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史上第一混搭-张小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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史上第一混搭-张小花- 第4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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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就在我倍加纠结的时候,那个武婴来到我身前狠狠踢了我一脚,连上带着恶?毒的笑意,阴阳怪气道:“听说你是‘卖’的?”

    我扯着头发大声道:“老?子不是!”

    “妈的,都进来了还嘴硬!”武婴恶狠狠道:“大?爷最讨厌你们这些不?要?脸的贱?货。”说着他喉结涌动;“呸”的一声在地上吐了一口浓痰,“舔?了!”他身后那十几个汉子顿时群相激愤道:“听见没,大哥让你舔?了!”

    我先是一愣,紧接着从喉咙里发出几声低沉的咆哮,我真想仰天大笑,我龙羊羊也有今天――这不是看?守?所里老混混对付小混混的经典项目吗?这种事我听过不少,可是亲身经历还是第一次――别忘了我的身份,我不是什么书香门第的公子,早明白现实社?会的黑?暗,可是以前好像都是我黑?暗别人,我们龙家人什么时候吃过这种亏?

    我家老头?子一直不让我插足社?会上的事,他的用意我隐约是明白的:他怕我这个独子杀人放火最后搞到无法收拾龙家就此断子绝孙,可是我也明白,就算我真的杀人放火了第一个出来回护我的肯定也是老头?子,现在我脑子里只有一个念头:我真要按武婴说的做了,我们家老头?子宁愿断?子?绝?孙也得亲自把我打死!

    一时间我怒向心头起恶向胆边生,低沉道:“你再说一句!”

    武婴显然还没察觉到我的变化,依旧没心没肺道:“废什么话,快舔……”

    不等他说完,我骤然飞起一脚,把全身的力量都踹进武婴的小腹里,这孙?子粹不及防下,“啊啊”地喊着退出去足有七八米,嘴里虽然惨叫,大概是因为太意外了,脸上的表情还保持在得意洋洋的阶段,可是眼神已经变得十分茫然,不是害怕也不是痛苦,就是茫然,就好像看见一只正在卖萌的小兔子一口把老狼咬掉半个脑袋那种茫然……

    此时此刻已经没什么好说的了,一不做二不休,我不等他躺在地上,接连几步赶上,右手拳头划个弧线狠狠补在他腮帮子上,武婴轰然倒地,我再一个箭步跳过去,两?腿叉住他腰坐在他肚子上,左手拽住他头发将他脑袋扯得离地几分,右拳照鼻子一个冲刺,武婴那血就像小孩子用吸管吹泡泡一样连气带水蹿了出来,随后又用两手抓?住他脑袋往地上磕了两下,大声道:“还舔不舔?了?”

    武婴这时候才终于露?出了恐惧的神色,可奇怪的是他居然并没有反抗,而是下意识地把双手都放在胸前,好像是做好了挨打的准备,我展开拳头换成巴掌,在他脸上一下一下地瞅着,继续质问:“说话呀,还舔不舔?了?”我知道下一刻他的那些狱友兄弟们会很快地扑上来把我打?倒,可是箭在弦上不?得?不?发,关于这种在看?守?所和监狱的内斗,我爸的那些手下们都有着丰富的经验,他们在我很小的时候就对我循循善诱说:在这种情况下必须得先把里面当头的打服,就算随后你再被打个半死,最后总能换得一时太平,一味地忍让在这些地方根本活不下去。每到这个时候我爸就会?阴着脸出现把他们驱散,想不到今天还是用上了!

    所以我没有手软,一来一回又抽?了武婴十几个嘴巴?子,一百年大声道:“你他?妈倒是说话呀。”

    其实这会我已经底虚了,我都不知道我能不能挨过后面那帮人的报复,只能尽量使自己看上去威风凛凛意犹未尽……

    然而……想象中的反击并没有来,武婴的那十几个狱友开始也被惊呆了,然后这种状态就一直持续到了我抽他第27个嘴巴?子的时刻,最后我都打得有心无力了,回头张望,就见那十几个人竟然个个把手捂在嘴边,一副惊吓过?度的样子,见我停了手,有几个胆大的这才慢慢走过来,一改刚才穷?凶?极?恶的样子,怯怯的,用商量的口气跟我说:“你……别打了行么。”

    于是我再一次郁闷了,这他?妈是怎么回事,不按套路出牌啊!

    我只得又抓着武婴的脖领子喊:“你服不服?”

