心跳。
  ……
  吃过晚饭,宗师傅把秦婉叫过去,要她拜师,不许任何在场。
  霍启琛两手插在裤兜里,站在河边,看着暮色的里河水,眸色深稠。
  过了一阵,身边多了一个人。
  承欢轻唤了一声君教官,坐到了一边,侧头看他,“你知道婉婉这段时间怎么熬过来的吗?”
  霍启琛没有出声,低头看向承欢。
  承欢呼吸凝噎了一下,讲了她知道的所有,讲秦婉一个关在房间里哭,不发出一丝声音,咬着胳膊,如何留下一个个口齿印;讲秦婉不哭不笑,像个木偶一样,讲秦婉总是睡不着,有时候躺在那里熬一|夜;讲秦婉总是偷偷写一页他的名字,放在枕头下,又偷偷地扔掉;讲秦婉总是偷偷地摔杯子,偷偷地买回来一堆杯子,放在原来的位置,如何将自己关在一个不透光亮的小黑屋里……
  霍启琛听着,深吸了一口气,心口一阵抽|痛,侧头看承欢,“谢谢你一直照顾婉婉。”
  承欢叹了一口气,“谁让我是她朋友呢。”
  霍启琛点了一支烟,闷闷地抽了一口,看着寥寥的烟雾,它似乎漫过嗓子,迷在心口上,裹得他透不过气来,呼吸困难,眼前是那个在黑暗里走来走去挣扎徘徊的婉婉。

☆、惹霍上身197:婉婉和霍承翰都是他的底线

  霍启琛掐灭香烟,瞥了一眼承欢,他该为婉婉高兴,有这样一位朋友,每次在她最困难的时候陪在她身边。
  一回头,看到秦婉从宗师傅的房间出来,他眸色深浓了一些,宗师傅愿意收秦婉为徒弟,出乎他意料之外。虽然宗师傅向来和霍家关系不错,可也只是基于见面打声招呼的好,泛泛之交,从不参与任何纷争,真遇上什么事,宗师傅不见得帮忙。而且,宗师傅似乎从不收嫡传的弟子…刀…
  依稀想起宗师傅第一次见婉婉的异常,霍启琛捏紧了手里的烟蒂蹙紧了眉头。
  他刚走了两步,秦婉和宗师傅出来了。
  秦婉看向霍启琛,嫣然一笑,“我师傅说以后谁敢欺负我,他就卸谁一条腿。恍”
  霍启琛低头扫了一眼熄灭的烟蒂,抬头看向秦婉,嗓音醇厚,“那个人一定不会是我。”
  宗师傅在一边摇摇头,“那可不一定。”
  然后,他回头看向秦婉,“扶着师傅去河边走走。”
  秦婉朝着霍启琛笑笑,扶着宗师傅去河边散步。
  霍启琛眸色深稠地看了一眼,泛起一阵酸意,跟了过去。
  走了几步,宗师傅停住了脚步,回头看向秦婉,“婉婉,你在一边看着,我和启琛这小子说几句话,不要让外人打扰。”
  霍启琛看了一眼,脱了身上的西服递给秦婉,“去那边木椅子上坐坐,把我的衣服垫在下面。”
  秦婉接过他的西服,紧抱在怀里走了过去,站在木椅旁低头闻闻,西服上满是他身上的味道,很浓烈,沁人心脾。
  闻了一阵,她回头看了一眼霍启琛和师傅的方向,将他的西服铺在木椅上坐在上面,白净的手指揪了两只袖子拴在腰上,打了一个结,低头把玩着。想到那天因为她选了一张图纸,宗师傅和她翻了脸,可是今天又主动收她为徒,不由地凝了凝眉,师傅也是个让人看不透的角色,总觉得很不简单。说是拜师,其实只是让她试穿了一件旗袍,就是她在一堆样稿中挑出来那个,当她穿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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