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腹黑丞相的宠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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腹黑丞相的宠妻- 第3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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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状元,陛下设了状元宴,高公公特地询问大公子身子可好些了,能否参加此次国宴?”

    墨问沉默地注视着百里婧,沉静的眼神中夹杂着愁绪,轻摇了摇头。

    百里婧微微蹙眉,想了想,道:“就说驸马身体抱恙,国宴去不了了。”

    水生不敢抬头,又道:“高公公还说,已经请过落公主和落驸马了,如果婧公主和大公子不去,恐怕不大好。”

    百里婧冷笑出声:“高贤人呢?他自个儿怎么不来?假惺惺地问什么!出去告诉他,说本宫和驸马身子都不舒服,请落公主和落驸马多喝几杯!”

    高贤是父皇身边最受宠的太监,他对她和百里落的事情知道得一清二楚,却反倒拿百里落压她,居心何在?

    水生刚听说飞虹桥上的惨案,婧公主的恶名已经传遍了整个相府,谁都不敢来招惹她,听百里婧这么一说,一丝疑问都不敢有,忙磕了个头爬起来:“奴才明白了!奴才这就去告诉高公公!”

    水生连滚带爬地进了桃林,墨问拉着百里婧的手写道:“若是想去,我陪你。缺席大约不好。”

    百里婧摇摇头,强笑道:“不了,没意思。”

    墨问的眼睛倏地眯起来。

    什么没意思?

    因为旧情人和情敌都在,所以没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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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063】状元国宴(1)
    依照大兴国的传统,新科状元除了打马游街和佛塔题名之外,景元帝还在承恩殿为墨誉设下了国宴,出席国宴的只能是朝廷四品以上官员及一众新科进士。

    景元帝上坐,左右两边分别是司徒皇后和黎贵妃,黎贵妃身旁的小桌上坐着七皇子百里明煦。

    大殿之中有两列座椅依官职爵位一字排开,司徒家与晋阳王府正面相对,接下来是国舅府与左相府相对。司徒赫重伤未愈,司徒家列席的只有司徒大元帅,黎戍无官无职,国舅府也只黎国舅一人在座,晋阳王府出席的有世子韩晔和世子妃百里落,左相府的位置上端坐着新科状元墨誉和左相墨嵩。

    以下皆是些京官和新科进士。

    待众人皆坐定,宴席还未开始,景元帝环顾左右,问道:“怎么不见婧丫头和婧驸马?”

    高公公忙应道:“回陛下,老奴去请过了,婧公主说驸马身体抱恙,就不来了。请……落驸马和落公主……多喝几杯。”

    百里落盈盈笑道:“难为婧儿妹妹如此惦记着我们,我和驸马改日定登门探望妹夫和妹妹。”

    韩晔未出声。

    高贤将百里婧的原话只字未改地抖出来,听在任何人的耳中,都知道百里婧对韩晔和百里落恨意未消,景元帝蹙眉,威严的眸子闪过不悦:“婧丫头啊……唉!”

    司徒皇后忽地发出一声虚弱的咳嗽,景元帝偏头看过去,问道:“皇后身子好些了么?”

    司徒皇后即便病了,神色略显憔悴,身形却依旧挺拔,坐姿端正,仍不损大兴国女将军和一国之母的风采,她苦笑道:“多谢陛下关心,臣妾好多了。婧儿留在宫中照顾了臣妾十余日,今儿早上才回的相府,这些日子几乎没睡过一个好觉,许是累极,才缺席了国宴,为人母亲,带累了女儿,臣妾深感有罪。”

    十分平淡的讲述,没有撒娇和抱怨,只是娓娓道来,让听者无不动容。

    景元帝叹道:“原来如此,朕老了,记性真是差了许多,竟忘了婧丫头前几日宿在宫中,唉,难为那孩子了。若是婧丫头平日里做事不周到,还请墨亲家和状元郎莫要介意才好啊。”

    左相墨嵩忙起身道:“陛下折煞老臣了!婧公主贤良淑德,犬子能娶婧公主为妻,真是三生有幸!”

    墨誉着一身大红色状元朝服,也随着父亲站起来,寒暄道:“微臣的大哥身子一直不好,还请陛下和婧公主多多担待。”

    景元帝抬手示意道:“两位爱卿就坐吧。朕的女儿朕清楚得很,从小惯着宠着,哪能那么听话?若是做了什么出格的事,墨亲家尽管直说。即便是皇女,也已经为人妻子,得守妇德才是。”

    左相深深鞠躬:“老臣惶恐。”

    黎国舅捋着胡须笑出声:“陛下,左相大人一门真是和睦,羡煞老臣哪!”