    武婴躲闪着我的眼神,气息奄奄道:“你……你打死我吧。”

    在这时,我甚至都有点盼着那几个看?守来给他解围了,可是那几个女看?守见我痛揍武婴,先开始是惊愕异常,随后居然笑吟吟地看起好戏来,虽然在慢腾腾地往这边走,可看她们那速度,估计走过来武婴都得过周?年了……

    在很久以后我想起这件事来还是哭笑不得,那天我终于知道了这世界上还有一种比骑虎难下更尴尬的处境就是骑驴难下――你骑它,它驮着你往墙上蹭,你打它它也不反抗,可你一但助手,它还蹭。你在没有把它彻底打死的心理准备下是非常棘手的。

    我坐在武婴身上思考了一会人生,被?迫无奈道:“好吧,那我就打死你吧――”

    就在这时我只觉身前被巨大的阴影覆盖,一抬头,我的心脏差点飞出腔子:只见我面前站了一个足有2米开外的巨人,眼似铜铃膀大腰圆,显然他也是武婴的狱友,穿着一身囚服,眼睛直直地盯着我。我发毛道:“你想干什么?”

    我目测了一下,这巨人要想弄死我基本什么也不用干,往我身上一趴我就成肉干了,本来想着被打个半死,看来这回弄巧成拙了。

    但是,打死我也没想到的一幕出现了:这巨人噗通一声跪在我面前,双手支在下巴上,闷声闷气地说:“求求你,别打了。”

    我瞬间就崩溃了,也明白了,这就是女儿国为什么要由女人做主的原因,这里的男人完全没有一点血性和骨气,要让这样的男人当家做主,女儿国只怕早亡?国了!

    我长叹一口气,从武婴身上下来,这时候气也早就消了,一刹那还有点意兴阑珊,不过收尾的活儿还是得干,我看看围在周围的一干男犯,有气无力,像犯了错误似的发问:“……还有谁不服?”

    众男犯噤若寒蝉……

    我一屁?股坐在地上,对这个世界失望透了,此时此刻,我竟莫名其妙地怀念起很多人:王二财、王二蛋、冯八爪、石中火……这群货虽然不是什么好东西,可他们毕竟是男人,就算只剩一颗蛋的王二蛋来了这种地方估计也算得上是铁骨铮铮的纯爷们了。

    我看看曼联鲜血的武婴,忽然十分内疚,打他就相当于打女人,看来我犯?下了令?人?发?指的罪行。我拉着他的领子把他拽起来,喃喃道:“对不住你了,不该惹急我的。”

    武婴本来还有几分硬气,结果一听我这么说眼睛里顿时噙满了泪水,像个挨了打的小媳妇似的嘟囔:“你下手也太狠了,呜呜呜呜……”

    bk

第二卷 女儿国第四章 男人何苦为难男人

    经过这么一闹,监狱里的其他男犯也都把目光望了过来,那几个女看守见我们已经住了手,也不再过来,只是饶有兴趣的看着我――拿眼神,就好像咱们这个世界里男人看女人打架那种笑吟吟的神情。

    武婴正坐在地上哭,那刘司牢推开众人走了进来,手里抱着一床被褥,看见满脸是血的武婴,喝问道:“这里怎么回事?”她指着武婴道,“不是不让你闹事吗?“武婴抹着眼泪道:“怎么是我闹事呢?”

    我心一提,这小子要是告刁状我恐怕得吃不了兜着走,不管是哪的监狱,出现暴力斗殴这种事情肯定都是严惩不贷的。

    刘司牢在他腿上踢了一脚道:“那你的脸是怎么回事?”

    武婴擦了一把脸,抬起头茫然道:“怎么了?”

    “你的脸,谁把你打成这样的?”

    武婴道:“我自己摔的。”

    他这么说我大感意外,不禁朝他递过去一个赞许的眼神,武婴却假装妹看见,盯着刘司牢道:“真的,我自己摔的。”

    “哦?”刘司牢似笑非笑地扫了我眼,又问其他人:“是这样吗?”

    其他男犯相互这才乱七八糟地应道:“真的,我们亲眼看见的。”

    “哼哼。”刘司牢只笑了一声,竟然就此揭过,她把那床被褥塞进我怀里道:“司营大人要见你,跟我走吧。”

    就这样,我在一片异样的眼神中跟这刘司牢走了,走在路上,我还在想这群人为什么替我打掩护,我频频回头张望,那群人已经散开了。。。。。。

    刘司牢又把我带到那间木屋前说:“你自己进去吧。”

    我心怀忐忑走进去,那个满脸凶悍的司营仍旧坐在那,桌子上摆着我换下来的衣服和随身被没收的东西。

    女监狱长坐在那里阴沉沉的,像这个世界上所有人都欠她二百吊钱似的,见我进来第一句就问:“你说你不是干皮肉营生的,那这些钱怎么解释?”

    我一看就暗叫不好,她手边正在摆弄的是那个美妇临走时给我留下的那些金子,她走得匆忙,把荷包里的东西全倒下就跑了,那些金子说多不多,也有一小堆,我虽然不知道那些数目是多少,可乍一看也觉得是不小一笔钱,迎着这位司营大人炽热的目光,我忽然灵机一动,笑嘻嘻道:“这不是您的钱吗?”

    司营神色一顿:“哦,怎么成我的钱了?”

    我摊手道:“那些钱本来是我捡的,留在我身上也没用用,就当孝敬司营大人吧。”

    司营嘴角向上一耸露出一丝不易察觉的笑意:“你叫什么名字?”

