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门公子:小护士,不温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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名门公子:小护士,不温柔- 第5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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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练泰拳的身子柔韧而灵活,她将他抵在墙上,放肆地将自己的身子与他相贴。
  她的丰盈只隔着一层宛如第二层皮肤一样的蒙代尔小衫,与他的胸尖紧贴,厮磨滑动……
  竹锦听见自己喉咙里沙哑的呐喊。
  心瞳缓缓滑下来,手指摸着他的腰带扣。
  那一秒她却停下来,尽管羞涩,却仍旧勇敢地抬眸望他。
  走廊里光线幽暗,周遭静寂无声。这里仿佛一条诡秘的时空隧道,不见过往、不见未来,只有现在。
  而现在,只有他们两人。
  “段竹锦,我要你。再给我半个小时,要够了你,你再走。”她仰头,那双曼妙的眸子在幽暗的光线里仿佛妩媚的猫眼,眼角魏魏上扬,瞳仁因为yu望而雾蒙蒙地眯紧。
  竹锦喘息,已经无法言语。所有的注意力都在腰带扣上,都在她那一双小手上。
  心瞳宣告完,小手便坚定去解开他的腰带。裤子的扣子被一颗一颗、带着折磨一样的速度被解开。心瞳喘息,却依旧坚定地抬高了头,迎着竹锦的眼睛。
  当她的小手冰凉却又火热地握住他,她另一手一把扯掉他鼻梁上的眼镜,拉低了他的颈子,踮起脚尖去吻他的眼睑与睫毛。
  她的手缓缓涌动,她将他的睫毛也一根一根含进唇里……。
  竹锦嘶吼,疯狂的猛兽般一把撕开了心瞳的恤衫!而那里,根本没有Bra!
  一无阻挡的柔嫩丰盈跳脱而来,竹锦嘶吼着捧紧双。峰,贪婪将它们相对,一口将两枚红莓全都含进唇里!
  他的所有,都在她小小柔滑的掌心;而他也要她的全部!
  心瞳愉悦挺。身,将自己的美好更近送到他口边。她妖娆地轻笑,“怎么不好奇,我怎么没穿Bra?”
  竹锦心头轰然一声——他当然想问,又怕她害羞,没想到她主动向他提及。
  她笑,嗓音柔媚如呻。吟,“你在门口打电话,我进屋偷偷脱掉的。段公子,我打定了主意今晚要引君入瓮的……”
  “唔……”竹锦颤抖,鼻血差点淌下来。沙哑着问,“那你之前还放我走……”
  心瞳笑起来,“……我后来是想放你走的,可是我还是改变了主意。段竹锦,就算你注定要走,我也要在要够了你之后才放你走!”
  心瞳贴着他的身子滑动,凝脂一般的皮肤让竹锦几乎发狂,“竹锦,听见宋悠然说了个什么笑话没?她说有一种妙物叫‘竹奴’啊……”
  竹锦亢奋得再不能自制,“你要我怎样?”
  心瞳含笑轻吐红唇,“当我的奴。”
  正文 151、拥有
  “哥哥,你开玩笑吧?这除夕的家宴名单上,怎么会平空出现周心瞳的名字?!”
  齐家。齐珠绣和齐怀涵一起坐在灯下来拟定春节期间家宴的客人名单,再根据客人的口味来准备菜谱、排定座位。齐珠绣一看见名单上有心瞳的名字,满腔的热情仿佛被一盆冷水兜头浇灭!
  “没开玩笑。”齐怀涵目光静静落在纸张上,纸上反射起氤氲灯光,照着齐怀涵温润如玉的侧脸,“心瞳是我的客人、我今年春节唯一的客人。”
  齐怀涵面上的认真震住了齐珠绣。齐珠绣知道,哥哥是那种看似温润,但是一旦决定了事情便绝不容更改的人。爷爷说过,哥哥若是生在战争年代,当是两军战场上的儒将。运筹帷幄里,于不动声色间,灰飞烟灭。
  齐怀涵素日里事事都让着妹妹;可是一旦他下定了决心,面上露出这种看似平和、实则疏离的神情,齐珠绣就知道,再不可拂哥哥的意。
  齐珠绣看见哥哥面上的神色,压了压自己的情绪,尽量委婉了口气说,“哥哥,我明白你是想要结交她。而且我们家里逢年过节倒也都是客人,不多这一个人;但是哥哥你总不至于除夕就开始邀请她来吧?除夕啊,除夕是咱们家人才在一起过的节,请个外人来,总归不好吧?”
