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君缠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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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君缠绵- 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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经版,粗略看了下。

“微微还没起来?”秦妈往楼上看了几眼。

“爸那边最近挺闲,你要过去住几天吗。”秦珩慢悠悠地说。

“算了老骨头了就不去凑热闹了,他难得休息就让他好好休息吧。”秦妈兴致缺缺。

“去吧,最近我比较忙可能没时间回家来陪你。”

“你什么时候有时间陪我了?”

秦珩噎语。秦妈叹息:“都说养儿防老我这养儿啊就是找罪受。”

“你这不是还年轻吗哪里老了。”

娘俩聊了几句秦珩就要走,秦妈埋怨:“好不容易回来住一晚连早餐都不肯吃就要走,是不是嫌我话唠?”

秦珩时不时看时间,“我早上还有两个会议要主持,没时间吃了。”

“你们哥俩一个比一个忙,前两天秦诚回来还没坐稳就急着要走,你哪来那么多事情?自己的公司还能忙得底朝天?在忙也得顾家是不是,若忙到连家都顾不上了事业在成功有什么用。”

“最近确实很忙,先不说了。”匆匆走出家门,在一小会车子滑出了大院。

三十四、情夫的指控

秦珩百忙之中去球馆打球正好遇到季冬明,两人挥了几杆,然后在休息室喝茶。季冬明不经意地问:“你确定要法院解决?这不像是你的作风。”

“你有更好的建议?”秦珩不易察觉地皱了下眉。

“建议你换个律师,我可以给你介绍相熟的人经手或许比我在行。”季冬明坐下来往软椅里一靠。

“谢谢,我想你是最适合的人选。”他不领情。

季冬明非常头疼,“我适合?我说你最近是不是受了什么刺激?我又不负责这一块你偏要我帮你做这种有损阴德的事情,你不是存心害我吗。”

“我们不是朋友?”

“不是,我们是雇佣与被雇佣关系,合同知道吧,合同条款里我没有义务提供工作以外的服务。”

“如果你不想你小女朋友投他人怀抱,你可以不负责。”

“你多大了还威胁我?”季冬明恼。

“你可以试试。”

下午时他和秦爸通了电话,虽然他做不来拉皮条这类活计,但为了耳根清净还有快速解决,只有支走秦妈。秦爸说让秘书过来接人,秦珩欣然同意。所以当天夜里秦妈飞往S市,而浑然不知即将到来的暗战。

这两天他没有去见余静,忍了那么久不差这几天,他不想在紧要关头出乱子。下午在公司休息了半小时看行程不满也没要紧事情,秦诚说周依昨晚到了C市,想大家吃个便饭。

这时秘书敲门,秦诚在那边问怎么样,秦珩说可以,然后对门外的人说进来,秘书见他拿着电话没有说话,怕他忙忘了今晚的饭局,要知道这组人来C市简直是罕见,而最近有几个项目又有求于人。虽然秘书也清楚秦珩家世背景,但她由心佩服他诚恳踏实努力不浮躁,完全没有世家公子的浮夸之气。

秦诚幸灾乐祸。

晚上的时候秦珩准时出席了在某高级休闲餐饮场所的饭局,没想到会遇到秦诚一行人。秦诚一眼就看到了他,意味深长地笑了下。秦珩似是往余静的方向看去,不动声色和身边的人说着什么,然后听到一阵哄然大笑。

秦珩在专属他的包房里款待远方来客,这场看似娱乐的饭局对他帮助不少。因为秦爸明文规定不许动用家里关系,秦珩也不屑运用,他认为自己有能力。但生长在那样的家庭里即使你没有意识要运用关系,可巴结你的人自主潜化你的意识。

好不容易结束这名为玩乐实为工作的消遣,然后串到另一个包房。一推门进去就有人起哄罚酒,秦珩笑道:“等一会要开车,分都快被扣光了,我可不想进局子里。”

“你也变得循规蹈矩了,哎,生活可真把人变得残忍。”不知是谁感慨。

这冷笑话引得几个人附和,秦珩坐在余静对面,偶尔看她几眼。余静低头和周依交谈着什么,似若谈得不错,偶尔低笑几声。

其实两人也没谈什么,周依喜欢余静的淡然恬静,余静觉得周依和自己想象中的相差甚远,交谈了才知道原来她是某知名企业家的掌上明珠。

周依轻笑着说:“知道秦诚他妈为什么要反对我和秦诚吗。”

余静笑了下摇头。

“因为曾经我喜欢秦珩,小学的时候发誓非他不嫁。”周依说着忍俊不禁,“不骗你,秦珩那时候可拽了,那时候我的名字还不叫周依,因为名字比较硬朗他就说我男人婆,气死我了,后来我缠着我爸非要把名字改了,然后就是今天这名字。我改名字后他视我为瘟神见我就避,简直是……”

恰在这时秦诚不经意地看过来,余静用手拐了下周依。周依不以为意地耸肩,“一失足成千古恨,再回首已是他人妻。”

余静偏下意识地往秦珩所在方向看了一眼,发现他也看过来赶忙移开。“你和他倒也有缘分。”

“你真会开玩笑,不过也对,那句话怎么说来的,做不成那啥还可以成嫂子嘛。说实话,当初我很好奇他这种没心的人到底喜欢哪一类型女孩,后来无意间听秦诚说起。”说到这里周依贼笑。

余静心底升起不好的预感,她接着说:“看到他有今天我打心眼里乐,终于有人把这黄世仁压倒了。”

“你有和王阿姨通过电话吗?”

