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逸琛眉角一挑,没有回答。一双黑眸沿着她动人的绝美容颜到她玲珑的身躯,再抬眼时,眼中多了一抹化不开的深沉。
“你看什么,说话啊!”凌瑾瑜被他刺果果的眼神看得人心惶惶的,当她意识到顾逸琛眼中那熟悉的深沉时,看向自己。
“啊——”凌瑾瑜再次发出惊呼,随即,娇躯立即钻进舒适的毛毯中,刚刚竟然忘记了自己是没有穿衣服的!
“不许看!”凌瑾瑜的脸红的像煮熟的虾!
这次他没有顺从她的意思,伸出大手一下子将她拉入怀中,一个翻身将她压在身下。
另一只手猛地一扯,将她死死攥住的毛毯,扔到了床下,健壮的身子完全零距离的描绘她曼妙的身子。
男人刚毅的气息完全将她覆盖,密密麻麻令她无处可逃。
“你放开啦。”她想要深深呼吸,觉得自己要窒息了。
“不让说,不让看,那我只能做了!”他强势地将她的小手钳制在头顶。
“做?”凌瑾瑜惊愕了一下,随即紧张地问道,“做什么?”
他一定是又想出了什么坏主意是不是?
看到她一双小鹿般无辜的眼望向自己时,顾逸琛薄唇一勾,“自然是做夫妻之间爱做的事!”
☆、市长大人别太坏 【90】你敢嫁我敢娶
魅色是A市赫赫有名,歌舞升平的酒吧。
昏暗迷离的酒吧内,客人熙熙攘攘,络绎不绝前来买醉的人也是有悲有喜。
没有人注意到在酒吧的一个不起眼的角落里,一道纤细的身影一杯接一杯地品着美酒,对不停来献殷勤的男士不屑一顾。
“嗨,妞儿,来,陪哥喝一杯!”
纤弱女子轻抿一口红酒,一道邪气的嗓音传了过来。
女子没有说话,面无表情脸在闪耀的霓虹灯下看不出任何情绪,连一丝蹙眉的不悦都未曾显现。
一身花衬衫,留着板寸头的青年男子见女子并不理睬自己,心中涌起一股恼怒,竟然敢有人不把他放在眼里?
显然,男子一向飞扬跋扈惯了,受不了一个小丫头片子的轻视,伸出黑黝黝的大手伸向了她的手臂。
“咯吱——”一声骨头断裂的声响。
“啊哟——”一声杀猪般的哀嚎。
意外的发生只在瞬间,没有人知道这一切到底是如何发生的,只是当平板头男子从手臂剧烈疼痛中回过神来。
瞪着眼前的“罪魁祸首”。
只见对自己出手的男子拥有仿佛鬼斧神工般坚毅俊朗的脸庞,英挺的鼻子和凉薄的唇型,他嘴唇的弧角相当完美,欣长的身材,穿着得体的黑色风衣,整个人都带着天生霸气冷郁的气质。
“草泥马!阿毛,赶紧给老子教训一下这个该死的混蛋,竟然敢打老子!老子非得揍得他爹妈都不认识他!还不快去!呀哟,我的手,手断了!”
平板头男子气急败坏,忍着手臂难忍的剧痛,大声嚎叫着,因为酒吧人多,且DJ声音极大,这边发生的状况根本没有人关注。
那个被叫做“阿毛”的精瘦男子,见兄弟被人废了手,心中忿忿不平,抡起拳头就向胆敢对他们老大出手的男子。
男人不慌不忙地闪身躲过,一脚踹上阿毛的小腹,只听得阿毛一声惨叫,被踹飞出去,酒吧里的人见状都惊愕地看着眼前这一幕,回不过神来。
男子若无其事看也不看对方一眼,晃到女子的身边落座,点了一杯鸡尾酒,浅噙,偏头看着女子,“沈默那小子让你来找我的?”
没有过多废话,女子开门见山,直入主题,“原来你就是沈默所说的黑曜,东西呢?”