  齐怀涵抬头,目光静静落在妹妹面上。妹妹真的跟心瞳面容很是肖似,性子也是一样地倔强。只不过妹妹珠绣的倔强带着一点傲娇之气,心瞳的倔强则更是要强与坚忍。
  “就因为除夕是个特殊的日子,所以我才要将心瞳在除夕就邀请来。每一个家庭都在除夕团聚,每一个人都在除夕感受着家的温暖——可是心瞳今年不但已经没有家人,更连家都没有了。”齐怀涵声调缓缓,却几乎是一字一顿,字字掷地有声,不容辩驳。
  齐珠绣闭上眼睛,只觉无力感如同暗夜海潮翻涌起来,吞没了她整颗心。
  她并非毫无同情心,如果这个人是除了心瞳之外的任何一个女孩儿,她会由衷欢迎那个女孩儿来,她甚至会拿出自己的新衣服和礼物与她分享……可是为什么这个女孩儿偏偏是周心瞳!
  周心瞳跟在竹锦身边倒也罢了,毕竟这么多年来竹锦身边的女孩子也没断了过,他天生就是个招风的家伙——可是谁让周心瞳偏偏是那么与众不同的!明明是清贫人家的女孩儿,却有那样高傲又桀骜的眼神。
  圣诞那次在九城,明明一屋子的高干子弟,一般平民家的女孩子乍然见到,都会觉得局促不安才是;可是那个周心瞳不但安之若素,甚至还执起球杆,在大家的围观之下,毫不忸怩、毫无惧色地单挑了大哥齐怀涵,赢得了满堂的注目与喝彩。
  那个晚上,整个桌球室里最耀眼的人根本不是一屋子的高干子弟,而竟然是那个周心瞳!
  当然,齐珠绣也并不是不能容人。从小母亲便教导她有容人雅量,所以她气不过的不是周心瞳的光芒超过了她,而是——竹锦望着周心瞳的那个眼光,还有竹锦竟然说周心瞳是他身边的女人、是他喜欢的人!
  凭什么?
  她齐珠绣从懂了少女情怀的那天起,就已经认定自己将来要当竹锦的新娘,做就一份“锦绣良缘”。可是这个周心瞳是哪儿冒出来的,周心瞳凭什么抢走了竹锦的心,而且今年过年更是要登堂入室,挤进她家里来过年!
  “哥哥,就算周心瞳可怜,我们能选择帮她的方式还有很多,也不至于非要请她来家里过年吧!可以给她钱,可以给她包一个酒店的房间。这份钱我来出都行!”齐珠绣尽量压抑自己的怒火,可是她真的压抑不住了!
  “珠绣,请你收回刚刚那些话。并且,为此向哥哥道歉。”齐怀涵勃然变色,可是还没等齐怀涵出口,齐珠绣背后已经传来母亲齐玉恩的嗓音。依旧温婉,却压力十足,不容抗拒。
  “妈妈!”齐珠绣转身惊愕瞪着母亲,“连您竟然也这样想?”
  “心瞳不仅仅是你哥哥一个人邀请来的客人,也是我邀请来的客人。不管绣绣你个人是否喜欢心瞳,可是你却都不可以因为你个人的喜恶来批评哥哥的朋友,更不可以因此而试图改变哥哥的想法。”齐玉恩面色平静,却威严自现,“绣绣你虽然是家里最小的孩子,可是你早已成年,如今已是大学生,再不可说话做事任性而不负责任。”
  “妈妈,为什么连您也要邀请心瞳来!”齐珠绣越发不能理解。自己跟哥哥见过心瞳,哥哥也许是出于异性之间的吸引力而格外关注周心瞳,这倒也罢了,母亲这又是要干什么!