    左相谦虚:“哪里哪里……”

    司徒大元帅从头到尾不曾插一句话,他最不喜这些应酬,国宴还未开始,那些文官已经搭上了,分不清话中有几分真几分假,军人向来直爽,战场上的生死较量不是几句寒暄的动听话就能拼得过的。

    司徒家如今的基业都是马背上打下来的,于任何人无所愧疚,所以,司徒家的地位远在黎家和墨家之上,与外藩晋阳王一门平起平坐。

    本是男人们的宴席,女人插不上几句嘴,酒至半酣,黎贵妃看着身旁的百里明煦道:“煦儿,从今日起,状元郎就是你的老师了,快去敬老师一杯酒。”

    墨誉惶恐地立刻起身,左相毕竟老奸巨猾,笑道:“贵妃娘娘真是太瞧得起犬子了,七殿下天资聪颖,这老师犬子是万万不敢当的啊!”

    黎妃不慌不忙地掩唇笑道,温婉贤淑地开口道:“左相大人,怎地如此妄自菲薄呢?令郎的才学那是有目共睹的,连陛下批阅了令郎的卷子都称赞不已,煦儿年纪还小,需要老师多多教导,状元郎莫不是瞧不上煦儿?”

    她这么一问,墨誉哪敢说不?

    七皇子百里明煦显然先前已经被黎贵妃教过了,小小的个子着一身明黄锦服,端着酒杯走下台阶,站在墨誉桌前道:“老师,明煦敬你!”

    墨誉笑道:“殿下年纪尚幼,还是不要饮酒吧,微臣先干为敬。”说罢,仰头喝尽。

    由于身高的察觉,七皇子抬头盯着墨誉看,眼眸中闪过明显的厌恶,听见墨誉这话,便将酒杯递了过去,道:“那就请老师替本宫喝了吧。”

    “煦儿!放肆!”黎贵妃喝道。

    墨誉有些尴尬,接过百里明煦手中的酒杯,真的喝尽了。

    “煦儿,还不向老师认错!”黎贵妃气得不轻,然而百里明煦固执地撅着嘴,半句错也不肯认。

    黎贵妃偷眼瞧了瞧景元帝的脸色,忙道:“状元大人,以后煦儿就交由你多加教导,这般目无师长,应当重罚,陛下,您说是么?”

    景元帝点头,低沉的嗓音“嗯”了一声。

    百里明煦气呼呼地折身走回自己的位置上,他的年纪还小,不懂治国大业,也不懂什么家族纷争,他只是厌烦那些没完没了的束缚,一个又一个教他学问教他做人的老师。

    在座的众人将各式各样的眼光投向墨誉,清晨便有太监入左相府宣读了圣旨,封墨誉为翰林院编修兼七皇子侍读。

    依照大兴国的祖制,从未有除了太子之外的皇子配有专门的侍读,所以,那些前来看热闹的同窗们都误解为他做了太子侍读,纷纷向他道喜,太子就是日后的天子,做了天子的老师,日后肯定前途无量,此事很快便在整个相府传开。

    景元帝给了七皇子百里明煦以太子的待遇,却不给他太子的名分,只用一个虚设的官职就轻而易举地将司徒家和黎家同时吊起来,看起来不偏不倚,也让两家无法理直气壮地指责他的偏颇。

    一入朝堂便是风起云涌,墨誉作为新科状元,从此刻起,正式被卷入纷乱的是非之中。

    ------题外话------

    【三点说明】

    关于女主的个性,不是女强,步步成长型,所以,亲们不要以女强的眼光去看待她,而且,她自身有很多缺陷,非常多的硬伤,并不是那种完美型的女主,有琴只能说,她会成长,但需要时间。

    关于慢热,确实是有些慢了,但公众章节2000字,真的写不出什么,有琴很苦恼,写的太细就慢热了。努力锻炼笔力中。

    关于小剧场,咳,大概有亲觉得小剧场太烦了,有琴有时候写着写着都觉得分裂,所以,后面尽量减少小剧场,还是写好正文吧,偶尔调剂下。

    嗯,三点说明。多谢亲们这么长时间来的容忍和支持。么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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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064】状元国宴(2)
    一入朝堂便是风起云涌,墨誉作为新科状元,从此刻起,正式被卷入是非之中。////

    一直静默的司徒皇后突然开口道:“既然是陛下的旨意,状元郎就遵从了吧。煦儿是我大兴国的未来希望,你不仅要教他,还要好好教导,否则便是辜负了陛下的期望。”

    这一声把墨誉给吓着了,司徒皇后竟帮着黎家说话,众人都有些摸不着头脑,就连景元帝也颇感意外,然而,口中却道:“皇后说的极是。”

    左相暗中推了墨誉一把,墨誉会意,忙道:“微臣定当竭尽所能与七殿下探讨学问。”

    景元帝满意地点点头道:“状元郎的一篇时务论,让朕很是惊讶啊,小小年纪居然能有这般惊人之语。国之大防在西北边关,突厥人三番两次犯我边疆,我大兴与西秦结盟以抗突厥并非长久之计,若不能一举歼灭突厥人,我北疆百姓将深受其苦,民不聊生。朕想听听诸位新科进士的计策。”