    “龙洋。”

    “龙洋,我记住你了。”

    我暗暗一拍大腿,看来果然没用不偷腥的猫,尤其是监狱这种靠山吃山的地方,监狱长不克扣犯人怎么发财?关于这个我也有着丰富的经验,我爸刚进看守所那会孟姨为了以防万一,特地叫了十几个小弟装成打群架被抓进去保护他,这只是小打小闹,重头戏在于给所长送了。。。。。。具体数字不方便说,反正当时购买一套房了(现在也就买辆二手夏利,这房价涨的,啧啧),事实证明,在里边,一个管教比十几个小弟有用多了,所以任何时候都要学会审时度势――总之我爸那点经验今天我算是都用上了。与其放着这笔我拿不到的钱让这个老女人眼红,不如做个顺水推舟的人情。

    司营把玩着那几锭金子,盯着我说:“如果上头的人问起这笔钱来,你怎么说?”

    我莫名其妙道:“什么钱?我没见过。”

    “真没见过?”

    “真没见过!”

    司营手点着桌子笑了起来:“没想到你还是个聪明人。”

    我嘿嘿道:“过奖过奖。”

    司营像对熟人诉苦似的说:“我这像你这种聪明人还真不好找。”她把双手枕在脑后靠在椅子里,打量这我说,“你没什么家里人了吧?”

    我胡乱点头道:“没了。”

    “嗯,有的话你也不会干这个了――这么说也没人会来保你出去?”

    我有点头。

    司营笑眯眯地细细抚摸那几锭金子道:“那你的那个恩客呢?大家都是聪明人我打开天窗说亮话,如果你能提供她的信息,我可以找人帮你透个信给她――能用这种官金的人想必是朝中权贵,假如她还念着你,一定不介意花点小钱保你。”

    我一听又来了,他们是认定我是干那个的了,但是现在任何解释都是多余的了,这个老女人一门心思钻进钱眼里,无非是想多讹几个钱,我只得老实道:“我真的什么也不知道,我还什么也没顾上干呢就被带到这里来了。”

    司营顿时收敛起笑容句道:“那你最好盼着她快点想起你来,不然我也帮不上你。”

    我还想说什么,她把手一挥:“你可以走了。”

    我心里暗骂一句,刚走到门口,就听背后司营道:“至于你的这些金子。。。。。。”

    我忙回眸一笑:“是你的金子。”

    。。。。。。

    回去的时候太阳落山,放风已经结束,犯人们在一个简易凉棚外排成长长的两队准备吃晚饭了,刘司牢把我放在队尾自顾自地去了。

    从现实世界穿越到这个倒霉地方,好几个小时我水米没打牙,这时一股饭菜的香味飘来,我禁不住踮起脚尖无意中问了一声:“吃什么呢?”两排犯人一起回头见是我,不禁都愣住了,我肚子饿得厉害,扬起脖子看了看前面长长的队伍,忍不住催促道:“前面的快点啊。“哪知我一说话,排在我头里的两个犯人立刻默默地走在一边给我让开一条道路,然后像被传染似的,他们一个个不声不息地绕到了我身后,排在最前面正是武婴和那个大块头,武婴一见是我,立刻也乖乖让在一边,棚子里负责打饭的也是一个囚犯,见我顶头过来,先讨好地冲我笑了笑,我左顾右盼道:“哪有碗?“那个打饭的犯人急忙从旁边桌子上拿了一只碗一双筷子递给我,随即用饭勺慢慢地给我舀了一碗菜,最后在菜尖上放了两个黄金的玉米饼子。

    我看着那碗饭菜,颇感意外,失笑道:“伙食不错呀。“我原以为监狱里吃的是那种能把人嗓子拉破的糠窝窝呢,再看那菜,白菜茄子中间居然还飘着几根肉丝,不禁食指大动,打饭的犯人赔笑道:“大哥您慢吃。”我冲他点点头,走到一边大口大口吃起来,第二个轮到是武婴,那个负责打饭的人也照样给他发了两块饼子,但菜就没有给我的那么多了,只有平平的一碗,到大块头时,连饼也成了一块。

    看到后来我有点明白了,别看是一顿饭,这里面也分尊卑的,排在第一个的往往能受到格外的照顾,地位也最高,越往后质量越差,轮到最后几个人时只能分到些清汤寡水,饼子更是没得吃,打饭的人把饭盆倾斜起来,倒些残渣给他们,那些人似乎也都认了,端着碗躲得远远的,唉声叹气地吃。

    吃饭的当间,武婴和大块头有意无意地贴近我,我始终不明白刚才武婴为什么带头帮我圆谎,我打他几乎所有人都看见了,他要揭发我我肯定够喝一壶的,不过这种地方只要不惹出太大的篓子,显然是秉承“民不告官不究”的,他不申诉,那些女守卫更是懒得找事。所以我很承他的情,冲着他招了招筷子,武婴赶紧端着碗一溜小跑凑过来。

    “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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