  “我见过心瞳了,尽管只有一面,却很合眼缘。那孩子坚强而知礼,我很喜欢,所以邀请她来咱们家做客。”齐玉恩缓缓言。
  “妈妈!哥哥!”齐珠绣只觉宛如被一张柔韧的丝网缠牢,无法挣脱,“好,好!你们两人说了算,我一个人打不败你们两个!”
  齐珠绣推开手里的名单,将凳子碰得山响,转身跑向自己的房间,“砰”地一声将房门关严。
  “妈妈,对不起。”齐怀涵起身,关切望母亲神色。
  “怀涵,不是你的错。也许是妈妈太过娇惯绣绣。都说穷养儿子富养女,所以我从小都是尽量满足绣绣的需要,可是过犹不及,反倒娇纵了。”齐玉恩轻轻叹息。
  走廊幽暗,狭长的地带加重了隐秘的氛围。心瞳学着竹锦的样子,将他恤衫推高,露出他紧致却贲张的胸膛,伸出丁香小舌,去舔弄他的男性胸尖。
  他的胸肌线条优美,胸肌上的皮肤如锦缎丝滑;其上一粒红豆含在唇中仿佛丁香粒。
  竹锦背靠在墙上灼热喘息。走廊里因为是房间与大门之间的通道,所以温度稍低,他呼出的灼热口气全都化作袅袅白烟,额头的汗珠也是冒着热气滑下,那曼妙的水汽拢成雾霭,越发渲染出两人之间的炽烈。
  心瞳像是好奇的孩子,而他的身体则是她探险的秘境。她的舌尖水润甜软,她的手指带了点小小霸道游走于他身子每一寸沟回;她的眼睛偏挑衅又大胆地不时抬起望他,贪婪地不肯放过他面上每一寸神情……
  竹锦全然被打败。那“竹奴“一词果然一语成谶,他此时全然是被她掌控驾驭的奴,所有的快乐与颤。栗全都来自她,或赐予,或悭吝,让他只能用身子的反应来祈求,来等待……
  他的周身已被小小而细腻的汗珠布满,他身上青玉枝的香气果然笼成雨林新雾妖娆潋滟……心瞳笑起来,转身勾了他的手指,却回手将走廊里的灯熄灭。两人牵手走在全然的黑暗里,心里闪着渴望又作恶的火花,一步步走进房间去。房间的灯火也随之熄灭,心瞳扯了他的皮带,牵引着他走向床边。
  黑暗里,全然失去主动权的竹锦忽然明白了一个道理:为何狗狗都有一条拴着脖子的皮带,又为何人类的腰带与狗狗的束颈皮带几乎一式一样……
  他说过他要做她的“忠犬“,她则说要他做她的“竹奴”,而这两者最大的共同之处便是那一条真皮铁环铁针的皮带。
  心瞳转身仰躺于床榻,在黑暗里只看得见她灼灼的眸子。她笑,她好不压抑地尽情喘息,“奴,取悦我……”
  竹锦几乎哽咽,像是狗狗终于得到主人的命令。他立冲上去,还没来得及落尽长裤便已经急迫冲了进去!
  水润丝滑,一击嵌入……
  柔嫩紧致的包裹让他咬牙嘶吼。心瞳则含笑一腿抬高勾紧他急迫涌动的腰,另一脚将他还挂在腿上的长裤蹬掉……
  “小妖精!”竹锦撑住身子的重量,狼狈地知道自己身上还挂着大衣和围巾,可是他已经来不及褪掉他们。她是他的陷阱,让他只想一再失足,再不回头!
  他疯了,节奏快得仿佛百米冲刺;她却一点都不怕,她跟着他的速度,主动抬起自己的身子,任凭他横冲直撞……
  “我要死了,要死了……”竹锦一边抵死冲击,一边几乎无意识地沙哑嘶吼。他只觉所有的生命力都只集中在那一个地方,随时爆发而出,全都奉献给身。下辗转缠绕的小妖精!。
  今夕何夕,此地何境?眼前黑暗里的世界,还是那座老房子么?