“都在这。”
被女子称呼为黑曜的男子拿出一叠东西,交给女子,黑曜端起酒杯很随意地转头四处看了看,随后说道,“我只见过你的照片却没有见过你本人,不过,你比照片上倒是中看多了。”
此女正是一身轻便白T恤蓝牛仔裤的凌瑾瑜,听闻黑曜的话,不置可否的挑挑眉,只凭着一张照片就能认出她,可见沈默手下的人的确不是泛泛之辈,利索地翻出纸袋里的东西,仔细看了看纸张上的资料,向男子伸出芊芊玉手,“火。”
黑曜掏出一款限量版银色打火机递给她,金黄色的火舌卷起白色的纸张,在烟灰缸中渐渐化为灰烬。
“他最近很安静,没有采取任何行动。”男子噙了一口杯中酒,眸光深沉,“不得不说,那个男人城府比我想象中的要深,很沉得住气。”
凌瑾瑜偏头,“知道他为什么非要置顾逸琛于死地吗?”
“自然是因为你,他对你的心思可是司马昭之心。”黑曜似笑非笑。
“男人的占有欲作祟罢了!我只是没有想到他为了对付顾逸琛竟然利用了徐若兰,而那个蠢女人竟然心甘情愿被他当枪使。”凌瑾瑜对于他的话不置可否,直言不讳地道出要点,语气清冷,金黄色的柳橙汁湿润了她丰润的唇瓣,鲜艳欲滴。
“徐若兰不过是因爱生恨,而正好被裴纾寒抓住了这一点充分利用,甚至连南宫瑞都以他马首是瞻。沈默让我协助你,你现在打算怎么办?”红酒在黑曜性感的薄唇晕染上一丝润泽的光,分外耀眼。
“你有好的建议?”凌瑾瑜不知在想什么,眼中尽是深幽的暗色。
“咱们还可以先从南宫瑞身上下手,他比那人要好应付多了,从他那突破也容易的多。”黑曜偏头,镇定自若的说道。
南宫瑞?那个几次三番都和顾逸琛在政界上明争暗斗的狡诈男人?凌瑾瑜眸光深沉,微微勾唇,“我不想插手政治上的争斗,他和顾逸琛不一直是政敌吗?就这么动了他,我担心会给顾逸琛带来麻烦。”
“你还想从裴纾寒的身上下手?劝你别冒险,那个男人很危险,你不是他的对手。”黑曜眸光微眯。
“别长他人志气,一切才刚刚开始,胜负还未揭晓。”
凌瑾瑜冷凝的俏颜上尽是清冷阴郁,唇边荡漾着一丝挑衅的笑纹。
黑曜几不可见地长叹了一口气,蹙眉,警告道,“三思后行吧,我不想你因为莽撞伤了你自己,阿默一直很看好你这个知己,你要是有个闪失,他会找我拼命的。”
“放心吧,他,不会伤害我的。”
凌瑾瑜冷淡的话语中带着一丝笃定。
“别担心我,帮我看紧徐若兰,她对我的恨意一直都不曾消减,一定还会有所行动,这个女人我不会轻易放过她。”
凌瑾瑜微微皱眉,端着杯子是手愈捏愈紧,显示出她此时内心的焦躁。
真是不让人省心啊!一大摊子烂事!
话锋一转,纤细的手指拈起酒杯摇晃着,神色变得异常严肃冷冽,“人不犯我我不犯人,是我的原则所在,老虎不发威,她会把人当病猫的。”
“沈默说你不是一个简单的女人,我还不信,现在看来的确如此。”黑曜挑眉勾唇,这个女人看来也是一只深藏不露的小老虎啊。
凌瑾瑜勾唇不置可否。
静默片刻,凌瑾瑜忍不住打破两人间的沉闷,托起酒杯至唇边,“凌氏的股份收购得怎么样了?”