“啊……你说慈禧太后啊,得了,我还敢私通他国简直是不想活了。你不知道每次和他妈通话我一颗心都蹦到嗓子眼上来。”周依夸张地说。

“那是我妈也是你妈。”秦诚压低声音纠正。

周依嫣然一笑回敬:“那是我婆婆。”然后拉着余静问:“你是不是听到了什么不好的消息?比如催生孩子?”

“这可以理解。”

“就知道是这样,为什么非要生孩子呢,你说女人命怎么就这么苦?难道生下来就是为了生孩子而活?我现在都不敢去见她,就怕她逼着要孩子。”

“这个年纪要孩子还是有点儿早。”余静中肯点头。

“其实我是害怕,我觉得自己还是孩子怎么可能要孩子?”

余静静默。周依又说:“你不恐婴吧,要不你要一个?肯定超级可爱,最好是龙凤胎,家里就圆满了。”

余静正喝着水乍听她这话呛了一口气上不来,咳得眼泪都流出来了。分别时周依附在她耳边说:“你结婚的时候一定要把伴娘的位置留给我,做不成新娘总得满足一下穿礼服站在某个人身边的风光。”

回去是秦珩送她,车内悠扬的音乐缓缓泄出,点缀了车里的气氛。余静喝了点酒,也许是因为混杂喝此刻头有些晕。她酒品极好,喝酒后唯一想做的事情就是躺下来睡觉。秦珩车开得平稳,她靠着椅背闭目养神。

忽然想起了什么,余静在睡梦中喃喃地问:“当初为什么要结婚呢。”

“良心发现了?”

“才没有。”她咕哝,“像你到处招蜂惹蝶活该。”

“所以你得为我负责。”

“幼稚啊,我跟你讲玩归玩不要轻易动不该动的念头。”虽然很头痛,但意识很清醒。“你不觉得我们现在其实也挺好的?”

“什么挺好?”秦珩皱眉,蛮横无理地说:“存心要气我是不是,你睡了我就想一脚踢开,我告诉你你休想。还有你希望我们的关系一直这样偷偷摸摸见不得人是不是,吃饭还得看你心情,在公众场合还要装着彼此不认识,你是不是觉得这样的关系很刺激,存心把我当你地下奸/夫?”

余静头更痛了,又被他绕得晕乎乎的,只好打断他,“我们这样的关系有什么好?要是能够选择的话当初定会抵死不从。”

“可惜木已成舟为时已晚。”秦珩把车驶进别墅,暧昧地补充:“还有你的身体比你的心诚实多了,你应该向身体多学习,不要总口是心非。”

“换别人也一样,身体的反应做得了准吗。”

秦珩神色懊恼:“耍赖的女人真麻烦。”

“知道麻烦就滚一边去。”她一点也不客气。

“最近我很累对我温柔一点。”

余静无语,这男人简直是不可理喻,嗤笑:“谁对你温柔找谁去。”

“今晚周依对你说了什么?心情大受影响。”他早就察觉她的不对劲,第一感觉就判断出是周依那个麻烦精。

“没有的事,你冤枉人的习惯什么时候改一改。”余静不得不承认今晚周依的确是刺激了她,看着她能够坦然看开过往她就大受刺激。为什么她就不能抛开过去迎接新生呢,为什么要死钻牛角尖不能放自己好过?“还有像你没事找事不累才怪。”

“总之你必须无条件的对我温柔。”

“你有毛病。”

“那也是因为你。”

为五斗米折腰的生活就如蝼蚁搬家,春蚕到死也不能闲下来喘口气。又因为昨晚喝了点酒,早上起来头隐隐作痛,秦珩还笑她:“让你别喝还不听话。”

“你管不着。”

中午的时候她就后悔了,因为在公司吐了两次,隔夜吐特别难受,脚步虚浮眼也花了,感觉肺部都被抽空了一样,人就如在云端锦绣堆里化成了灰烬。第三次跑卫生间的时候,胃已经没东西可吐了,好不容易回到办公室,周总电话打进来口气温和,“今晚公司员工出席酒会,下班后记得换礼服。”

余静莫名其妙,但是老板发话她不好问,放下电话嘀咕几句。心想她什么时候成了外联部的人了?又不是行业酒会。

下班后先回去换了一套礼服,不知是不是为了故意气秦珩,那么多礼服偏就挑了套裹胸黑色长裙,裙摆下垂还有几许褶皱,抹了淡妆掩盖苍白的脸色,又在镜子前转了一圈觉得效果不错。