  那样热,那般潮湿,那些美妙到不可思议的紧紧裹缠……
  那一定是热带丛林吧?
  水声是山泉从山顶奔流而下,中间撞上山岩,发出的响亮拍击;
  而那潮湿,定然是一场热带的暴风雨带来的雨水充沛,那甘霖润泽了每一株草每一棵树,催开了每一朵花。浓密蓊郁,植株茂盛……
  还有那丝滑曼妙的裹缠,定然是树藤妖娆、软花冶艳,它们最喜攀援生长,每遇挺拔硬物便会急不可耐地缠绕爬行,如影随形不肯放松……
  从来,热带丛林于东北出生长大的竹锦而言都是从未涉足过的秘境,是心瞳带他走入那片神秘的云南丛林;而她身子里的丛林,更是她引他一步步深入……
  水声激荡里,藤蔓妖娆,秘花盛放——竹锦疯狂地一度度进退,想要将自己的一切全都倾注!
  竹锦按捺不住地叫出声来,像是丛林里亢奋到不可自制的狂兽,早已忘记了人类的语言,只能用最原始的叫声来传达自己的狂喜、与挣扎……
  心瞳感受到了他的肢体语言,知道他要……心瞳将双腿全都盘在他腰上,长发妖冶抖动,却将双臂向下撑起身子,含羞却野蛮命令,“不许,还不许!说了你是我的奴,所以我命你不许现在就结束!”
  夜色幽暗里,她的双眼是唯一闪亮的星辰;她的红唇是最为娇艳的花朵;而她被汗水濡湿而妖娆抖动的长发正是热带丛林里最曼妙的花藤……
  竹锦嘶吼,大手狠狠扣紧她挺峭的臀,“小妖精,我忍不住了!”
  “不许!”心瞳闪烁着狡黠,霸道地笑,一个转身反将竹锦压向床褥,身子宛如骑马,身子后仰,手向后去——
  “啊,小妖精,你这是?”竹锦惊讶出声。
  她仰着身子摇曳,手却轻轻揪住,“……这里据说可以延缓那个,我试验看看是否真的。书本知识都是死的,只有实践方可出真知……”
  她比他还要疯狂,她涌动的速度甚至比他还要快。竹锦被夹击在喷发与压抑之间,那种快乐与痛苦交织的滋味,让他再顾不得什么男人的面子,就这样在一个女子的身。下,疯狂叫出声来!
  火辣的汗水沿着心瞳完美的胸线滑下,落在竹锦身上。心瞳俯首将那滴汗沿着竹锦的身子舔进口中。她笑,呢喃赞叹,“你叫得,真好听……你身上的香气,好迷人……”
  竹锦哪里还能忍得住,嘶吼着双手一边一个狠狠捏紧心瞳的tun瓣,狂吼着将所有的灼热全都喷涌而入!
  巅峰里,心瞳骑在竹锦身上,完美的丰盈如凝脂抖颤,整个人宛如一朵妖冶的罂粟,艳丽绽放!
  他是她的根系与土壤,她是他供养盛放的花。她与他本是一体,她与他不可分开……。
  热情已经得到完美释放,可是他们还谁都不肯放过谁。她的下方依旧含着他,而他则贪婪地继续含住她丰盈上的红豆……
  直到,心瞳事先放在桌子上的手机尖利地叫起来。
  心瞳从他身上爬起来,用手捋拨开被汗水濡湿得宛如水藻纠缠的长发,垂眸望身。下那妖冶如夜色里的狐妖的男子,含笑,敛住不舍,“段公子,你该走了。半个小时到了,我答应了半个小时之后就放你走。”
  竹锦难过得说不出话来,只紧紧抱住心瞳不肯放开。她柔腻的身子在他怀里丝滑如鱼儿,让他宁死都不愿放手!
  “听话。”心瞳从他臂弯滑脱,亲自起身将被她褪掉的衣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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