“一切顺利,我们可是沈默一手培养的精英团队,这点小事怎么会搞不定,我只是没有想到你竟然会选择徐氏当沈氏的挡箭牌。”
“沈默在我最困难的时候帮了我很多,我不能因为一己私欲而连累他,你也知道我父亲的案子很复杂,牵扯太深。”凌瑾瑜魅惑的舌尖舔了舔湿润的红唇,闭了闭眼,及时掩去了眼中的复杂。
听她这么说,黑曜眼中闪过一丝惊异,倒是没有想到这个女人虽然毫不掩饰自己报仇心切,却还能理智的为他人着想,心中不免对她刮目相看,“你倒是个重情重义的,也不枉阿默对你鼎力相助,一片赤诚之心。”
“他是我最好的朋友,在我心中雪耻复仇固然重要,但是,我最在乎的还是眼前给予我帮助和温暖的知己,我想要不是阿默和你们,我也熬不到现在,我很感激。”凌瑾瑜心中对沈默自然是感激在心的,不擅于表达感激之情的她俏脸微红,巧妙的将话锋一转,“帮我查一个人。”
“哦?什么人?”黑曜挑眉,又有活儿干了么。
“安氏总裁安斯和他的夫人麦曦。”自从见到麦曦第一眼,她始终盯着她看,她的心中就起了疑心,觉得有必要去查一查。
凌瑾瑜将杯中的饮料一饮而尽,悠然起身,眼角的余光瞥见那板寸头正向这边走来,眼中闪过一丝厌恶。
“交给我好了,对了,做事不要太冲动,裴纾寒那个人并不像表面看到的那样简单,一切随机应变。”黑曜豪爽仰脖,一口饮尽杯中的液体,转身向平板头而去。
黑曜晃晃悠悠的走近平板头,大手冷不防拍在他的肩膀上,嘴角邪气地叼着一只雪茄,一边的嘴角邪妄勾起,“哥们儿,找人?”
平板头诧异转身,一脸错愕,“你怎么知道?”
“我不但知道你在找人,我还知道,你找的那个人在哪里。”
黑曜食指与大拇指捏着嘴角的香烟,深吸一口,悠哉地吐出烟圈,老神在在。
“哦?在哪里?”板寸头一听,欣喜不已,连忙追问。
“想知道?这儿太吵,借一步说话。”
黑曜眼中闪过一丝诡谲的光芒,不动声色地将板寸头连推带拉拽进了男洗手间中,顺手关上了门。
一个狠厉的手刃,黑曜将毫无防备的板寸头劈晕在地,手脚麻利地将他扒得一丝不挂,臭袜子塞进了板寸头的嘴里,用早已准备好的绳子将其反绑。
黑曜训练有素地将光溜溜的男子吊在大庭广众的窗台上,邪肆丢下一句。
“好好享受吧,哥们儿!”
第二天,头版头条便是板寸头被一丝不挂,吊在魅色酒吧窗台的“艳照门”事件!
凌瑾瑜随意地翻看着着报纸,美眸被这篇报道吸引,咖啡杯沿的樱唇勾起一道耐人寻味的弧度,垂眸,无奈地轻笑摇头:这样的损招儿,也只有沈默手下的黑曜才想得出,真是什么样的人养什么样的下属,恶趣味!
一家位置偏僻却环境清幽宁静的星巴克咖啡厅,金色耀眼的阳光洒落一地。
玉树临风,斯文俊秀的男子坐在靠窗的位置,一手拿着当天的商业报纸,另一只漂亮手指优雅执起咖啡杯,浅噙一口,不经意抬眸,若无其事地瞟了一眼窗外。
阳光透过高大落地窗投射到男子的身上,在他伟岸挺拔的身躯形成了一道光晕,耀眼的阳光使人看不真切他的容貌,但从轻微的举止间,不经意流露出的潇洒随意,搭配着他自身清冷孤绝的气韵,仿若磁石般地吸引着众人的眼睛。
直到,一抹娇柔的身影进入他的视线,他才放下报纸,搁下咖啡杯。
“寒,你怎么会在这里?”