    提及北疆和突厥,韩晔的双眸没有任何一丝波动,连神情也是万年不变的淡然,仿佛眼下所讨论的事情与他并无半点关系。

    也是巧合,新科探花、榜眼皆是墨誉的同窗,都不过弱冠之年,少年都凭着一股意气风发的热血,在初得意的时候毫无顾忌地各抒己见,所以,三人争辩起来也毫不相让,其余来自各地的进士也都参与其中,承恩殿热闹非凡。

    然而,国宴之上谈论政务,本不合礼数,老臣们皆默然,左相的眼睛在殿上扫了一圈,继续饮酒。

    待争辩告一段落,众新科进士仍带着愤愤小声嘀咕,景元帝显然对这些敢于谏言的年轻人很满意,唇边带着明显的笑意。

    然而,如此热闹中,司徒大元帅一直不曾言语,景元帝的一碗水怎么着也得端平了,便开口问道:“司徒卿家,赫儿身子如何了?朕虽然罚了他,心下却也不忍,明日朕将亲往元帅府探视。”

    司徒大元帅是司徒家的家主,其弟司徒正业驻守边境,而他手下掌管着盛京周围三州十郡的兵马,兵部尚书等人皆是他的下属,可谓位高权重。

    听罢景元帝的问话,司徒大元帅挑高了浓眉,凤目平静无波,淡淡道:“司徒赫罪该重罚,陛下不必姑息,待那孽障伤愈,臣还当家法伺候。”

    浑厚的嗓音,严肃的神情,刚正不阿的性子,司徒家的家主威严不容许任何人忽视,即便是景元帝,也要忌惮他三分,何况是那些文官?譬如黎国舅和左相墨嵩,都不大敢在司徒大元帅的面前耍嘴皮子,一来,他不会理会他们,二来,他若下手,必然不留情面。

    若不是这回出了司徒赫这个岔子,司徒家怎么也不可能有把柄落在景元帝手里。然而,就算司徒赫犯了再大的差错,朝臣却也心知肚明,景元帝不会真的将他怎么着。

    因为,司徒大元帅的儿子数年前战死西北沙场,司徒赫成了司徒家仅存的独苗,是以,他犯了擅离职守私闯后宫理当伏诛的重罪,却只杖责了一百军棍,至于官职连降三级,更是算不了什么,不过是场面上给了个交代罢了。

    即便如此,景元帝还是担心将司徒赫打重了,惹得司徒大元帅不高兴,饮了一杯酒,叹气道:“元帅莫要自责,皇后也为此事伤了身子,朕着实不忍。说起来,赫儿毕竟年轻,谁在年轻的时候没有犯过错?且容他改了吧。”

    人的个性分两个极端,性子越是内敛之人越叫人忌惮,哪怕他内心并非诡计多端,而越是嘴碎话多喜欢谈论是非的人,说出的话越不能叫人上心,这也是为何景元帝在乎司徒家更多,而顾忌黎家更少。

    昨日有朝臣上奏,劝说景元帝立七皇子为太子,此言一出,满朝堂哗然一片,景元帝在朝上勃然大怒:“朕年富力强,那些劝朕早立太子的人居心何在?难道朕已经病入膏肓,迫不及待地需要迎立新君继位么?”

    朝臣跪倒一片。

    第二日,景元帝便下诏封墨誉为七皇子侍读。自此,再无人敢提立太子一事。

    见景元帝语气一软,司徒皇后接口道:“陛下能原谅赫儿胆大包天,臣妾替司徒家感念不已,日后定当潜心教导,不会再叫他出半分差错。”

    “皇后辛苦了。”景元帝安抚道。

    政治上的事,放在国宴上来说,百里落识时务地并未插话,只是适时给韩晔空了的杯中添酒,得体地做她为人妻子该做的事。

    景元帝终于问到了韩晔:“落驸马的身子好些了么?”

    韩晔笑答:“已经痊愈,多谢父皇关心。”

    景元帝颔首,满意地笑道:“见落驸马与落丫头相敬如宾,朕十分欣慰啊。”

    韩晔应道:“能得落公主为妻,是韩晔的福分。”

    百里落微笑,含羞低头。

    景元帝似乎越发喜欢这个女婿了,笑道:“既然落驸马的身子恢复了,那过几日就去礼部上任吧,正好与新科状元同一日入职,自此后就是我大兴的朝臣了。”

    韩晔忙起身下拜:“臣谢主隆恩。”

    依照大兴国祖制,当朝驸马一律官拜驸马都尉,正三品,然而驸马都尉是武将,掌管军中事务,到了景元帝时,便改在了礼部任职,等于占据了礼部的官位做了个拿俸禄的闲差。

    为何如此?

    人人心照不宣。

    话完了朝事,便谈及了家事,景元帝当真很忙,左右都要照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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