可惜脚步虚浮了,又加上黑色更显清瘦苍白。让余静惊讶的是老总亲自驱车过来接她,已然她是什么重要人物。余静受宠若惊,坐在前往某知名餐饮娱乐场所的路上愁肠百转。

三十五、免费服务

她又不是公司骨干,又是周总亲自当她司机,余静唯恐大事发生。当站在觥筹交错的会客大厅,余静有种置身梦中的恍惚感。类似的场合她来过几次,还没毕业的时候秦珩早已步入社会,而她作为他不定时的女伴出席。只是那时有他为她挡着,现在置身这陌生又略熟悉的情景里,余静只觉好似在拍情景剧。

又因时隔已久,余静似若融入不了这华丽虚伪的画面里,也不知今晚充当什么角色,只有默不作声跟在周总身后,脸上至始至终挂着礼貌地笑容,偶尔有人寒暄,周总的介绍也是含糊而过。

只是她万万没想到,人和人的缘分微妙到这地步,就连这种场合都会遇到他。其实只要她稍稍动用脑子想一想就能猜出,只是不愿意深想自寻烦恼罢了。从莫名其妙地升职,然后和老总一番各怀心思的对话,又到老总亲自督阵。她不是傻子,天下没有免费的午餐,如果没有利益驱使谁会无缘无故对你好?

周总和人寒暄了一阵,带着她直奔秦珩处,秦珩和几个人点头谈论什么,她看了一眼点了下头。走近了,周总殷勤地和秦珩握手,又恰到好处地把余静‘引荐’出去。秦珩不动声色,仿佛两人是陌生人还十分搞笑地握手。尤其是他那一脸郑重其事,余静反应也快立时就明白场上的微妙气氛,很是配合他伸出纤纤细指,如若陌生人一样道:“久闻秦总大名,以后还请秦总多多关照。”

余静在说这话时死命地憋着气,深怕一不留神就破功。到是秦珩淡然自如,对她点了下头就和其他人寒暄了。余静知趣,心想老总对她应该很失望,在周总朋友过来聊时余静终于找到了抽身的机会,借口上洗手间匆忙离席。

因为开始被人灌了两杯酒,昨晚的酒精还残留体内呢,现在更是虚浮的不行。在洗手间用冷水拍了脸,补了妆容,喘了口气后走出来,正琢磨着要找什么借口离开,就见走道拐弯处有人在讲电话。

余静不屑偷听,但还是听见了关键两句,女声说:“我不管,我只需要结果。”

隐约觉得这女声有些熟悉,又记不得在哪里听过,当她走过时,不经意往角落看了一眼,正好看到赵瑜对着电话滔滔不绝。余静无心细听,匆匆回到会场,这时候会场已在放舞曲,第一轮早已结束,步入了肢体交流的桥段。

目光在舞池里飞一般地掠过,惊讶的是竟然没看到秦珩。余静知道秦珩的舞跳得既优雅又从容,气质天成得令人嫉妒。这种场合没见他,余静不免叹息一声,又少了道给人观赏的绝美风景。不过要想骗他跳一曲比要了他的命还要难,用他的话来说一个好端端的人何必徒增少女的烦恼?虽然心里不服气,但没有能够反驳他的话。这男人不管站在哪里都是别人关注的焦点,尽管他处事低调。

“看什么那么入神?”

耳边忽然出声,想得入神的她吓了一跳,猛地转身瞪肇事者。口气恶劣:“没事出来吓人啊?”

“是你想得太入神了,我已经喊了你几声你都没听到。”秦珩一脸委屈。可他那身段哪有委屈,一副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模样。

余静看了就来气,阴阳怪气地说:“怎么不去陪你那些客户啊,我可没钱支付你。”

秦珩低笑,然后又是不可抑制地笑,很显然她又一次娱乐了他。余静索性不去理他任他笑够,抿了口橙汁润喉。秦珩笑过了,又一本正经地说:“算了,陪他们不如陪你划算。”

余静迟钝半晌,“才不要你陪,尽搞官僚主义。在说我没钱支付给你。”

“我免费提供义务服务,包你满意。”

“比如?”余静心里不爽,目光正好触及周总的方向,看到他拥着一位如花似玉的娇娇欲滴的美女摇曳着舞姿,心底莫名来气。长这么大不是没被人利用过,但这一次不知为何,她只觉很反感。也许是新仇旧恨挤压到了今日,然后排山倒海的将她推至爆发的边缘。

“只要你开口,我鞠躬尽瘁死而后已。”

余静白他一眼,“童言无忌,没大没小的。”

“你还是关心我的是吧。”他靠得极近,温热的气息喷洒她后脖颈及侧脸,似有若无地一阵酥麻,心不由自主地怦怦跳动。

“谁关心你了,我只是出于人道。还有你什么时候和我们公司有合作了?我怎么一直没听说?”

“只是生意往来,并非是冲着你过去的。”秦珩淡淡地解释。

“又没人说你是冲着我来,自作多情。”明明是自己自作多情反倒诬赖秦珩,还能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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