来者正是安佳颖,而这个男人就是她心心念念的未婚夫裴纾寒,她嘴角漾开甜美的弧度,款步上前,他不让她跟着他,可是她相信水滴石穿,金石为开,终有一天他会看到她的真心,从而接受她的。
裴纾寒没有说话,仿佛没有看到眼前的人儿,垂眸,品了一口咖啡。
“寒,我喜欢你,真的很喜欢,你别这么对我好不好?”安佳颖眼中闪过一丝受伤,走到他的身后,环紧他的脖颈。
颈间那温暖带着淡淡馨香的怀抱,来得太过骤然,竟让裴纾寒的健壮的身躯有一丝僵硬,却也没有推开她,也没有回应她,看着眼前这张与凌瑾瑜有八分相似的脸,让他近期迷惘不安的心安定下来。
“寒,别对我那么冷漠好吗?”安佳颖紧搂着他,似乎想要将怀中人融入骨血一般,红唇轻含着他饱满的耳垂,在他耳际呢喃,言语中尽是小心翼翼地情意和祈求。
幸好这间咖啡厅一大早就被裴纾寒包了下来,古色古香的大厅内只有他们两人,不然,她大胆的举动一定会令周围的客人侧目。
安佳颖见他没有拒绝,面对心爱之人时也只是一个平凡的女人,似乎受到了鼓励,她转过身来,大胆地双手捧起他俊秀的脸颊,薄唇顺着耳垂细细啄吻到脸颊,如雨点一般轻柔,又像对待最稀有的珍宝一般,带着怜惜与思念。
她的吻游移至他的额际,鼻梁,最后在水润红唇上流连忘返,她生涩笨拙地伸出舌尖勾勒着他的唇形,似乎想要探入其中以解相思,却不得要领,难入其内。
裴纾寒敏感地感受到她的意图,浓眉紧蹙,头部微微后仰,刻意与她拉开距离,语气冷凝,“谁允许你碰我的?”
“怎么了?你还对凌瑾瑜念念不忘?你拒绝我?”安佳颖眼中闪过一丝伤痛,美眸中尽是受伤与无措,他是她的,即使他不爱她,她不允许他爱上别的女人。
“与你无关!”裴纾寒闻言,黑眸直视着她的目光,语气阴沉,“我早跟你说过,让你别对我的事情指手画脚。”
“我才是你该爱的人。”安佳颖不甘心,鼻尖酸涩。
“是吗?可我不爱你。”裴纾寒犀利的眸子眼儿精光暗闪,说出的话毫不留情。
“寒,你本来就该是我的,如果有一天你爱上别人,我一定会不顾一切的将你抢回来,不择手段的。”
安佳颖说这话时,将那俏脸埋进裴纾寒的怀中,不想让他看到那厉眸中他从未见过,稍纵即逝的残冷狠绝。
她在他的印象中一向都是以娇俏可人,善解人意,温婉贤淑般的存在,可是她也有私心,她可以放弃一切,只求得与心爱之人携手到老。
“寒,不要怀疑我的真心,我爱你。”毫不掩饰的饱含深情的表白就这么情不自禁的脱口而出,只有对他,她才会这样患得患失,在她的心中,他就像一朵飘忽不定的浮云,想抓却始终是一手的枉然。
“……”裴纾寒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她于他来说,不过是一个可有可无可以利用的棋子罢了。
“爱上我你会后悔的。”他只能如是说道。
“我不会,哪怕爱你会粉身碎骨我也不怕。”安佳颖那溢满惊喜的俏颜从他肩窝锁骨处扬起,那如墨般纯澈的黑眸就像暗夜星辰般璀璨。
“你确定,你真的要嫁给我吗?我这样的男人给不了你要的生活。”他的眸光中闪过一丝隐晦的光芒,目光深沉地看着怀中的人儿。
他的话头才刚落地,就被一只修长好看的指腹压住唇瓣,“寒,我非你不嫁,在我心中,你就是最好的。”听见他自哀自怨,自暴自弃的话她只感到心中窒息般的难受与心疼。
“那,我们结婚吧。”突然,裴纾寒眼中闪过一丝算计的光芒,如是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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